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邦人的特征(东海微言)
余东海
【马邦人】马邦人有四最特征:最不会爱,最不可爱,最不被爱,最爱内斗。没有仁爱之心和爱人的道德能力,故不会爱。邪知邪见,邪言恶行,道德败坏,人格卑劣,故不可爱。不可爱则不被人爱。注意,马邦人不被人爱,在全世界不受待见,但最不爱马邦人、最不把马邦人当人看的是马邦人自己,特别是特权阶级。这是绝大多数马邦人至死也不明白的残酷真相。东海早早明白,实属缴天之幸。四最特征最后一个是爱内斗。这是古今中西所有邪恶势力黑社会不约而同的共性,而马邦人内斗起来特别凶残。不仅特权阶级和知识群体,弱势群体内斗起来也特别凶残。
【马邦人】马邦人的思想特征是反儒信马。无论贫富贵贱,无论体制内外国内外,只要具备这两种思想特征,就是马邦人。由此而产生的道德特征是,恶性奴性并重。反儒则反仁义化,信马则物化党化非人化,恶性奴性越来越深重就是逻辑的必然。所以马邦人特别适合极权主义,要么奴役人、要么被奴役就是他们难以摆脱的宿命。他们也常常充满怨恨,但他们怨恨的内在原因,并非没有人权自由和人格尊严,而是自己没有奴役他人的权力和贪污腐败的机会。马邦人得势得位,都会把为人民的口号叫得山响,又都不会真正关心人民,不会真正在乎弱势群体的死活。要因有二,首先是他们思想马化、心灵物化,丧失了仁爱的能力;其次,他们自己就是马邦人,最了解马邦人的德性,不可能对那些恶性奴性并重、善恶恩仇颠倒的人们产生真爱之情。
【即使饥寒交迫,照样肆意浪费】节俭是美德,但马邦人的节俭非美德,往往沦为恶德。马邦人的节俭往往有违人性和仁义,并且俭于物质而勇于破坏。马邦人有一个非常特别、世所罕见的特征:即使在极端贫困而饥寒交迫的时候,照样会挥霍浪费而暴殄天物。想想文革,多少珍贵文化遗产被破坏,多少名胜古迹被毁坏,多少价值连城的艺术珍品乃至无价之宝被销毁。改开之后,对文化遗产、名胜古迹和艺术珍品略知珍惜,但对人才人命的浪费依然如故,对自然环境、生态环境和各种资源的破坏更是触目惊心。
【反常社会】以下是反常社会的一些特征:知识分子往往特别无知,先进分子往往特别反动,道德模范往往特别缺德,上流社会往往特别下流。在这种社会,坏人欺负好人和坏人相互欺负,乃是常态。坏人相互欺负,包括小坏人欺负小坏人,大坏人欺负小坏人,大坏人欺负大坏人,小坏人联合起来欺负大坏人等等。
【警世钟】马家在宪,一切无望,无论怎么改革,改变不了政治的极权主义性质。马家三本原则注定了有宪法无宪政,有法律无法治,有民主集中制无民主制,有权力市场经济无市场经济。马家三本原则即哲学物本位,政治党本位,经济社会本位。三本原则注定了马家政治既与王道绝缘,也与民主无缘。经历了多次尸山血海的人祸之后,至今依然崇马,依然相信马路上可以建设民主宪政法治,这种愚昧已非语言所能形容。想起当年老战友芦笛形容愚昧一句话:愚昧得惊天动地泣鬼神。愚昧不是恶,愚昧到这种程度,完全可以与邪恶画等号。2025/9/12
【反儒派的出路】反儒派为父必不父,为子必不子,为君必不君,为臣必不臣,为父为子为君为臣都不行。盖仁义之道是人之常道和人道之常,反对仁义之道就是根本性反人伦反人道,必然反常化甚至非人化。荷蓧丈人废了君臣之义,就受到孔子“欲洁其身而乱大伦”的严厉批评。反儒派更是废了人道大义,乱了所有人伦,比起荷蓧丈人,危害何止万倍。反儒派不仅不适合为政为师,甚至不适合为人。最好的出路是出家出世、修佛修道去。至少远离社会做隐士去。
【东海律】有两种弱势群体,一种是弱于权和利,如马邦民众;一种是弱于德和智,如马帮官员。弱于德必然弱于智,有智也是邪智,邪智非智。邪智最大的特征是只能干坏事,不能干好事;只能作恶造孽,不能为善造福。吾尝言绝大多数马帮官员没有正智,都是弱智。在马邦,特权阶级、富贵人家和弱势群体一样弱不禁风,甚至更加弱不禁风,一不小心就大祸临头,轻则妻离子散,重则家破人亡乃至断子绝孙。
