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浪漫抒情小说《夏日倾情》17-18
杜 潜
十 七
我说：莎拉菲娜，奥巴马最应该感谢的人是谁？
当然是马丁•路德•金先生。
不全对哦。
哪……？
应该是感谢最早到美国的先辈们，他们制订出一部几乎是完美的伟大的宪法！美国文明一步步地往前推进，完全依赖美国的宪法的规范。另外，还有神的庇佑！
哪，中国也有宪法啊……？
莎拉菲娜，这是天渊之别哦。美国的宪法的制定，是美国先辈们坐五月花船远渡大洋时就萌生的概念，踏上这片新大陆后，遵从这个概念完善了宪法，也就是说，从一开始，他们就制定了有利于共同管理新的居住地的“游戏规则“。请注意，这个“共同管理”，是指现在和将来踏上新大陆的所有人！不是小集团。之后，大家按着这个规则互相制衡，渐成巩固。而中共黑帮的基因天性就是邪恶的，夺取政权前，只按有利于黑帮小集团的内部规则玩。夺取政权后，装模作样也立宪法，其实是为“神主牌”涂金漆：装点门面。所以，我们看到的，美国是天性以宪法治国，中共黑帮是以“帮规”统治。美国也犯错误，但有先天修正缺陷的机制，所以才有马丁•路德•金这样的人物得以存在和影响他人。
她想了想，点头：“彭大哥，我想，马丁•路德•金先生当年闭上眼睛时，一定含着微笑。但愿Ｎ年后，会有中国人当美国总统。”
我故意认真地扳指头，语气非常肯定：莎拉菲娜：我已经算出来了，是在2030年！
她想了想：这个总统是香港人，他出生在美国，但小少年纪到了香港，后来回美国读大学！
我们几乎是一齐说：就是他！我们一齐到白宫外面的草地放烟花！
我们哈哈的笑。旁边的游客不知我们笑什么，但也以友好的微笑望着我们，我就向莎拉菲娜唱起一首英国莱斯特城足球队的励志歌：《When You're Smiling》，我会唱这首歌是因为这支球队由默默无闻至连克豪门球队，神奇夺得当今世界最伟大的联赛英超联赛冠军，创造了英超足球史百年难遇的奇迹，震动了世界足球界。这奋斗的过程如此相似我的人生呵，只是我尚未夺得金棕榈或嘎纳电影奖，但相当受鼓舞。
忽然听到有人和唱，扭头一看，竟然有个黑人青年跟着我唱了起来，大概他是该球队的Fans，So, 我们以歌声和手势互相问候与支持。
离开民权记住馆，我们来到Beale street近河边一段, 这是孟菲斯很著名的地段，因为这里的商店几乎都与音乐有关，其中 “蓝调音乐小巷”就聚集过不少音乐名人在此吹奏演唱，整条街的商业广告差不多都是音乐标识。街上的一个小公园既有表演歌台，也有音乐名人的雕像。经过小公园时，我们闻到烤肉的香味，哗，好香好香啊！香得无法形容！从来没有闻过如此香的烤肉味，哦，简直愿意在这香味中昏迷！我们走进小公园，里面的表演歌台上有乐队表演，另一边的树荫下，有人燃起了炉子在烤肉，黄红窜窜的火焰卷着青烟欢快起舞。我们兴奋起来：去看了航空表演，我们回来吃烤肉！
往江边方向走，街的两旁，有一些烤肉店，门口、橱窗及门头的招牌显示了不同风格的烤肉烹制。
我问莎拉菲娜：你喜欢蓝调音乐吗？
她说我很惭愧，连什么是蓝调音乐都不知道！
“我知道的也不多！但是有一首早期蓝调音乐的歌曲，英语是Down in the alley. 有人将它译为《走进小巷》。我认为准确的中文意译是《小巷故事》。这首歌的旋律太简单且重复，不好听。但歌词绝对优秀，写小巷中男女的约见，反映当年普通人的真实生活情态，表现人性放浪的真实情感。”
她说写普通人生活，香港许冠杰的歌，既反映了香港民生百态和社会风貌，但旋律又好听。他真是奇才！
“你说对了。许冠杰的歌，几乎可以说是香港的近代 ‘清明上河图’。当年，许冠杰尚未成名前，自负短见的罗大佑，认为香港流行歌创作无法追赶台湾。殊不知许冠杰带起的粤语歌曲创作浪潮，十年后完全碾压台湾流行歌乐坛，横扫席卷整个华语区。电影业亦然。哦，伟大的香港！可见英式政治制度如此开明善仁！
是的，我一直觉得香港福地，生活在那里，非常自豪和开心愉快。
一想起来，我又愤怒难过了……嗳，说蓝调音乐吧。你知道吗？台湾有一个摇滚乐队“茄子蛋”，他们创造了一首闽南语的歌叫《流浪连》，这首歌将一些蓝调音乐特色融入摇滚音乐中，但也有中国民谣元素。更令人惊艳的是这首歌的歌词，描写了台湾平民少年的失落和奋斗，以及对爱情的朴素的追求。另外，MTV也拍得非常好！
“我和我嫲嫲去过台湾。那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国家，民风也纯朴亲和。”
