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惩恶罚罪,无所不用其极
----东海客厅论天谴
余东海
吉人自有天相,凶人必遭天谴。天谴即天道的谴责、惩罚。其方式很多,轻则天灾人祸,重则天诛地灭。天诛的方式也很多,死于义刑义战,是天诛;死于他杀自杀,也是天诛。
自杀未必皆天诛,唯邪恶之徒、罪恶分子自杀属于天诛,性与天道借助其自己的手消灭它自己。良知泯灭,善根断绝,恶贯满盈,彻底自绝于天,自绝于天道、天理、天性、天命和天下,肉体就必须消亡。
这是一条东海律:善良与幸福正相关。善良者苦中有乐,先苦后乐。善者乐,仁者至乐。积善成德,积德成仁,仁者之乐无所倚。反过来,邪恶与烦恼正相关。邪恶者乐中有苦,先乐后苦。积恶之家之人,必有恶果余殃。
恶之大者,即使没有法惩,没有人诛,也有天谴。天既在形而上,也在体而内,无所不在,故天谴亦无所不至,非人力所能防范也。千防万防防天防地,不可能防止抑郁的深化和跳楼的冲动也。
垃圾都是被扫掉的,扫帚不到,垃圾是不会自己跑掉的。但有一种垃圾带有先天性的自我扫除、自我清理功能。腐臭到一定程度,扫帚不到,它们也会自己跑掉。这种垃圾古已有之,于今为烈。我说的垃圾就是邪恶分子。
邪恶化是最大的垃圾化,邪恶分子都是毒垃圾。草菅己命未必都是毒垃圾,毒垃圾往往热衷草菅己命。即使自毁自杀,也是天谴天诛。
恶人恶势力,本身必遭天谴,同时它们又是天谴罪恶的工具之一。例如,过于反常的社会,必有邪恶人物和势力崛起。这种人物和势力就是“奉天承运”而来,来惩罚反常的社会,这就是天谴的方式之一。
天道扬善惩恶,相善除恶,无所不用其极。奥古斯丁说,暴政是上帝对世人罪孽的惩罚。把上帝理解为昊天上帝,这个观点就可以成立。
换言之,极权主义是天道对一个社会最大的惩罚,是社会遭到的最大的天谴和恶报。社会若不反常到一定程度,道德若不低劣到相当程度,极权主义是无法成长和成功的。歪鬼恶魔不附正人之体,歪门邪道不惑君子之心,歪理邪说对正常的人民和社会缺乏煽动力。
极权主义有古典和现代之别。暴秦是古典极权的代表,红毛是现代极权的典型。古典与现代极权,大同中有大异。最大的异有五。
其一、同样不许人民异议,古典极权不许赞美。《史记·商君列传》记载:“秦民初言令不便者,有来言令便者,卫鞅曰:此皆乱化之民也。尽迁之于边城。其后民莫敢议令。”现代极权则千方百计鼓励、诱导人民赞美歌颂之。
其二、同样焚书坑儒以愚民,《过秦论》说:“于是废先王之道,焚百家之言,以愚黔首。”但古典极权不为人民洗脑。现代极权热衷于以邪说歪理洗民之脑,把人民的恶习邪欲最大程度地解放出来,使人民愚昧邪恶兼备,奴性恶性并重。
其三、同样奴役人民,古典极权不谄媚人民,不逢民之恶。秦法家恶眼看人,公开把人民都看成本质上的恶物,主张实行严刑峻法和诈力统治;现代极权则巧言令色地谄媚人民,把人民吹捧为国家的主人翁和历史的创造者。
其四、同样暴政恶法,古典极权是法制,恶法面前“不别亲疏,不殊贵贱,一断于法。”(《商君书-赏刑篇》);现代极权是人治,恶法面前,权贵往往特殊化。
其五、古典极权依靠官吏,以法为教,以吏为师;现代极权特别擅于依靠人民,擅于利用人民的名义和裹挟民意。各种史无前例的政治罪恶,包括剥削、压迫人民和草菅民命的罪恶,都能让不少人民积极主动的配合。被卖了还在帮人数钱,这句话用在这些现代奴隶身上,天衣无缝。
文革被称为十年浩劫。其实浩劫何止文革,何止马家时代,自五四至今,堪称百年浩劫,也是百年天谴,是天道对反孔反儒反华社会的惩罚。这个惩罚持久而严厉,至今未已。
百年来,除了新儒家小群体略好,其他群体包括三界精英和社会各界,无不命运恶化空前,下场不堪者众。其中知识、政治、商贾三大群体,六极都很普遍,命运特别悲惨!作为精英群体,责任最为重大,却最三非,故罪孽特别深重。当然,儒群命运的好也有限,社会共业无异故。何况百年间儒家自身道德问题不少。
义刑义战,无碍于政治之仁,恰是仁政的必要;直报复仇,无碍于道德之仁,恰是仁者的必须。同样道理,天灾天谴,无碍于天道之仁,恰是仁天的必然。
欲避免天谴,并获得天祐,就必须敬天。欲知如何敬天,请听下回分解。2021-8-11余东海集于邕城青秀山下独乐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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