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浪漫抒情小说《夏日倾情》
杜潜
故事大纲
故事发生在美国孟菲斯的2019年夏天。
背景:香港政府在中共授意下,修订 “逃犯条例”,引发震动世界的长达半年的激烈的香港民众 “反送中” 浴血抗争运动。
逃到美国定居的中国作家彭素,在美国孟菲斯任中文学校的教师,与漂亮的美国女子塞拉芬娜相遇。她自小在香港长大,专修音乐,非常热爱香港。但不得已回到美国避难。
学校中,有同事“阿便”和罗文。为了获得塞拉芬娜的爱情,他俩各自施展本事追逐她。但文学和音乐的共同喜好以及性情品性的接近,特别是对香港的热爱,对 “反送中” 抗争运动的坚定把持,使他们从互相欣赏升华至点燃美丽的爱情烟花。
小说以细腻的散文般的语言和大量的情节,描写了彭素和塔莉萨从开始接触,至互相欣赏以及向灿烂的情爱升华的全过程,并将此情感发展奠基于支持香港 “反送中” 抗争运动的推进。
小说勾勒出 “阿便”这个“爱国者”形象,全方位描写他卑劣的个性及附带的阴暗狭隘妒忌行为,如影随形总纠缠在彭素和塞拉芬娜身边,制造出一幕幕精彩剧情。最终,疯狂的他竟然凶残伤害塞拉芬娜……
而罗文则是另一类形象,他不失时机地施展金钱魅力,试图获得塔莉萨的青睐。
小说描写了孟菲斯的特色人文景观,展示了华人在孟菲斯生活的形态。
作者籍此小说向在“反送中”抗争运动中的勇敢的伟大的香港人致敬!
Pays tribute to the photographer of this image.
“反送中”升华至不合作运动!
香港我的家园
粤语歌词
艳阳朗照香江百年,
浪温水馨孕育出香港明珠。
东方之珠如此灿耀,
迭印美丽米字旗飘飘姿采。
但见雾霾汹涌掩盖艳阳,
难以呼吸倍感窒息。
东方之珠日渐暗淡,
无法言表我心中剧烈的楚痛……
让海啸卷过九龙香港新界,
承载每一控诉每一愤慨向前冲!
让海风吹进我的血奔胸膛,
凝聚艳阳光照玫瑰璀灿,
励我去破黑暗!
镰刀染血摆晃眼前,
抬头望望铁锤狰狞发凶光。
东方之珠,香港我的家,
让我誓言捍卫你,
昨天的尊严!
东方之珠,香港我的家啊!
如我含泪舍弃你,
我的心,我的伤,
尤似千箭穿透……
一
当我在法拉盛的一家地下商场购买竹笛的时候,没想到有关我未来人生的缘分在等着我,就像在笛子婉美清丽旋律的引领,我命运的桃花云裳飘向灿烂绚丽的愿景,那里是孟菲斯,那里有莎拉菲娜……
我来美国是迫不得已,是一个落泊作家的逃亡,这个作家自豪着被共匪对他作品的仇恨。逃亡的落脚点是纽约,纽约是世界最繁华的都市,但纸醉金迷霓虹灿艳不是为我而铺垫的,我需要的是穿行在法拉盛的每个角落立足存活。我的第一份工作是在餐馆打杂一年,第二份工作是一名事职半年的油漆佬,单调乏味的工作促使我考了一个护理执照,于是第三份工作是护理。在照顾了几个华人长者后,看到报纸上的广告,需要一个懂英文的有气力的护理,因为被护理者需要抱上床睡觉。那是一个二十二岁的美丽女子,西班牙人,患有先天性遗传病,十七岁时下肢开始无力至二十岁时要坐轮椅。哦,好可怜。我细心尽责且温柔地照顾她,似哥哥对妹妹。渐渐,她开始看我的眼神,像妹妹看哥哥。后来那眼神Change,增加了维纳斯的情态。