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5月号-理论探索 祝峰简介 祝峰文章检索

 

 

民主与暴力(9)

 

祝峰

 

因此说来,欧洲的文明自古就有着民主保护意识,而东亚文明自古就有强权占有意识。这两种意识在这两个不同的区域即相互渗透又相互排斥,即共生共存又相互抵触,所不同的是其间的比例关系因区域的地域特征不同而形成了完全近乎相反的侧重点。欧洲的帝王体系其主导意识是保护本地区本国或本土上的族群不受外辱,其政权意识与建制主体是对外而不对内。在此基础上,再去保护更广大的地区的人民享有同等的权利,因此,其扩张与侵略战争更多的是拓展文化的传播而不是物质财富的掠夺。因此,这样的政权体系是建立在内部制约与制衡的条件之下的。而东亚地区则恰恰相反,中国的帝王政治体系其主导意识就是掠夺与占有,并为这样的掠夺与占有构建起超霸强权的专制体系。其政权意识即对外又对内。在此基础上,其扩张与吞并完全不是为了区域人民的利益,也不是为了本土文化的传播,而是彻头彻尾的暴力掠夺与暴力占有,最终形成暴力守护这样的暴力政权。因此,这样的政权体系是政权掌控者的自身行为所构建的,是不受控的!

直到今天,我们的世界仍然体现出这一差异的强烈色彩。就近几十年的世界风云变幻而言,我们看到了美国政府多次为国家和自身民族利益而大打出手,却不曾看到他们强占他国的一寸土地。整个欧洲,除大部分领土位于东欧和亚洲板块的俄罗斯以外,至今不曾出现国土面积超百万平方公里的国家,大一统始终不曾在欧洲出现。这就间接证明了其欧洲的独裁专制时期,无论是侵略战争还是交恶掠夺性的战争,其彰显的强权与暴力更多的体现在文化层面的渗透和民族利益的保护方面,这既有宗教战争的频繁发生的机理,也包含了区域文化渗透的强烈愿望。是今日科技文明产生的文化融合与交流的显著特征。

显然,他们的行为仍然保留了欧洲文明下所产生的集权文化的背景因素。他们的施政意识始终处于保护利益而不是占有他人财富的出发点上。即使出现过希特勒式的掠夺性暴力意识,也总归以惨败而告终。即使出现过日耳曼蛮族覆灭西罗马帝国的以财富掠夺为出发点的战争悲剧,也不曾形成天下之滨莫非王土的超级帝王政治。其强霸占有的欲望始终得不到上苍的眷顾。

反观中国,则是强权必霸,一旦他们有了对外扩张的能力,首当其冲的就是占有的欲望,强占土地的欲望。从秦皇嬴政开始,两千多年的征伐混战无不是为了占有的欲望而大砍大杀。掠夺与占有是他们骨子里的根本欲望。这一地域特征所形成的东西方文化的巨大差异在整个世界发展史上已经体现的淋漓尽致!这就是地域特征所造就的地域文明与区域文化的终极结论所在!

显然,在这种地域文化背景下,民主的萌芽萌发自欧洲而不可能是东亚或中国。民主的萌芽原本就体现在整个人类远古时期的生存法则之中。近古文明在生产器具产生飞跃后,在富饶的地域继续存在与萌发,而在贫瘠的地域却遭到了毁灭!这种东亚的中国式的非平衡式的发展道路只有在人类的生产工具得以再次飞跃式大发展之后才能被彻底颠覆!而这一飞跃的动力就是科学技术的进步,它正在朝我们走来,而且已经深入并扎根在华夏文明的这块古老的土地之上。。。。。。

 

  1. 人类暴力行为的产生与社会属性

  1. 生命的本质源于暴力(生命的本质就是宇宙的本质)

暴力,就是宇宙的原始属性!宇宙万物皆源自于宇宙的暴力!万有引力就是宇宙暴力的典型代表。它以引力巧取豪夺,将其它的物质体吸附到自己的物质体内加以同化,变另类的属性为自己的属性。没有宇宙的暴力就没有今天的大千世界的万物。因此,万物皆来源于暴力!

