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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刻骨铭心的伤痛哪来撕肝裂肺的呻吟

—傅振川著《魂断后海》读后感

 

庄晓斌

 

在一个多月以前,我曾经酬和马建会长的一篇文学评论。写了一篇《二十世纪囚犯作家的心灵独白》万余字的长文,在这篇长文的结尾处,我是用了我的老家东北地区一首民谣结束自己论述的。在今天这篇读后感中,我依然吟唱出这首民谣。作为开篇的引题:“提起了庄老三,在铁板上种大烟。殚精竭虑七十年,生了个赔钱的女婵娟……”    

我之所以如此开篇,则不仅仅因为我本人就排行老三,而恰恰就是因为我是在阅读完傅振川先生所著《魂断后海》这部长篇小说之后。才有了那一番“二十世纪囚犯作家的心灵独白”的。

巧了,傅振川先生所著《魂断后海》这部长篇小说的女主人公名字恰恰就叫“婵娟”,这是天启神谕?还是机缘巧合?我揣摩不准了。但首先要向读者们交代的是:我与傅振川先生素昧平生。至今没有过任何交集。我对傅先生的了解。仅仅限于知道他也是独立笔会的会员。而有幸读到这部《魂断后海》长篇小说。则来自我的另一位爱好文学的故交所举荐、我在此坦率地申明这一点,也就是意在表明自己绝不是像那位吴称谋会友揣摩的那样儿。是什么天真、幼稚,或者贪图名利,以为天上会掉下个馅饼来。

我之所以如此郑重其事,就是为了践行著名作家土家野夫那句名言:“所有对我文章的评价,则都是同行们的高抬厚爱。没有一篇文字是我求人或者花钱雇佣写手撰来沽名钓誉的。”

我之所以在开篇就申明这一点,就是要告诉读者们,我对此书的评价,乃是我的一家之言。我的评论可能偏颇,但绝对是由心于衷,符合我一贯的文风。我绝不会对任何人阿谀奉承,哪怕这个人就是曹雪芹或罗贯中转世,我也不会说一句违背自己心衷的恭维话。当然“萝卜白菜各有所爱”。文学评论本身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都是一家之言。

然而,孰优孰劣,也决然不是没有一个约定俗成的统一标准的。我的理解是:文学评论的标准,大约也就像检验烟草的标准那样,优质烟和劣质烟,只要亲口尝一尝、吸一吸,大约就能知道是什么味儿了。

 我对傅振川先生所著《魂断后海》这篇长篇小说的读后感是:“这是一篇上乘佳作,起码他要比被台湾著名学者杨渡先生大加赞誉,褒奖为“当代第五奇书”的那部土家野夫先生所著的《国镇》更像小说。这部《魂断后海》不是重大题材。当然就不会有宏大的叙事,他讲述的是一个以往文学史上似乎还没有那位作家描述的一个群体:既“后海玩鱼人”群体的故事,通过对底层族群日常琐碎生活的细微描写,彰显出了社会底层族群里两个青年男女送秋和婵娟刻骨铭心的爱情悲剧。这其间,并没有江河湖海的波涛汹涌,却蕴含着涓涓溪流的婉约绵长,送秋和婵娟彼此深爱却最后分道扬镳,有情人难成眷侣……

  在浩如烟海的文学史上,描绘爱情悲剧的优秀作品比比皆是,诸如梁祝、诸如红楼梦、金瓶梅,但几乎所有作品的功夫却都耗费在故事情节的设置上了,即所谓的“谋篇”,而真正仅仅用语言表现主题的优秀作品却很罕见。

这多年来,因为视力障碍,我已经有多年没有完整地读完一部长篇小说了。即便是大师的名篇巨作,我也只能望而却步。我获得文学资迅的途径大多是通过音频和视频才获得的。但傅振川先生所著《魂断后海》这篇长篇小说,我却坚持用放大镜逐字读完,而且还不是仅仅读一遍。而是一连看了几遍(这也是我要做文章的缘故)