“国民党被共产党打败，那是华夏民族的悲哀……如果民国一直延续到今天，中国一定比美国更强大，也会对世界和平有更大的贡献……莎拉菲娜，你知道吗？想起台湾今日的情景，我非常担忧……“
你担忧什么呢？
共匪黑帮早就将台湾的国民党高层赤化了。国民党成了中共的代言人！明年台湾大选，如果民进党输了，台湾的民主制度或会玩完……
她挽住我的胳膊，安慰我：“上帝不会让台湾人民遭受苦难的！国民党一定败选！”
这时，两辆白色的马车 “得得得” 地从街角那边驶过来，那马儿带着头饰，车身是一个南瓜造型的筐筐，装饰着塑料花藤。
“灰姑娘的南瓜车。彭大哥，快拍下来。”
我连忙拍摄，南瓜车里面坐着几个青年游客，一路兴奋的欢呼尖叫。看到我和莎拉菲娜，他们更加快乐，叫喊着举手向我们挥舞。
马车慢悠悠驶过去了，我问她：“莎拉菲娜，你有过灰姑娘的梦吗？”
她侧了脸笑，承认。
我仰头望天空，指着那些灿烂的云团，故意问：“你现在的王子他远在天边，近在……”
她用力打我一下，声音愉快：“不关你的事！就不同你讲！与你无关！”
她转身快步向前行，我就追去拉住她的手，互相望一眼，情在不言中。我们经过一间酒巴，看到门前阳伞下的桌子旁坐着个男子，正与一个黑妇人聊天，他几乎是帕克的复活。
莎拉菲娜，你看他像不像帕克？
我说，我看着是原版。
哦，伟大的派克！彭大哥，我想起了《罗马假日》。
“派克和赫本的爱情传奇，令人唏嘘……我不希望那样的结果。如果我遇到一个赫本，我要真实的牵住她的手，不放松。”
我握紧她的手，看着她，我们互相凝视。看到我的眼神那样的不寻常放电，她的脸庞又闪红光，“哧”的一声笑了，打我一下，然后转身不理我。我掰她转身过来看看她有没有做出我最爱看的咬嘴唇。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你好蛊惑！”
我只是笑。
“快说！一定是不怀好意！”她似乎要咬嘴唇。
我就笑得更刻放肆了，就是不答，只后退着。她举手追着我打，这时，“派克”起身向黑妇人略弯腰点点头走了。黑妇人也站起来，向另一方向离去。我连忙说：“我们吓走帕克先生了！”
她还是用力打我一下，然后走近 “帕克” 坐过的椅子。“彭大哥，我怀念帕克，给我拍一张。”
她在 “帕克” 的椅子上坐下，我给她照相留念。之后，她也帮我拍了一张，我拉了另外一张凳拍近来和她并排坐在一起，拿手机拍我们的合照：手相握，肩靠肩，脸贴脸。哦，如此烫，感觉是爱情的火焰在舔我的脸庞……
我们慢慢向前遛达，我看到想拍的，就举摄像机拍摄。经过一家正在播放歌曲的餐馆，往前走我拍着自己喜欢的摄影和视频，扭头望望身边不见莎拉菲娜，于是停下来找她，发现她停在身后不远处一家餐馆门口，举着手机很兴奋的样子。我走向她，才知道原来她与香港的朋友通话：“我正在美国的音乐之都孟菲斯。听到没有，好靓的歌！”
哦，原来她举手机靠向餐馆门旁的喇叭，让正播放的歌曲更清晰地传入手机。她走向我：彭大哥，你喜欢这首歌吗？
我说那歌曲带点摇滚的味道，那女歌唱家的演绎富有激情，旋律也算好听，但不是特别让我心动。我们去看猫王吧。
她拉了我的手：Let's go!
猫王是孟菲斯的骄傲，当来到他的故居附近时，远远的就可以看到他的私人飞机停在街边，傲视街上的驶过的车辆，让人有一种惊艳的感觉。哦，伟大的猫王。他的故居是在飞机斜对面隔街的一个小坡上，白色两层别墅，周围林荫很好，占地面积很大，养有马。坡下有长长的围墙，围墙上写满了游客的各种留言和签名。我和莎拉菲娜饶有兴趣地观看，她说：我们也留言，好吗？
Of course!
一个刚留了言的中年女游客看出我们意思，将手中的一支彩水笔递给莎拉菲娜。“写什么好……” 莎拉菲娜在想，推推我：“作家先生，你来构思我们的留言。”
我的文思飞快地奔驰：……你以公猫发情的叫唤，拉开了摇滚乐舞台的幕帘。怀着向世俗叛逆的追随情操，向你鞠躬膜拜！彭素和莎拉菲娜致敬。
她在墙上写下了英文：You opened the curtain on the rock music stage with the howl of a male cat in heat. With a spirit of rebelliousness against the norms, we bow and worship you! Shu Pen and Sarah pay tribute.
