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美国大选特朗普胜选与世界秩序
----- 一位来自中国的新移民献给美国人民的节日礼物
顾为群
从世界政治经济层面讲,这次美国大选的时机与此前若干次大选相比较,世界处于一更为重要、更为明显的十字路口。虽然在后冷战时期,总体而言,世界政治经济碎片化(fragmentation)与一体化(integration)的力量同样强大,但基本上在大多数时间里,积极的一体化力量构成了主导性力量(全球化等)。但在最近几年,碎片化力量略占上风,反映在美中战略竞争加剧(南海、东海、台海)、中日在东海的角逐、英国脱欧、乌克兰内部纷争和叙利亚内战及美俄围绕这些问题的角逐等政治发展之中。
我们要么在世界唯一超级大国新当选总统的错误领导下跌跌撞撞地走向进一步碎片化,走向第三次世界大战;要么在他的正确领导下带来世界政治经济治理的新的改革,经过一个漫长的过程,逐渐走向世界政治一体化,走向世界政府。没错,就是走向世界政府。是先打第三次世界大战,后建世界政府,还是先建世界政府,而后促康德永久世界和平?用几十年前中国人所习惯的说法来表述,这是一场真正的两条道路、两条路线的斗争。一条道路将使人类文明重新回到旧石器时代;另一条则会使人类摆脱人类文明的幼稚期,在全世界建立永久和平。这是美国当选总统面临的选择,是世界其它重要国家---中国、俄国、日本、英国、德国、法国、印度领导人面临的选择,也是全世界每一个关心世界未来的世界选民、世界公民面临的选择。我这是危言耸听或过度夸张吗?请看官评估下列证据。
走向第三次世界大战的各种迹象
中国经济、政治、军事力量快速崛起,这使美国感到恐惧并采取一系列反制措施,中美两国关系中竞争的成分大幅度增长。这是经典的修昔底德陷阱。同时美俄关系的竞争性也大幅增长,近几年两国已若干次向对方发出使用核武器的暗示威胁。坏消息很多,下面谈及的只是其中一部分。
---中美两国全面军备竞赛,包括海军、空军、外空及网络空间的竞赛;
---美国亚太再平衡战略的实施及中国所感到的威胁;
---中美两国在南中国海海空军的角逐;美国太平洋舰队司令宣称随时准备在南海与中国开战;
---美、日、澳、南韩亚洲小北约正在形成;
---中俄正在形成事实上的准军事同盟关系;
---中俄与日美在东海及日本海的较量;
---台海未来冲突有可能引发中美军事冲突;
---中日未来钓鱼岛冲突可能会引起中日更广泛的冲突和中美冲突;
---美国军事长官和南韩军方宣称随时准备攻击北朝鲜及中国可能的卷入;
---北朝鲜发展核武器及其运载工具及可能造成的事故与误判;
---美韩计划在韩部署萨德反导系统以及中俄的反对;
---欧洲国家如英国未来参加亚洲小北约的可能性;
---日韩未来会否决定拥核自保以及这种发展引起中国和俄国可能的反应;
---特朗普问美将军有核武器为何不用并决定上台后全面更新美国核武器;
---中共将军、记者威胁用核武器攻击美国城市包括夏威夷、关岛和纽约;
---未来亚洲北约与欧洲北约整合的可能性及其对中国俄国的刺激程度;
---中俄准军事同盟的适用范围未来会否扩展到全世界?
---中日在非洲之角建军事基地;
---中国在南海可能建军事基地以便在未来与日本或台湾,甚至美国发生冲突时切断日本、台湾、美国商船通过马六甲海峡的海上通道;
---俄国与北约在乌克兰的角逐;
---俄美在叙利亚的竞争;
---美对俄通过互联网盗窃民主党党部电邮的指控;
---北约俄国在欧洲地区大幅增加针对对方军事演习的频率和规模;
---北约人士称目前俄国--北约军事竞争的紧张程度已经超过了冷战时期最严重的时刻。
实际上,如果没有具有远见卓识的新领导人的产生,力挽狂澜,尤其在美国、中国和俄国,如果各方仍在上述道路上继续走下去,未来第三次世界大战中的两个相互竞争、相互敌对、相互交战的联盟正在快速形成。如果人类真地打起第三次世界大战来,有一点可以完全肯定:在打完之后,如果人类还没有被人类自己完全消灭的话,存活下来的人们会感到后悔万分。一千万年前,当人类与黑猩猩仍属于同一物种时,如果当时的“人猩猩”与现在的黑猩猩完全一样,那么“人猩猩”各部落之间的边界就是用自己的排泄物来划分的。而且边界可以得到尊重。后来人类的远祖从“人猩猩”类中分离了出来,算是进步了。进步到今天,各核国家及其盟国之间的边界要用可以摧毁全人类、摧毁整个地球的核武器来保卫。黑猩猩虽没有进步,但它们之间争议解决所采用的任何手段仍然像以前一样,不会威胁到整个物种的生存。我很可怜我自己也属于的这个动物物种—人类。是不是属于黑猩猩一类会更好,可以躲在非洲的原始森林里免遭攻击?