我记不得这是那位大家说过的经典名句了:“小说是语言的艺术,而戏剧才是架构的艺术。”

傅振川先生所著《魂断后海》这篇长篇小说之所以能让我判定是上乘佳作的另一条理由,就是我感叹傅振川先生驾驭语言的能力。我在这里之所以用了“驾驭”这个词汇。也就是赞叹傅先生的文字功底。看了傅先生简历,知道傅先生也不是大学中文科班出身,是和我一样,仅仅是个初中生,当必是也没有似同土家野夫一样进过什么鲁迅文学院、作家班进修班之类的历练,这在讲究出身门第的科举时代,可能连个秀才都算不上的,只能算是童生或者是个半路出家的和尚。中国封建文化的余毒在文人墨客的骨子里是很难根除的。所以凭资论辈依然是当今文坛见怪不怪的陋习。

在西方文学界还有一句经典语录:“所谓文学就是作家在用自己独特的心灵感悟在和这个姹紫嫣红的大千世界进行的独特对话。”据说,没有这两个独特性,文学也就不能称之为文学的。

那么,如此看来。既然称唤为作家,那就一定要有自己语言风格的,实际上凡有大成就的作家莫不如此。我赞叹傅先生的文字功底,缘由也尽在于此。展读《魂断后海》这篇长篇小说,让我感受到的是一种格外清新的语言风格,这和我过去似曾熟糸的小说语言都不尽相同,既不是用华丽词汇来彰显自己文采飞扬。就如土家野夫一样用所谓的诗体汉语来作无病之呻吟。也不是用奇思妙想和淳朴俗言俚语为自己文字凑趣.。若论平俗,他或恐不及路遥,倘论精致,他当然也比不上贾平凹。但我认真读来,真就有一种说不上来的亲切感,这种亲切感不是拜读王勃“滕王阁序”的那种大气磅礴。也不是吟唱李清照诗词时的那种婉约和惆怅,但细细品读,倒也有一种回肠荡气的余韵。也就是此文标题所言:“没有刻骨铭心的伤痛,哪来撕肝裂肺的呻吟,”这就是我欣赏这部《魂断后海》的缘由。

然而,时至今日,我依然困惑不解,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读懂了这部长篇小说?虽然放下书,确实是有几个鲜活的人物活灵活现地展现在自己眼前,诸如送秋、婵娟、和亡命徒。但说实在话。我在这部长篇小说里,却很难揣摩出作者应该是小说中人物的哪一位?虽然作者自己承认是二爷周大伟,但是送秋和婵娟的情感纠葛中又分明展示的就是作者本人和前初恋女友的模版。这一点作者本人也是坦然承认的:“我写《魂断后海》就是想在那方面多“意思”,且下笔之初还为这“意思”设定高门槛:别人写滥的我不写,没人写过的我写;我亲身经历的要多写,有独特感受的部分要过深、过细地写。”

根据我本人的创作经验,我冒昧地猜测:这部长篇小说里几个鲜活的人物,大概率也是作者凭借自己扎实的生活底蕴衍生出来的“杂种”,也许送秋的样貌是他自己的,但情感却是周大伟的,而出身、家世或曾又是穆郁的。说实在话,这部《魂断后海》长篇小说,我也真的是看得似懂非懂。但我对傅先生后面的一篇文字却是看得很透彻。这一篇文字就是:“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儿”

在此我就借题发挥,首先来说说女人。

女人是什么物种?这个提问太广大博深了。按照词典解释:女人是人类两种性别之一,与男性(雄性)相对。常用为现今世界上最高级的雌性生物的通称,以骨骼纤小、音调尖细、皮下脂肪丰富和具阴道、子宫及能产生卵子的卵巢为特征。而卵巢的生理功能则是卵子的存储仓库,也是生产雌激素的工厂。