写完，她望着我，在想着怎么表达。此时此刻，她的眼睛是深邃的。
“彭大哥，我一直在想，为什么摇滚乐在美国和欧洲能大受欢迎，而在中国则艰难前行，你说了猫王的叛逆精神，我才明白……”
你说对了。中国缺乏发展摇滚乐的环境，因为共匪宣传部钳制人民的思想，他们仇恨恐惧摇滚乐的叛逆！共匪希望将中国变成像新疆那样的集中营，达到他们能永久统治奴役中国人民的目的！
我觉得和妈咪从香港回美国，也有逃的感觉，心里惶恐不安。我和妈咪都不想离开香港，但是，在香港，可以发生铜罗湾书店老板员工被绑架的事情，让我们总觉得身边危机四伏……我爸爸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带着我叔叔走进美国驻中国的领事馆……我叔叔能不能逃脱电视认罪的命运……
她说着，伤心的眼睛又流了出来，我轻轻搂住她，她就靠在我的怀里，头发贴着我的脸……
“我真的很爱香港，很爱中国……”她几乎是抽泣着说。
我的手轻轻的抚摸她的背脊，输进我内心的安慰和同感。
我们开车来到了江边河畔，在一处树荫下坐下观看航天表演。和旧金山的航空表演相比，孟菲斯的航空表演显得不够壮观，飞机数量和品种都少，但仍吸引了很多人来观看，河畔上都坐满了。
航空表演完后已是傍晚时分，我们来到市区中心的那一段路Main street，街道铺着铁轨，绿色的造型漂亮的灯柱立在深红色的宽宽的人行道，街边有绿色的高于地面一米多的年代久远的候车小站台，造型像童话中的小屋。街道两旁高高的绿树一排。商店林立，一些酒巴将阳伞竖在街道边，阳伞下摆了桌和椅子，游客悠闲地坐在那里品尝饮料点心聊天。我们慢慢徜徉，看到横跨街道那绿色的带 “金”字型盖顶的 “天桥”，天桥两侧一排窗口，中间挂着个古老造型的大钟。这时，黄亮带微红的夕阳光洒落在街上，洒落在有点陈久的天桥，街旁的建筑和高高的树木，也将自己的影子投下。传来“得得……”的马蹄声，远处轻盈地走过来灰姑娘的南瓜车，各种物象的色斑混为一体，似印象派的点彩画，如此和谐如此迷人……
莎拉菲娜，看，呵，好靓的画面啊！
“我的感觉很好……但不懂得用文学语言描绘，你讲嘛！”
我的思绪奔放：“温暖蓝天下，街道两旁的楼宇，映出历史的颜迹。柔风缓缓吹过，落地的树叶欢快飘起，载着温和的乡村歌曲的明亮音符在跳跃……惭愧，我只想到这几句……”
她望着我，眼神充满期待，这激发了我的灵感：“莎拉菲娜，光斑中，你看那一群鸽子，那商店门外伞下的游客……”
“嗯，我形容不出来，讲嘛！”
“……我看到的，都是晃闪颤动的色斑彩珠，似乎是雷阿诺挥笔点洒出的油画颜料……阳光下鸽子扑翅在色斑光蒙中盘绕，爵士音乐旋律在浮珠彩影中来回旋飘，轻撞跃沉缠绵倾诉城市故事的温婉，一种现代印象在离析整合的画映，缊藏着古老文化的气息，沿着光滑黑褐色的铁轨，穿越向远方……”
她搂住我的胳膊，眼睛一眨不眨看着我，“彭大哥，你的描述，如散文，又似诗……不过我一片迷雾，你让我陷入朦胧……”她伸手摸我的脸，语气特别温柔娇俏多情，十足妻子在欣赏才华横溢的丈夫：“诗人，玩高深……”
我说，这是印象诗，我以诗抄袭印象派画作风格。莎拉菲娜，这样的街道，是电影里最想表现的背景，是油画家最想描绘的画面。是小说家和戏剧家最喜欢安排人物约会的地点，是城市文化诗人灵感归宿的营地。
这时，一个老妇人带着两个几岁的孩子在喂鸽子，鸽子快乐地“咕咕咕”鸣唱着围着他们飞翔，阳光下鸽子的扑翅非常灿烂，我赶紧站到街上拍摄。一辆绿色的公巴开来，莎拉菲娜赶紧把我拉离街中。公巴车从我身边驶过，到站台小屋处停下。
莎拉菲娜，你想象一下，有轨电车是什么模样？
像旧金山的 “铛铛车”。
也许。
这时，一辆绿色的有轨电车慢慢的开过来，在站台小屋旁边停下。
“哗，很有特色。它的车顶盖和 ‘铛铛车’ 不一样。”她很兴奋。
我说，感觉是：它更温馨一些，黄红色的“铛铛车”就贵族气一点。
我也是这种感觉！
我们互相凝望，眼睛闪亮。
十 八
太阳下山前，想起那香得骨酥的烤肉，我们回到比奥街（Beale street）商铺最集中的那一段。哦，人头汹涌水泄不通一片嘘喧，音乐声震天回荡，人们拥在街中或跳舞或表演，所有的烤肉店都排长龙等候进去用餐……我没有排队的耐烦，望望莎拉菲娜，她一如我的表情，我们决定回去，于是拉了手慢慢地挤出人堆。
入夜，汽车行驶在夜晚的街道上，因为迷路了，在市区街道转来转去，一直未能开往高速公路。但感觉更好，因为这时美丽的烟花在夜空中特别耀眼。哦，那对中国年轻夫妇说晚上有放烟花。哦，似乎在祝贺我和莎拉菲娜的爱情在升华。车灯照射在路面，可以看到街道两旁浓密的树木如幻影般掠过，路面光斑闪耀似星星的溪流扑来。有些人，迷路了，车转多几圈就心烦情绪怒恶爆粗口痴线，但莎拉菲娜扭头看窗外，处于欣赏的兴致中：“彭大哥，看这夜色中街道，如此诗意如此梦幻！”
哗，她真是与我心灵想通性格相似！很多时候我开车走错了道，却来到一个风景非常漂亮的地方，哦，迷路太值得。“莎拉菲娜，我的感觉和你一样。广东人一句很流行的俗语：错有错着。另外，你有诗意美感直觉。”
“诗意美感直觉？从来没人对我说过！”她非常高兴。
真的！
你是诗人，也是作家嘛……或者你影响了我……我不知道。
我几乎说出口：莎拉菲娜，我想和你互相影响我们的下半生……
汽车终于上了高速路，我往天空一望，哗，浅蓝透彻的夜空上，挂着一轮明净的弯弯的月亮。“莎拉菲娜，看这月亮！”
“哗，好漂亮呵。碧空明净，弯弯的月亮绽放明媚笑容。”
