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家 和 ARTIST 的聊天记录
大卫
我是一个穿越者,一个穿越了二十多年又回到了人世间的超越者。二十多年前的我,一个考上大学没钱上的学生,刚刚走出学校的大门,就被一群税利陷害蒙冤进入了人间地狱,终身监禁,家破人亡。二十多年里我强烈的申冤,换来的不是同情,公正和公道,而是无边无际非人的折磨和迫害,二十多年里三个监狱无尽的迫害,还有九死一生的监狱精神病院八年,监狱黑工厂四年。
承蒙上帝垂怜,历尽非人磨难,屈辱,九死一生,穿越回到了人世间。回到了人类社会,成为一名合法的纳税人,应该有说话的权利吗?现实告诉我,还是处在一个大监狱,从出狱的第二天(第一天已经是下午了),我就去申冤,控告,各个衙门根本进不去,接待我的都是看门保安和门卫们的威胁和恐吓,后来我去了多个机构,各级法院,检察院,司法局,信访办,信访局,得到依然是恐吓,威胁,喝斥,责问,最多是鄙视,刁难,推诿,瞎扯,敷衍,我非常的愤怒和失望。二十多年的迫害,苦难,屈辱,坚强的活着,为了什么?一个刚刚走出学校门的小孩已经成了风烛残年的老头,一个身无分文一无所有的流浪汉,二十一世纪的今天,幼儿园的小孩都再玩的手机,电脑。我二十多年没有摸过,回到了人类社会连也不会打电话的超越者,二十多年了,手机,电脑,互联网这些人类文明成果,在牠们的世界里,这些是与毒品,枪支同类的犯罪,这些人类文明成果会让牠们的本来罪恶的面目暴露无遗,让活在愚昧,谎言和欺骗和暴力专制里的人让觉醒,所以二十多年里这些人类文明成果对我是天上的星星和月亮,只能看见她在黑夜里的光,却遥不可及。日新月异的今天,穿越二十多年一无所知,一无所有,贫困潦倒,病老交加,要活下去,还要申冤讨公道,这个任务可能吗?
穿越二十多年回到人世间,要活着,最紧迫的是适应这个日新月异的世界,想学手机,电脑使用,可是身无分文,买不起手机,电脑,但是要活下去,就要拖着被非人迫害了二十多年满身伤病老迈的身体,和二十多年前还没有出生的孩子们去抢饭吃。买不起手机,只有去借手机,买二手手机。为了申冤,按照宣传的法律程序,从地方,到省政府首府,最后我流浪去了北京,一路下来,从宣传的法律政策层面走进现实,天壤之别,看到和听到真实情况,现实是无法想象的恐怖,遍布全国的冤民有冤无处诉,流浪在北京的街头,最恐怖的是地方政府派来“维稳”的警察和黑保安。拦截,殴打,非法拘禁,关黑监狱,甚至神秘人间蒸发,这些蒙冤和遭受种种迫害已经很悲惨不幸的人们,申冤,上访遭到的是更大的不幸和迫害。我更加的愤怒和绝望,似海冤屈,非人的二十多年迫害,苦难,屈辱,一个人只有一生,牠们却毁掉人的一生,还有哪里可控诉?
上帝救我活着回到人世间,就是要我把这些罪恶告诉给世人,让更多的人不要被罪恶残害,让罪恶不再蔓延。出于强烈的责任感和使命感,于心不甘的我把这一切写成了一部书Pen vs Sword,也是我这二十多年一直在思考的问题,是应该拿起笔去反抗,揭露:还是应该拿起剑去直面抗争,战斗?二十多年里我一直苦苦的思索,反反复复斗争。不管是用哪一种,或者两者兼用。但是有一点我是非常肯定的,那就是我必须把我经过的,见证的,所知道的这些罪恶整理成文字,写出史书,来控诉,不让这一段历史罪恶湮没,让世人来审判,让历史来审判。这是我的责任,我的使命。
倾尽毕生心血,历时六年(前些年主要构思,积累,手写),出于历史责任感,放下所有的一切,拼尽全力,时间,精力,感情,非常有限的收入,终于完成了草稿。却悲哀的发现,在这个大监狱国度里,文字狱肆虐,因言获罪,网络被墙,信息被过滤,大众依然是天朝大国,太平盛世,风景这边独好,吾皇万岁的聋子,瞎子,只有一个人声音的智障。所有人的信息裸奔,手机,电脑被监视,有“异见”不同声音的通讯,社交软件封号,封群。底层劳苦大众活在红色恐怖里,小女孩泼墨广告就失踪了,大陆14亿能有几个人知道这件事?所有人为了钱而活着,娱乐至死,只要灾难没有落在他们身上,其他人的死活与自己无关,人人都只为了活着而。其实我在写作的过程中,我很痛苦,写了不久,我就发现这个问题,大监狱里所有出版物是要审查的,这个题材和内容的作品更本就通不过审查,只能留在我的稿纸上和后来的笔记本里。为了突破封锁,出版我把作品,我只能写的非常模糊,隐晦,用了好多英语单词和汉语拼音,冒用玄幻手法,没有国度,没有地名,没有真实的人名,甚至模拟宗教题材,冒仿最流行玄幻的穿越,和最“正能量”鸡汤励志,赞美苦难是“正能量”励志,很小说化,很客观,很委婉,只希望能突破审查。但是很不幸,天朝大国的审查监管者,在假药品,小孩也不放过的毒疫苗,毒奶粉,毒食品,毒空气,环境污染,最基本的人生存公共安全和卫生方面,审查监管者一直是瞎子眼睛,聋子的耳朵,唯独言论和出版物方面,却都是灵敏度超高的警犬“火眼金睛”,一个“敏感”词都“难逃法网”。出版社的编辑,网站的管理员给我的退稿和回复中都是“政治,敏感,反动”等全部驳回。我网络上一发就封号,无法登陆。二十多年的冤狱,苦难,非人迫害,屈辱,多年的心血,时间,精力,只能呆在我的稿纸和笔记本里,我都快要崩溃了。几年的时间,精力,心血,还要我的二十多年的冤屈,苦难,屈辱,何处可诉?罪恶淹没了正义?
