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 权 主 义 的 崩 溃
王 子 仪
时在2002年10月,联合国围绕能否军事打击一个所谓“主权国家”的问题,引起的国际震动,实际上首先是国际关系理论思维变化的问题,表征着维系联合国框架多年的主权主义模式的崩溃,从不问善恶性质的狭隘的集团政权视角,向人类生命生存处境的广阔视野的转移。
联合国的创建,是国际反法西斯战争中为防止再次出现法西斯国家大规模地危害人类生命的灾难,出于实行国际监督的需要,美、英、法、中华民国和共产党苏联为安理会的历史产物。在大厦奠基的基座上还放置一本《圣经》,象征着要以《圣经》作为判断世界的指导原则,要在尊崇上帝的仁慈和公义之下行事。
但时隔不久,联合国原则即遭到安理会成员国共产党苏联网罗同谋军事扩张的挑战,朝鲜战争爆发。随后,又以“联大”表决的方式,将反法西斯战争的主要成员国,联合国创始国之一,中华民国驱逐出了联合国,联合国的道义基础发生了动摇。从此以强权为“国家主权”的主权主义,成了联合国的基调,维护人类生命安全被偷换成维护建立在暴力基础上的不法暴政的“稳定”。对“国家主权”名义下,违背上帝之道大规模屠杀人民,系统性迫害信仰自由、宗教自由的法西斯罪恶,反人类反人道的国家犯罪,视若无睹了;实行国际监督,防止和追究危害人类生命的罪恶的普遍性原则被弃置一旁了。联合国成了什么?联合国成了联合民主国家,也联合专制国家,强权暴政国家、魔鬼样式的国家的大杂烩,成了某些国家可以拿人民的生命作筹码以谋利益的国际政治交易所。而反对再次出现的法西斯国家、反对残害人民的法西斯暴行及其罪恶的现代奴隶制度,伸张正义的声音,不是被压制,就是被指斥为所谓“干涉内政”,“干涉国家主权”,将并不神圣的事物神圣化、偶像化。而与代表大屠杀刽子手、代表对人民施加武装暴力的人民敌人的罪恶妥协,纵恶助虐被冠以“和平”;残害人民的魔鬼打扮成“和平天使”,欺世罔民,却再也无法掩盖手上沾满无辜百姓的血污!公理显然颠倒。这样,主权主义成了不尊崇上帝、残害无辜百姓、迫害信仰自由、宗教自由的不法之权,压制真理的罪恶护符和结为国际魔鬼联盟的绳索。即以巴冲突为例,支持恐怖组织煽动仇恨,持续对无辜百姓的暴行,为达罪恶政治目标的理论支柱,正是违背《圣经》指导原则,对抗上帝的历史计划,以暴力逞强的主权主义。试问,谁给了这种“主权”呢?历史证明,对荫蔽在“主权”的幌子后面违背上帝传递之道的魔鬼、杀人犯的纵容,就是对人类生命的漠视和残忍,其恶果就是暴行的泛滥。显然上帝和历史已经不容主权主义网罗暴政的同谋继续危害人类、败坏世界了。联合国在“主权主义”的框架内既然不能尽上维护人类生命安全的责任,那末超越主权主义,打击躲藏在“国家主权”旗号下,以发展和扩散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以对人民的武装暴力威胁人类生命的魔鬼样式的敌对国家,不但是被威胁的一方,使人民的生命免遭再次恐怖袭击、再次大屠杀之害,也是遵行拯救人类生命的上帝之道的历史责任。在反暴行反法西斯的历史潮流面前,主权主义的崩溃是必然性拓历史层级上,上帝是至高者,是任何国际组织、任何国家所不可取代的。界级错位僭妄的残害人民的敌人,以主权主义掩盖法西斯主义,坚持残害人民的法西斯罪恶国际扩散其结局只能跟历史上导致二战的法西斯主义一样。历史按照自己的方式行事,脱离被罪恶权势捆绑的“框架”的束缚,世界秩序的更新是无可阻挡的。
2002年10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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