我说：“你知道吗？我来到孟菲斯的那天晚上，也像现在，那弯弯的月亮向我绽放明媚的笑容。呵，人生的故事由渐微向圆满写就……”望望身边的她，我笑。那天，我形单只影，如今，红颜倚于身旁……
你笑什么？
想笑就笑嘛。
她打我一下：好好开你的车！
回到住处，是晚上八点多了。我从冰箱拿出些冻虾和豆腐西红柿还有罐头牛肉，莎拉菲娜也拿出些鳗鱼罐头和猪肝以及一些蔬菜。
“我们做一个丰富的晚餐，等会也叫 ”便“ 一起吃吧。” 她天性大方善良好客。我说好啊，我们喝点红酒！莎拉菲娜，冻虾你喜欢怎么做才好吃？
“搞你的电脑去吧。你不是说要将摄像机的视频移到计算机硬盘吗？”她要推我往客厅去。
我却很想粘在她身边，每一分钟呼吸感受她的香香的气息，于是执意说我帮洗菜吧。
也好。
这时，阿便开了门，叨着烟进来，关门后走进厨房。莎拉菲娜说阿便，你不用做晚餐了，我很快会做好，我们一起喝点酒，好吗？
“哦，这样啊。好嘛，要不要我也炒个北方菜？” 他乐呵呵说。
下次吧，这次你就尝我做的广东菜。
她推阿便离开厨房，阿便也就喜滋滋地上了楼。莎拉菲娜看到我洗干净了蔬菜，水汪汪的蓝眼睛向我扑闪，下命令了，那是美丽温柔Sweet order：“Darling，去放点音乐嘛。”
我一听心潮澎湃，走近前，双手捧了她的脸，看定她：再说一次 “Darling”。
她笑着故意用普通话嗔我：“你不帅，没人爱你！没人！”说完不是咬嘴唇，而是吻我的手，旺旺爱火燃烧的水汪汪的蓝眼睛充满温柔情深地笑意看着我，如Sweet 之电渗透激荡麻醉我心。她再次说，那声音非常婉媚娇艳温柔：“Darling, 去嘛，开音乐。”
我的血涌上头，外界一切声音全部静默，脑中一片混沌嗡响，唯一的感觉就是要吻她。我这样做了，她瞬间反应，热乎乎温润润甜滋滋的嘴唇与我美曼地纠缠，暖暖的香香的气息一阵阵地向我胸脯渗透。她伸手环腰抱住我用力将胸脯压向我，让我的血液膨胀着最美丽的冲动。我们忘乎所以天旋地转，我抱起她正想走进小房间，但这时传来阿便在楼上很响的很急的惊恐的似乎是救火的声音：
“彭素，你上来，快点！”
这顿然阻断了我涌动的美悦无限的情性浪涛，莎拉菲娜指指楼上，示意我上去，我依依不舍轻吻一下她的唇，然后转身上了楼。
我走进阿便的房间，见他手中拿着一个塑料衣架，望着墙壁上的一只蟑螂，脸色极度惊慌：“帮我打它。”他将衣架递给我，我没有接，而是从地毯上捡起一本杂志，卷在手上，走近前一拍，然后转身往外走。
阿便大叫：“将它捡起拿走，Please!”
我不好气大声喝他：Help you self!
走下楼，莎拉菲娜在炒菜，我走近她身边，伸手揽她的腰：Honey，好香。她问什么事，他叫得似被杀的猪一样？我说只是一只蟑螂爬在墙上。
这时楼梯有声响，是阿便正走下来，她又推我，情深温柔地说普通话：Darling，去嘛，开音乐。
我说先亲吻，她就转过头来给我亲一下。我搂着她舍不得松了嘴，但阿便的脚步声快到楼下了，她就推开我：“去嘛……”我就去客厅打开电脑放音乐，让《蓝色狂想曲》的乐曲在回荡。她大声说：“Honey, this is a good music. I like it!”
三十分钟左右后，桌上摆上了莎拉菲娜做的菜，主菜冻虾用于吃火锅即“打边炉”。这时，音乐换成了《蓝色多瑙河》，阿便也和我们坐在一起，齐齐举杯：Cheers!
阿便喝了一大口红酒，挟了一块牛肉排塞进口里，满嘴是油：“哦，愉快的晚餐，莎拉菲娜，谢谢。”
莎拉菲娜说不客气，广东菜，也许没你做的北方菜好吃。
虽然我爱北方菜，但尝到你亲手做的菜，肯定是喜欢的。
莎拉菲娜的手肘推一下我的胳膊：“美食家，将就一下啊！”
我说味道还不错。
真的吗？
我真诚地点头。
阿便张扬了他的恭维：莎拉菲娜，味道很特别，非常，非常的好吃！
虽然他的擦鞋（恭维）过于夸张，但莎拉菲娜还是高兴，脚在桌子下踢我一下，眼神瞟我，那意思是：我煮的菜好吃，是为你煮的。
我也触碰她传递我的情意：我爱你，好爱你！
之后，我们的双膝靠在一起，再不分离。想起之前的热吻，我心里 “呯呯”的跳，嘴唇仍然有她的温热，那美丽想往的冲动的血液仍在我全身奔腾……我掩饰着我的表情，我感知她的感知。趁着阿便低头吃菜，我们相视而笑，眼神对接中，蕴藏许多美好情性向往的信息。
我永远忘不了这样的眼神！
阿便说：“今天，你们去了猫王那里吧？”
莎拉菲娜说是的。很多人参观。进猫王的故居，要排队。
阿便不屑：“还要排队！”
我说，每年来参观的游客，仅次于参观白宫的人数。可见猫王的魅力。
阿便依然不屑：“乡巴佬So Lucky ! 那么多的女人围在身边！”
莎拉菲娜看看我，我们都明白：捞头便，你才是真正的乡巴佬！
阿便比我们先离桌，大概某次我和莎拉菲娜交换眼神时被他察觉，受不住刺激。
晚餐完后莎拉菲娜要洗碗，我推开她：去洗澡吧，让来我收拾。
洗完碗我上楼洗澡时，经过莎拉菲娜的房间，虚掩的门里传来浴室淋浴的声音，以及她在轻声唱着《夏日倾情》，那歌声非常婉美动情。我的内心荡漾过一阵阵的愉悦：“是你吗，手执鲜花的一个，你我曾在梦里相约在这夏……”哦，莎拉菲娜，我们梦里相约在这夏的孟菲斯，I love you，你不敢相信吗，我已深爱着你……
当我淋浴时，那水线洒在落我的身体，就像她温柔的手在抚摸我……哦，我杠杠……
洗了澡步出浴室，阿便在抽烟，看着笔记本电脑，却问我：“彭素，嗳，今天跟莎拉菲娜去游玩，爽死吧？”
我不答也不望他，走下楼。莎拉菲娜坐正客厅的沙发上在敷面膜。“Darling, 要不要敷？”她的双眼在面膜中亮闪闪的看着我。我说要，她就往我的脸贴上面膜，我们脸冲脸的说：“Who are you ?”
