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恩批判
余东海
赞颂和学习马恩,在中国早已习以为常。不仅学界、政界、教育界“三界精英”,国学乃至儒学界也有一些人对马恩苟同苟誉。
或认为马恩“思考和回答了人类向何处去那样宏大深刻的命题”云云。确实,马恩思考的问题很宏大,但与深刻无缘,对各种哲学、政治、经济问题和人类向何处去的问题,都提供了偏激错误的答案,误导天下,遗祸人类,莫其为甚。
《中庸》学习五法:“博学之,审问之,慎思之,明辨之,笃行之。”马恩博学,然无缘于中华文化,所学非正学正道,对于人类种种问题问之不审,思之不慎,辨之不明,提供的答案、得出的结论都是错误的,思想理论错漏百出,实践结果尸山血海,罪恶累累。
不仅政治经济学和所谓的科学社会主义理论都是谬论,马恩的唯物主义信仰及唯物主义辩证法、共产主义理想、民主平等主义等等,无不错误。
唯物主义世界观,势必导致物质主义人生观和价值观,陷入物质迷思而不能自拔。物本主义者最容易物化非人化,最容易堕落为利益主义、利己主义、极权主义、极端主义和道德虚无主义。称物本主义者为拜物教徒,既形象又如实。姑不论拜天拜佛拜父母,就是拜神拜鬼拜明星,也比拜物强啊。
将共产主义与大同理想比附混同,是持续百余年的一大误会。两者指导思想、基本原则、追求宗旨、价值标准、道德要求、制度路径皆格格不入,毫无可比性。共产主义及社会主义依托于物本哲学、党本政治、公有经济;大同理想建基于仁本原则、民本政治、民有经济。前者共有于产后者同归于仁,前者空幻后者真实。
共产主义只是昧心人的空想。包括马恩列斯在内的马家都是昧心人,昧于性与天道,昧了天理良知,故错把现象看成本质,错把物质当作第一性,陷在物质的迷思里,一切围绕着物和产转。以无产有产分阶级和敌我,以打土豪分田地为号召,以共产为理想,无不散发着昧心人低劣伧俗的臭味。
唯物主义辩证法并非真正的辩证法(详见《仁本主义论集》一书《仁本主义辩证法》一篇)它不仅方便乡愿和折中主义者折中是非善恶,而且方便邪恶势力施展乾坤大挪移功夫,颠倒正邪黑白。
最典型的观点是,把恶当成推动社会进步的动力。这样一来,罪恶就获得了正面的价值和功能。这等于为各种反正义、反人道、反人类恶行发放了通行证,一切不可收拾。关此,我有《马恩,给罪恶披上了华丽的外衣》一文予以批判。
马恩所谓的的民主平等,是民粹化的民主平等,没有人权法治的保障,没有自由挂帅,与自由主义的民主平等价值观格格不入。因此,马家倡导、强调民主平等,建设起来的制度确是最不平等、最极权的。民主平等有其适用范畴,不能扩大化,不能一切诉诸于民主和民意,不能追求结果的平等、财富的平均及无差等的爱,否则就会沦为民主主义平等主义,与民主平等背道而驰,与极权暴政相反相成。
儒家爱有差等,马家害有差等。它害家人害亲属害战友害部属害信徒害国民,其危害性和暴恐性,自亲及疏、自近及远、无孔不入地扩散,笼罩其政治势力及思想影响所及之范围。
或谓马主义的灵魂是捍卫自由。这是巨大的误读,彻底的颠倒。马克思确实反对过普鲁士政府的书报检查令,说过几句关于自由的好话。然复须知,自由需要相应的哲学背景、政治道德的支持和政治经济制度的保障,马主义的哲学、政治经济学和所谓的科学社会主义,都是与自由相悖的。
马家的政治经济学和所谓的科学社会主义理论,为极权暴政提供了最好的理论武器;马家辩证法则为现代乡愿和邪恶辩护士提供了最好的思想工具。马家知识分子即使偶尔支持正确、正义,也会同时为谬误、邪恶辩护。比如,支持儒学时又为马学辩护,支持废除计生时为计生的正当性辩护。
