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论比利时德国为保障西藏残障者人权的贡献
茨仁卓嘎
『西方国家有资格指摘西藏人权吗?达赖集团和西方反华势力为西藏的人权做了什么?』
每年的国际会议,官方媒体上。西藏赤色集团的官员,“砖家学者”,统战部发言人...异口同声地掀起民族主义大浪,试图把西方国家描绘成对西藏人权进步的“极大的阻碍”。
然而,西方国家对西藏的人权进步的贡献极多。区别是北京以谩骂的态度对待这些洋人,达兰萨拉以感恩的心态对待他们。
中国存在着很多“工业基建党”(有网民戏称为“基建狂魔”),基建狂魔的各种建设,铺满了历年北京发行的与“西藏人权进步”有关的宣传展览,白皮书中。但是没有引起海外藏人,西方国家从民众到官方的各种“共鸣”。
北京的援藏与西方的援藏有很多区别,受益群体非常不一样,笔者对欧洲涉藏情况熟悉,对此太了解了。试举两例:
人的基本人权中,包含着生存权与发展权。这句话北京方面也无数次在宣传中予以提及。众所周知,聋哑视力障碍者作为社会弱势群体,其参与社会信息交流的能力受到极大的限缩。因此,语言专家研发出“手语”与“盲文”来帮助其实现信息的对话沟通。拓展这些群体之间生存与发展的园地。
汉人和藏人的残障者都有摆脱信息沟通的困境需要,但区别不一样,汉语是联合国五大官方语言之一,包括港澳台,东南亚以及全球华人在内。使用者极多。而藏语是地地道道的小语种。
虽然藏区境内外各类包括古籍文献的数量(如果加上互联网,海外藏语网站数量上远大于境内,呈现出“人均拥有藏文网站”数量上,流亡藏人远高于境内藏人的情况)仅次于中文文献,但内容的对外直接沟通力低。只有藏学家,翻译家推介传播,藏文非母语的人(事实上不包括蒙古人,蒙古佛教徒以藏文看宗教资料,也有一定藏文读者)外界才能看到藏人的心声和故事,英文世界中关于西藏历史早已有公正定论,而中文空间充满着改写。这也是卓嘎孜孜不倦地用中文讲故事的原因。
因此,藏人里的视听障碍者成为了最需要语言沟通基本途径以摆脱生活困难的群体。关切其人权状况改善的藏语手语和藏文盲文的发明,成为了覆盖者少但比较紧迫的问题。
第一个为藏人发明出藏语手语和藏文盲文的国家不是中国,中国援藏项目很多,却没有一项考虑到这个最实惠最有价值的人权改善项目。最早为藏人发明了藏手语和藏盲文的国家,分别是比利时和德国。
比利时是欧洲的藏人一大定居国之一,早在20多年前,该国“残障者国际”(当年被西藏民政机构翻译为“国际助残组织”,很有中国特色的翻译方法)组织也因此为全球藏人开发出了藏文手语,藏文是字母文字,这套手语系统可以模仿出每一个藏文字母,拼成藏文句子,以促进藏人聋哑者的沟通。
藏语盲文,发明者来自德国。因此,笔者一直对比利时和德国人为西藏提供的无私帮助心怀感恩。
与此相反,在中国也名声不怎么好的邓朴方的“残联”,其丑闻不断,出现了郭某某事件和红十字会腐败丑闻(红十字会已经极度腐败,不止在中国,不久前国际红十字会与俄罗斯外长拉夫罗夫沟通解决“乌克兰人道危机”,遭到全球网友抵制捐款给他们)。却不去思考,我真正需要帮助什么最需要的人?藏手语和藏盲文开发者是比利时人和德国人,这一基本事实道出了西藏“惠从何来”。
2012年后,中共国家安全机关严厉镇压外国在华NGO组织,比利时“残障国际”被迫于2014年停止了在法令与敏感区域双重限制下曾艰难开展起来的藏手语教育推广与帮扶工作,实属境内藏人的一大不幸,也戳破了“开放的西藏”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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