走向世界治理改革的各种迹象
当然,世界政治的发展也不都是坏消息。下面的发展都属于广义好消息的范围。这些发展反映出世界经济政治一体化的趋势。
---国际间应对气候变化的《巴黎协定》在美中两大国的协调合作下得已签订并已生效;
---APEC框架内各成员国间合作相当活跃;
---G-20合作日趋具体化制度化;
---美中这两个世界第一和第二大经济体认真谈判试图缔结双边投资保护协议;
---美国主导的TPP谈判完成,虽然美国当选总统特朗普威胁要将之废弃;
---美国主导的TTIP的谈判仍在进行中。虽遇到障碍但各方仍没有放弃,在特朗普上台前;
--人民币加入SDR使得中国成为全球经济治理体系的一个更加重要的利益攸关方;
---中国主导、世界各国广泛参与的AIIB的成功运作,有迹象显示特朗普上任后美国可能申请加入;美国加入后,日本应该也会申请加入;
---WTO具有有法律约束力的争端解决机制运作成功;
---全球33个区域经济一体化组织成功运作;
---虽然英国决定退出欧盟,但在可预见未来欧盟似不会垮台,而且还通过与韩国签订自贸协议把触角延伸到亚洲;
---美国主导并邀请中国、俄国参加太平洋多国海军演习;
---奥巴马政府曾考虑采取不首先使用核武器政策;
---虽然《普遍核禁试》条约至今仍然没有生效,但事实上各核国家迄今仍然遵守该条约;
---国际仲裁庭通过审理菲律宾诉中国侵犯南海岛屿权利案,虽然中国合法地不予接受,却仍促进了海洋法治和国际争议的司法解决途径的国际影响;
--G-7仍是发达民主国家间协调经济、安全政策的有效机制,并构成了G-20中西方国家的核心;
----联合国安理会五常一致协议进一步加强对北朝鲜发展核武器的制裁;
---虽然联合国及其安全理事会和各专门机构存在各种各样的问题,但在世界治理领域,联合国的作用至今仍无可替代,而且其各机构的各种功能仍在发展中。
目前世界政治经济治理的四种模式及其利弊得失
虽然今天世界的治理主体仍是各个主权独立的民族国家,但是在它们赖以生存的全球体系中,它们的对内尤其是对外政策已经不可能再为所欲为。因为今天的世界已经不再处于蛮荒时代。全球体系既然是体系就是一个有机的整体,它被全球市场、全球政治军事力量分布、全球媒体和自媒体、全球信通技术包括互联网、全球资本、全球人口移徙、全球普世价值观、世界性宗教组织、跨国公司及跨国性非政府组织、包括联合国在内的国际政府间组织等,缜密或非缜密地整合在一起。在这一巨大的网络系统里,下述四种治理模式的作用尤为突出。
美国主导下的和平(Pax Americana)
在二战结束后的70年里,由于美国强大军事、政治、经济、外交实力的恰当和不恰当运用和人类的好运,人类成功避免了第三次世界大战。世界经济空前繁荣。许多国家人民人均收入增长了百倍有余。苏联极权主义土崩瓦解。中国极权主义在经历了近30年的自虐之后让位于持续了近40年的半改革、半开放的新东方专制主义(或称威权主义)。虽然雾霾严重,但自由的种子已经播下,而且发出了新芽(遗憾的是这些新芽总是比人们希望的长得太慢,而且时常面临枯萎的危险)。二战结束时大多数西方和非西方的非民主国家现在已经成为成熟度不等的自由民主国家。
美国主导下的和平虽然成果突出,但是代价也是很大的。在二战后美国卷入的各次战争中,数百万平民或伤或亡,却被看做是战争的“附带损害”(当然不都是美军炮火造成的)。而且常常美国的战争目标在付出巨大人力、物力代价后仍然没有达到,比如越战和第二次伊拉克战争。美国滥用武力最大的代价莫过于其硬实力和软实力与它当前主要竞争对手中国比较相对式微(相对不是绝对)。1996年台海危机中美国两艘航空母舰游弋台海(中国大陆向台湾外海发射没有弹头的两枚导弹也属于挑衅性行动)和1998年科索沃战争中美国战机误炸中国驻南斯拉夫使馆(中国许多分析家认为美国是有意为之。)大大刺激中国发展军备(在此之前的几十年里中国都没有认真大力发展军备,而是搭美国力量的顺风车)。2016年美国双航母战斗群游弋南中国海的炮舰政策正在把一个由美国扶植长大以前联合抗苏的准军事盟友,一个其精英阶层以前普遍从心里真正尊敬美国视美国为友邦的国家中国,变成一个与俄国建立准军事同盟关系并越来越把美国视为潜在对手的国家。中国似乎已决心卧薪尝胆,闷头发展经济发展军备,目的是最终在各方面赶上并超过美国,在全球以中国主导下的和平代替目前美国主导下的和平。
单一霸权国家主导的和平的好处在于:
---单一决策中心比多边决策机制效率更高;
---超级大国拥有超强武力,没有国家有能力与其竞争,它可按照它的世界观和哲学塑造世界秩序(1945-1950年的美国)。由于没有竞争对手,维持世界秩序的成本比较低且可控;