雌激素赋予女人第二性征,比如乳房的丰满,月经按时来潮等等。也就是说,雌激素可以使皮肤中的水分保持一定含量,使皮肤看上去柔嫩、细腻。所谓女性更年期,就是雌激素的分泌量渐渐减少,到月经终止时降到最低,这个时候大约是女性五十岁左右,此时的女性不仅完全失去了生育功能。也失去了吸引异性的魅力,这就是世人所言指的“人老珠黄”,意思是说,即使在青春时代,哪怕你就是一颗璀璨的“明珠”,而随着岁月的流逝,这颗璀璨的“明珠”也会变了颜色的。

以上是词典上的释义,而在现实社会里,对女人这一物种的解释,更是褒贬不一,莫衷于是。褒义解释,女人乃是这个姹紫嫣红大千世界的半边天,没有女人,人类赖以存活的这个“天”就会塌下来的。所以女人有了个凛然不可冒犯的称谓叫“女神”,当然了,也还有诸如此类的,像什么“上帝”、“君主”、“菩萨”的尊称,也有比作成神往仰慕的,诸如“太阳、月亮、星星”之类,还有忌惮者,把女人比喻成“温柔的杀手”、“男人的克星”等等不一而足。更有肉麻的男性,甚至不惜把自己贬成畜牲唱着曲去献媚,说什么,“我愿做一只小羊,跟在她身旁,我愿她拿着细细的皮鞭,不断轻轻打在我身上……”

由此可见,在这个污浊不堪的世界上,最卑鄙无耻猥琐下流的其实乃是男人。男人这个物种貌似阳刚十足,说什么“男子汉站起来,是一座耸立的高山,倒下去也是一道深邃的峡谷”,其实这话只是道貌岸然的做作,一个个高大的男人匍匐在石榴裙下的时候,他们就不是什么雄狮猎豹了,他们就像猫儿狗儿一样的乖巧,像羊羔似地温顺,要么怎么能任由皮鞭抽打也不喊疼呢?

然而,对于女人还有贬义的说法。这个贬义说法的由来,还真是起源于中国,被当今中国人奉为“至圣先师”的大圣人孔老二在两千多年前就这样说:“唯女人与小人,为最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孔老二说的是文言文,为方便解读,再用通俗的语言解释一遍,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在这个世界上,唯有女人和小人(行为不端或卑鄙丑陋的人)为最难教养,你和他们亲近了,他们就和你没大没小了,你疏远了他们,他们又心生怨愤,抱怨你不宠爱他们了。”

这就是儒教祖师爷孔老二,对后世弟子们的谆谆教诲。遵从这般教诲的弟子们,当然就不吝苛毒,各等狠话就都说得出口了。他们把女人称为,“尤物”,好像女人乃是一件珍稀的物品,但只能任其爱不释手地把玩,因“尤物”和“鱿鱼”也差不了许多,后人也就以为,古人把女人称为“尤物”是不是就是讲女人乃是一盘美味的海鲜啊!有嚼头而且喷喷香,实在是难得的“珍馐”啊!,其实这是后人谬解“尤物”这个词语了。

但词义可能谬解,教义却悟得真传,继“尤物”之后,在儒家弟子的心目中,女人这一物种就是“红颜祸水”和“刮骨的钢刀”,不仅不能让这股“红颜祸水”危害社稷,更不能让这把“刮骨的钢刀”殃及民生。

有此教义法典,所以崇尚儒教为治国纲常的历代封建王朝,都把女性压在社会的最底层,不仅严筑高堤禁锢,而且制定或编着各类伦理典章戒律为女性洗脑,既有身体上的摧残,诸如束胸裹足,也有地域活动空间的限制,诸如内外有别,女人们只能活动在后宫、内室、深宅、闺阁。非经男主人的批准和允诺,在不该涉足的地界露露脸都算擅越。

更阴毒的是杜撰出各类堂皇的道德章法,为女性洗脑,诸如什么“三纲五常”、“三从四德”,成了女性的道德法典,而“诰命夫人”“贞节烈女”则成了女性追求的理想楷模。

所谓三从是要求女子们“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四德则是“妇德、妇言、妇容、妇工”对女性在品德、辞令、仪态、女红等细微的小节上,都有严格的戒律约束着