【历史眼】清朝的政治品格是所有传统儒家王朝中最差,却又优于后来的民国。洪杨帮和马家帮同样反孔反儒。洪杨帮崛起,文化群体同仇敌忾。重读曾文正公的《讨粤匪檄》,不由得涕泗交流。曾文正公说:“举中国数千年礼仪、人伦、诗书、典则,一旦扫地荡尽。此岂独我大清之变,乃开辟以来名教之奇变,我孔子、孟子之所痛哭于九原。”民国马家帮崛起,文化群体趋之若鹜。仅此一点,足以证明清朝优民国。何况,论意识形态,中道优于三民主义;论制度形态,儒式君主制优于国民党的党主制。当然,国民党是开明党主制,远优于后来的极权党主制。开明党主制不难改良,极权党主制极难变革。论政治品格,如果清朝可以打六十分,国民党只能打四十分。至于马帮,完全负数。
【自讨苦吃】论理,是人都会追求幸福,没有人会自讨苦吃。但是,自古以来,自讨苦吃的人不少,五四之后特别多。百年浩劫就是因为自讨苦吃的人太多了,成了主流、形成潮流。他们信奉邪说而批判真理,诬蔑圣贤而歌颂盗贼,认贼作父而认父作贼,恩将仇报而仇将恩报,不断背天逆理自绝于良知天理,还自以为在追求幸福。对于愚昧颠倒到如此地步者,如果没有人祸天灾,那就没有天理了。可以说,他们的苦难灾祸,就是他们自己追来求来的。自作自受自作孽,此之谓也。
【学术之祸何时已】学术对政治社会、世道人心的影响既深且广,甚至具有决定性意义。明末清初大儒李二曲在《匡时要务》中说:“天下之治亂,由人心之邪正;人心之邪正,由學術之明晦;學術之明晦,由當事之好尚。所好在正學,則正學明,正學明則人心正,人心正則治化淳;所好在詞章,則正學晦,正學晦則人心不正,人心不正剛冶化不興。蓋上之所好,下即成俗,感應之機,捷於影響。”东海曰:这段话值得深长思。这里的正学即儒学。儒学晦暗不明,后果尚且如此。儒学被反,邪说泛滥,恶果之严重不卜可知。百年浩劫,是最典型的学术之祸。若不拨乱反正,去邪归儒,祸难未已也。
【论胡鲁】吾年少无知的时候,也曾盲目尊崇鲁迅。后来购读鲁迅全集,越读越瞧不起。对于章太炎和胡适也是如此,因不了解而尊崇,因为了解而轻蔑。当然,轻蔑程度因人而异,对鲁迅是极端轻蔑,对章太炎是相当轻蔑,对胡适则在轻蔑中不乏肯定。胡适思想学术轻浮飘荡,不中不西,中西双昧,分不清楚自由主义和民粹主义的本质区别,但本质毕竟不坏,毕竟倡导自由。故吾尝言,胡是愚氓犹可训,鲁为鬼蜮必成灾。
【大恶无后论】大恶无后,或无后福,晚景凄凉;或无后嗣,断子绝孙;或无好下场,死于非命。古来暴君奸相屠夫恶棍,最容易死于非命。但不少人临死之时,也能有所反思和忏悔。白起临死前始而长叹:“我何罪于天而至此哉?”继而悔悟:“我固当死。长平之战,赵卒降者数十万人,我诈而尽阬之,是足以死。”蒙恬被赵高矫诏赐死之前说:“恬罪固当死矣。起临洮属之辽东,城堑万余里,此其中不能无绝地脉哉?此乃恬之罪也。”其实,蒙恬之罪并非绝地脉,而在伤民。司马迁在《史记》中评论说:“(蒙恬)不以此时强谏,振百姓之急,养老存孤,务修众庶之和,而阿意兴功,此其兄弟遇诛,不亦宜乎!” 李斯被赵高诬陷谋反而夷三族。临刑前对儿子说:“吾欲与若复牵黄犬,俱出上蔡东门逐狡兔,岂可得乎?”此言不悟,却也有悔,对自己一生的彻底否定。暴秦大多数名将权臣无后,最后嬴政一族被项羽诛灭无遗,为大恶无后作出了最好的证明。可悲百年来死于非命者亦很多,却无人能反思,比白起蒙恬李斯们差远了。很多人甚至负反思,不见棺材不落泪,见了棺材恨自己邪恶得不彻底。
【历史眼】蟊时代的知识分子无非蠢材贱类。反孔反儒则奇蠢无比,崇蚂崇蟊则至贱无敌。鲁郭茅巴老曹这类蠢贱东西成为知识界的代表和文化界的主流,知识界必然沦为无知无畏无耻的群体,文化界必然成为反文化反文明的根据地。故吾尝言,蟊时代是有史以来思想最反常、道德最败坏的时代,所有群体中又以知识群体为最。知识群体遭遇和命运特别悲惨,良有以也,岂徒然哉,奇蠢奇邪奇恶必有奇祸。在蟊时代一定要找一个不太蠢贱者,唯梁漱溟耳。不仅蟊时代,五四至今,知识群体中愚昧邪恶始终是主流。在思想、道德和政治上,正确者罕见罕闻。百年来知识群体中,唯儒家小群体表现过得去,虽然也有邪见和贱类,相对而言好多了,理所当然命运也相对好一点。
