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绝对主权”
王 子 仪
在历史层级上,上帝是至高者。由《圣经》和中华《尚书》所昭示,尊崇上帝才是人类国际行为伦理的“绝对命令”,也是超越世界,超越一切国家,审视一切国家道德的“绝对命令”。上帝只有一个,无分西方和东方,鉴察列邦,分别善恶,决定政权的存亡。耶稣基督是“远超过一切执政的掌权的”“万主之主”。“皇矣上帝,临下有赫”。在历史中上帝的仁慈和威严是明明可知的。所以,古代中华的孔子,发出“唯天为大”的感赞,就是要那些在高位者降卑而“敬天保民”,以免“获罪于天,无所祷也”,落到神人共愤的结局。反上帝之道,不尊崇上帝,残害人民,“以党治国”,以《我的奋斗》代替《圣经》的启示,压迫教会去支持罪恶的大屠杀的纳粹德国;同样地“以党治国”,信奉费尔巴哈“以政治当宗教”的偶像崇拜,充当“上帝代替品”,同样地坚持残害人民,压迫教会的不以上帝为至高者的共产党苏联及其附庸,他们在国际关系中“绝对主权”在哪里?谁想操控历史,谁就会被历史所嘲弄和抛弃。
俄罗斯宗教思想家别尔嘉耶夫早曾指出,“主权观念”,“是变了形的新的图腾形式”。“人受主权观念的诱惑,以为主权神圣,殊不知在客体化世界中根本没有神圣可言,在那里横陈着的只是虚拟的偶像和殿堂。”除了上帝之外,根本不存在所谓“绝对主权”。它往往是那些界级错位而僭妄的独裁者、窃取者以主权主义的名义进行残害人民的恐怖暴政的法西斯集团,在国际关系中出于自我认定和网罗同恶共济者互相庇护的需要,把魔鬼样式的国家图腾化、偶像化,把残害人民的罪恶和恐怖威胁“合法化”,欺骗历史,对抗历史的审视和历史审判的谎言而已。
在国际关系中,作为个体的“主权国家”如同个体人一样,有合法的,也有不法的,威胁人类生命作恶犯罪的,衡量的首要尺度是如何对待以上帝为至高者和爱人的“绝对命令”,是否顺应这一天然秩序。界级错位、僭妄的残害人民敌人的个人迷信和偶像崇拜,没有不同意见,没有体现生命活力的思想和信仰自由,没有公义监督的政治法西斯主义,与自居为神,没有对基督信徒的宗教宽容的伊斯兰教权法西斯主义是一丘之貉,他们共同特征就是反对信仰自由和崇尚恐怖暴力,并且图谋结为以法西斯主义操控世界的国际魔鬼联盟。这已为二十世纪那些长期对人民的压迫暴力的恐怖和二十一世纪初的“9·11”事件所证明。
反对对人类生命的大屠杀及支持这种罪行的不法国家的所谓“绝对主权”的斗争,是没有国界的,实际上是光明之君与黑暗之君对世界主导权的争战,是关乎拯救人类生命的争战。没有读过康德的《永久和平论》,不知道他的通向“永久和平”的道路是什么?在本乎上帝的仁慈和怜悯拯救人类生命与残害人民的法西斯魔鬼之间是不可能“中立”的。那种支持残害人民的屠杀暴行依附黑暗政治的所谓“宗教组织”,是误导信众的不义工具。法西斯主义与全世界人民的对立是不可调和的。不管它们在什么“世界”,披着怎样的外衣。“在至高之处荣耀归于上帝,在地上平安归与他所喜悦的人”这是《圣经》指明的通向永久和平之路。舍此,法西斯与自由人类在国际关系中的战略敌对,即便国际和平也达不到。历史一再证明有尊崇上帝的“绝对命令”,没有逆反暴行反法西斯历史潮流而动的僭妄的“绝对主权”。因为如同诺贝尔奖得主艾略特在《基督教与文化》一书中所言,不是与上帝联合迈向天国,就是与魔鬼联合步向地狱。
原作于2001年12月11日
通讯处:浙江金华市新世纪花园13幢702室
邮编: 32107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