我将她抱到床上让她睡觉时,她蜷身搂着我的脖子,望着我的眼神有如情人凝视。本来,她要睡觉时,我的工作只是推了轮椅到床边,然后抱她上床,再帮她伸展拉扯一下双腿筋络,之后她睡觉。她体重一百一十斤左右,抱她上床是轻易的事。渐渐地,她盯着我的次数多了,时间也长了。有一天她在厅上看电视,我说你到时间睡觉了。她嗲声说:“I want to get you to carry me into the bedroom from here.”(我想你在这里抱我上床。)好吧,多几步路无所谓。之后,从客厅抱她进卧室成为必然。一次推她出去购物回来,我开门后,她说我想你抱我进去。后来,她的想象力发挥,在电梯门口那里就要抱,步过长长的走廊。最创意的是,从外面回来还没进电梯,她就嗲声说:“I wanted.” 好在只是二楼。哦,她搂得我紧一紧,脸上闪着得意的调皮的陶醉的灿烂的光亮。有时我想,如果是五楼,我依然如是吗?Okay,我当有个机会健身吧,中途停留几次而已。如此年轻小姑娘不幸遭遇如此疾病,好值得同情。是的,你是小妹妹。小妹妹开始打扮,漂亮的黑眼眉黑眼睛不用描画,于是涂唇美甲,将原来随意披肩的闪亮黑发向后梳,在脑后盘起一个有层次的卷堆,广东人称“髻”,像一朵闪亮的黑玫瑰,我不知道她如何做得到。她伸指甲给我看:“Is it beautiful? ” 我说你可以画出多种花样,她说你教我画,于是我执了她的手画出样板,教她如何绘画着色。她总是用电光的眼睛望着我,问:“Am I pretty,right?”(我漂亮吗?)我由衷说“Yes,you so beautiful。”我是负责晚7至早7照顾她,那年的感恩节,她让早7至晚7的那个看护阿姨,推了轮椅带着礼物来到我的租住处,亲手交给我礼物,然后指指脸庞,伸了头要我吻她。我俯头,她却搂了我亲吻不放松,以至那阿姨有点错愕。但我太庸俗太市侩,只为了一小时挣十五美金。如果我们之前相爱了深爱了,是绵绵缠缠的情侣,而后来她不幸染疾,这份爱会落在艰苦岁月里有我一直陪伴……
离开纽约时,我要买一支竹笛。2019年初春的一天,搞卫生搬东西时我不小心撞裂了我的竹笛,这很心痛,几天舍不得Throw away,总错觉仍能吹。那支竹笛的质材是紫竹且单节,你极难找到一支单节的G调竹笛,况且是紫竹,吹出的笛音圆润柔美又明亮清靓音域至宽。哦,我的竹笛我的爱侣,你从我十七岁起一直陪着我。我不知道竹笛考试最高是几级,但所有的技巧我能轻松驾驭,且能吹出提琴揉弦般的颤音。2013年我从大陆逃到美国时,首先想到就是携带着这支紫竹笛。
法拉盛的一家地下商场,有家乐器店,专门出售中国民族乐器,于是我去看看。很幸运,那里有竹笛卖。挑选试吹,好的笛子能让我雅兴盎然。我买到了一支G调竹笛,虽然不是单节,但音质尚可。这一天是2月12日,当我从地下商场出来,街边商铺的张叔和我很熟,递给我一份《大纪元》,说有好劲新闻。我要感谢《大纪元》,坚守了新闻报导原则立场。他拿了凳子让我坐下看。原来昨天,即香港的12号,香港保安局向立法会建议修例,容许香港与未订立长期移交逃犯安排的地方,以单次个案方式提出移交逃犯请求,此乃引发舆论激烈反应。
“我觉得大事会发生……” 张叔语气沉重。他一家从香港移民来美国,非常关心香港,而香港近年来的保障了香港繁荣的英式政制的不断的被侵蚀和改貌,令他忧心忡忡,故,我们有话题。
