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的问题归根结底是汉人的堕落
倪苏雨
制度确实很重要。但是,制度都是由人来建立和维护的,所以归根到底制度的问题就是人的问题,制度好坏反映了人的好坏。
一,中国的问题归根结底是人的堕落
中国的问题,说到底,是人的问题。这个人不是自然意义上的人,而是被传统的酱缸文化彻底扭曲、异化、变形、劣质化的人。他们最本质的特点,就是歪门邪道黑心肝,没有任何人类的理性、自律和精神之光的照耀,只有比丛林世界更坏的野蛮、残酷、扭曲和病态。中国的酱缸文化已彻底腐朽,它不能拯救任何人,而是加剧了国人的野蛮、愚昧。西方人是为了谋求上帝的终极正义而致力于建立一个理性、正义的社会制度,中国人则精于利用任何体制的漏洞为自己谋求私利。这种精神深层的最根本的差异,导致了中国的任何制度设计最后都难免被异化成丛林规则。中国人的内心世界一团漆黑,是纯粹的精神黑洞,这注定了任何制度建设都是空中楼阁。导致这种差异的根源,是中国人没有真正的信仰,没有真正精神超越,没有从内心深处激发起对于崇高意境的景仰,从而形成理性、坚毅的信念和纯正的道德品性,结果,就是人没有内在的精神自律,可以践踏一切人类的道德底线。
在一座座豆腐渣校舍掩埋了无数的中小学生之后,在三聚毒奶伤害了数百万儿童之后,在300万吨地沟油流横流全国餐桌之后,在荆州捞尸敲诈钱财之后,在连续屠童案之后,在上海大火、温州动车事故之后……2011年10月13日,在广东佛山南海区黄岐镇广佛五金城,年仅两岁的女童小悦悦被一辆面包车两次碾压,倒在血泊里,有18位路人经过,都视而不见,漠然而去,最后是拾垃圾老太婆抱起后报警。这一事件发生时,我认为是阶级斗争导致冷血自私,是共党造成的。
 
今天看来依然肤浅。18路人见死不救,对他人生死漠不关心。想一想,汉未18路诸侯混战,人吃人,历经三国南北朝隋唐宋明清,一直吃到红毛朝。人吃人的民族,怎么会有救死扶伤的精神?只会有借你的伤病敲诈你的“大伪”精神,魏则西就是敲诈精神的牺牲品。
外国人说:“中国司机无视别人的存在。”是的,中国的司机只顾自己不顾别人,还杀人呢。一对情侣创伤了人,他们干脆杀死伤者后抛入山洞。2013年5月4日晚10时许,河南滑县瓦岗寨附近发生一起车祸,肇事司机李某(儿子)与其父亲、岳父三个人把因车祸受伤的12岁的小学生赵志洋扔入黄河里淹死。
由此可见,18路人见死不救,说明中国人根本就是缺乏博爱精神的野人。这是由于中国文化的自私基因渗透到了每个人的血液中。文明的起缘,说的朴素一点就是大家相互帮衬,一个把全部爱献给了家庭、孩子的自私民族,还有爱献给社会吗?每个人极端自私,每个人都在指责别人、恨别人,因此,他们“达则兼济天下”不过是向天下人发泄仇恨而已。像阉人赵高、魏忠贤和毛泽东都是以“恨”治天下,发泄自己的仇恨的。这就是中国现状——有人跳楼,楼下的看客竟然高呼:“快跳”!温州某地一女子跳河,上千人围观。难道这上千人里面没有一个会游泳的?由于时间过长,落水女子已溺水身亡。
二,坏制度都是强(盗)人的产物
在中国,制度是“圣人”定的,与“刍狗”般的民众无关。所以中国只能是坏制度。邓小平说,坏制度使好人变坏。他以此替毛贼东三七开。可是他扼杀了要求建立民主制的89学运,他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坏人。可见,坏制度是坏人当道的产物,也是劣等民族的产物。
林炎平说:中国造假猖獗而得不到制止的原因是中国文化。此答案击溃了制度决定论者的简单的思维结论:中国落后是专制制度造成。其实,专制是动物界的弱肉强食的恶习,加上哄你做奴才的儒教学说,最后才加上强硬的专制制度。《水浒传》已揭示了梁山好汉,先有吃人肉的野蛮恶习,然后有宋江的忠义招安的儒教,最后才确立服从宋大哥的专制制度,而梁山好汉汉们都成了专制的牺牲品。
