有什么就说什么，怎么说就怎么做---东海态度
余东海
【人生】或讥吾骄傲，恭高我慢，傲绝天下；或赞吾谦卑，温良恭让，乐居人下；或以为吾时傲时谦，变化无常，不可捉摸。统统看朱成碧统统不着调。坚持真理正义则旗帜鲜明，非傲也，择善固执也；面对君子故旧则谦恭忍让，非卑也，敬贤念旧也。
【负责】学儒是对自己和他人生命负责，在野厅友此言极是。自立自达自成，就是对自己的生命负责；立人达人成人，就是对他人的生命负责。归根结底，还是为己成己。因为立人达人成人，就是积善积德，有助于更好地成就自己。人生最大的成就和幸福，就是成仁成圣，成就良知的最光明，天爵的最高位。
【人生】人生最忌三不能：不能明辨是非对错，不能及时改正错误，不能始终坚持正确。明辨不易，改过更难，择善固执，难上加难。坚持正确并始终如一，坚持到底；无论贫富贵贱安危生死，坚持到底。这是人世间最难最难的，是儒家君子特有的本事。这样的人也是最为可信可靠的，绝对信得过，绝对靠得住。曾子说：“可以托六尺之孤，可以寄百里之命，临大节而不可夺也。君子人与？君子人也。”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托中道文化之命，寄中华文明之望。做人就要做这样的人，才不负此生。
【人生】以前喜欢酒后作诗写字。半醉之时，书写的时候，笔到手到气到心到，从心所欲，得心应手，自得其乐。眼睛受伤之后，饮酒过量或伤心过度，容易复发，或眼红疼痛，或有异物感。亲友们都说这是上天逼我戒酒。酒虽不戒，但不敢多饮不敢醉，人生失去了一大乐趣，书法也不那么勤快了。呜呼！有亲友劝我干脆把酒戒掉，答曰：戒酒是不可能戒酒的，这辈子不可能戒酒的。别的事又不会做，就是喜欢写写文章喝喝酒，才能维持的了生活这样子，醉了的感觉像回家一样。现在上天不许吾醉，尽量少喝就是了，戒掉是不可能的，哈哈
【人生】有群友言：“余东海先生有什么就说什么，不失为男子汉大丈夫的气魄。”这是对吾最好的判断和赞肯。有什么就说什么，有一说一，说一不二；怎么说就怎么做，心口合一，言行一致，老实人也。老实是成德成圣至关重要的法门。古往今来圣贤君子豪杰，非大老实人不能成也。读圣贤书，走圣贤路；说老实话，做老实人，这是吾勉励犬子的，望其老实读书，老实说话，老实做事，老实做人。也是自勉联。
【人生】方总言：“吾生与良知俱来！世俗让良知迷失了！终生奋斗之真谛：把良知找回来！人生有点好笑：千辛万苦把本有的东西丢了！又千辛万苦把本有的东西找回来！这就是人生！”东海曰：这就是古来很多君子人的一生，而人生的意义亦在于此。回首往事，无愧无悔，所经历的千辛万苦都成了生命的营养和记忆的珍宝。与生俱来的赤子心会退堕，会被遮蔽，而经过千辛万苦重新找回来的赤子心，则永不退堕。道心不退，此之谓也。
