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一对儿女在澳洲的生活(三十)
陶洛诵
33.
2019年6月,我在微信公众平台“新三届”上发表文章,第一篇文章是编辑从我的“生之舞”一书中摘出的一篇文章“美女如云”。
文章发表后,就有文章中提到的美女阙蕾和没提到的美女杭雪找上门来。阙蕾的爸爸是北影名导演阙文。妈妈是中国妇联的干部。阙导演有一张“我们热爱和平”的摄影在中国可说是家喻户晓。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抱着和平鸽。摄于抗美援朝年代,得过一等奖。文革中阙导被关了八年,出来后拍了一部反映贺龙在文革中遭遇的电影“元帅之死”。
阙蕾认识我的时候是饭馆售货员,我出国时在北影当化妆师。联系上我的时候,已经退休。
她当过大明星于兰的秘书,上了北京电影学院,毕业后当了老师。
如果不是文化大革命,凭借她的容貌与社会关系,当个电影演员没问题。阙蕾眼光甚高,至今单身,我曾帮她介绍给二弟的同学,她看不上,二弟的同学叫吴小文,后来成了博士。
杭雪是我们银行同事,当年二十多岁,联系上我已年过六十,也退休了。
还有一个大美人张红媛,大诗人栗世征(多多)的女友,看到“我和北岛相逢在悉尼“那篇文章找上门来。红媛告诉我,她和栗世征结了婚,后来离了。多多去了荷兰,和一个汉学家结婚,有个女儿,多多在厦门大学教书。
中间也有许多认识和不认识的朋友,通过编辑找我,其中有一个是原“中学文革报”的成员帖汉。不认识的男士托我找罗文,女士托我找……
最后一个找我的大美人,是我在北京西城公安分局拘留所的狱友金铁柳。她原是景山学校的学生,文化大革命开始时只有十四岁。
我和金铁柳特别合得来,在拘留所里总偷偷交谈。这次见面也很高兴。
只是,我忙于写作,没有时间与精力在微信上活动,我关闭了微信,与所有人失去了联系,包括我的三亲六戚。希望朋友和亲戚们能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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