我喜欢法拉盛是因为有张叔这样的朋友,当然还有雅芳。我不喜欢法拉盛,这里充斥着大堆 “爱国” 华人。他们的空洞的眼神张扬着自大又自得,虽然他们曾在大陆遭遇来自 “社会主义特色” 压迫而各种遭遇异同的不幸,之后千方百计从中国Run away到美国来,却口口声声 “祖国强大了,哦,我好X自豪!” 你不妨看看那些华人的微信群,一帮帮就像关在棚圈里的羊,缺失天赋的人权和自由,小心谨慎地挑选着话题和用语,回避共匪设定的敏感词,却景仰地称那棚圈为“祖国”,赞叹棚圈内有 “远近高低不同的风光”。 对于棚圈外阴沉地监视着他们的黑帮恶魔,他们小心谨慎但乐呵呵地交流着黑帮划定和指引的话题,似乎是那渠沟老鼠害怕见光般惊慌着话语的交流中有丝毫越规出轨,立刻遭到恶魔的利爪飞降而来拧碎脑袋。所以他们比地沟老鼠更自觉地不时互相提醒 “千万别任性随兴!” 他们蔑视自己被关押在棚圈而随时被那魔兽撕咬吞噬的现实,兴奋激动真诚地自觉地维护 “国家利益”,高呼 “犯我中华者远必诛之”。这些华人自豪着中共红二代们的自豪,兴奋着红二代搜刮民脂民膏包二奶的兴奋,赞美着独裁统治者凶蛮残暴统治的行径。他们的胸腔里永远跳腾着阿Q的红心。看看法拉盛的街头,经常上演的暴力行为是:那群热血的老鼠幸福的羊,执着中领馆的派发的鸡毛令箭,抢着拿中领馆派发的200美元奖金,猖狂地冲击法轮功揭露共匪的邪恶黑帮的恐怖之宣传活动,或者去捣乱破坏台湾人欢迎台湾政要在美国现身的集会。他们的另一种热血的表演是:为了迎接来美国访问的中共官员,制造法拉盛的 “红旗海洋”,迫不及待地激动地宣示他们认同及赞美极权集团血腥统治中国民众当然包括他们!他们以为或者幻想自己归属于统治者!
我不禁想起鲁迅先生的《阿Q正传》小说里的阿Q,他在赵老爷家打工埋首躬腰伺活,却总是幻想自己姓赵,有意或无意到处讲自己也姓赵。赵老爷却当头棒喝:你姓赵么?你配姓赵么!然后响亮地甩过来一巴掌。我觉得鲁迅先生遗忘了一些阿Q的重要的真实细节:其实阿Q有幻想着与赵老爷同桌共享盛宴,或站于旁边分到一匙肉汤润润嘴,又或梦想着荣幸获得赵老爷的孙子向自己撒一泡旺运的童子尿。那些在大陆在美国的新阿Q们,骄傲着赵老爷摆设盛宴的骄傲,开心着赵老爷床第上的Happy,幸福地唱着颂扬赵家二代的歌咏……当看到赵家肆无忌惮偷盗邻村勾鼻佬的财产遭勾鼻佬狂殴,阿Q愤愤不平卷袖拍胸要抄家伙上前与勾鼻佬开片(打架)。
你没有看过鲁迅先生写的阿Q ?Okay,我只好不厌其烦勾勒:“阿Q”,是指被主子奴役但拼命维护主子利益的人。当主子快乐幸福时,这种人好像是自己的快乐幸福。主子做爱获得真实快感,没有老婆的阿Q觉得自己比主子更快感 。
小粉红老粉红们是不是新阿Q?自己拿镜子照照。
我好想写一篇小说,将 “爱国红芯” 写成新阿Q……事实上我只写了中篇小说《法拉盛的性工作者》,反映一些华人女子在纽约的艰辛历练,以至于她们忘记了为中国的赵老爷们涂脂抹粉,因为她们赚的卖身钱的相当一部分,要输送至中国的家人,交赵老爷要你必需交的保护费,这令她们咬牙切齿:这是我的血泪钱啊……