【标准】荀子说，从道不从君。东海曰，从道不从民，从道不从任何人。君意民意任何人之意，合乎道则从之，不合道则不从。是否合道，标准有二，一是圣经，二是良知。很喜欢谢枋得的一句话：“大丈夫行事，论是非不论利害，论顺逆不论成败，论万世不论一生。”（黄宗羲《宋元学案》）判断是非顺逆的两大标准就是圣经和良知，良知又是最高标准。吾侪所学关天意，天下是非决我心。王文成公说：“夫学贵得之心，求之于心而非也，虽其言之出于孔子，不敢以为是也，而况其未及孔子者乎？求之于心而是也，虽其言之出于庸常，不敢以为非也，而况其出于孔子者乎？”东海学舌曰：夫是非贵审于心。审之于心而非也，虽千万人以为是，虽孔子以为是，不敢以为是也；求之于心而是也，虽千万人以为非，虽孔子以为非，不敢以为非也。当然，至今为止，吾心目中的孔子，有万是而无一非。顺及，对孔子的认识经过了三个阶段。第一阶段是，横看有毛病，竖看有毛病；第二阶段是，横看孔子有毛病，竖看自己有毛病，第三阶段是，横看竖看孔子都没毛病，有毛病都是自己的病。
【人生】在现中国，最匮缺的是常识和真理，包括道德真理和政治真理。讲真理，既是勇敢者游戏，更是智慧者事业。讲真理容易得罪人，更难免得罪极权主义，故存在一定的风险，需要相当的勇气。同时，各种真理无不植根于天理，要讲真理，必须通达儒理，上达天理。非德智不足者所能胜任。故吾尝言，很多思想问题、道德问题和政治社会问题， 非吾不敢明讲，也非吾不能明讲，讲不明白。非自炫也，非求名利也，无可奈何而当仁不让耳。
【人生】自己都记不得喝过多少次茶了，请客者都换了好几批。论喝茶次数之多，持续年岁之久，东海应该是当代第一人。有人说，没禁过言是婴儿，封过口是幼儿园，喝过茶是小学生，蹲过看守所是中学，坐过牢是大学生。依此标准，二十多年了，吾始终是小学生，却是资格最老的小学生，小学里的老油条。
【人生】论启蒙，吾负责叫唤，不负责唤醒，醒不醒是别人的事；论王道，吾负责追求，不负责成功，成不成是老天的事。时也命也运也，尽人事听天命可也。做一日和尚撞一日钟，做一日儒生弘一日儒。但能尽力尽心，但求无愧于心，无论事业成败，此生大事毕矣，成固欣然，败亦无憾。
【态度】言行是君子两大枢机，要对天下万世负责，更要对自己负责。言论是否正确，与行为一样直接关乎品德。言论若有错误偏颇，会对自身品德造成相应的伤害。职是之故，吾在发言作文及评论古今人物时一向慎重。如果有误，那是水平问题，绝非别有用心。多次有人追问吾批评两蒋是否有什么个人原因。有人疑吾批蒋中正国民党，是因为当年寄书马英九未获重视；又有人疑吾批蒋庆，源于有蒋家门弟子曾经无礼。都是悬空的瞎猜妄测。东海对两蒋的批评，字字句句发自良知，依据仁本主义立场观点。吾志在成德成圣，岂能因个人意气或恩怨而丧失评论之公、自障良知之明哉，那太不划算了。
【人生】诗人时期，颇为好名，慢慢就淡了。归儒以后，不再好名，反而以虚名为忌。不忧此生无名，不忧横批恶名，唯忧名有余而实不足也。《了凡四训》中有句话对吾颇有影响：“名，亦福也。名者，造物所忌。世之享盛名而实不副者，多有奇祸；人之无过咎而横批恶名者，子孙往往骤发。”
【人生】二十多年来只问耕耘，不问收获；只论是非，不论得失；只计义利，不计利害；只管尽力尽心，不管成败利钝。但吾坚信功不唐捐，心不白费。很喜欢蓝营的一句话：不管多难，天会再蓝。是的，不管多么猖獗，暴政终将灭亡，极权没有未来；不管多么艰难，儒家必将大兴，中华必将重建，就像天会再蓝一样。