我坐在电脑上观看白天拍摄的视频，她站着倚在我身边贴紧我，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我好冲动，想重拾之前被断开的热吻，但这时阿便走进客厅，步出后院。
我只好按捺冲动，检视白天拍摄的航空飞行表演——孟菲斯城市区域的密西西河段，上游和下游，架着桥梁。三架小飞机列队从左方下游的桥梁那边升起，向上游的桥梁的方向飞翔，然后在盘绕在两桥梁的上空，做出简单的列队造型。接着两架飞机开始做出些大胆的动作，从空中俯冲下，贴着水面飞。其中有一架勇敢的冲向左下方那座桥梁。
我摁键盘让视频停止：“莎拉菲娜，当时，飞机离我们太远，我们看不清这架飞机是不是从桥底下穿过，现在我们可以看清楚了。”我放慢视频动作，清楚地看到这架飞机从桥底下飞过。
“当时我认为是从桥底下飞过，证明我是对的！”她双手直摇我。
我打开另一段视频：傍晚的Beale street，人群熙攘几乎是摩肩接踵；酒巴、餐馆里，都有人在表演奏乐和歌唱；“蓝色音乐小巷” 里也挤满人。街上的小公园就更加热闹了，有人唱歌，围观的人密密麻麻，拥挤的人群中，夹着个坐轮椅的女士。
我指着荧屏：莎拉菲娜，这段视频，是你叫我拍的。
“我看到那女歌迷，坐在轮椅上，她鼻孔上插着氧气管，轮椅上带着就氧气瓶，也让人推着来听唱歌。直觉让我说：彭大哥，你赶快把她拍下来啊！”
我抬头看着她：你真有文化直觉！这种镜头，是艺术创作和新闻报导最需要的！
她高兴：真的？
真的。你如果学摄影，能拍出好作品！
哪我可能会学摄影了！我要你是我的师傅！
她声音美婉骄艳，身体贴得我更紧，一只手搂住我的脖子，另一只手抚摸我的脸。我内心荡起许多欲望，客厅里没有阿便的身影，只有我们俩呼出的香香温热美怡的气息旋绕抚摸着我们……我的头脑里全是这些气息的激荡和迷晕……我伸了手揽住她的腰，扭身将头将脸贴着她的胸脯处……哦，很弹很温软。她双手抱着我的头，我张开嘴成了婴儿，她就撩开上衣Unhooked her bra让我为所欲为。我抬头看到她在面膜露出的两个眼也闪烁。我将我的面膜扯走，也揭开她的面膜。她的脸有如红苹果，看着我的眼神是那样情迷离乱却闪荡着如火焰升腾的情意荡漾，那嘴在微微抖动显示出很享受又爱溢泛滥。我很冲动且失态也杠杠的，站起来一把抱起她，她就紧搂着我，双腿箍在我的腰。
我快步往小房间走。
进了房间我用脚踢上门，伸手锁上。我把她放在床上，外面传来的视频的音乐声，浅浅黄朦的灯光下，她脸庞泛着艳媚的红光，美丽的眼睛闪耀着情意迷离的光烁，不眨地凝视着我，显示了她内心的热切和情绪的迷晕。我伏在她身上，脸贴紧她的脸。好烫好热……我们混乱地像婴儿……她Take off clothing，那最美的人体艺术作品就显现在我眼前，每一处都是梦幻的光霓。我俯下头，我清醒地迷惘，我的嘴忙乱……注目那最想往的每一处，我的吻和咬随后落下。我的头脑越来越昏眩并在热腾腾膨胀，整个意念就是要立即拥有享受那最美丽时刻……
“莎拉菲娜，我好爱你，好爱好爱你！”我再次捧了她美丽的脸庞甜甜地吻，似乎想吞进肚里。“你爱我吗？”
她声音娇美嗲然真切：“爱！”
好爱吗？
好爱！
我会晕……
我都会……
我们开始探索……Open anything……那美丽之处，滋滑温热紧啜……我被阻挡，被包裹……
“我晕了……”
“嗯……”
那温润阻挡渐渐被撑开被冲陷，那美曼至极的接触……极为灿烂愉悦的美感，如点燃的火苗窜起迅速传递向大脑包裹了我的全身……哦，My god……美感一浪浪地冲撞着我拥抱了我的全部思维，如此美妙不可之言感受无法形容。我似在梦幻，我努力清醒意识凝视她，她半眯的眼睛神情四散看着我是如此的温柔情深和欲火焚烧，显示了她心中强烈地荡漾着和我一样晕眩的美丽的感觉。我们像冲浪一般来回翻腾，沿着波浪向下坠沉又滑飙向浪尖接着又猛烈急滑……我感知了她的内心So enjoyed this moment……她闭上的眼睛那长睫毛在微微颤动，嘴里发出轻声艳悦有节奏的哼鸣，在我脑海里是美怡入骨髓的极乐仙境的妙音。她闪着红光的俏丽脸庞，溢满淋漓的美感的神情，让我的亢奋渐奔向那电闪雷鸣爆出霹雳的境界……