---如果这单一超级大国或霸权国家又正好是一非常明智、非常仁慈的自由民主国家,那人类就算有福气。在哪样的秩序下,人类具有较多自由,而且各国也可节省许多军费。
但是单一 霸权国家主导的和平的问题在于:
---常常霸权国家会只从自己一国的利益出发,而不把提供全球公益(global public goods)看做自己天经地义的责任和第一要务(一般国家都会这样,因为国家存在的理由首先都是为了自己的生存),而且常常基于良好的动机却犯下愚蠢的错误(由于缺少国际关系决策民主化和制衡机制,同时也缺乏对霸权国家以外世界的深刻了解);
---在今天互联网的时代,技术扩散越来越快,霸权国家很难长期维持经济、军事霸权而没有挑战者的出现;
---国际干预行动常常缺乏国际正当性或国际法的支持,增加干预成本;也时常面临以非法方式维持国际秩序的困境;多重并相互矛盾的干预标准;
---过度干预、手伸的太长(overreach)导致力量衰退,国内经济财政问题和丧失国内人民支持(对民主国家尤其重要)和国际间的支持;霸权早晚会式微,绝对的霸权会绝对地式微;
---其它自由和不大自由的盟国搭便车的问题;
---蜕化为压迫性帝国的可能性;
---如果这个霸权国家刚好是打赢了二战(虚拟式)的纳粹德国、军国主义的日本、斯大林主义的前苏联或是未来(2040年--2050年)美国被未经彻底改革、类似于中国战国时期秦国的中国和类似于伊凡雷帝的俄国的联盟所代替(我不是说中国目前已等同于秦国或今日的俄国已等同于伊凡雷帝的俄国或未来肯定会这样),那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
目前很难准确预测中俄联盟是否肯定会取代美国今天在世界的地位以及新的世界秩序的特性。假定这种情况的确会发生,与目前美国主导下的和平相比,它有可能具有以下一些特征:更多地强调“和谐”和合作,不再提及自由、民主、人权做为理想世界秩序的基础;更多地实施“王道”相对于被它们所批评的美国所实施的“霸道”,较少地对外实施武力干预,或干预一个国家的内政;在冲突解决方面更多强调谈判、调解,较少使用司法解决;更多地关心世界经济而较少关心世界政治、安全;更愿意在内心中“中央王国”的主导下、在“人类命运共同体”、“四海之内皆兄弟”、“自由人联合体”(马克思的共产主义社会)或“全球化”的旗帜下促进世界经济政治一体化;由于没有了基督教的传统(俄国的东正教影响不会很大),该秩序可能更能包容穆斯林国家,而且也基本上能包容基督教国家和其它宗教体系占主导地位的国家,因为儒教传统不是宗教,与其它宗教相比较具有较少的排他性;在提供全球公共产品方面可能会比美国更慷慨,因为其外交预算不受其臣民控制;全球威权主义大幅度抬头、民主主义退却;全球朋党资本主义泛滥,自由资本主义退却;儒教文化向全球快速扩张,西方的普世价值在全球退潮;父权主义复兴,女权主义式微。联合国等国际组织会被照单全收,但会被打上深深的中俄印记,更多的国际干预将打着联合国的旗帜进行。中文将开始与英文竞争世界性语言之一的地位。
如果目前的趋势继续,在美国主导下的和平于2040-2050年之间也许不可避免地式微之前(我之所以认为美国力量的式微有可能是大概率事件的主要原因是,1.人口学家认为,美国目前的多数民族白人在2050年左右会成为少数民族,而以西语裔和黑人为主的少数民族将成为多数民族。这种情况的出现将使那时美国整个国家的人均收入相对于在目前美国人口结构下本来能够达到的人均收入和相对于其他国家那时的人均收入变的相对较低,其它因素相等,因为西语裔和黑人人均收入比白人低很多;2.美国的主要竞争对手中国是一非民主国家,具有较强的从老百姓手中攫取剩余产品以用于政府或公共利益目的的能力。它的税收政策无需通过民选议会的批准,政府也不需要民选;3.中国网络消息报道:中国研发与美国类似武器系统的成本是美国的五分之一而速度是美国的三倍(有待核实)。),如果美国不能够为国际社会留下足够强大的2.0版本的国际组织,又如果由于中国没有能够先在自己国内建立起比较自由、民主,因而比较和谐的国内秩序,而不具有足够多的“软实力”(Joseph Nye)能够帮助建立有效、和谐的以中俄联盟为主导的世界秩序的话,如果欧盟届时也不能取代美国地位的话,那时候的世界将是一个更加无序、脱序的世界。
美国主导下的和平或中俄联盟主导下的和平,或者天下大乱(无政府状态—毛泽东曾说过:天下大乱,形势大好!), 您更喜欢那一种状态?