汉族沉浸在专制里几千年还自豪无比,太劣了。有人说,台湾民主了,汉人不劣。其实,台湾民主化是美国压力的产物,台湾不靠外力,完全自我进化到民主是不可能的。台湾民主化与儒教无关,民进党人大多反儒。有名的美丽岛事件,发端于民进党人纪念世界人权宣言的公园演讲,蒋经国的有限镇压导致了陈水扁的崛起。蒋经国的有限镇压和最后的开放都有美国因素的影响,韩国民主化也是如此。
民主人士尹胜反中国文化值得称赞,但他还是未摆脱中国文化的酱缸。他反复地鼓吹:逃离中国是一个伟大的成就,大家都逃吧。“逃”就是中国文化劣根性的典型。孔子路遇的泰山边被老虎吃掉的一家人,就是逃避鲁国暴政而躲进泰山。后来的陶渊明的《桃花源记》就是汉人逃进山洞的记录。如果大家都没有挺身而出的血性而逃跑,剩下就都是更奴更愚的人,那更不可能进步到民主,只有越来越野蛮。汉人劣根性就是贪生怕死,成了逃族。儒家的“杀身成仁,舍生取义”的信念多是为了教训他人的,他们希望别人都这么做,但是他们自己却绝不会这么想。轮到他们自己,这信条就变成了“无道则隐”——“适彼乐土”,逃也。“适彼乐土”是诗经《硕鼠》的最后结论。这诗经是孔子"h定的,也就是说,儒教号召人们做逃民。一个逃避责任担当的民族就是劣质的民族,一个期盼大救星的民族就是劣质的民族,只能在弱肉强食的酱缸里忍受坏制度的苦难。
英雄民族配享民主。古希腊民族是勇士民族,荷马史诗里的英雄是多么豪气,忒修斯、伊阿宋、赫拉克利特等众英雄斩杀恶龙。古希腊人的德性中包括勇气,这是中国古代德性基本不包括的。古希腊人和古罗马人最崇尚的德性,就是勇气。他们的神祗可能没有一个是完全高尚的,但没有一个不是勇武的。古希腊罗马文化是剑的文化,正义女神拿的就是剑和天平,所以,他们开创了民主共和制度。东方第一个近代化的文明国家——日本,是武士用刀建立起来的。渴望自由、正义的人们,当你们手中没有剑的时候,公平、正义的民主制度不会来到你们身边的。公平、正义的民主制度永远需要剑来护卫。
乌龟民族活该专制。古希腊崇拜的形象中没有怪兽,只有他们自己以及和他们的形象一模一样的神。世界上其他民族都没有做到这点,都出现了图腾(动物)崇拜。汉人是拜乌龟、拜恶龙的劣质民族,活该受专制苦。中国人苟且偷生,把生杀予夺的权利交给了龙,把自己的自由、尊严交给了龙,做了缩头龟。一个崇拜吃人龙的民族是不可能文明民主的。21世纪,还有中国人希望用狼图腾来让国人崇拜。他们没有勇气像古希腊人战胜这些怪兽。用狼图腾代替龙图腾,表达他们的心态:忍辱负重、巧取豪夺、刁钻古怪、背信弃义。在这些怪兽面前,不管是“龙”还是“狼”,他们永远是奴颜婢膝的奴才,只有在弱者面前他们才显现出作为奴才的另一面——吃人的野兽。
近几天,中国政府花钱请老百姓上街“抗寒”。鲜艳的五星红旗,配着四个苍劲有力的大字“操你祖宗”,还有中国美女胸前挂着“我日恁娘”的红色条幅,中共国的国格一下子就提升到强奸犯的高度。熊飞骏的家乡小城也在玩抵制“萨德”游行,满街都是条幅,参与者多是老人。熊飞骏说:“因为这个小城市民压根就不仇韩,这些老人我常在公园碰见,近几天从没听见他们提萨德,也没有自发游行的胆量,更不会破费弄那么多条幅,怎么一夜间就对萨德慷慨激昂起来了?傻大姐也明白后面是什么原因。”就这样一个为虎作伥的民族,还在期盼好的制度?痴心妄想!总之,坏制度就是劣质民族的产物。
三,好制度不是天赐的,而是全民参与的产物
有人认为古希腊先进是因为它制度好。表面上对,实际上肤浅。希腊民主制度产生前,就有公平竞争的意识和活动,这就是著名的奥运会。全人类成千上万的民族都未产生公平竞争的奥运会,老子主张老死不相往来,搞阴谋,中国再过亿年也不会有这样的奥运会。正是古希腊人全民参与SW运会,养成了他们公平竞争的精神,随后在穷富的斗争中于公元前594年创立了公民全民参与的民主制度。古罗马模仿古希腊,平民三次向贵族挑战,终于在公元前454年建立了共和民主制。美国是全民起义反抗英国的税收暴政,1776年开始模仿古罗马建立了总统制民主。当时黑人是奴隶,没有什么贡献。所以,黑人权利被忽略了。后来,到了20世纪60年代,马丁路德金牧师带领黑人争取平等的权利。可见,保护人权的好制度是全民参与的产物。