在这等严酷的压榨下,女人完全被排斥在社会政治生活之外。政治上无权,经济上依附,没有财产所有权和继承权,没有独立的经济来源。社会上无地位,没有独立的人格和身份,被剥夺了接受文化教育和参加社会活动的权利。婚姻上不能自主,必须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丈夫死了不得再嫁。

而她们的身心更备受摧残,不仅受到一夫多妻制的压迫和娼妓制度的迫害,而且绝大多数女人被洗脑后,在理念上也完全认同了儒教教义为她们制定的道德标准,连贵为皇后的女人,对丈夫说贴己话时,也只能说:“贱妾承得天恩宠幸。”而在民间,、贱内几乎成了已婚女性的口头禅,奴家也成了待字闺阁的少女常用的自谦语。

至于奴婢的悲惨命运那更不堪了,主人对奴婢的生杀予夺,简直就像宰杀他家里的一只小鸡,不仅可以肆意践踏她们的身体,掠取她们的贞操,而且一句“赐死”,奴婢就用三尺白绫结束了自己贱命的,反抗的几乎没有,国家的法律也认为这是天经地义的,而造就这等罪孽的男人也不会有丝毫的负罪感。

在封建社会里,女人的悲惨的命运何止是用卑贱这样的词汇可以囊括的,能表述其特征的只能用悲哀这样的词汇,而造成这种悲哀的,除了万恶的封建制度之外,最该千刀万剐的就是那个现今还被绝大部分中国人顶礼膜拜着的孔老二。

不知道海牙国际法庭对灭绝人性的反人类罪的追溯期有没有时限,倘若没有追溯时限的规定,论起罪大恶极,在山东曲阜的圣陵里仍享受世人祭奠香火的那具朽尸比红色高棉的波尔波特等恶魔也丝毫不逊色的,把这具朽尸扒坟掘墓,挫骨扬灰也是罪有应得的!

议论完女人,再来说说男人,怎样才算男人?这样问是自己和自己过不去。男人不是女人心底的伟岸,也不是孩子心田里的上帝,男人是这个世界的大半边天。没有男人,天就会塌下来的。

不用人们去拷问,实实在在的男人就是男人!眼睛常流泪,心灵不淌血的男人多的是;不高谈阔论,不插科打浑,经常说三道四,也曾期期艾艾的男人多得是。在人性的法则里除了性别之外,根本就没有所谓专属于纯性的专利。“他对高官厚禄不那么看重,他推崇‘潇洒走一回’他不懂得谨小慎微,他讨厌清规戒律……”这只是男人中的一类。

其实,男人很复杂,也没有固定的标准和楷模。男人就是男人。花花公子、膏梁弟子和市井小人都是男人,因为上帝就是这样造化的。

学富五车的男人是男人中的姣姣者,既是有满腹经纶、百步穿杨的才学,也不须张扬一决雄雌、斩木揭竿的气势。琼瑶笔下的男人,正是这大千世界里男人们的映象。和罗贯中笔下的男人一样,艺术的源泉是生活的真实。无源之水、无本之木,只能干涸、枯槁,是不能鲜活的留驻人世的。

“围裙丈夫”并不是男人们的悲哀,而倒是这个世界的合谐。梅兰芳倾倒更多的是数千万计的女戏迷。这个世界纷繁复杂,万紫千红,变幻莫测,别说您,古往今来,几乎没有人能看懂。凭着感觉走,似懂非懂,不懂反而心地更纯洁,心里少了些忌恐。

幽默绝不像男人的胡子,其实男人也有不长胡子的。忠诚只是男人的一种品德,说是灵魂, 太抬高了。其实,智慧和执著这比忠诚可贵,忠诚失去了理智,就会变成腐愚。男女的二十三对基因中,只因—个Y的差别,区分了两性世界。这个Y是同一性中的异同性标,逗与不逗无所谓,这正是大千世界、芸芸众生的奥秘标识。吃补药的男人是有亏缺的男人,为历史、为现实、为未来,男人都得活着。不学无术的男人活着,生命的意义在他只是还存在着皮囊。刚正不阿、宽宏大量当然是男人的本色。

但本质上,男人只是男人,绝不因你是否亵渎了个好名词,你就被开除了男籍。是男人,就不应该道貌岸然的遮掩自己。男人的优点和缺点都是男人本身在后天形成的。与生俱来,毫无二致。像与不像,无法更移。还是那句话:“真正的男子汉站起来,是一座耸立的高山;倒下去,也是一道深邃的峡谷!”

