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无前例的盗贼横行,亘古未有的政治黑暗----东海客厅论儒马
余东海
【辟谣】常有旧雨新朋误会马帮尊儒,看朱成碧。已多次澄清,一直澄不清,特此隆重地辟个谣。剥夺儒家的言论权结社权教育权,这叫尊儒?吾防你之口,封你之言,禁你之足,然后说尊重你,你信吗?马帮奴畜了一批倡导儒马融合的马儒和杂儒,给了他们一定的话语权,这与尊儒何关?如果这叫尊儒,秦始皇就更尊儒了,其朝廷养着七十多个博士儒呢。一定要说这是尊儒,前面必须加上“马帮特色”的定语,就像在二十四字价值观前面加上社会主义的定语一样。
【警钟】自古以来,敢于焚书坑儒和防儒之口的政权,除了暴秦和洪杨,就是马帮。防民之口是政治大忌和大罪,防儒之口的罪恶特别大,比防民之口更大。盖儒家代表着中道真谛和王道大义,是人道最为重要,为中华最不可缺。没有儒家就没有王道政治、礼乐制度和中华文明。防儒之口,就是自绝于中华文明,就是反中华反人道,罪莫大焉,恶果莫大焉!另外,自古以来勇于支持极权暴政的儒家,除了秦儒,就是马儒。这两种儒皆有名无实,名为儒家,实为奴家,可耻之极。暴秦和马帮对这些所谓的儒家,是赤裸裸的奴畜之。
【文革】只有特别愚蠢奸恶之徒、欺诈暴力之辈,才会为文革翻案。盖文革作为浩劫,是马帮自己都承认的。1966年6月1日《人民日报》社论《横扫一切牛鬼蛇神》被称为浩劫开始的宣言书。其实,文革的发动者、参与者和支持者,无非妖魔鬼怪牛鬼蛇神。
【帮主】不少人怀念胡赵胡温。他们是好人,但也只是好人而已,说正人就未必够格,因为他们正义感责任感是非心羞恶心皆有所不足。这种体系不可能培养出君子,更不可能让君子上位。如果君子上位,整个体系就会大转型。马帮和马邦罪孽还颇深重,没有那样的福报也。
【君子】百年来绝大多数精英不仅自己非君子,也没见过真正的君子,遑论普罗大众。所以,绝大多数人都不相信人世间有君子,以为君子必是伪的,仁义必是假的。极少数人相信有君子,又往往错把一般善人如胡适当成君子。如果胡适都是君子,君子也太容易做了。胡适晚年勉强可称为正人,但离君子境界还差得远,仁智勇皆未达也。
【胡君】胡君是马帮中为数不多的善人正人之一。其人宽容厚道,私德甚佳,能行善政。可惜不学无术,不明道德真相,不明政治大义,未能从文化、制度层面反思马家问题,虽有善政,大不起来。在众多善政中,还夹杂着一些不善,如两少一宽政策,大不善也。耀邦未能耀邦,为马学所误,白白浪费了大宝之位和大好的历史机遇。马学来自北狄,胡学也。
【邓君】说及邓君,常想起霍光。霍光是汉武帝临终托孤大臣,一生曾拥立汉昭汉宣二帝,拥护并废立昌邑王刘贺,权倾朝野。但不明儒术不达大理,庇护妻子邪谋,沉溺权欲,最后导致家族覆灭。班固曰:“霍光受襁褓之托,任汉室之寄,匡国家,安社稷,拥昭,立宣,虽周公、阿衡何以加此!然霍光不学亡术,闇于大理;阴妻邪谋,立女为后,湛溺盈溢之欲,以增颠覆之祸,死才三年,宗族诛夷,哀哉!” 李德裕《汉昭帝论》说:“霍光不学无术,未称其德,然轻徭薄赋,与人休息,匈奴和亲,百姓充实,议盐铁而罢榷酤,亦任忠臣之效也。”
【道德】道德挂帅的学说未必适合指导人道事业,反对道德的势力必不适合从事政治工作。前者如佛道,都是道德主义学说,但作为出世法,都不适合指导人道事业,特别不适合政治化。人道政为大,而她们的立足点都不在人道上,都不关心政治。后者以马帮最为典型。马帮的反道德性,是深深植根于哲学、政治经济学和社会主义理论中的,无可救药,不可修正。注意,反道德的势力讲道德,那是最可怕的。那不是把道德讲没了,而是把道德讲反了,女娼男盗被讲成道德模范。乾坤颠倒,莫此为甚。君不见,马帮以经济发展为中心,人民还可能有人味和活路;讲德智体全面发展,那就一切不可收拾,人民既无人味,又无活路!