联合国主导下的和平(Pax United Nations)
联合国主导下的和平的好处是:
---联合国与一般国家不一样,它存在的目的就是要向世界提供公共产品,包括维持世界和平,因此一般而言,它的国际干预行动更具国际正当性、合法性和国际公众的支持;
---提供一个平台让所有国家代表可就它们关心的各种问题包括和平与安全问题发表意见;
联合国主导下的和平的不足之处在于:
---常常由于安理会五常达不成一致意见而陷入决策僵局(五常使用或威胁使用否决权)。五常的国内政治制度不同,哲学不同,决策偏好始终存在系统性差别。
---甚至对世界某些地区发生的种族灭绝行为也出于“不干涉内政”的考量而不采取任何行动。
---没有常备军,行动常常太晚,太少;
---交战规则太弱;
---没有能力废除国家间的不良竞争;
---小国和人口少的国家拥有不成比例的权利,使得整个机构在大国人民的眼中缺少
真正的正当性;
---如果任何中等规模或中等规模以上的国家,更不要说五常之一或之二,采取危害国际秩序的行动,联合国都会难以应对,甚至完全束手无策;
---投票制度使得所有国家都没有多付会费的积极性而只有搭便车少付会费的积极性,从而使得联合国常常捉襟见肘,缺少维护和平的财务能力;
---对于应对非常规性威胁,如恐怖主义等,其能力仍未经考验。
G-20主导下的和平 (大国一致模式)(Pax G-20,Concert of Powers)
G-20(1999至今)是在G-7(1975至今)的基础之上发展而来的。这是一个与1815年维也纳会议后欧洲形成的大国一致模式有一定类似之处的模式。有的学者认为1815年形成的大国一致(或称均势,balance of power)在近100年里,使当时以欧洲为中心的世界避免了世界战争(基辛格Henry Kissinger,1954)。但1815年欧洲的大国一致与今天的G-20相比有显著的不同。1815年欧洲的大国一致存在的目的是通过国际合作来维持欧洲和平、均势与秩序。它们价值观念基本一致,都是君主国。而今天的G-20存在的主要目的是促进国际金融稳定。它既包括了所有主要的工业化民主国家,也包括了少数发展中威权国家。G-20到目前为止基本不讨论与世界政治、安全有关的问题,虽然在一定程度上我们可以把世界经济看做世界政治、安全、秩序的基础。
从理论上来说,目前以世界经济为工作侧重点的G-20, 是有可能在未来也同时关心世界安全合作问题的,就像G-7过去的历程一样。G-7早期也是只讨论经济问题和能源问题。但这种发展也许需要主要发达经济体和主要发展中经济体之间的经济发展差距变得更小、价值观念更加趋同、各主要成员国间通过长期互动累计更多的相互信任、出现对所有国家都构成较大威胁的安全事件,比如一国际恐怖组织成功使用脏弹攻击世界一主要城市并造成大量伤亡或其核心成员国中出现领导力超群、有魅力、有说服力、得到各方普遍信任的政治领导人。
就其目前的运作模式来看,这个治理机制的主要长处在于:对协调各主要国家国内经济政策方面可以起到一定的作用(G-20的GDP占了当前世界总GDP的85%),如在应对国际金融危机问题上。2009伦敦会议各国协议推出总额为1.1万亿美元的经济复苏计划。
这个机制的问题是,它的所有宣言都没有法律约束力,而只具有一定的政治感召力,和向国际市场发出讯号的作用。有的国家批评此机制缺乏代表性,是“自我任命的一群
”(挪威外长2010)。也有人批评它缺少透明性(其主要会议为闭门会议)、认责性和国际正当性。它的决策程序可能是“协商一致”,但迄今未见报道。而且就目前而言,它只关心“低政治”的国际经济问题,不处理任何“高政治”的国际安全问题。但如果安全没有了,经济又从何而来呢?看看那些进入欧洲的北非难民吧!