【麻烦】怕麻烦是人之常情。但是，人生往往越怕麻烦越大，越躲麻烦越多。躲了小麻烦，另有大麻烦；没有了麻烦，人生更麻烦。吾尝言，有些险值得冒一冒，不冒长不大；有些麻烦应该惹一惹，不惹不成人。君不见，很多马邦人从不面对现实、关心社会和过问政治，从不惹麻烦，善于躲麻烦，自以为聪明和高明。一旦麻烦找上门来、缠上身来，往往毫无抗拒能力。你不关心政治，政治迟早会来关心你；你害怕麻烦，麻烦终将找到你。有权有位未必强，意外敲门最难防。无权无势未必弱，无道无德焉能强。无道无德者侥幸强大一时，骨子里更加脆弱，经不起一点麻烦。
【麻烦】给别人制造麻烦，无异于自找麻烦。给人民制造麻烦，是自找政治麻烦；给儒家、给正人君子和正义力量制造麻烦，更是自找大麻烦。有句挂在慈禧太后名下的名言：“谁让我一时不痛快，我让他一世不痛快。”儒家有资格说，谁让我一时麻烦，我让他一世麻烦甚至无世在下。让他一世麻烦和无世在下的不是儒家，而是天理和因果律。古来政治性反儒势力都无好下场，而且往往群体性灭绝，如暴秦和长毛。
【人生】东海生平不怕得罪人，却怕得罪或伤害两种人：君子人和老实人。曾不小心伤害过两位老实厅友，至今于心不忍亦不安。本想狮吼棒喝唤醒之，不料酒后用力过度，下语不当，把人气跑或吓跑了，才发现自己过了。注意，老实人未必是君子人，君子人一定是老实人，不老实成不了君子。老实人最大的优点是真诚恳切，不足是义理不精，见识有限，缺乏明辨功夫，容易固执偏见而误入歧途。
【人生】有写新诗的诗兄说：“东海古诗词还处于初级模仿阶段”云，外行话也。吾是“粉碎四人帮”之后第一个诗社野草最年轻的社员，堪称老资格的诗词家了，不是早就摆脱模仿阶段，而是早就很少动诗笔了。吾诗词中体现的思想高度和道德境界，古人想模仿也模仿不了，今人想抄袭也抄袭不了。自信在当今世界，旧诗优于吾者当不超过十人。吾尝言自己，为人优于为文，政论优于杂文，旧诗优于新诗。噫吁戏，非俗眼所能窥也。
【人生】孔子说：“邦无道,富且贵焉,耻也。”二十多年前，吾对这句圣训颇有同感，深深认识到，在极权社会，自由事业第一重要和伟大。极权之下追求大富大贵，不仅意义不大，很有可能负面，对自己对家国都具有负面性。遂毅然关掉小司之门并中止了一个进展顺利、即将启动的中华诗园项目。異托邦群友言：“我們讀書學習思考的意義在於讓自己成為公平的創造者和守護者，而不是成為不公平規則里的強者”云，深以为然。极权之下的富贵人家，就是不公平規則里的強者，既可耻，亦危险。这些缺乏基本道义奠基的强者，往往不坚不久，后患无穷而代价沉重。二十几年来，无数强者昙花一现，轻则重返贫贱，重则家破人亡。极权社会，国人贫亦苦富亦苦，贱亦苦贵亦苦。呜呼哀哉！
【人生】想当年迷于拳、豪于酒而痴于诗，上蹿下跳，内引外联，骂遍朝野，目空天下。受赠诗词联数以千万计，甚喜沈明燧老1997年所赠一联：“我是酒徒胸中全无糟粕，人称浪子笔下颇有波澜。”二十多年过去了，当年的酒徒浪子，早已白发三千。依然嗜酒，不再狂浪。唯自由之心历劫不死耳。不同者，当年豁出命去追求民主自由，共鸣者颇众；而今推心置腹倡导王道自由，理解者甚寡。最可憾者，言论权被剥夺殆尽。路越走越狭了吗？
【人生】东海至今贫贱，但生平机会远多于一般弱势。若愿从俗投机，当不愁个人富贵也。对此，有关部门比一般亲友更了解。只是生来傻气，虽有机会不用。从小崇尚儒佛道，后又崇尚自由民主，都是为了寻找真理，为了寻找人生最高寄托和最后归宿。最后全面归儒，是为自家也为国家找到了最好的道路。东海归儒之时，还是独立会员。笔会集中了海内外芸芸众名家，唯吾一人是儒家。国内儒家气氛亦极淡薄，朝野知儒者寡。