【科技】高科技离不开相应的自由和智慧。科技高到一定程度,难以偷窃更难抢劫,甚至窃来劫来也用不起来,邪恶必愚,此之谓也。邪恶到一定程度,就会严重缺智甚至缺乏常识。“高科技离不开一定的自由和智慧”作为一种文明常识,就是习惯于诈力、热衷于偷抢的马帮精英难以理解的。它们巧取豪夺人民的财富、国家的资源已经习以为常,以为所有高科技也可以通过巧豪的手段而获得。
【马蠢】马帮成立之后,对锑金属进行了大规模的地质勘探和开发,储量和产量均居世界首位并大量出口,被视为四大战略资源之一。由于锑元素符号Sb,江湖上常被用来指称愚蠢的人。马帮在愚弄广大官民、培养蠢官愚民方面,确实非常成功,储量产量均居世界首位的蠢官愚民,构成了极权统治持久稳定的基础。
【马官】中间坏、两头好的现象,在马帮官员中颇为普遍。很多官员在为官之前和离退休之后,都是好人。就像胡锡进这种媒体芝麻官,退下来以后,也会说些人话了。这种现象非常值得深入剖析。显而易见的一点是凸显了政治生态极端败坏和逆淘。马帮官场不适合正常人生存,不变坏当不了官。
【马民】无数人生活于史无前例的暴政恶法之下,不知政法之暴虐无度,不知家国之黑暗无望,不知自己之悲惨可哀。王者之民身在福中不知福,马家之民正好相反,身在地狱不自哀。甚至不少人还真信,马家时代是有史以来最好的时代,真对马帮感恩戴德,简直蠢得不可思议,蠢得惊天动地。这正是彻底反掉儒家、抹黑传统的结果。
【民心】二十几年来,海内外无数人陷入了一个巨大的认识误区,认为马帮不得人心,不得民心。马帮当然不像它们自吹的那样高支持率,但也有相当的支持率。它通过邪说洗脑、舆论熏陶、恶制绑架、特权诱惑、利益收买、恶法威慑、暴力恐吓等等各种方式,把大量精英和民众绑在了马家船上。不少弱势群体虽然饱受奴役,依然与马帮同心同德。一些人受害深重,忍无可忍,也会到处求救,但一旦获救,又会回头对马帮感恩戴德,对海内外热情施援者倒打一把,原因在此。此次疫情之前,在体制内外和民众中,反马派占比依然不高。
【亡魂】有厅友言:“我们今天的语言、风俗、习惯、思维方式早已和自己的历史格格不入,和传统文化格格不入,和世界格格不入。我们不知道自己来自哪里,要去往何方,我们成了一个失去了自我的民族,尽管我们的血脉仍在延续,但是华夏文明的薪火承传却已被截断。从文化上看,中国人已经是亡国奴,这并非危言耸听。”东海补充曰:马邦人是自古以来最无中国味、甚至最无人味的人。称为亡国奴,已经是抬举。应该称为亡天下奴,亡魂奴。只有行尸走肉亡魂奴,才能忍受空前严酷暴虐的极权统治。吾尝言,厉王防民之口三年,中国人便忍无可忍;马帮防民之口七十年,马邦人仍岁月静好,甚至歌功颂德,并以获得三帮的机会为荣。
【人治】马帮既非法治,更非德治,而是人治。法治是法律最大,德治是礼法并重。人治不是没有法律,法律挂在墙头上;也不是不讲道德,道德挂在口头上。人治的特征是,权力大于法律,领导的说法大于刑法和宪法。人治也不是毫无自由,而是自由没有制度保障,自由度高低取决于人。
【革命】马帮人为了所谓的革命,是什么人间恶迹都可以创造出来的。大量为革命大义灭亲的故事,包括灭妻灭父卖子卖女的故事,都是作为革命事迹正能量来传播和赞扬的。反常、颠倒、悖逆、无耻到这种程度,至矣尽矣,蔑以加矣,古往今来,独此一家。
【祭奠】在那个特殊的日子里,东海于客厅发了一句言:“你们祭奠三十万,我们祭奠三千万”云。其实,三十万和三千万,同是我们同胞,同样值得祭奠。三千万,是指三年灾害期间饿死的人民,或说具体人数远大于此,无从证实,姑且说三千万。还有,两党内战和马帮各种运动中非正常死亡的亡灵,也值得祭奠。而祭奠亡灵的目的是什么,是更加重要的问题。
【教育】《三字经》说:“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子不学,非所宜;幼不学,老何为。”东海曰:比养不教更可怕的是往坏里教,教子女拜金拜权,损人利己,极端父不父;比教不严更不堪的是教之以歪理邪说,把学生引上邪路,极端师不师。恶父邪师,罪孽深重。
【教育】把大量学生教育成为热衷于举报老师的恶徒和“就是亲爹亲妈都要坚定不移地举报”的畜生,实乃教育之奇观和奇耻。马教有责任,学校有责任,某些教师也有责任。生不生源于师不师,无数教师实为误人子弟、毁人不倦的恶知识。恶生邪师各有各的罪业,各有各的恶果。
【疫情】疫情防控运动,为弱势群体相互防范、相互控制、相互封杀、相互仇视、相互迫害乃至自相残杀,创造了很好的条件和机会。社会进一步原子化,国家进一步监狱化,极权根基更加稳定化。特权阶级用心良苦,计谋老辣,不由人不打心底里佩服。但吾相信,人算不如天算,天道不佑邪道!谓予不信,且走着瞧!