古来邪说灾祸天下,根本原因不外乎二:既让愚人获得一时方便和眼前利益,又为奸恶之徒、野心之家提供堂皇的理论冠冕和道义旗帜,外以欺人,煽愚民之情;内以自欺,安自己之心。马恩思想集民粹主义与极权主义之大成,极其反常却颇有号召力欺骗性,原因在此。
王船山说:“无一时之宜,不足以陷愚人;无大义之托,不足以成忍人。是以君子恶佞,恐其乱义也。”论一时之宜和大义之托,没有比马恩思想更厉害的了。所谓的共产主义运动和无产阶级革命,既有利益诱惑,又有荣誉刺激,还有大义号召,让大多数知识分子都情不自禁,何况广大愚民,故特别合乎那个民粹主义高涨时代的社会需求。于是,从打土豪分田地到文化大革命的一系列恶行暴行,都能得到大量国民如疯似狂的支持和参与。
王船山又说:“仁非博爱之谓也。微言绝,大义隐,以博爱言仁,而儒乱于墨。墨氏之仁,妇姑之仁也。于是而宋钘、惠施之徒,炫之而为止攻善救之说,以狐媚愚氓而益其乱。”在狐媚愚氓方面,马恩列斯们岂是宋钘惠施辈所能望尘的。马列不仅狐媚愚民,且最善于逢民之恶,深度激发民之恶习,高度逢迎民之邪欲。
因此,在建立正知正见和君子人格之前读马家著作,很容易思想污染、头脑中毒。东海当年就颇中马恩的毒。好在我颇有国学根基又深受西学影响,终于自我去毒,归正皈儒。注意,佛道和西学固非中道,但有一定的道德真理性和政治正义性, 对于我消除马恩毛鲁之毒大有帮助。
盗贼都是灾星,极权主义文化、政治巨头都是大盗大灾星,都是以害人始、以害己终的。恶必愚,恶必苦,这是因果的必然。马恩列斯及其集团中人,绝大多数命运恶劣、下场悲惨,足以证明因果不昧;大恶天诛,大恶无后,快则即身而绝,慢则三代必绝。马恩列斯波们全都绝后,此亦足以反证它们的邪恶。
马恩虽无缘于政治实践,却是马家极权主义理论的大宗师和暴君暴政的培训师,逢君之恶其罪大,故亦享受与暴君一样的待遇。
或谓罪恶分子也有人丁兴旺的。没错,但罪恶深重者,必然兴旺不久,生养最多也没用。秦始皇子女三十多,儿子二十多,全部死于胡亥、赵高合谋,胡亥与所有皇族又灭于项羽之手。罪恶分子而子孙绵绵,只有两种原因:一是世人看朱成碧、看善成恶了,二是其人必有不为世俗所知的大阴德。
知识分子最容易祸从口出。诋毁正理正义,或与正人为敌;鼓吹邪说谬论,或者为之辩护,都是有恶业和恶果恶报的,不仅无知无耻而已。反儒派和马列派,个人和家庭命运特别恶劣,根本原因在此。即使本来命运不错,也会迅速恶化,毁家绝后。马恩就是典型的例子。
从善如流,善恶有别;海纳百川,清浊有别。孔子说:“道不同不相为谋。”又说:“鸟兽不可与同群。”孟子说:“我亦欲正人心,息邪说,距谈行,放淫辞,以承三圣者。我岂好辩哉?予不得已也。能言距杨墨者,圣人之徒也。”比起鸟兽杨墨来,马列邪恶万倍,岂止道不同而已?
唯仁者能恶人。在现中国,马恩应该成为仁者第一憎恶、批判的对象。能言距马恩者,圣人之徒也。东海在《儒钟响起----我的中国梦》一书(待出版)的《辟邪篇》中对马恩们有严厉深入的批判。作为孔孟之徒,这是我当仁不让、不可推卸的文化责任和历史责任。2018-9-25余东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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