痛定思痛,我发现大陆之外的香港是一个民主自由的世外桃源,但是香港回归之后现在还是和英国时期一样,要申请和出国签证一样的港澳通行证,电话,网络与大陆完全隔绝,直到目前,对我来说和去外国一样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我这网上搜了一些出版社的邮箱,基本上有去无回,香港被收回二十多年,被不停控制,渗透,施压,干涉下,民主自由的空间越来越小,所以香港的出版社慢慢的和大陆“接鬼”,我投去的稿有去无回已经和大陆越来越相似。倒是有不少百度上很容易搜到的出版社很“热情”,回复很快,很积极。主编通知我,我的作品他们出版社已经决定出版了。甚至有些底稿我也没有给他们,还有些我告诉他们我还没有完稿,就给我寄来合同,给QQ号,微信号,登记表,就让我转账买书号,付排版印刷费,自费出书,不怕笑话我真的拿不出来这么多钱。后来我慢慢的才知道,这些多都是大陆人,搞的骗局或者糊弄大陆人勾当。百度网上搜给钱就出书的,遍地都是,好多香港和国外出版社也是大陆人冒充的。大陆百度等浏览器搜国外正规著名的出版社根本就搜不出来,搜出来的投出去有去无回。因为被迫害了二十多年,我网络操作和技术是零基础,翻不了墙,更出不了国,我绝望了。这些作品只能在我的稿纸和笔记本里埋没吗?自己天天看着愤怒和哀怜?不甘心的我又流浪去北京,上海,一边打工,一边寻找出版社。因为我学会了上网之后,看到这两个地方有好多出版社和国外驻中国办事处,当时还有一种幻想就是直接请外国记者帮忙。去了好多家国内出版社,人家一看一个流浪的老头,好多就过不了保安和门卫这一关,以为是乞讨的。有些说明来意后,出版社的人都偷偷窃笑,一个流浪的老头能写一部小说?倒是有几个出版社的编辑和我谈了,也留了我的底稿,电话,QQ,微信等,最后给我的回复都是:这种题材更本不可能在大陆出版。外国驻华办事处打电话过去大多数是空号,无人接听,还有就是私人座机告诉我打错了。按照网上的地址找过去,大多数到了那个地址,找不到所谓的这些办事处,或者是其他的公司。网上这些信息的发表时间好多明标着就是多年以前的,按照百度等浏览器的信息,北京,上海,我打电话,去找,没有一家。 但是,北京,上海的外国人真不少,不过我的英语水平太差,更本没有办法对话,我也不能随随便便冒昧见外国人就上去问,这两个地方的警察,便衣和保安遍地都是,搞不好以为我是骗子或者去乞讨的,被抓去可不是小事,这种方法也失败了。
三年多的时间,也就是上一个大学的时间吧,从第一次拿上手机三年的时间,我用了一个上大学的时间,才刚刚凑凑合合翻过了“墙”,信号太差,网速慢的有时受不了,不过可以搜出些国外平台,媒体和出版社了。所有我希望不要让我再绝望一次,能把我的遭遇和作品展示给世人。在当下这个浮躁和快节奏的时代,媒体以视频和图片为主流的今天,能有时间看一本书的人越来越少了,还有就是这是一本汉语作品,范围又小了很多,虽然当下的技术只需要点几下鼠标,几个简单的操作就可以成为每个人自己需要的语言,但是那已经不是再看书了。如果有志愿者可以帮我传播,联系一家出版社最好,或者众人把它分解,众人化整为零帮助翻译成英语,同时提出宝贵的意见和建议,也可以编辑修改使它更完美,文学艺术性更高,感激不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