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2月号-百草园 严家伟简介 严家伟文章检索

 

 

啊,猫咪!
(散文)
 
嚴家偉
 
 
某日独自行走在一静僻小巷中。忽背后有一中年女士轻声深情呼喚“幺儿,乖乖”! 我回头一看,当时只有我们兩人,以为是疯子。再仔细一看,原来女士是在和她抱在怀中的小狗说话呢!几乎忍俊不禁。心里却在想,这人是否有病?只有骂人的话中才有“狗娘养的” 一语,她却想去当“狗娘” 了,哈哈!
 
现在城市中养宠物者似已成风,依笔者观察以狗为最多,猫也似乎不少。但这类人大多属既有錢,也有闲、且住房条件较好者,如居室宽敞,户外小区绿化地带较宽等。本人住在这像鸽子笼般的居民楼,面积不宽,又不在底楼。即便有这“小资情调” 也“雅” 不起来。
 
去年冬天,忽有小鼠从卫生间热水器排烟筒的孔道中鉆进来,啃房门,咬网线,抓又抓不着,用粘鼠板也未奏效,很是烦人。一日妻子从集市上买回一小猫,长约30公分,灰黒色,一对眼睛十分乖巧。一下勾起了我童年爱猫的回忆,那时住在平房里,猫隨便敞放。有时跑很远,自己会回来。我和牠玩得非常开心。后来这猫死了,我还伤心地哭了一场。几十年后又见一小猫,似有“故友重逢”之感。只是现在多了一些医学知识,怕牠有病,尤其怕有狂犬病毒。所以不大愿意与牠“零矩离”地亲密接触。偶尔摸摸牠后赶快去洗手。而那猫开始也似乎病恹恹的,叫声小,不大肯吃。妻子说牠“感冒” 了,我便根据自己的医学知识,按其体重与动物的剂量折算,在其喂食中加入些人吃的感冒药。果然有效,食量大增,开始活蹦乱跳了。一月后体长增了一半。
 
隨着时间推移,猫咪与我越来越熟。我从牠面前过,便用爪子轻轻来挠我的脚,用鼻来嗅,用嘴来亲。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或电脑前,猫咪也坐在我对面或腳旁,一双眼睛忽闪忽闪,不时还叫兩声。你摸摸牠,便在地上打滾似在撒娇,真惹人爱怜。而在牠饿了,人又在吃飯或作饭时牠会来用兩只前爪抱住你的腳。但有时也不听话,硬要往沙发或床上跳,乱抓东西。我顿脚一吼,或抬手作“打”狀,牠便知自己犯了“错误”。 急急逃进小笼子窩内,躲起来。但“记性” 不好,没多久便又“故态复萌”。 但自这小家伙来了以后, 虽没见猫咪捉住过老鼠,但再也没有老鼠来入侵, 我有几个晚上故意不将窗关好, 也不见有鼠来。我笑对妻说,唐诗有云“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 我这儿则是“吾家但有猫咪在,鼠辈不敢往里鉆”。 因此更使我们格外愛牠了。
 
2017年元旦后不几天,小猫咪不吃不喝,兩条后腿站不起,瘫倒在窩内。喚牠也不理。食物递在嘴边,偶尔吃一点。我急了,連忙去宠物医院买了药,又自己加配鈣片,维生素B每天灌药,三天后慢慢站了起来,味口逐渐恢复,一周后逐渐恢复,我与妻都感到欣慰。尽量给牠吃好点。一个活泼可爱的小猫咪又和我们生活在一起,一起过了除夕、春节。
 
虽然猫咪很乖,我用个鉄盒叫牠在那里拉屎尿,牠便听话不乱拉。但卫生间里却因此而有臭气。为了避这臭气,虽燃点檀香去薰也解决不了问题。于是我把抽水马桶中加有洁厕剂的药水倒了一点在猫咪的便盆中以压臭气。谁知这个疏忽竟鋳成大錯。可能猫咪去拉屎尿时,牠愛用嘴鼻去嗅而中毒。正月十五元宵夜猫咪突然呕吐,我意识到可能是这个问题,連忙将猫咪便盆用水清洗干净。以为就没事了。我睡觉前小猫都还活蹦乱跳。谁知第二天凌晨便死在阳台上。我当时既震惊又难过。妻子把猫尸体包好带下楼去。一个鲜活的小生命就这样消失了,太令人意外,更令人无法接受。特别每当想起牠乖巧可爱的样儿,看着牠生前睡过的小窩,吃过的碗,更是心痛不已。同时也內疚一时疏忽大意造成的恶果。弄得我好几天都情绪低落,一想起这事就阵阵难过。
 
到正月十九去庙上礼佛敬香时,听朋友建议,说猫咪也有魂,可请庙中师父“超度”牠。于是便去向师父“请”了-道符纸火化,聊以自慰,姑信其有吧!当然这也许只是在精神上寄托自己的哀思。但佛家重“因缘”二字,“缘”,喻为命运纠缠的丝线,“缘”在天定,“份”靠人为;先有缘,才有份。小猫咪能在我家生活数月,也是一段缘份,缘尽了,我们分手吧!但愿尔能早入“轮回”,投好来生。我遗憾的是未能给你畄下一张照片!啊,猫咪!
 
不过由此却想到,人与动物虽非同类,尚能敬畏、珍惜生命的宝贵,为这小生命的意外消失而悲痛。可是我们现在的某些中国人,却仍在不知羞耻地宣传仇恨、暴力、屠杀。胡编乱造人与人之间的什么“阶级仇恨”,宣扬斗争、屠杀。毒害了几代中国人还嫌不夠,还把那由毛泽东的老婆江青一手炮制的什么“南霸天”,“ 吴琼花” 的所谓“红色娘子军” 这些精神毒品,硬往澳大利亚推销、販卖,去撕裂那里的社会,褐害那里的人民。这不能不是人类的悲哀!
 
2017216日完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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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 者 :严家伟
出 处 :北京之春
整 理 :2017年2月17日1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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