区域一体化组织(如欧盟、东盟、南锥体四国、北美自由贸易区、APEC等等)主导的和平(Pax regional integration organizations)
欧盟、东盟等地区性一体化组织对于促进地区性和平和经济发展做出了很大的贡献。自从上世纪50年代初欧洲经济政治一体化进程启动以来一直到今天,欧洲的两大宿敌法国和德国之间再也没有发生过战争。实际上,欧盟内部各国之间的战争几乎可以说已变得完全不可思议。据统计,目前全球已有33个区域经济一体化组织。其中欧洲6个、拉美11个、亚洲3个、非洲8个、大洋洲2个、北美1个、跨洲际的一体化组织2个。共有150多个国家和地区参加(Wikipedia)。欧盟还对整个欧洲,尤其是那些希望加入欧盟的非民主欧洲国家的民主化起了催化作用。
区域一体化组织的主要问题在于:
---多数一体化组织主要仍是关心经贸问题,较少同时也关注外交、安全问题,因为后者需要更多的国家间的互信和深度合作;
---在处理与世界性大国关系时,较弱的地区性一体化组织(欧盟、东盟都包括在内)各成员时而会被前者分而治之,形成不了统一的对外政策;
---没有一个地区性一体化组织(北约不是一体化组织)具有统一、有意义的胁迫性军事力量,因此,它们都无力强制性解决内部国家间的重大冲突或者对外集体保卫它们自己;
---所有的地区性一体化组织所关心的问题基本上都不是全球性的,而是地区性的,因此,即便它们能够对维持区域和平作出贡献,也很难管得了全球和平的事儿。
考虑到上述治理模式的种种问题,展望未来,上述四种模式任何单一一种,或四种同时运作,似乎都无法满足人类21世纪对普世和平、安全的需求。有鉴于此,下面本人将向全世界感兴趣的各国领导人和各位感兴趣的世界公民提出我的主张并提出一条可以和平地,达到目标的路径,供大家参考。希望所有关心人类未来命运的各位世界公民都能积极参加讨论,提出比我提出的更加有效可行的建议供各国领导人参考 ,以避免人类新一轮核军备竞赛,避免人类用核武器集体自杀的命运。
本人建议:1. 世界最重要的三个核国家美国、俄国、中国的领导人,立即开始谈判,并协议用5年时间在全世界全面销毁所有核武器及其运载工具。同时在全世界共同建设各主要国家联合部署联合控制的反导弹武器。所有反导武器技术各国联合研制共同分享,而且该武器应当具有反彗星甚至反小行星能力。(也许部分原来用于发射进攻性核武器的弹道导弹在拆下核弹头后可装上专门用于反导弹的常规弹头。)该条约有效期为100年。该条约应具有最强有力的核查机制,包括各国开放天空、各国专业人员可不经事先通知随时随机检查、调查被怀疑违反条约的地点和事件并访谈有关人物。条约生效后不得退出,否则将受到所有其它缔约国的集体制裁。在三大核国家谈判的同时,美国、俄国、中国、英国、法国、印度、巴基斯坦、以色列、北朝鲜9国就同一主题开始进行谈判。两轮谈判在时间上相互协调。
2.在G-20下就大规模裁减常规军备进行谈判(我曾经在私下向一位中国参加联合国安理会会议的高级外交官建议把5个安理会常任理事国的所有航空母舰都置于安理会的共同领导下。他说,如真能这样,那全世界只需要两艘航空母舰。)。
3.根据自愿原则,G-20开始就建设全球高水平(有各种人权和基本自由保障、高劳工标准、高环保标准)、对各方都公平的自由贸易区问题进行谈判,同时宣布在世界自由贸易区成功运作20年之后,要就组建全球共同市场进行谈判。
4.各国和各政治体和国家联盟也可根据某些特定标准,如发达民主政体的标准在同类国家与政治体间进行并行不悖的自由贸易区,甚至直接就建立共同市场问题进行谈判。比如,美国、欧盟、英国(如果英国脱欧)、加拿大、日本、澳大利亚、韩国、新西兰、以色列、挪威、中国台湾(如果中国大陆同意)、新加坡等政治体应立即着手就组建“世界发达民主政治体经济政治联盟”进行谈判,以组建统一共同市场、货币财政联盟。在此联盟成功运作20年之后,向世界所有国家开放自由申请加入。但申请国或政治体必须是民主政体(定义为最高权力曾经两次以上经和平多党自由选举易手的国家或政治体)同时又是发达国家或政治体或国家联盟(定义为其人均收入必须达到现有成员平均水平的四分之三或三分之二)。(本人的这个建议在2007年私下提出之后,曾向各地不同的美国人征求意见。有人说我的想法是乌托邦,但令我感到十分惊讶的是,绝大多数我征求过意见的普通人,包括伊利诺伊州的农民、法官,旧金山的医生都表示支持我的建议。)
5.逐渐将G-20的功能向除了处理世界经济问题外的世界安全问题扩延。在G-20下设立一委员会,讨论如何使用全球节省下来的军费用于全球基础设施的互联互通(包括建设覆盖全球统一兼容的移动互联网、各大洲之间的海底隧道等等)。该委员会同时与世界银行、各地区的发展银行和亚投行合作。