【思想】吾的观念就是吾眼所观心所念，吾的思想就是吾心所思所想，经过慎思明辨，自心判断正确，就不顾一切地发出来。现实利弊安危如何，非所计也；信奉者多少，影响力多大，更非所计。吾相信，正确的思想观念，自有其利民利国、利益人类的价值。张维迎说得好：“一种有价值的新思想在出现之初，一定只被少数人接受。如果没人反对，往往说明这套东西不是新的。这是任何创新的一个基本特点。所以，学者必须有独立精神，只有如此才能对人类做出有价值的贡献。”
【思想】思想贵在正确，不贵新异，既不可故意守旧和苟同，亦不可刻意标新而立异，而是该新则新，该旧则旧，该同则同，该异则异。衡量该不该的标准是正确与否。这是思想的真诚，真是符合事实，诚是发自良知。这是中庸的态度，即是儒家的态度。不诚不真不正确的思想，非儒家也。
【人生】生平好诗，新旧兼好，更耽于儒佛道及西学，往返诸家，比较优劣，权衡高低，精思明辨，终于归儒。曾有诗自题曰：遍参佛道归仁宅，尽揽江山入好诗。二十几年来，文化思想从大杂家变成儒家，政治思想从自由主义转向王道，始终不变的是辟蚂。吾辟蚂，并非与蚂家有私仇。相反，当年蚂家党政军不少前辈，与吾为忘年交，对吾关爱有加。马家三代，吾始终猖狂而平安无事，离不开前辈们的真诚维护。吾辟蚂，是实实在在真真切切地认识到蚂学蚂制于民于国的巨大危害性。不去蚂，苦难没有尽头，祖国没有希望。辟蚂，是弘儒卫道的必须；去蚂弘儒，是救族救国的必须，也是对深陷邪恶泥沼中的蚂帮人最好的拯救。
【人生】大半辈子常被人说狂傲偏激。自由派时莫须有，归儒之后自然无。当然，如果认为严厉辟蚂就是狂傲偏激，那吾确实狂傲偏激，始终一以贯之，并以狂傲偏激为荣。熊公说：“人谓我孤冷。吾以为人不孤冷到极度,不堪与世谐和。”东海学舌曰：人谓我狂傲偏激。吾以为人不偏激到极度,不堪尽力尽心，明道卫道，允执厥中；不狂傲到极度，不堪肩负正本清源、去蚂弘儒的文化责任，为王前驱。
【人生】生平喜欢自由的环境和氛围，不喜约束，亦不喜约束他人。即使对孩子，一向比较放任。其成人之后，唯约法三章、即提供三条不容突破的底线。底线之上，一切自主。吾理想中的生活工作事业环境是，最少的约束，最大的自由，最强的自律。注意，自律能力有赖于每个人自己培养，他人只能提点帮助之，无法勉强，更无法代劳。强大的自律能力是正人君子的重要特征。缺乏自律能力，则是德智不足的表现。这种人置身于君子集团，难免因为非礼而出局；生活在王道社会，亦很难上升和受到尊重。
【人生】青年时浪迹江湖，好拳好酒，好使酒骂座，好打无名之架。犹记得初到团县委工作时，就在舞厅与号称十三太保的大哥打了一大架，从舞厅打到大街上，在故乡小县城一架成名。随着年龄增大，脾气有所收敛；归儒之后更是深自反省，希望痛改前非。但宿习未尽，有时醉后从心所欲，难免逾矩，或举止非礼，或出言无状。至于守中兄所说的文字表达和修辞问题：“能尊贤而不能容众，能嘉善而不能矜不能，修辞上常常形成一种专断的叙述”云，更是难免，老毛病了。谢谢故友直言劝谏，友直友谅，东海之幸也。当进一步加强修养，争取早日净除不良习气。
