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文成公主的神话续编
茨仁卓嘎
此前笔者揭露文成公主历史被中共文痞改写的经过,得到高度反响。有人说我是藏人的顽固反华分子,我不同意。藏中之间历史演绎中,有存在着友好的历史,也有着不愉快的故事,我们要实事求是地看待。
藏中之间的最早联结,应该是岭国格萨尔王时期。我们需要从岭·格萨尔杰波的家族来研究。格萨尔王的降生,据藏人的宗教背景浓厚的传说,是印度教中的大梵天王护送宁玛派祖师莲花生大师的化身降临于南瞻部州世界雪域之岭国(藏语中,我们所生活的世界发音“赞林”,即取自佛教中的梵文“瞻部洲”世界观,瞻字,古汉语发音可能是赞,卓嘎才学有限没学过古汉语发音)。
格萨尔的父亲有三位妻子,这里补充个人类学例子帮助读者理解,旧藏区存在一夫多妻,一妻多夫现象。而且藏区温泉里男女可共同洗浴,因藏传佛教道德教育,温泉里男女间共浴却毫无淫乱之心。中国古圣贤谈的“坐怀不乱”在藏区温泉水里是活生生的现实。格萨尔杰波的哥哥,他的母亲就是汉族人。但是藏人一般不把她当作汉族外人,藏人视尊重我文化,能与藏人通婚者(能与藏人通婚的外邦人肯定是尊重藏人文化习俗的)就是自己民族的人。在流亡藏人中,甚至有以色列女孩嫁给藏人男子,在我们瑞士也有一些年轻藏人和瑞士白人结婚的,父母思想有保守也有宽容。那为什么流亡政府反对境内官方鼓励通婚呢?因为缺乏可验证的前提,不谈当代西藏问题复杂敏感的世纪难题背景,与藏人结婚的汉族人是否尊重了Ta配偶的习俗文化宗教信仰?从岭格萨尔杰波的同父异母兄弟是汉族,这可以考证出这是藏中之间的最早一代联系。
文成公主给拉萨留下的一棵千年古树,是她亲自栽种的,从传统藏人唯心主义角度看,这棵树可谓是见证藏中关系的一个象征。这棵古树,叫“千年唐柳”,可能是中国文人所说的灞桥柳。千年唐柳没有保存到现在,因为在文革时期,这棵柳树恰巧枯死。如果你有幸去拉萨参观,导游要么不懂,要么不敢对你讲这个离奇的天人合一的典故。我的看法是,藏中友好的象征是哈达与柳丝(六四),正是六四,流亡藏人从电视里目睹北京学生的英勇抗争与蒙受屠杀的悲惨画面(包括后来达兰萨拉电视机里BBC转播的象征“万年国大”走入历史舞台的台北“野百合学运”和平落幕画面)。让藏人的对华观念一下子有了改变,过去海外藏人学校里有上演仇汉舞台剧,藏人亲眼见证着邓小平下令屠杀北京学生,竟然和历史书里说的拉萨三月屠城一模一样(邓小平因六四与尊者永远翻脸了)。当时,达兰萨拉也面临着台湾一些势力的分化,80年代统战部利用原滞留中国大陆的国民党人员对印度开展流亡藏人的断线重联工作(包括“争取”过嘉乐顿珠,以及秘密操纵台湾蒙藏委对流亡藏人开展分化渗透笔者强烈建议台湾促转会解密有关黑档),当时,流亡藏人对海峡两岸加米(华人)反感仇恨。尊者对藏人讲,六四后,我常对藏人说,要与民运对话,因为藏汉之间的问题终究要在双方人民之间得到解决。尊者的智慧之言,化解了流亡藏人的对华偏执仇恨情绪,甚至可谓是维护了藏汉民族之间的团结。随着台湾步入李登辉时代,旧中华民国反共军政体制逐步转为宪政民主在台湾的实践。藏人从BBC画面看到李登辉总统与台湾学生对话,和平解决了“万年国大”问题,与中共之间形成了处理争端天壤之别的方式。此时藏人搞清楚了如何处理对北京,对台北关系。尽管海外藏人很少都像我这样成为中国事务专家(卓嘎从小就看香港争鸣月刊,前哨月刊,当时还能读的明报,联合报,自由时报之类去学汉语),北京高层动态可谓尽收眼底。
在西藏问题中成长的我,让卓嘎也是有一种“冷战病”的心理,因为1990年代藏区和达兰萨拉关系是民间尚未切断往来,但北京和达兰萨拉官方宣传斗争异常激烈(类似于今天中国和台湾)。中共藏学写手既然对我们如此污蔑,好!我就读你的反对派报刊,尽情了解你的派系斗争丑闻!卓嘎对当时香港记者不畏强权深度报道中国事务的精神深感敬佩,把争鸣杂志特约记者罗冰当作自己的榜样。现在,我可以尽情在苏黎世我家写拉萨的故事,让全世界看到西藏赤色集团的丑闻和内幕。在新闻自由更差的西藏,有了一位卓嘎,成为了西藏的“罗冰”。
英语里可以这么一句简练的话表达我的意思:Luo Bing is to China what Dolker is to Tibet.
我的存在,就是中共炮制伪藏学的丧钟,彻底撕下王贵,李德成,朱晓明,张云,廉湘民,王小彬,朱维群...这些所谓的西藏问题专家和反分裂饭酒囊饭袋,以及统战来的蔡文青等文化特务的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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