【可耻】有些错可以改,有些罪可以赎,有些罪恶一旦犯下,就永远没有了悔改和赎罪的机会。就像那个张红兵,当年在他大义凛然地举报母亲、将母亲送上断头台的时候,就已经善根断绝而万劫不复。不用等到死后,活着就下地狱。丧心病狂的张红兵们可耻,让人民丧心病狂的教育和政治更加可耻。
【内斗】内斗是所有邪恶势力无法摆脱的宿命,仿佛无法打破的魔咒。马帮内斗具有三种特性:一是特别顽固持久,马帮不死,内斗不止;二是特别凶残毒辣,不择手段,你死我活;三是特别秘密隐蔽,不到水落石出,外人不得而知。每到关键时刻,关于内斗的传言就会纷至沓来,或半真半假,或一真九假,或百分百虚假,不容易也不值得分辨。东海对此向无兴趣,唯以不变应万变。只要马学马制马路不变,无论马帮内部大变小变,谁下谁上,无非盗贼当道、豺狼当道耳。
【人权】至今依旧公然反对人权自由的三帮分子注意了,当心拍马拍到马蹄上。再野蛮邪恶的政权,也不敢公然反对人权,马帮也不例外。虽然反人权实质未改,但早已不再公开反对,不再坚持主权高于人权论。其舆论宣传的工作重心有二:一是避谈和尽量少谈人权问题,二是给反人权豺狼披上人权的羊皮,假装马邦有人权,甚至比美国好五倍。为了更具欺骗性,还异常大方地将作为人权核心之一的自由写进了核心价值观。每当被国际社会谴责人权纪录不良,外交部必愤然反击,强调我们的人权怎么怎么好,美国和西方人权问题怎么怎么严重。
【人权】极权主义必然无耻,这是其文化逻辑、道德逻辑、政治逻辑、制度逻辑的必然,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也。例如在人权问题上,极权统治阶级既不能还权于民,又不敢否定人权,除了假装有人权,别无任何办法。马帮一方面致力于剥夺人权,一方面又吹嘘人权最好;一方面千方百计地防民之口,持之以恒地以言治罪,一方面又强调中国的人权好坏由中国人民说了算。不是不要脸,迫不得已也。脸和特权,难以并存,只能二选一。
【自由】傅政华被打掉,很多人兴高采烈,我也兴高采烈;乌有之乡被封掉,不少人兴高采烈,我却高兴不起来。东海追求自由,包括言论自由。无论什么禽兽妖魔,只要具有人形,就应享有人权。只要正人君子在上,兽言魔语就掀不起大浪。乌有之乡,妖兽之群也,可以禁止它们乱动,应该允许它们乱说。当然,我也懒得为它们鼓呼,不值得,老子自己还没有言论权呢。
【自由】马帮的富贵,堪称笼子里的富贵,家鸡家畜的富贵。家畜爱之如命,野鸡不屑一顾。庄子说:“泽雉十步一啄,百步一饮,不蕲畜乎樊中。神虽王,不善也。”沼泽边的野鸡十步啄到一口食,百步喝到一口水,可它不会祈求畜养在樊笼里。生活在樊笼里,虽然精神旺盛,但不快意自由。
【儒马】常有人把现中国的问题归咎于儒家。殊不知,现中国是马学指导下、马帮统治下、马制控制下、光明正大走在马路上的彻头彻尾的马邦。马邦十几亿人口,信仰儒家者有没有几万?真儒有没有一千?吾怀疑没有。信仰马家者,除了九千万官员党员,民众亦当数以亿计。注意,马邦很多问题与儒家不是无关而是负相关,是百年反儒的恶果。任何非儒家社会不至于丛林化到这种程度也。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前人作恶,后人遭殃;前人反孔反儒,后人四世难偿。
【儒眼】有厅友问:“如此马邦是否已超出孔孟论域,孔孟有否预见此状?”东海答:后世有邪恶政权出现,应该在孔孟意料之中。但邪到马学、恶到马制、暴到马政、无耻到马帮这种程度,只怕出乎孔孟意料。不过,史无前例的盗贼横行,必有史无前例的圣贤出世;亘古未有的政治黑暗,必有亘古未有的历史上升。暴秦之后迎来的是两千多年的文明辉煌。邪马之暴远过于秦,重建起来的中华文明,无论是时间长度还是文明高度,都应该远超传统。由于历史的局限,古典大同会下降为小康,小康文明为家天下所限,忽明忽暗,断断续续。未来大道之行也,自当摆脱历史局限,并且超越西方文明,直达大同理想。相对于道德文明、政治文明、制度文明、物质文明、科技文明高度发展的未来大同,地球文明的巅峰,古典大同只是一种粗糙简陋的预演耳。未来大同将永不下降,而是宇宙文明的初始,新一轮无限伟大的文明上升才刚刚开始。
2022-9-25余东海集于青秀山下独乐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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