生命也源于暴力,即使是草食动物也依然依附于暴力夺取其它生命为依托进而发展壮大自身。万物皆有灵性,万物皆为生命的乐章。即使是一颗小草也是一种生命的象征。

在生命起源的时代,在上苍的眷顾下,天降无数的蛋白质大分子与核酸分子,在某一个电闪雷鸣风雨交加的时刻,其中一小部分迅速凝聚成单细胞DNA分子链,并开始以同时降临的未形成单细胞分子链的蛋白质与核酸分子为养分开始分化滋养自身,并不断的从成熟,分裂到复制繁衍,最终,他们开始以更多的单细胞群体互为食物并不断的继续繁衍。终于,他们成为了生命的循环种群,他们不需要外在的补给,而仅仅靠内在的相互取食对方便可无限制的生存繁衍下去。就这样,生命的始祖形成了,他们在后来的演变中,依然如故的靠群体内部的生命体互为食物进行发展,终于,在来自阳光的能量不断的补充下,他们开始了遗传基因的奠定和自适应进化基因的固化。在风起云涌与水汽蒸发伴随着海浪冲击的过程中,他们随波逐流,随云附势,飘散在地球世界的每一个角落。并落地生根,开始了继续的生息繁衍。随后,我们的地球出现了藻类,植物,草芥,灌木,以至于参天大树。再后来,一部分类植物体的微生物演变成了微生物动物,并逐渐成长为各类的食草动物以及食肉动物。我们人类的祖先,就是这一变迁中的一个分支。在宙外文明的创意下,人类的祖先被指定食用了某种特殊的食物,并因此生了一场大病。而这场大灾大难后我们的祖先非但没有灭绝,反在大病初愈后智慧产生了突变,并随着这样的突变而改变的生存惯性与方式使自身的肢体逐渐演变成直立行走的人类特征,进而最终成为了我们人类的先祖!

我们的先祖,在当时的地球世界中并不算强大,当他们以个体形式出现在自然界时,他们往往成为弱肉强食中的食物,而不是取食者。为此,人类自古就形成了群体生存的方式,并以此方式展开了暴力生存的一系列惊心动魄的乐章。

在大自然中,所有的生命体最初都是以暴力手段获得生存的权利的。大鱼吃小鱼姑且不说,任何一个草食动物无不依赖啃食草本生命体为生命延续的依托。他们依靠无情地啃食那些没有还击能力的草本植物,使这些草木生长到一定阶段便戛然而止。如果没有这些草食性动物,任何一颗小草最终都可能在不断地进化衍生中成长为直插云霄的参天巨草。整个世界都将被它们完全覆盖而绝无其他生命生存的余地。因此,食草动物的诞生无疑是世界平衡演化的一种方式和手段。是宙外文明着力创造出如此自然法则的结果。而它们的生存方式就是暴力驱逐肆意生长的草木。随后的食肉动物的出现则是一物降一物一环套一环的集中体现。草食动物如果不加以限制而任其无限繁殖,那么总有一天地球上的所有草木都将被啃食殆尽。最终,草食动物本身也会因此饥饿而亡。地球上的生命将至此画上终结的符号。一切或许又得从微生物进化开始。因此,食肉动物的产生,就是要限制掠食草本植物进而限制草本植物无限繁衍的食草动物保持在地球生命循环体所能接受的范围之内。

而上述中最最关键的显然是这样的生态环境是宙外文明刻意为智慧的人类安排的。因此说,宙外文明之所以创造出世间万物,无非是为了执行宇宙终极使命的人类的成长所做的精心打造和铺垫。如果我们能够认真细致的去分析世间万物,我们就不能发现,所有这一切,都是人类生存繁衍所必备的基础性外在的自然条件。

人类的祖先需要的是草本植物,则郁郁葱葱的草木苍苍翠微铺满大地。为了得到适合人类使用的草本植物的大小和体积,又创造出食草动物去限制草本植物的形体和质数特征。当人类需要加速进化的时刻,那些原本用来做植物监察的食草动物又自然而然的成为了人类补充蛋白质的天然食物。为了限制这些可能因种群数量巨大而最终将人类排挤出生态圈范围以外的食草动物,各类食肉猛兽又应运而生。他们虽然即凶恶又恐怖,而事实上,它们从一开始就是人类的朋友和助手,他们的生存取向始终是站在人类一方的。没有他们去抑制草食动物的迅猛发展,早期脆弱而又稀少的人类祖先或许早就淹没在潮水般的食草动物种群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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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 者 :祝峰
出 处 :北京之春
整 理 :2020年5月29日1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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