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族主义害民族,俄罗斯就是殷鉴----微论普丁和俄国
余东海
【文化】一种思想体系,要获得意识形态地位,必须获得相应的支持。在君主社会,要获得君主的支持;在民主社会,要获得多数民众的支持。前者如商鞅李斯等法家,获得了秦孝公和秦始皇的支持;后者如普丁的大俄罗斯主义,获得了多数俄罗斯人民的支持。也可以说,秦孝公和秦始皇被法家洗脑了,俄罗斯人民被大俄罗斯主义洗脑了。注意,俄罗斯已经接受自由主义,民主化了,但其民族主义即大俄罗斯主义窃取和架空了自由主义,导致俄罗斯民主劣质化,沦为“没有自由的民主”。民族主义害民族,俄罗斯又是眼前的殷鉴。极权主义、民族主义和各种歪理邪说能够泛滥的国家,官德民智必然低下。
【普丁】大灾星的成长、成功和维持,都需要大量牺牲,其灭亡也需要大量陪葬。秦始皇、洪秀全、希特勒、斯大林等等都是大灾星。比较而言,普丁不算大,勉强算是一个中型灾星。其成功、维持和败亡,当然要吞噬相当数量的生命。换言之,很多人要为普丁付出各种代价包括生命代价。这是社会性和国家级共业。定业难逃,共业难逃,很多人逃不掉,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也。
【普丁】“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寡助之至,亲戚畔之。”孟子这句话,放之四海而皆准,质诸古今而无疑。瓦格纳兵变,为这段话作了最好的现代注解。无论兵变结果如何,像普丁这种无道之极、寡助之至的垃圾人,注定是没有未来甚至没有好下场的。其归宿只能是历史的垃圾堆。无论普丁怎么防范,意外永远防不胜防。一些微不足道人物和事件,都有可能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儒眼】亲君子远小人,是为人为政原则,也适用于国际交往。在国际上,礼当亲近正义文明的国家,疏远邪恶政权和势力。马帮反过来了,疏远文明国家,亲近邪恶政权。小金朝是家天下极权,阿富汗、伊朗是神本主义极权,普丁是俄罗斯民族主义政权,各有各的邪恶,都是盗贼政权。与它们交往,对它们开放,必有后患恶果。一清儒友提醒得对:“中国现在的开放要走向麻烦了。人家民主文明国家撤离不来了,来的就是专制不文明国家,如俄国东欧非州中亚中东等伊斯兰国家。开放进来武装雇佣军商业机构或宗教商业机构,又会对中国造成严重后果。”
【儒眼】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罪恶买单。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逃得了自己逃不了儿孙,逃得了小单逃不了大单。至于买单的方式,千千万万,无数无量,因人而异。到了吃饱喝足、必须买单的时候,权力最大也无处可逃。正如一句江湖名言所说,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君不见,百年来用自己的生命为自己还债、或者说为罪恶买单的独裁者前仆后继,希特勒、齐奥塞斯库、东条英机、波尔布特、多伊、阿连德、塞缪尔卡尼翁多伊、萨达姆、卡扎菲等等,一个比一个死得精彩。催促普丁买单的催命鬼,应该已从地狱出发了。
【儒眼】极权主义可分为内卷、外侵两种类型。外侵型极权主义侧重于外斗外侵对外战争,屠杀异族异国,如希氏;内卷型极权主义侧重于内斗内战自相残杀,危害本族本国,如毛氏。注意,外侵型也会内卷,内卷型也会外侵,各有侧重而已。也有内外并重的极权主义,既善于屠杀异族又善于危害本国,如斯式。普丁牌的俄罗斯虽已去极权化,但流毒还在,对本国人和异国人同样凶狠残酷。乌克兰和俄罗斯正邪有别,都是受极权主义流毒之害。