但这时有敲门声，先是很轻接着越来越响。我的兴奋在消褪，我停下来，她也不再运动，睁了眼看看我，又望望门那边。敲门声更响几乎是震耳欲聋，她推推我，意思是要不要理他。我摇摇头，继续冲浪。
外面，阿便的声音巨大：彭素！彭素！
我不想理会，但莎拉菲娜指指门，我只好退出走到门边，先将身体藏好，然后只开一条小缝缝露出脸。背光中我看不清阿便的表情，但他颤抖的声音足以让我感到他内心那剧烈的痛苦。
“我的饭盒呢？”
我恼怒地压低声音地吼他：“你自己找去！”我的脸侧了侧并开大了点门缝，我要让客厅的光线照在我的脸上，以让他看清我愤怒欲炸的表情。
模糊看到他苍白的呆呆的痴痴傻傻的脸孔。
饭盒？明明是强烈妒忌的失态疯态至痴线！我关上门，注神听听，外面没动静了，于是走回床边。莎拉菲娜看着我，脸上的红光淡弱。我靠近前，她捉住我双手腕，那眼神不再有那情意迷离的温柔，我想她一定是受了阿便的影响，于是趴下身来捧了她美丽的脸庞，一边甜滋滋的吻一边柔声温情地说：莎拉菲娜，我好爱你。你闭上眼睛，只集中精神感知我和你，感知我们的美丽时光。她点点头，我吻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嘴唇，将她的舌头吮出来，哦，好甘甜……她于是闭上眼睛，我伸舌尖去舔，试图要尝到蓝眼睛的甜滋。她痒痒的笑了，双手轻拧我的脸。她完全放松了，进入我们想要的状态。我们再次慢慢融洽，我渐次地加快来回的冲浪。我有些自私，想那最最美丽的感觉快快的到来……我怕被阿便的再次发神经疯癫骚扰阻断我们的艺术创作：火山的岩浆在涌动，只有霹雳爆炸喷发才能创造最美丽的烟花……必须创作这美景，她想往那美景。岩浆的涌动受到压制，那是很遗憾很遗憾的极致的痛苦！她半眯眼睛同时眉头开始皱紧，眼睫毛又在微微跳动，脸庞越来越红光娇媚，抬了下巴头向后适度的仰，玫红的嘴唇微微张开，露着整齐的细小的闪光的牙齿，哦，我们的爱火山的炽热在快速积聚，我们沉浸在火山运动那最美妙时段。她的美艳的神态使我热血澎湃，我们创造了强度烈度如此美丽的冲浪……哦My God，I will die……终于火山爆发：哦莎拉菲娜，莎拉菲娜……那美丽的光热炽烤灸着我的思维，也释放着我的巨大的美感。迷晕中我听到她叫着我的名字，那叫声美艳透入我的骨髓我无法形容……我的感觉是太兴奋太得意太满足太幸福。我们死死搂了坠沉，在那快活的美感里浸淫依依不舍。她张嘴乱咬我的嘴我的脸，双手用力搂我的背脊向下压。我的脑中却忽然闪过阿便，掠过的那一幕：但愿这个死蠢癫佬此时就站在门外，但愿他听到我们那美丽的床震交响乐，我和莎拉菲娜共同唱出的爱的歌韵！
世界静止了，只有快感在回荡。好久好久，快感的潮涨慢慢退落，房间里是温馨甜美的非常的静默，只有我们微微的呼吸声。她的身体渐至柔软后，轻轻推推我，我就站起来，小声说你等等，于是去开了门缝往外看：没人。我赤条条的快速步向房间旁边的卫生间，洗干净自己后拿了湿毛巾往回走，一眼看到有个人坐在那边的沙发处。我吓一跳，仔细一看是阿便。他正瞪着我，神情恐怖，如电影中的僵尸，正抽着烟，火光一闪中我分明看到他那苍白的痛苦得扭曲的脸。
我走进房间关上门，奇怪自己走出去竟然闻不到他的烟臭？哦，原来头脑被快乐冲晕了忘乎所以。
莎拉菲娜坐在床上低头看着自己的美丽之处。她的胸脯在灯光下挺然油亮，鲜红的点特别闪目，引得我上前又是胡作非为……一阵后用湿毛巾为她清理，然后将有红渍迹的床单扯走，换上新的床单后，我躺在她身旁。她转身趴在我身上，双手捧了我的脸定定地望着，眼睛里闪烁着绵绵无限的喜悦和光晕四射的润艳的情态。
“我终于经历了，我体验了。”她愉悦的声音清甜美丽。
How do you feel?