哦,我不该写着写着将小说写成杂文,都怪我太爱太崇敬鲁迅先生,曾经,我学着鲁迅先生,用不同的小说语言写小说:《阿Q正传》的小说语言,迥异于《伤逝》。看看历史,上世纪八十年代初中国文坛流行 “现代派”,那时,后来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高行健先生,是旗手好劲好新潮呵!其实,中国的“现代派文学”的鼻祖,看看《伤逝》,你一定会认同我的观点:鼻祖是鲁迅先生。《伤逝》的文笔之优美独特和散发性思维行文,即使是现代最好文笔的作家包括我吧,也难于超越。以文学成就而言,高行键先生永远无法达到鲁迅先生一半的高度!永远!不要太迷信诺贝尔文学奖,那些评委只是瑞典人,对中国国情一无所知,对英语系外各国作家的评奖经常乱点鸳鸯谱!在我看来高行健先生被“谱” 中了,因为他不能与同时代的王朔比肩。鲁迅先生之后 “现代派” 的跟随者,是台湾的白先勇……幸而是,鲁迅先生针贬时弊向邪恶文化勇猛投掷标枪的斗士精神,深深植入了我的灵魂。
好吧,回到我生命中最重要的时段——
2019年的春天,我驾车离开纽约法拉盛时,审美来源于心灵感觉:街边堆着厚厚的丑陋的积雪,它们夹着放肆的灰色释出浓重的黑影。路边的树木光秃秃的,可以清楚地看到无数的幼枝伸向天空,像细细的小手乞求温暖和阳光,但天空坚定地展示其黯蒙蒙冷冰冰的脸孔,就像所有邪恶国家统治集团的表征。那一天是3月30日,而香港则是3月31日,香港民阵(民间人权阵线)发起 “反送中” 修例立法的示威游行。这让我的心情莫名的沉重和烦躁。我开大音响,播放黄家驹的《海阔天空》,吼了喉咙跟着唱:“仍然自由自我,高唱我歌走遍千里!原谅我这一生不羁爱自由,那怕有一天会跌倒。放弃了理想,谁人都可以,那会怕有一天只你共我……”哦,我对 “也会怕有一天会跌倒” 这句,作了小改动……失敬了,黄家驹……
伟大的黄家驹!我敬佩的歌手!还有姜锋,他一首《春天里》,唱出现代中国农民们的悲哀:假如有一天,我老无所依,把我埋在这春天里吧……当然少不了有崔健,中国摇滚乐先驱:中国农民至今《一无所有》!
车往西部开去,路边的树渐渐在变化,先是有点点的绿芽,随后看到越来越多的绿影。第二天,汽车进入田纳西州,公路的两旁,树木的枝丫布满翠绿,远处看似是层层迭迭绿色轻纱飘漫向远方山脊最后融汇在团团光灿白云里。我心情很好,关了音响,唱自己为农民工写的流行歌:天上云朵飘啊飘,飘到家乡的山岗。山岗有片山茶树,妹妹天天来浇灌。我在遥远的他乡,托付云朵到山岗。夏天为你遮太阳,冬天你挡风霜。山岗茶树花落花又开,总有一天我回到你身旁,双双躺在山岗上,白天数云朵,晚上看月亮。
我曾经写过一组共8首的民工歌曲,有《太阳升起的时候》,有《我到城市去打工》,《山里有条清泉水》……哦,悲惨的农民工,艰难地挣扎在城市生活的最低层,饱受来自城市的歧视和欺凌,被 “人民政府” 视为 “低端人民”在天寒地冻中的半夜里遭受凶狠驱赶,如果你有人性你有良心你一定会愤怒你也会落泪……我的农民工兄弟,但愿妹妹的温情抚慰你冷透的心,但愿妹妹的爱永远陪伴着你白天数云朵晚上看月亮……
汽车进入孟菲斯的公路时,是夜晚的九点钟。香港民阵组织的游行早已结束,来自网上的自媒体报导,有差不多两万人参加。我往天空一看,清朗的夜空挂着弯弯的明丽透彻的月亮,她正在向我微笑。我的心情顿时非常好,轻唱起来:月亮,在白莲朵云层里穿行,晚风送来远处悠扬的琴声……
雅芳打来电话:“你到孟菲斯了吗?”