大家知道:古希腊人贡献给了人类出类拔萃的(雕刻)建筑艺术,至今几乎所有庄严的建筑都情不自禁地以不同的方式融入古希腊的形式。然而,物质上的建筑仅仅是古希腊给予人类的伟大遗产中非常小的一部分,古希腊最大的贡献是精神上的建筑。在这伟大的精神中,有着“科学”和“民主”和公民精神(中国只有“逃民”)。亚里士多德这样精辟地阐述了“公民”的含义:公民不仅仅是权利,而且是责任;公民不仅仅是法律赋予的地位,而且是内心领悟的高度。一个人如果不能在一个国家中享有权利和负有职责,那么就不是一个完整的公民,当然,这也就不是一个合理的国家。
科学、民主、公民,绝不是随着物质进步而自然会产生的理念。在距今2500年前的伯里克利时代的古希腊,强大的波斯帝国的版图远远超过古希腊,富裕的程度也远远不是古希腊可以比拟的。但是当波斯人到了古希腊的雅典,即便通过翻译也无法弄懂希腊人的“民主”、“自由”和“公民”的含义。因为,他们的社会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理念和体验,更没有这样的实践。
真的有普适于所有的人类、所有的时代和所有的地区的普世价值吗?古希腊奥林匹克运动会所体现的竞争精神就是普世价值的见证。公平的自由竞争是创造力不竭的源泉,无论是哲学、科学、艺术,还是道德、文化和制度。竞争精神本身就有公平的含义。竞争不是倾轧,不是争斗,而是努力发挥自身的潜力,实现自身的价值。古希腊的奥运会就是竞争的最好的表现。但是,竞争在东方,比如在中国却不能得到肯定。诸子百家都讨厌“争”,提倡拜圣人、提倡“不争””。“出头的橼子先烂”“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等等说教不一而足,竞争在中国的被忌讳,这也许是由于中国的一切竞争都最后演变成了你死我活的结果。为了避免这个结局,于是就“中庸”,不许竞争,结果又为了压制竞争而打得头破血流。奥运会所倡导的在公平和公正条件下的竞争,华夏不曾有过,至今仍然是一个遥远的向往。
在东罗马帝国灭亡前后,即拜占庭帝国首都君士坦丁堡陷落(1453年)先后,大量的学者、书籍开始进入西方,尤其是进入了当时意大利的各商业城邦国家,如威尼斯、佛罗伦萨等,从而促发和推动了文艺复兴时期的到来。文艺复兴运动的出现,不能不说是与意大利各城邦国家的这种小国寡民、商业繁荣的自由环境有密切关系的。而中国,既没有出现过如希腊罗马一样拥有哲学、科学的高度文明,自然也谈不上什么复兴不复兴,只能老老实实地学人家。
四,中国一直落后于西方及其根源
在青铜器上,中国落后西方至少2000年。青铜器时代开始于公元前4000年,世界各地开始的时间前后不一:近东(两河流域)与欧洲开始于公元前4000年;印度和埃及开始于公元前3000年;中国开始于公元前2000年。
在太极图上,中国落后西方3000年。中国文化中的阴阳鱼或太极图最早见于东汉魏伯阳《周易参同契》,不到2千年的历史。乌克兰等地的阴阳鱼或太极图已经存在了大约5000年。后来,该地区放弃了丛林唯物主义的阴阳辩证法,接受了希腊文化和基督教,以十诫为基础构建了社会的正义基础和道德底线,从而为东欧社会消除弱肉强食的唯物辩证法奠定了基础。东欧社会消除辩证法后,终于民主了。