“好好！好舒服！好美丽，哦，I want to die……彭大哥，我好钟意你。好钟意好钟意你！”她一遍遍的吻我，轻咬我。我就以热烈的吻来传递我内心的爱她的真诚深切。“那天晚上，罗校长接我车，说学校有个中文老师是电视剧的编剧，叫彭素。我心里顿生敬意，写电视剧，一定好聪明好有文化。当我进门，先见阿便，他急不可耐跑向门口，一看他的气质，就不可能是写电视剧的。见了你后，第一个眼神就爱上你了，哦，我内心一动：这才是聪明睿智亲善有度量的作家气质，又立即想到之前拍摄了你吹笛子的视频。罗样长说你就是彭素，我心中好欢喜，哗，吹笛子的型仔剧作家！你就是我的菜，我要爱的人，当时就感到我的心被你摄取。我三十岁了，还未拍过拖，我开始害怕空虚，越来越怕。特别怕情人节的到来，我分外孤独……但是，那天晚上一进门，灯光下看到你的眼神，感到你在和我交流互相的好感和欣赏，我相信那是一见钟情，我的心忽然没有了以前的空虚，我好充实好充实，全部的支撑和兴奋都是因为你，好想好想向你撒娇，感到你会喜欢我撒娇。你知道吗，那天晚上，你不是搬东西下楼了？我在整理房间时，阿便问我要不要帮助？我说不需要。但我和他Chat，问为什么是彭老师搬下楼呢？他讲彭老师说女士优先，愿意自己搬下去。我觉得你好绅士。他又说楼下没有浴室，说你洗澡要到他的房间。我就到他房间和他Chat，一屋的烟臭我几乎窒息，但我忍住，因为你一定要来洗澡的嘛。”
我点他的鼻子，笑：“哦，蛊惑！你发姣！发大姣！”（姣：女生做娇媚动作引男生注目）
她笑，直点头：“是对你发姣啊！当时我要用Wi-Fi，我可以叫他告知我，但我就是要去问你，就是每分钟都想见你。我直觉到你会钟意我，你的眼神让我觉得你一定会好钟意我。你好衰，对我心怀不轨……
“是蠢蠢欲动！不怀好意，是咸湿佬！”我大笑。（咸湿：指有色欲的心和行为）
她也跟着笑，轻拍我的脸：“你好衰……咸湿……那天晚上是我第二次见你，觉得你比之前我拍摄的你，更生动更真实更有气质更可亲也更帅，从走进屋的那一刻，就入迷地钟意上你，想拥有你……”
我故作后悔，扭开脸：“哗，早知你发大姣，我等着你来追，不必刻意讨好你哦！”
她将我的脸扳正，认真问：“你有刻意讨好我？”
有好吃的，想得你；天气冷，你会不会受凉；你尖叫一声，我的心像被刀刺。我去上班，你在家如何呢……你好衰，让我每分钟牵挂住你！想着你！
“我值得你爱嘛！”她不停地吻我，笑，“我发姣，你钟意吗？”
钟意。好钟意，钟意到想哭！
她楞一下，突然想起，就打我：“衰，学我讲话！”
我笑，“继续讲你的如何发姣嘛，我好想听。”
嗯。之后我们接触，你是个出色的作家，诗人，摄影家，音乐人，善谈又有音乐修养。哦，我好惊喜。我认为你是个音乐家，音乐学院的教授不会比你知道更多更有直觉更加出色，他们虽然是教授，但蠢蠢的写不出歌，只知道按着书本教。我也一样……虽然你画的连环画是初级，但你肯定是多才多艺。你亦正直大方善良温和得体，温柔善解人意，嗯，又风趣，有时也幽默。哦，你真优秀，同你一起，特别愉快舒服又有话题，只要不倦，可以跟你Chat三天三夜……哦，我钟意你年纪比我大，我是小妹妹，随时向你撒娇……你钟意我撒娇吗？
我故意老先生般认真地摇摇头。
她笑：“你蛊惑！我知你钟意，你好钟意！哦，我好开心……我钟意向你撒娇！彭大哥，彭大哥……”她温柔地直咬我的脸。
我笑：你数了我好多优点，哦，还有吗？再数数！
“嗯，不抽烟不饮酒！健康生活……”她抓摸着我的胳膊，“身上没有一点多余的脂肪！你抱我进房间，那么轻易。”
我真有那么优秀？
她点头，一面吻着我，又故意问：嗯，你钟意我吗？
我依然故意扭开脸。
她得意喷笑：“我知你钟意！好钟意！”捧了我的脸让我望着她，张嘴咬我一下：“咬死你！咬到你钟意！讲，钟意我吗？我要你讲！讲！”她轻打我的脸。
“莎拉菲娜，你如此漂亮，艺术品般的身材，你是个最标致的模特。你是香港现代知性女子，但又有鬼妹的活泼开朗，任何男士都会发狂追你。一开始，我为你的美丽惊叹，心动但尚未敢主动，我认为你已经有了男朋友。如此美丽的莎拉菲娜，怎么可能没有男朋友呢……记得有次阿便问你：你有男朋友了？你说没有，但上帝托梦给你，好快会有啦！我听到，肾激素上升，多么期盼着马上成为你的男朋友啊。莎拉菲娜，我好运，好好运，上帝将你送来孟菲斯，让我真实的拥有你……我真的拥有你了吗？”
她轻拍我一下：“岩浆都喷发了…你咸湿！”又用力吻我，吮了我的舌头出来咬一下：“真实吗？”
我点头，问：“最美感的那一刻是……？”
“岩浆喷发，你叫，好舒服哦，我也放射……我想这就是高潮……”
我感动地望着她，她将脸贴到我的脸摩挲：“哦，我感觉好似神仙……有你真好！”我抚摸着她的背，问，“刚才我帮你清理，毛巾上有红影，另外，冲浪中，阻力滞啜，哦，啜得我好紧好紧，好舒服好美感……你是第一次吗？
她点头，吻我一下。
你当时的心情? 不紧张哦，你衰，咸湿……
“不紧张。你在客厅咬我时，我就兴奋，咸湿，欲望在燃烧……好想好想……咬死你……我好想……好想你……”她用英语说了一句我不能用文字表达的最直接的话……
哦，你好姣！