6.设立常设性亚洲---太平洋—印度洋安全合作组织专门用于促进该地区的安全合作,包括的主要国家和政治体有:美国、中国、中国台湾、俄国、日本、韩国、东盟、澳大利亚、新西兰、印度、巴基斯坦、伊朗、沙特阿拉伯等。主席由美国、中国、俄国、日本、东盟、印度(代表南亚)轮流出任,每方担仼主席两个月,然后依次轮换。该组织下设若干委员会:反恐委员会、领土争端调解委员会、非核化委员会、海洋安全委员会会、航空安全委员会、太空安全委员会、网络空间安全委员会、安全情报交流委员会、金融安全委员会、通讯安全委员会、人权与安全委员会、灾难救助委员会、司法协助委员会等。该组织秘书处可考虑设在新加坡或马来西亚或马来西亚新加坡边境地区(该地区为世界若干重要文明汇流地区)。
7.各国领导人在联合国通过一宣言,郑重向全世界人民声明,将用30年的时间,在联合国的基础之上组建真正意义上的世界政府。之所以选择30年的原因是,30年之后美国的力量可能式微,被未经全面改革的中国超过或出现世界范围内的无政府状态,更多的暴力冲突,甚至发生第三次世界大战。世界政府一定要赶在第三次世界大战之前建成而不是等到人类再次回到石器时代后再来考虑。
8.如果各国领导人不愿意走这条路,我们作为世界公民应当使用互联网进行跨国合作,用我们手中的选票,把他们选下去,同时选举那些愿意走这条路的政治家出任各国领导人。
对美国当选总统对外政策尤其是对中国政策的几点建议
虽然我在美国大选日没有投共 和党候选人特朗普先生的票,但既然特朗普先生赢了选战,他就将成为所有美国公民的总统。作为特朗普先生出生地纽约市皇后区Jamaica estate附近的居民,我觉得我更有义务帮助我以前的邻居。我希望他成为一个比他前面几任都成功的多的美国总统和世界良治的领头人。我的许多老师的老师亨利.基辛格博士最近指出:美国新当选总统未来应与中国和俄国合作。这个总的政策方向,我持赞成的态度(当然,我反对俄国在乌克兰尤其是在克里米亚的行为;我也反对中国大陆对中国台湾显耀武力。)。与它们合作、处理好与这两个国家的关系不仅关系到世界秩序的维持,也关系到未来30年美国在世界政治中的地位。这与是否喜欢它们的国内政治经济制度无关。实际上,这三个国家在国际间合作地越好,世界秩序越稳定,也同时越有利于三国国内的自由和民主化和其它改革的进行,有利于各自贫困人口的脱贫(这三国都有许多贫困人口。俄国贫困人口占其总人口的13.4%;美国:15%;中国:10%;(世界银行资料)。美国人民要反思,为什么许多美国人认为美国的制度那么好,贫困率却是三国里最高的?)。
尼克松总统1972年访问的那个中国与今天的中国相比几乎就是一个处于中世纪的国家。1969年尼克松总统开始对前苏联实行“缓和”政策时的那个苏联,也要比今天的俄国不知要令人憎恶多少倍。但是尼克松的行动开辟了世界政治的一个新时代。里根后来继承了尼克松的对华和对前苏联的政策,最后导致了中国的改革开放和前苏联帝国的解体。中国曾一度成为美国事实上的准盟国(1972—1989年;为了获得美国对中国的信任和支持,1979年2月邓小平决定“教训”曾打败美国的越南。据报道,在那场为美国出气的战争中,中国部队伤亡5-6万;越南伤亡—包括平民10-30万人)。江泽民在上台之初,为了获得美国的信任曾考虑在经过一定时期的党内运作后将中国共产党改名。(后来发生的前述1996年和1998年的事情使他改变了主意,同时决定大规模扩张军备。)普京在2001年9月11日美国受到伊斯兰恐怖主义组织攻击后第一时间给布什总统打电话表示对美国的支持。尼克松和后来里根的政策以及那些政策所导致的国际政治的变化和中国和前苏联内部的变化后来使无数的中国人和俄国人成为美国的粉丝,美国的朋友。然而很不辛,而后的几届民主党政府却在有意无意间把本来的两个友国很不情愿地逐渐变成为美国的竞争对手。特朗普先生应当向尼克松和里根总统学习。
目前的世界局势,除了美中、美俄的竞争外也是十分严峻的。环顾世界,55场军事冲突正在进行中。其中12场为国际性冲突。仅2015,军事冲突造成的人口死亡就达到174,868(Wikipedia)。自2007年以来,我们世界的暴力冲突变得越来越频繁(Institute for Economics and Peace)。到2014年底,全球5千9百50万人逃离冲突地区。全世界7亿9千5百万人每天没有足够的食物,占了世界人口的12.9%。(2014-2016,FAO/WHO资料,联合国粮农组织/世界卫生组织);每年760万人死于饥饿和与饥饿有关的原因。10亿儿童生活在赤贫中;s疤�000儿童死于贫困(联合国儿童基金会数据)。每年气候变暖造成30万人死亡(worldhunger.org)。在这个背景下,我们的大国、富国它们在做什么?它们在拉邦结派抢夺东海几块露出海平面不多的岩石,争夺南海的几块珊瑚礁及周边海域的控制权,甚至叫嚷要立刻开战,打核战争!它们不怕再造成几亿难民吗?有一点我敢肯定:如真地打起来,奥巴马、特朗普、习近平,普京都绝不会把他们的女儿们送上航空母舰开赴前线(安倍没有子嗣,有也不会送去)。(也许送去会更好,那几个女孩子在一起不会打仗。)送往前线的绝对都是各国穷人的孩子。这些领导人他们以为各国的老百姓是傻瓜吗?