我要离开纽约法拉盛去孟菲斯,雅芳相当失落神不守舍,因为这意味着我们成了天各一方的朋友,不再是朝夕相处的性侣伴,或者可以称情人。
认识雅芳是天意,是我的好运,一段我要感恩的缘分。
我辞去照顾西班牙小妹妹的工作后,到了一家华人的按摩店做洗脚师傅。雅芳是按摩店附近一家发廊的老板,这个漂亮的女老板只请了一个员工。一天她来按摩店,见到我后她的眼神异样。我为她脚按摩时她眼睛闪亮望着我和我聊天,之后常来光顾我。交谈中我说到最想做的事:有一笔资金拍自己想拍的一套二十集室内电视剧。其实我的意思并非是希望他人的帮助,只是自己想达成愿望的一个向往:如果我有一笔资金!我的人生中,即使在最困难的时段,亦从不开口向朋友借钱,我觉得极难极难于启齿,我像我父母!雅芳问要多少资金?我说十五万美金。我看出她的意思,如果是四五万,她会投资。即使我已经有十万,我也不会用她的钱,因为不保证能赚回来。这次后,我们的交情拉近了。一次我收工已是晚上九点,她来了,说家里的电灯泡烧了,你能帮我换个灯泡吗?在她的租住处,我踩在床上拧灯泡,取了灯泡要下床时,看到她坐在床边,外衣脱了,黑色底带碎红花的内衣的领口敞开,没缆胸罩,清晰地我看到她那隆起的雪白的胸峰。她双眼一眨不眨望着我,拿着本杂志在扇着。我觉得这不是因为热,而是掩饰她发出的诱惑。我换好灯泡后要走,她说我煮碗鸡蛋牛奶给你,我犹豫之下还是离去。或者她窥出我的神情有点心动,第二天清早我回按摩店,清洁完后坐在沙发看手机上的新闻,她进来后直接坐到我旁边,紧挨着我伸头近来看,手搭在我的肩上,胸脯粘着我的胳膊,温暖的弹弹的。脸贴着我的脸,烫烫的。我知道这是她发出的明确的讯息。望望她,她毫不避讳地凝视我。我情不自禁,吻了她,她随之是热烈的反应。她二十七岁,长相漂亮,高傲地挺着胸,梳一条尺长的大黑辫子,经常瞪眼怒嗔那些挑逗她的猥琐的福建佬和北方汉。但在我面前她无法清高,因为我更高傲。我在大陆拍电视短剧时,漂亮的女演员见多了,我短财缺权但绝不卑微,永远不会首先讨好一个相貌美艳的女子,除非我们已经有好感并交往双方眼神一致。这一次之后不久,我和她就租了房合住,我们不谈论文学和时政,她只跟我讲生活趣事,一些八卦新闻,议论朋友熟人的是是非非。还有我们一起到海边捕蟹,跑来跑去尖声地大笑,或者我静心钓鱼时,她在旁边看她的手机视频。我非但不会觉得无聊而是兴致勃勃,因为那是普通人生活的方式,文学创作的基本素材。当然,她也从来不问不看我写的小说和现代诗,甚至由我写的剧本在大陆各大电视台播放的电视连续剧。我也喜欢和她在一起,因为她性感,因为她漂亮,因为我们有融洽的频繁的性爱。她和我在一起也很自豪,挽着我的胳膊她可以对朋友说:高傲的帅哥彭导是我的菜了!我离开纽约来到孟菲斯,也是一个痛苦挣扎的过程,我还能遇到像她那样条件的女子吗?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更爱写作,我有使命感:一定要写下无数的中国人民在中共这个邪教黑帮恐怖集团残暴统治下,那种种的苦难和饱受非人折磨的悲惨遭遇的小说、现代诗和电影剧本!我需要有更多的时间,孟菲斯有份工作非常合适我。而且我非常自信,只要孟菲斯有华人教会,教会中有女性,我就能找到性伴侣。我从少年开始,就知道自己备受漂亮女生注目……
雅芳失意,但她没有太多的挽留。她有想过和我同往孟菲斯,但要开一档新的发廊,岂知生意如何?况且那里华人不多,而她的朋友们全都在法拉盛……在美国,你很难找到相对于旧金山的唐人街,洛杉矶唐人街,纽约的唐人街和法拉盛那样华人聚集扎堆的地方。我的离去于她有如我的心理:照样轻易可以在法拉盛找到新的性侣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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