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纪美女VS 世纪美男
陶洛诵
前言:我和著名作家毕汝谐相逢在“北京之春”杂志上,我当时连载中篇记实文学“陶洛诵与她的时代”,他在发表“毕汝谐奇人奇事”。2021年11月11日,我接到他通过友人转来的邮件,我们正式认识,成为朋友。此后,我们的联系方式,以越洋电话为主,每个星期一次有时几次,每次时间1~3个小时,这对我来说,是平生所没有的事情。
第一次结束电话,他说:“一见如故!”我回答:“相见恨晚!”
我们为什么能聊得如此投机。首先是性格极其相似。在当今的文坛上,除了我把自己脱得连内衣裤都不剩,就是他了!他那种敢于对自己扒皮抽筋与读者坦诚相见的精神是绝无仅有的。
我不是一个谦虚的人,但我是一个诚实的人,比起他的博览群书,深刻思想,语言造诣,颇丰著作,我是小巫见大巫,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但我有一个习惯,对自己感兴趣的人和事记录下来,毕汝谐先生完全值得我写,因为,我们俩都是别人眼中的“另类”!
第一章
一切要从他20岁的天才作品,地下文学小说“九级浪”说起,迄今为止,我并没有看到这部作品,关于它的种种传闻我是2020年从一个公众微信号上得知,立刻引起我的注意。
地下文学为后世读者来说也许是陌生的,对我们这一代经历过中国1966~1976整整十年文化大革命的人来说,立刻会想到是那个时期年轻人自发的不由自主的创作。有诗歌,因为其意像的隐晦含蓄被称为“朦胧”派。有歌曲“南京知青之歌”,作者差点儿被枪毙,被许世友将军救下,判了十年徒刑。小说有“一只绣花鞋”,“第二次握手”,“少女的心”等,从思想意义上说没有任何突破。
“九级浪”从名字来说就高人一筹。来自俄罗斯十九世纪的一幅著名油画,描绘人们在海上遇到九级风浪时如何逃生。隐喻文化大革命的灾难下百姓如何自处,作者有一句话极其形象幽默地说:“别人抱的......我抱的是一只粪桶逃生…”想起这句话我就想笑,从中看到作者坦诚的性格在以后的我看到的作品中不断印证,自我暴露毫不留情,自嘲令人莞尔!
(2022.2.1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