她就轻打我的脸，得意地，蓝眼睛水汪汪：“你好衰！你是咸猪手！“
“如果你在美国，18岁还是处女，就会被女同学嘲笑……”
在中国，男人拥有一个处女，很自豪，是吧？
在中国，处女膜是封建文化的一部分。
我只问你：我是处女，你很自豪是吧？
拥着你，得到你的钟意，才是最自豪的。你是我的红颜知己，我的灵魂爱人。恰巧你又是第一次，那是意外的惊艳……
她笑，手指点我的鼻子：哦，惊艳！作家先生，你亦有封建意识！
是的……我并不高尚，亦不脱俗。你数数，遇到了多少个追求你的优秀男士？
有很多。但我一直沉迷在音乐中，一心想遇到一个比我文化高，特别知音又心仪的男子，但总遇不到能让我唤起真情冲动的。有的高富帅，但肤浅自大粗鲁；有的文学水平好，但对音乐无知，性格也古怪，不抽烟写不了作。有的两者都具有，但人品性格不合……总之，左挑右选，总未遇到合意的。我都烦了自己……我不贪钱，不追求豪宅，只想找一个自己钟意的，租房住也无所谓。我有想过降低条件，但好难好难……自己不钟意的，一想到同床就起鸡皮要作呕……你们男的就不同，只要女性漂亮性感，性格丑又有坏习惯似乎都无所谓……流行的说法是：男人的下体决定上头。”
我点头表示认同。
“直到遇上你。”她和我的额头相碰然后得意凝视着我：“我好索，（美丽性感）是吧？”
我抱了她翻转过来，捧了她的脸一遍遍的吻：“莎拉菲娜，你好索，超索，我晕……你是我的赫本，让我晕迷，我好幸福！我会捉住你不放手。”
“你的赫本。我是你的小妹妹，情人，爱人！” 她搂紧我，声音娇嗲带着童音。
我故作不懂：“赫本，为什么呢？”
她打我，佯嗔：“你是作家，你知道！”
我笑：“这些话，其实是我首先在一篇小说里写的！”
她当以为真，睁大眼睛，但看出我的笑意后，又打我：“好蛊惑！我要你讲真话！”
“其实还真不是我的原创。但我非常的欣赏且认同！”
你讲！
当你是小妹妹，我就会很痛惜你，迁就你，呵护你，让你撒娇，让你欺负我；当你是情人，我会每天都不倦地约会你，思念你，拥抱你，亲吻你；当你是爱人，是我终生坚守的对以上的承诺！”我捧了她的脸深吻，“莎拉菲娜，我们是心灵相通！你已经是我灵魂的依附，我今后创作的动源！”我凝视她的眼睛，那里盈汪汪的蓝水，那神情是感动而泪光闪闪。
哦，她是如此感性……
我仔细地看她的眼睛，大圈虹膜是闪亮的几乎透明晶莹的蓝色，小圈的瞳孔是深蓝色有墨影。长长的向外弯曲的眼睫毛，和秀气的眉毛是偏黑混合着褐色。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欣赏一双蓝眼睛，形状这样美丽……
“莎拉菲娜，为什么你会有如此漂亮的水汪汪的蓝眼睛呢？”我伸了舌尖去舔，她痒痒急速眨着眼直笑，张嘴咬我的脸：“好衰，咬死你！”她也伸舌头：“我也舔你的黑眼睛。”
我突然想起我的思想飞跃：“莎拉菲娜，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写中国人在极权黑帮集团统治下的悲惨生活吗？”
她看着我。
“有一首诗，其中两句对我影响巨大。”
那两句？
“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这两句诗启发我思考，启发我的心智……”
她想了想，说：“蓝天给我蓝色的眼睛，我用它透视心灵的明净 ……我这样说，是诗吗？”她没有把握。
我顿时感动：“是诗。莎拉菲娜，你可以写诗……你有基督精神，你是另一种高尚……莎拉菲娜，情人，爱人，你是如此索，如此崇高，哦，我太幸福！”
我将脸贴紧她的脸，她蹬蹬脚，温柔地娇嗲地说：“我还是你的小妹妹……”
我故意说：“你是小妹妹，就不崇高啦！”
她双腿乱蹬踢，又张嘴咬我，更娇俏嗲声地语速更快地：“我是你的小妹妹！就是！我不想崇高！不要高尚！我只想对你撒娇，要你日日都宠我！抱我吻我！”
我会，我乐此不疲，我求之不得……莎拉菲娜小妹妹，我爱你，好爱好爱你！
我们说了很多话，一起回味着刚才缠绵的全过程，每一个细节，挑出各自情绪兴奋时的情态互相 “取笑“。我躺在她身边搂着她，不停地轻抚她的脸庞每一处，于是她慢慢的睡着了。
我听着门外的动静，想象着阿便的表情，想象着明天见他时他的样子……之后，我的思绪回闪着与莎拉菲娜的相遇：这真是上帝的旨意，我当初离开法拉盛，又何尝想到在孟菲斯有此艳遇……我和她，五百年一遇的命运，那真是茫茫天宇中两粒流星相遇磁性相吸而粘连……忽然，灵感突至，脑中涌起连串的歌词，于是我悄悄爬起来，找了笔快速地写下，携着旋律一气呵成……
半夜，我很想，杠杠的难受，但看到她熟睡，就忍住了，只是伸手揽她的腹腰。她也醒过来，抓了我的手，然后转身面对我，吻我，眼睛又淫光四射，搂了我压向她，我说哗原来你和我一样咸湿！
“So comfortable……I want！I need！”
哦，如此遂吾心愿，如此美曼之滋滑冲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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