【为什么越启越蒙?】百年来启蒙派人数众多,声势浩大,前仆后继,络绎不绝。但是,国人却越来越蒙昧反常。根本原因在于,启蒙派本身就是极端蒙昧反常的群体。所谓民主派,实乃民粹派;所谓自由派,实乃丛林派;所谓启蒙派,实乃蒙启派。他们用来启蒙的反儒主义、民粹主义、集体主义思想,都是反常反华反人道的,背自由主义之道而驰,与苏俄极权主义殊途同归。论德智见识,精英高于民众是正常态,反过来就非正常。五四开始,精英群体的德智见识普遍低于普罗大众,这种现象非常罕见,可谓史无前例。蒙启派越启,国人越蒙昧,上上下下蠢成一团,内忧外患天灾人祸遂不可免,并且空前。
【击蒙】五四之后曾经持久流行的很多东西,例如反儒主义、民族主义、民主主义、平等主义、爱国主义、集体主义、虵秽主义、计划经济、阶级斗争为纲、无产阶级革命和专政等等,都是极其错误邪恶的东西。把这些东西当成好东西,无论动机目的如何,都是极其愚昧的,乃是非之心彻底泯灭的一种特征,是思想性政治性的认贼作父。普罗大众倒也罢了,知识群体愚昧至此,愚不可及,罪无可恕。当年通过一些从文革挺过来的老人,对蟊时代的悲惨剧荒诞剧有所了解,深感蟊时代大多数知识分子既可悲可怜又可耻可恶,值得敬重的一个也没有。或许唯半个人值得略予敬重,即梁漱溟先生。有人至今还认为,不能实现民主自由平等共同致富,是因为反孔反儒不彻底,或者消灭地主资本家不彻底,或者虵秽主义道路不真正,实属丧心病狂,完全不可救药。
【反思能力】反孔反儒反因果律,不仅会反掉基本德智,还会反掉必要的反思能力,反掉从苦难和失败中吸收经验教训的能力。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丧失反思能力者,无论吃多少苦、受多少罪,他们也长不了智,只会怨天尤人。故吾尝言,百年浩劫被反儒派蒙启派浪费掉了。他们不知道,很多苦难人祸,都有自身原因,是自作而自受。个体如此,国家亦然。孔子说:“作易者,其知盗乎?易曰:负且乘,致寇至。负也者,小人之事也。乘也者,君子之器也。小人而乘君子之器,盗思夺之矣!上慢下暴,盗思伐之矣!慢藏诲盗,冶容诲淫,易曰:负且乘,致寇至。盗之招也。”荀子说:“物类之起,必有所始。荣辱之来,必象其德。肉腐出虫,鱼枯生蠹。怠慢忘身,祸灾乃作。”又说:“言有招祸也,行有招辱也,君子慎其所立乎!”这里讲的就是灾难之因,因果之理。所谓殷忧启圣,多难兴邦,前提就是能够反思殷忧和多难的原因,过而改之,弃旧图新。如果不会反思,必然不思悔改,就会择恶固执,在错误和邪恶的道路上越走越远,直到把路走绝。
(儒眼)五四至今很多知识分子,无知无畏反儒反常,不配为政为师为父母。他们为政则祸国殃民,为师则误人子弟,为父母则误导和贻害子女。百年来坑爹的子女特别多,根本原因是坑害子女的父母特别多。子女不孝,父母自己往往也是忤子逆女;把儿女培养成中山狼,父母往往成为最大的受害者。这也体现了一种因果的公道和天道的公正。
【不受时代局限,方为中道君子】时代局限性最难超越,绝大多数人是不可能的。例如,五四至今,多数儒家学者都会推崇三民主义、民主主义、平等主义、女权主义、科学主义、虵秽主义、爱国主义及太平天国之类东西,至于其它知识群体,更是深陷于反孔反儒恶潮中难以自拔。这就是时代局限性。要认识到上述思想的错误,就必须摆脱时代局限而超越之。唯有中道君子,才能真正独立思考,惟道是从,从而不受时代浪潮风气的影响。也只有这样,才能在思想和道德上返本开新,为政治上拨乱反正并开辟新一轮中华文明提供理论支持和文化导航。
【梁漱溟】梁漱溟曾为了农民的权益当面公开顶撞蟊氏,不错。但他相当认同马学毛思,晚年仍然赞美蟊氏了不起。誉之为中国历史上最伟大的人。梁漱溟对儒学不无研究,勉强算半个儒生,但毕竟是杂家,而且是佛门杂家。他视佛学为人类文明的必然方向和发展的终极高度,认为佛教是人类文化的最终归宿。佛学构成了梁漱溟思想推进的主轴,其人生哲学尤其在解决生命终极问题上具有显著的佛教底蕴。晚年公开宣称自己是一个佛教徒,甚至提到自己前生是一个禅宗和尚。可见梁漱溟的文化道德立足点是佛教。2025/9/13余东海集于青秀山下独乐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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