【儒眼】邪恶分子既惜命又玩命。它们一般情况下特别怕死惜命,特殊情况下又会铤而走险、行险侥幸,极端情况下还会破罐子破摔,将别人和自己的命一起草菅掉,或者在求死不得的时候尽力拉人陪葬,多多益善。金正日说:“一个没有朝鲜的世界不值得存在”,梅德韦杰夫明确表示:“我们不需要一个没有俄罗斯的世界”。可以相信,这是它们的真心话。
【儒眼】小鬼猖獗,是因为没有遇到钟馗;老虎猖獗,是因为没有遇到武松;野蛮猖獗,是因为没有遇到文明;黑恶猖獗,是因为没有遇到光明;小人猖獗,是因为没有遇到君子;盗匪猖獗,是因为没有遇到王师;桀纣猖獗,是因为没有遇到汤武;王莽猖獗,是因为没有遇到刘秀。有群友说得好:“从3天打穿乌克兰到本土防御战,俄罗斯的遭遇充分证明,强权之所以显得十分强大,是因为它没有遇到一个足够勇敢的反抗者。”
【暴政】邪教之内多邪徒,暴政之下多暴民。暴政有两种。一种是个体性暴政,即暴君引起的暴政,如桀纣幽厉隋炀们。这种暴政虽然也会败坏民德民智,但败坏程度有限,恢复起来不难。另一种是思想性、制度性暴政,极端主义宗教、极权主义学说导出来的暴政。这种暴政对民德民智的败坏是无止境、无底线的。这种暴政之下,灾祸特别大,苦难特别重,广大官民罪孽也特别深,要重新做人特别难,国家和社会要恢复正常,特别特别难。就像前苏联,虽然分崩离析,恶贯尚未满盈,解体之后俄罗斯和有关加盟国还要继续遭受普丁集团的魔爪。俄罗斯很可能还要再解体一次。个体有个体的因果,群体有群体的因果,国家和社会亦有其因果,如是因如是果,天之经地之义。
【俄国】吾多年前就说过,在国际上当亲美疏俄,对俄罗斯这个虎狼之国,疏远固必须,敌对则不可。俄国,紧邻也,与之为敌,防不胜防,会给吾民吾国带来重大危险和后患。这方面一清厅友英雄所见略同。他说:“與俄羅斯不能翻臉,與烏克蘭也不能翻臉,不能禍水東引。不理他們的事,管不了。通過民間慈善公益進行戰爭難民援助,與俄烏雙方友好關系做長遠打算,就可以了。”
【俄国】大善大恶之间没有中立一说。对于普丁及其俄罗斯,反对是应该的。但有一条底线:不能祸水南引,引火烧身。故在国家层面,过度反对挑衅,公开仇之敌之,亦非所宜。为民为国计,不友不敌,疏而远之,不失为合乎时宜的选择。明哲保国,此之谓也。当然,到了普丁和俄罗斯完全无力对吾民吾国构成威胁的时候,站在文明正义一边推倒之解体之,就是理所当然的选择。
【击蒙】有厅友言:“泰西强横,天下苦泰西久矣,力不能胜耳。今普京与泰西战,为天下人战也。”东海曰:天下邪恶势力苦美西久矣,力不能胜耳。所有两极主义和反自由反文明的势力都属于邪恶势力,当今天下气候较大的邪恶势力主要有三:以伊朗、阿富汗神权为代表的神本主义势力,以马帮为代表的党本主义势力,以普丁为代表的族本主义势力。普丁与乌克兰战,失道寡助,无论怎样挣扎,终将败灭无疑。邪不胜正,正必克邪。随着普丁之灭,邪恶更加衰弱,天下当有大变。
【史眼】福德相辅相成,有其德必有其福。厚德载福,此之谓也。这里的德,涵盖智慧、见识和善良。智慧低弱、见识低下、言行不善的人,其人即使有福,必然不坚不久,很快就会糟蹋,并且自贻后患。集体、国家、民族也一样。无道无德,必无其福。故吾尝言,享受美好的生活,需要一定的福德。美好的生活需要良好的制度保障。良好的制度模式有二,一是礼制,最好;二是民主制,次好。民主国家的官民,人权都有一定保障,生活就比较美好。马列主义、神本主义及民族主义主导的国家,人权必无保障,苦难特别深重,根本原因就是福德匮乏。别说王道礼制,这些国家连民主制都很难建设起来。即使建设起来了,也是劣等民主,无自由的民主,如俄罗斯。社会缺德是这些国家不约而同的共性。2023/8/6余东海集于青秀山下独乐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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