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一对儿女生活在澳洲(三十五)
陶洛诵
38.
昨天很荣幸地与北京四大名嘴之一的周孝正先生聊了两个多小时。学习到了一种新的聊天工具zoom。
周先生的女儿周航发给我一个连接,我一点开可以相互看到影像就可以说话了。
我本来以为自己是个知名度很高的人,发现周先生对我一无所知。不但不知道我,而且对和他一个学校我的前夫赵京兴也没听说过。这让我重新审视自己,我们年轻时代的历史已经是过去时了!
周先生认识罗文,我前几年听罗文说周先生去过他家。周先生告诉我,罗文去过他家两次。
提到遇罗克,周先生说:“遇罗克是我们青年时代的精神导师。中学文革报创刊号刊登他的出身论,供不应求,又增印了十万份,我们帮他们散发到各处。不过我没和遇罗克说过话。”
我说:“我和遇罗克说过话。遇罗文和我是初恋。”我提到网上“温相说党史”有一期节目专门讲的是我受遇罗克之托,在他被人跟踪盯梢时让我送封求助信给陈毅之子陈小鲁一事。
我简明扼要地给周先生讲了讲经过。
我还着重讲了1968年1月5日,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有四个警察在罗文家翻箱倒柜,从梦中惊醒后,我立即急急忙忙赶到遇家,我向周先生解说一句:“罗文家离我家很近,只有一站多地的汽车路。”“当我推开罗文家的房门,与我梦中的情景一模一样,四个警察正在低头翻东西。有一个军代表坐在遇伯父遇伯母席梦思床上。遇伯父和他的围棋棋友被罚站在紫色的玻璃书柜前。”
我也介绍自己和赵京兴继续干革命,被抓进班房,周先生问我哪个班房?我告诉他:“北京市西城区公安分局拘留所,我被关了两年半多,赵京兴比我多关了三个月。我不承认自己是反革命,在里面受到酷刑,被一种叫约束带的刑具捆绑了两天一夜。两只胳膊上至今留有伤痕。”
周先生问我哪年到的澳洲?我说:“1987年7月11日。”周先生说:“你觉悟得够早的。”我说:“从1966年恐怖红8月,我妈妈被女十三中红卫兵毒打、剃头,我就觉悟了,我当时就发誓要为我妈妈报仇!这么多年走下来,我认识到,这不是我个人的问题,中国共产党是人类的毒瘤,应该摘除,是制度的问题,只有徹底推翻共产党才有新中国!我2007年就认识到这个问题。不过,现在俄国侵略乌克兰让我进一步思考,为什么苏联共产党解散了,俄国人民还是选了一个独裁者普京上台,还拥护出兵乌克兰,这和人民的素质有关,应该对人民再教育,摆脱共产党多年日复一日的洗脑才会有一个真正的新中国!”
结束和周先生的谈话,我感到任重而道远。中国民间民主运动刚刚开始!中国有什么样的明天,世界有什么样的明天,取决于地球村上每一个人的态度!让我们团结起来,高声呐喊,共同行动,与邪恶的反人类战争狂人作战,保卫世界和平,拯救地球村!
不义的战争迫在眉睫,人类面临着核战的威胁,只有徹底打败邪恶势力,才能拯救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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