美国当选总统特朗普作为世界唯一超级大国自由世界旗手国新近民选领袖,能否成为一位全世界都真正需要的创造世界新历史的政治领导人,从他在竞选过程中发表的各种言论来看,几率不高。但是美国宪法规定,美国公民有请愿政府的权利。这就算我的公开请愿吧。考虑到他在一生中曾四次宣布破产,之后又东山再起, 考虑到美国联邦政府虽然停摆过几次,但目前尚未破产,那特朗普就有希望,美国就应当比特朗普更有希望。然而华盛顿还剩下多少钱来为自己权利的任性与傲慢买单?还剩下多少二战中和二战后三代人积累起来的世界政治资本可以随意的挥霍?这些是特朗普和美国的政治精英们,尤其是很快就要执政的共和党精英们需要拷问自己的问题。
上述本人第一至第七项建议的落实都需要美国这一世界唯一超级大国强有力的领导,否则是完全实行不了的。既然美国人民在美洲大陆可以从无到有创造出美国和美国政府和二战后的联合国,我们就有理由相信,经过一些年的努力,我们也完全有能力创造出一个世界政府来。这既符合美国的利益,也符合世界的利益。
在全世界销毁所有核武器同时建立各主要国家共管的反导体系
特朗普应当向里根总统学习,采纳本人上述第一项建议。1986年里根总统在雷克雅未克,差一点与戈尔巴乔夫达成全面销毁核武器的协议。当时唯一的一点不同意见在于,里根希望美国能够继续在实验室里研发反导武器而戈尔巴乔夫反对。三十年之后的今天,虽然美俄的核武器数量有所减少,但核扩散的势头令人担忧。而且美、俄、中之间在核武器发展方面有可能会展开新一轮愚蠢的竞赛。目前美、俄、中都已经在不同水平上发展出各种反导系统。世界应当在这三国,尤其是美国的领导下,全面销毁所有核武器并同时在全世界以合作的方式共同部署各种反导、反流星系统。
重新评估退出TPP和TIPP的政策并思考替代性政策
特朗普在美国大选过程中之所以提出退出TPP和TIPP谈判进程的立场是因为他认为这两项多边贸易自由化举措对美国人民不公平。在这两个多边自由贸易区设立后,资本由于它的逐利性会流向较穷的国家而使像美国这样的富裕国家丧失工作机会。这样的关切可以理解但不是完全不可能解决的。每个国家都认为自己应当优先,这是民族国家性质所决定的,但是在今天的世界里,除了亚马逊河流域的印第安“野人外”,又有那个国家可以自外于世界而自立?考虑到硅谷、好莱坞、华尔街、常青藤联校在世界经济、世界文化中所起的作用,美国就是世界。作为世界唯一超级大国,美国对世界和平与繁荣负有特殊责任。这不是一个富家出身的公子哥儿美国总统可以任性、任意摆脱的。美国应当做的是领导这个世界,使全人类都能够一起走向更美好的未来,一个更为繁荣因此也更为自由,更为和平的世界。
本人建议特朗普采纳本人上述第三和第四项建议。一方面,下届政府应当立即根据自愿原则推动在世界发达经济体、政治体间(潜在成员请见前述建议第四项)组建世界发达民主经济体、政治体共同市场,货币联盟和财政联盟直到政治联盟;另一方面,应当探讨在美国与东盟、中国、俄国、乌克兰和东欧和前苏联其它国家、巴西、印度、南非、拉美、中东、非洲地区的某些其它国家间组建多边或双边高标准自由贸易区(共同采纳接近美国的公民与政治权利标准并讨论采纳谈判各方都一致同意的较高经济、社会、文化权利标准,劳工标准与环保标准)。谈判可能旷日持久,也可能有相当的费用。但比起美国近年来在世界各地打仗花费的6万亿美元,应当只是个零头。在这两个项目完成之后,所有有关各方尤其是美国可立即砍掉目前军费的一半。
推动G-20的改革
在美国的领导下,逐渐将G-20的功能除了处理世界经济问题外,向处理解决全世界安全问题扩延并使这个机制获得较大的大国一致、大国合作的执行力,比如派遣联合海空军及特种部队以执行联合国安理会决议和G-20的决定。
推动建立亚洲---太平洋---印度洋安全合作组织
在今天广袤的泛亚太印度洋地区 存在着多重冲突,其中最重要的几类冲突是:1.新兴大国与守成大国之间的冲突,美国与中国的冲突和潜在冲突、中日之间的潜在冲突;2.民族主义冲突,中日之间、俄日之间、印度巴基斯坦之间、中菲之间、中印之间、伊朗沙特之间等;另外有些民族主义冲突暂时处于休眠状态,如中俄之间、中越之间等;以及各国国内的民族主义 /区域主义冲突,中国大陆台湾之间、维吾尔族汉族之间、藏族汉族之间等;3.意识形态冲突,西方自由民主主义与一些国家的传统专制主义之间的冲突,如韩国朝鲜的冲突、美中冲突、美俄冲突、中国大陆与台湾之间冲突;4.宗教冲突,如伊斯兰教与基督教/犹太教/西方价值观之间,如美国国内(在较低的程度上)、中东地区;伊斯兰教与佛教之间,如在泰国国内;以及宗教内部各教派之间,如中东地区的伊斯兰什叶派和逊尼派之间。而且这些冲突有时候还纠 缠在一起使得冲突的控制与管理变得更加困难。在有些冲突中,美国是冲突一方,但在多数冲突中美国不并是冲突一方。
