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一对儿女在澳洲的生活(二十六)
陶洛诵
29.
1988年,我来澳洲的第二个年头。在王炳章先生领导的民运刊物“中国之春”是上读到北京清华附中老高二学生仲维光的一篇“红卫兵崛起之谜”,他在文中剖析红卫兵一步步兴起的社会原因和基础,例如二个男生打架的平常事,最后因出身不同而被定性成阶级斗争。
他在文章中引用王友琴对红卫兵符合法西斯三大特征。1 血统论起家 2 对领袖崇拜 3 暴力行为。
我记住了王友琴的名字,后来知道她是我的同学,比我小五岁,但比我只差一级,因为她是天才儿童,跳过三次级。现在大家都知道她是文革史专家,著有“文革受难者”一书。最近还荣获方政先生颁发的“教育基金会”大奖。
仲维光是我熟知的一个名字。他和我们师大女附中一帮四三派女生属于一个亲密的小团体。而那个团体也是我在学校最亲密接触的团体之一。所以我常听到仲维光的名字,但从未谋面。
这篇文章让我了解了他。成为我向红冰引荐他的证据。
2007年,“自由文化运动”第一届世界大会在澳大利亚墨尔本召开。
我是五个发起人之一。决定向澳洲政府注册这个组织的会是在我家大饭厅紫色椭圆型大饭桌上拍板的。有红冰、晶晶、黄平、我和陕西财经学院的一个老师(红冰的朋友)。我们每个人交给晶晶20块钱作注册费。那天,我请大家吃的是水饺。
后来的事全是晶晶和红冰的功劳了,我们坐享其成。
女儿出生后,我第一次离开她,在Peter的陪同下,我们搭乘澳洲国内维京小飞机从悉尼飞到墨尔本。我被安排在与“静水深流”的美女作家曾铮一个房间里。
我在大厅里被一位年轻秀丽的女士认出,她用标准不含糊的京腔向我打招呼:“你是陶洛诵吧!”我没见过她,又是一个声音:“陶洛诵,我是仲维光,这是我太太还学文!”终于见到仲维光了!
从那时候起,和这对著名的哲学家伉俪有了联系。
大家对仲维光比较熟悉,他的关于极权主义研究的文章时有发表。我应该说更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他的文章、古典诗词和听交响乐体会都会第一时间寄给我,让我先睹为快。(有不懂的地方,我就请教汝谐)
昨天与维光通电话,他说他正要写一篇关于还学文和她导师洪谦通信的文章。我说:“期待你尽早揭开还学文的面纱!”我身边就有朋友对这位女哲人很好奇。我趁机问了一下还学文的资料:“她原来哪个学校的?”“女一中的!”“好学校!哪届的?”“老初二的!”
为了写这篇文章,我Google了一下这位女哲人,惊喜地发现又找到了一块洁白无瑕的美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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