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匪的所谓“执政”
廖祖笙
共匪的所谓“执政”,就是食言而肥。共匪在野时舌灿莲花,说要“成立民主联合政府”,“实行人民民主制度,保障人民言论、出版、集会、结社等项自由”,“实行耕者有其田的制度”……共匪蛊惑得多少人为之搭上了性命,在政治诈骗得逞后,即背信弃义,原形毕露,一览无余掉出了底裤,在方方面面公然以纳粹方式“执政”,在反民主、反人类的“特色”之路上,横行无忌,一路裸奔。
共匪的所谓“执政”,就是撑死姓赵的,饿死外姓的。吃惯了特供的共匪,在“大跃进”时期饿死过几千万的外姓人,在“改革开放”、满世界炫耀“崛起”的年月,共匪对外姓人也一样是在年复一年实行“饥饿疗法”,不但令外姓人终年得为着果腹疲于奔命,而且得为着上得起学、买得起房、看得起病愁肠百结。就在你穷困潦倒得连饭都吃不上的同时,共匪的贪腐所得,动辄在金额上论亿,在重量上论吨,在一个个藏富、洗钱、逃税于离岸金融中心国家。
共匪的所谓“执政”,就是嗜血成性,一而再、再而三杀人。以“解放”的名目杀人,以“平暴”的名目杀人,以“维稳”的名目杀人,以“自杀”的名目杀人……杀地主、杀资本家、杀抗日将士、杀市民、杀学生、杀不同信仰者、杀民主志士……共匪在空旷的广场上可以公然杀人,在封闭的校园内也一样能设局杀人……即便德国纳粹在整个二战时期,所杀的人数和共匪相比,也望尘莫及。德国纳粹为了德国的利益远征,杀外国人;赵国的共匪为了自家的利益窝里横,杀本国人。
共匪的所谓“执政”,就是匪性不改,无休无止对外姓人展开各种形式的血腥掠夺。占山为王时,抢地主、抢富农、抢资本家……披上了“执政”的外衣后,共匪又从掠夺特定的对象,公然发展到了掠夺全民。即使收费事业欣欣向荣,抢房、抢地抢得抢得十室九空,抢得怨声载道,在人口大国也不愁没有可掠夺的人群。巨量的“反腐”收缴所得,到哪去了?为何不见拿出一分钱来,用于疏解民愤,对受害者做相应的补偿?何以“反腐”搞得轰轰烈烈,“公仆”依旧腐败得朋比为奸?疑问重重,让人不由怀疑共匪是否已从掠夺民财,“技巧”地升级到了看人下菜,掠夺官财。
共匪的所谓“执政”,就是有“装逼犯”,没管事人。坚持共匪领导的结果,是赵国一年比一年更是昏天暗地,黑暗得伸手不见五指。本该秉持公正的各种公权机关,在赵国全数形同虚设,甚而狼狈为奸,和杀人犯、抢劫犯同穿一条连裆裤。那些肠肥脑满、油头粉面的共匪官僚,在电视上,在报纸上,个个人模狗样,无不说得歌声绕梁,可细一打量,呀,原来又是一个“装逼犯”。你的亲人被杀、祖屋被抢,在走完所有的程序后,也看不到正义的伸张,于是哀哀呼告于这些官老爷,行尸走肉一准装聋作哑,个个像鸵鸟一般,将脑袋埋在了沙堆里。
共匪的所谓“执政”,就是“敢于亮剑”,敢于公开耍流氓。律法赋予赵国百姓的各项合法权益,在共匪往往是法律说了不算,样样可予可夺。流氓成性的共匪,对各种人群都在不同程度地公然耍流氓。法律严禁杀人,共匪杀人总是杀得冠冕堂皇;法律严禁掠夺,共匪在各种血腥掠夺中无不明火执仗;法律支持百姓维权,共匪将维权的受害者列为“维稳”的对象;法律说百姓有集会、结社、言论、出版等项自由,共匪对践行了法定自由的人群,不变的路数是放狗咬人。
共匪的所谓“执政”,就是“功夫在诗外”。凡是共匪觉得不够好看之处,就要赶紧扯块花布,将其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至于花布之下是怎样的哭天喊地,怎样的怒火万丈,则且由它去。“执政”于共匪而言,何其简单:不就是删博客、删网站、删网文吗?不就是穷尽一切手段,花样万般掩盖真相吗?不就是把恶犬养得肥胖一些,好在要用的时候可以放狗咬人吗?共匪在展开各种血腥掠夺后,横竖“不差钱”,“不差钱”的共匪,有钱能使鬼推磨,封堵言路的手已伸到了国外,对自家的任何丑恶,都不惮拿不出一块遮掩的花布来。
共匪的所谓“执政”,就是死猪不怕滚水烫。共匪“执政”的主要内涵,曾经是暴力加谎言。谎言在互联网时代总是被戳穿,共匪也就“与时俱进”,将“执政”的路数改成了暴力加无耻。穷尽一切手段,扯出了各种各样的花布,依然遮盖不了共匪罄竹难书的滔天罪恶,怎么办呢?在共匪而言,这好办啊,不就是把脸皮变得再厚一些,摆出一副死猪不怕滚水烫的架势,凡事以无耻为盾牌,挺一挺就过去了吗?不要脸的共匪,在厚颜无耻中将脸皮修炼得厚过城墙,挡得住千夫所指和万箭齐发。
共匪的所谓“执政”,就是“能操一天是一天”。作恶多端的共匪,深知自家在赵国不得人心,一旦趴下了,就再也起不来,所以也就得过且过,就连执政本该有的起码模样,都岁岁年年无心去装扮;所以就任由赵国荒废了再荒废,益发迷信于在方方面面公然耍流氓,在“我是流氓我怕谁”中,破罐子破摔得更是彻底……穷途末路的共匪,争相趁着暮色及时行乐,只要在赵国天塌地陷之前,在天亮之前,能捞得盆满钵满就行,能过足匪官的瘾就行,在民怨沸腾中何来闲心“勤政为民”,怎顾得上赵国的洪水滔天?
……
共匪的所谓“执政”,一言蔽之:无德无能。在匪患猖獗的这几十年里,赵国百姓深受其害。无数血和泪的事实已充分说明:只要还是共匪“执政”,人民就永无出头之日,法与非法、罪与非罪、道与无道、义与不义之间,就决无黑白分明的楚河汉界存在。祖国沦落于匪类之手,被糟蹋得面目全非,这在全体赵国人而言,都是一种沉重的耻辱。要改变国已不国的局面,赵国人首先要明白这样一个最基本的事实:我妈生我时,我的脐带上并没有连着共匪。我没有推选共匪“执政”,你也没有犯贱到邀请共匪来对你施以奴役。一个连人性、道德、法律等等人之为人的要素都不讲了的匪类,凭什么就这样吃定了你我,就这样没完没了骑在我们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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