在文字民间化方面,中国落后西方3000年。公元前3400年,两河流域进入到乌鲁克文明,考古学家在第4期出土的有字泥板中,有90%是收据和交易数量、财产数量的记录。乌鲁克时代,当地盛产羊毛,当地女性负责生产羊毛衣,家中男性用驴把衣服运输到很远的地方出售。现今发现的“泥板信”就有这样的书信,远方从事销售的男性写“泥板信”给家中的女性说,那种衣服卖得好,你们要如何根据市场需要改变衣服的式样。甲骨文虽然有3000年的历史,却无民间交流作用。真正起到交流作用的中国文字的是“楚简”,那是公元前400年的事。若用“文字民间交流开始”作为一个标准,中华文明才2400年的历史,而不是5千年。两河流域的文明历史有5400多年。
制度落后就是法制落后。中国还在亮剑司法独立,中国人在法制、司法上落后西方4千年。中国法制落后的根源就是政治意识落后。诸子百家鼓吹稳定或不争压倒一切,最后方案是统一于圣王。
西方自古以来就是暴力分配的平均化导致了多元制衡(日本的诸侯武士统治也导致了多元化),希腊罗马的个人主义文化,更重要的还有宗教场所神圣不可侵犯。个人逃进神庙,官府不得进入抓捕。从而确保了个人自由。而中国是多次sХ穑搴屯藕煳辣ㄉ奔傺蠊碜樱毖蠼獭4幼诮躺袷プ杂衫此担泄浜笪鞣�年。
中国人生活方式、思维方式导致了中国专制愚昧。中国思维方式就是愚民的巫术思维方式,就是整体主义的阴阳辩证法思维方式,就是精神错乱的反逻辑的思维方式。“阴阳”最初源于阳光的有无,但“阴阳”最多最普遍的涵义是指男女及其性器官。在原始社会,人们普遍重视人类自身的生产,并由此形成了生殖崇拜。阴阳范畴的形成,一方面来源于古人“远取诸物 ”的自然现象,另一方面则来源于“近取诸身 ”的生殖现象。故李约瑟在《中国古代科学思想史》中指出:“中国人的阴阳的观念,乃是得自于人类本身性交经验上的正负投影。”由“男女性交生人”推出“男女媾精,万物化生”《易传•系辞传》。孔子是其父母在土地上公开性交的产物。也就是说,原始人相信,男女在庄稼地里性交,可以引来粮食丰收。在土地上公开性交是一种大众参与的巫术活动。荀子认为:“天地合而万物生,阴阳接而变化起 ”(《荀子.礼论》)。孔子的“一阴一阳之谓道”就是巫术思维的整体主义之道,即:夫妻是一个整体,家是一个整体,夫妻相互依赖,阴阳互补,还搞出了“孤阴不生,孤阳不长”谬论,这样,不结婚的人就是政府惩罚的对象,晚婚的人不结婚的人要交重税,商鞅变法就是这么干的。此后,帝王们都鼓励“早婚多生”,中国在儒家道家“生生不已”的号召下不断跌入吃人肉的改朝换代的深渊。
在这种整体主义的思维框子里,中国不可能产生原子论的哲学,也不可能产生独立的个人。个人的独立意味着成年,那些不能独立的人永远是没有切断脐带的婴儿,是没有摆脱人身依附的奴隶。没有独立的个人,不可能产生科学、民主和法治,只能产生诡辩(阴阳辩证法)、专制和人治。可见,中国人生活方式(吃饭——做事挣钱——婚育)、思维方式(阴阳辩证法)导致了中国专制愚昧。
虽然国人读孔子、老子的不多,但孔子老子的说教来自于汉人的日常生活。汉人拜祖、相信万物有灵的巫术,导致了愚颃的儒教、道教和中医。有人主张揭露当局的“制度、道路、理论”三自信的虚伪就行了,变相地鼓励了刁禁评的“文化自信”。那些否认中国文化落后的“文化自信”的制度论者,不是吹捧孔子,就是吹捧老子或者墨子,甚至吹捧愚昧的中医,他们总是要崇拜中国文化。这些崇拜中国文化的人,像伊斯兰原教旨主义者一样的愚颃。他们认为:真理在孔孟老庄那里,黄帝孔孟老庄等圣人掌握了真理;天赋圣权,圣人可以裁断一切是非;而批黄帝(中医)批孔孟老庄的人都被他们视为未读书的文盲。这显然是毫无逻辑的强权专制。中国的传统文化及其阴阳辩证法已成为普世逻辑和普世价值之敌,必须接受逻辑的科学的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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