显而易见,美国努力把自己变成所有冲突的一方是绝对不符合美国利益的,虽然其它各方都会试图把美国拉进它们自己的各种冲突以支持它们的立场。美国不应把自己卷入那些自己也搞不大清楚的别人的冲突,更不要说在军事上卷入(例外只能算做例外)。相反,美国应帮助设立各种公正的平台,让冲突的有关各方按照国际通行规则自己去和平解决自己的冲突。如有必要,美国可提供斡旋或调解服务并收取服务费,因为那些获得帮助的实体并不向美国缴税。至于那些美国构成冲突一方的争端,只要可能,99%的争端都应尽可能地以政治方法、外交方法解决。意识形态、宗教信仰、文化是绝不可能强加于人的,只能耐心交流以加深各方之间的理解,等待各方自己缓慢改变。只要没有暴力行为,对方永远不变也是可接受的选项之一。美国是世界和平、正义、自由、民主坚定的捍卫者,但她不是任何一方可轻易忽悠的脑残、肌肉过剩的雇佣军。美国是一座高耸如云的灯塔。它首先试图照亮我们每人自己心中黑暗的一面,然后照亮全美国,然后照亮全世界。
在美国的领导下,推动成立亚太印安全合作组织,与中、俄合作,以真正集体安全的模式来维护这个地区的和平与安全。这要比用“亚太再平衡”战略,将美国60%的军力部署到亚太地区,到处拉偏架,把本来的友国中国当成敌国,经常性对中国进行抵近性侦查、派航母战斗群接近中国海岸(1996, 2016)以威慑、吓唬中国、用台湾制衡中国大陆、放开日本这只至今其政治精英层相当一部分仍不对二战罪行真正忏悔的狼狗到处乱叫要有效的多。美国在全球的军力部署也许应当亚太占40%,中东20%,欧洲40%。美国不应给人造成错误的印象,好像美国打算用军事手段解决“中国问题”或以瓦解前苏联的方法来瓦解中国。目前的做法只会导致永无休止的军备竞赛,最终导致双方都不想要、没有一方能完胜的战争。中国国内的政治改变—中国的自由化和民主化主要只能依靠中国人自己来完成。它可能需要很长的过程。美国可以做到的是给他们提供一个宽松、支持性的环境,以便帮助他们自己实行改变。但美国要告诉中国美国对他们自己进行改革的预期,指出这些改革符合中国人民长远的利益,并对他们的一些问题提出朋友式的批评和建议,并欢迎他们对美国提出批评,同时铭记美国自己也完全不是完美无缺的圣人。“己所欲,施于人”(《圣经》路加福音6:31)和孔子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思想应当成为美中关系的指针。
特朗普应继续执行“一个中国政策”,虽然现在只剩下3%的台湾人仍然把自己看做中国人。因为1.它是美国的条约义务;2.它是1979年美中建交以来历届美国政府 所一致执行的维持东亚繁荣、和平的有效成功政策 。在此政策下,台湾完成了民主转型巩固了民主制度,同时大陆也进行了一系列的改革而两岸相安无事。3. 改变政策,比如说改为采取“一中一台”政策或“两个中国”政策有可能导致两岸低程度,甚至高程度的军事冲突,甚至把美国自己也卷入进去,导致中美断交。在这样的情况下,台湾非但不能够再继续影响大陆 的政治经济发展,反而连自己的民主制度也可能牺牲掉。这样的改变无所得而大有所失,就目前阶段 而言实在没有必要。特朗普也可幽默式地指出:美国的“一个中国政策”在中国政府由于长期拒绝民主改革、联邦制改革而正式宣布中国解体之前无需改变。
申请加入AIIB
加入后美国与俄国、中国一道向AIIB申请 建设白令海峡 海底隧道项目。如能建设该项目可加强三国合作,有助于转变目前三国关系发展的方向,促进全球经济发展。该隧道建成后似可命名为特朗普—普京—习近平隧道,以永久性地肯定他们对美、俄、中关系发展所做的贡献。
结语
考虑到美国的对外政策不仅关系到美国的未来,而且关系到世界的未来,关系到世界未来的繁荣与自由,关系到世界未来的和平与战争与无数人的生与死的问题,特朗普当选总统在制定此政策时不可不慎!
祝各位读者节日快乐!
作者为哈佛大学政治学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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