议论完男人和女人,再来议论一次“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儿”撰著文学评论以言事,除了直抒胸臆之外,大约也会有气量狹小之人是为发泄私愤,今天的我就落入了俗套。既是和傅振川先生切磋小说技巧,也就肆无忌惮地再张狂一回。傅振川先生说:“他是情种,特别着魔用自己别具一格的笔触去描绘那档子事”

对此话我当然理解。因为我在自己的作品里也经常会有如此的粉词艳句。下面摘录两段,与傅振川先生共享。下面是我在自己的长篇小说《赤裸人生》中两段这样的文字,一段是一首题在一幅叫“困惑”水墨画上的粉诗:诗句是这样写的:“在一个春光明媚的日子里,我闯入了你的领地,你的领地是多么神奇啊!那里有深邃的峡谷,峡谷里有一道明澈的小溪,多少年了,没有牛儿在小溪里饮水,你便深长地叹息,叹息这春天姗姗来迟……”

第二段话是在这首诗后面的一段文字:“这里虽然不是烽火硝烟的战场,但深邃的峡谷里却回荡着金戈铁马的嘶鸣,这里虽然没有江河湖海的澎湃,可春天的小溪里却有着潮起潮落的汹涌,呻吟不是因为流血,叫喊也不是因为疼痛,人性的返璞归真啊!就是这样地淋漓尽致,就是这样地舒畅酣铭……”

我之所以把以上文字写在这篇读后感里,其实也是想作一回气量狹小之人。前不久,我曾经写过一篇《文人的癫狂和谦卑》文章。

在那篇文章里我写了这样一段话:“说心里话,我对那种学必高雅,食不厌精的所谓大作家们不屑一顾的原因有很多。但对于那种滥竽充数的南郭先生之类的所谓作家似乎更是嗤之以鼻。因为我见识过他们的文字。知道他们并不比自己渊博和高贵。我不会妄自菲薄,更不会狂放不羁,我当然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但是让我违心去奉承别的天才作家的文学成就一定比自己高,除非真的让我见识到了他的作品;否则言不由衷的违心话,我是说不出口的。当然别人也有权利说我的作品狗屁不如,简直都没有人能耐心读完,对文学作品的优劣当然也一定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嘛!但任凭你口吐莲花,说破了大天,说:一个20岁的年轻人足可写出一部可以让文坛震惊的大作来。我是死活都不会信的。”

我为什么会写出如此大不敬的狂悖之言,恰恰正是因为我见识到了此位天才作家的文字。感觉到他自诩“貌比潘安,文如宋玉”其实就是自我吹嘘。他的多篇作品中文字猥琐不堪。就像这句:“乌拉!乌拉!阴毛万岁!”,难道这就是足能够彰显出天才作家文学造诣的经典名句吗?

还是那句话,真不知道这究竟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还是我那位故交眼拙,错把“狗尾巴草”也捧成为朵“白莲花”了。

傅振川先生在《魂断后海》这部长篇小说的后记中说:“文字,只滋养两类人:拼死写的人和能读懂它的人——前者是主动与文字较劲、对作品要求近乎“神经”的写手;后者是对文字天生有感觉、能通过阅读心领神会的鉴赏者。”

我不知道自己该是那类人。孰是孰非,也只好由傅振川先生去做出判断了……

庄晓斌2025年9月14日于法国兰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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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 者 :庄晓斌
出 处 :北京之春
整 理 :2025年9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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