【人生】东海功德不足论，但所置身的社会环境，黑暗险恶程度空前；所经受的艰难险阻，当不少于孔孟程朱。儒学是刀锯鼎镬的学问，吾知之矣。其间之大苦大乐大悲大喜，非局外人所能领略；其间之百苦千辛百险千难，亦不足为外人道。可以自肯者，东海文章字字句句从良知心中发出来，仁本主义五观百论千律，皆从生命实践中体贴总结出来，既有依据圣经的原典性，又有独出心裁的原创性。故吾坚信自己所言之理皆正大，所行之道最光明。天上地下，唯儒至尊，唯儒至诚。中道而立，辟马辟神，舍我其谁！
【人生】法显《佛国记·跋语》中说：“乘危履险，不惜此形者，盖是志有所存，专其愚直，故投命于不必全之地，以达万一之冀。”这种愚直精神，为儒佛两家共有。佛家舍身求法，儒家以身殉道、杀身成仁和舍生取义，都有赖于这种精神。也是在这种精神的推动下，东海大半辈子以追求自由为己任。无论为小商人小诗人，为逍遥派为自由派，为杂家为儒家，自由大愿一以贯之。而今华年老去，政治仍不自由，但精神早已自由。回首一路风霜，常常悲喜交集。吾相信自己功不唐捐，相信政治终将恢复正常正义，吾民吾国终将重获自由，而且为期不远。
【人生】人不交四五之前，书不读五四之后。这是东海当年的无名之言。当年立志广交天下高士，饱读天下好书。但认为大多数青年人肤浅庸俗，值得交游者寡，又认为五四之后垃圾书太多，值得过目者寡，故有此二言。当然，都不是绝对的。四五之前也有胜于己的高士，五四之后也有值得读的好书，如熊十力马一浮们的著作就不错，开卷有益。要有的放矢、实事求是地批判马列毛鲁和现代百家，也有必要浏览他们的文章著作，了解他们的思想观念。
【人生】曾经是个小诗人小商人，人生愿望是做一个小富豪和大诗人，建一座中华诗园。当时已获得党政军商和银行各界二十几位前辈和领导的支持，成立筹委会。但在进一步完善计划的过程中半途而废了，因为心愿有变。那是二十几年前，随着阅历的丰富、交游的广泛、见闻的开阔、思想的深入和德性的提升，已不满足于此，转而立志要为中国自由事业而奋斗。与多位前辈友人谈及，惊叹支持者有之，为吾忧虑者有之，泼冷水者亦有之。当时心目中的自由是西方特色的自由，民主自由。归儒之后，所向往的自由是中华特色的自由，王道自由。文化立场虽有不同，自由之志一以贯之。吾深知，王道自由固然离不开儒家的文化指导，民主自由也离不开一定的儒家基础。吾坚信，中国必将自由化，而中国要自由化，儒家最大，将是不可或缺的关键因素；东海虽小，也是绕不过去的一个人物！
【柏克】吾将洛克、柏克、哈耶克三人称为自由三克、西方三圣。其中埃德蒙·柏克是保守主义思想的开山鼻祖，又是北美独立革命的重要推手。当代美国保守主义思想家柯克指出：“伟大的自由主义者都受到过柏克精神的浸染”。柏克有句名言被称为柏克定律：“通过暴力建立的现代政权，唯有接续上本国、本民族之自由传统，回到良序的轨道上来，方能繁殖养育，长久延续。”这个论断用于世界各国都成立，用于中国同样成立。马家政权要长久延续，就必须回到良序的轨道上来；要回归良序，就必须接续上吾族吾国的自由传统。这个传统就在儒家。去马归儒是马家最佳乃至唯一选择。2023-2-21余东海集于青秀山下独乐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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