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习近平治下中国对小民的迫害
习卫国
我叫習衛國是退伍军人, 1972年2月27日出生,高中文化,91年退伍到地方央企中電四公司上班至今。虽然与习近平同姓,但没能因此避免遭受迫害。
從2009年開始,我用QQ號每天不停的轉發墻外的自由世界的關于中央內部腐敗和迫害中國老百姓和法輪功,各种維權新聞,當局把我的Q號封了,還派了國保警察(楊利民)找人,把我叫到石家莊市公安局新華區分局西苑派出所,進行詢問,關押了我一下午,我成了重點。
我的老家在北省石家莊市平山縣,2010年8月,我因為維护家族墓地權,受到司法迫害,被關押判刑,毆打酷刑折磨,認清中國司法的黑暗。馬勇是我老家的村長惡霸,他占用村集體土地開了一個鐵粉厰,緊挨著我家祖墳,後來鐵粉厰未徵求意見也未告知,就在我家祖墳邊上占地修了圍牆并建了一個廁所,在中國這是對我習家家族極大的侮辱,我家老大和叔叔去找馬勇理論,被他的手下打了,這件事情全村的村民都很氣憤惡霸的囂張。老大回到石家莊,找我說明事情,當時我參加親朋好友的婚禮,很多親朋好友聽了老大的講述,大家非常氣憤,我們大約20多個人和钖家里的親戚,一起去找到場里,打算給他拆掉廁所,當時我們也不知道這個鐵粉場是馬勇和公安局長合夥的背景,否則也不敢去找他們論里去(中國就是這樣黑暗),在我家老大的組織下,我和我們親戚朋友20多人在2010年8月某日中午到了鐵粉場,當時工人和保安比較少,容易拆,我們幾個人,我,習晉生,習風槐,習保保,數九,習五子,習平平,盧冬雲,李應生等幾個人,就進入了鐵粉場,朋友們在外面等著。正好場長馬勇也在,我們就告知他今天要來拆廁所,他就指揮場里工人保安,和我們發生了衝突,外面的朋友也進來了。場面混亂,當時馬勇就打電話,給公安局副局長范彥平,然後大夥就逃散了。
有一個朋友親戚在南旬鎮大街上被警察車攔住,被關到了離現場不遠的看守所里,共四個人康英賓,康曉東,耿旭超,習晉生,兩個月天天挨打被折磨,逼迫他們編造我們是黑惡勢力,然後將我們上網通緝,我東藏西躲了一年,有家不敢囘,孩子和老婆隻能在外面偷偷的見一面,有一次在外面和朋友見面,被他們抓住了,關進了看守所里,天天被他們按排的人折磨,連續長時間不讓睡覺,天天指使牢頭打我。想死死不了想逃逃不了,就是在人間地獄。在我關押期間發現每一個犯人都被驗血,我懷疑是中共高官在找器官配型,因為我沒有被關押的時候經常看到防火墻以外的新聞,法輪功學員被活摘器官的報導很多。當然也有不是法輪功的有配對的也被秘密轉走被活摘殘酷的折磨死。
我被他們抓了以後,我家人通過各种關係熟人花了360多萬元送禮(中國的常態),包括縣委書記的弟弟,縣廣電局長,縣法院院長,最終法院答應給我以尋 滋事罪處理,關了8個月把我放出來。後來看判決書才知道,他們不但收了我的錢連判決書胡編亂造,檢察院起訴的是尋 滋事,法院居然未經辯護程序判決我故意傷害罪,這是赤裸裸的證據明顯的司法迫害,他們想判什麼罪都可以的。
中國看守所里的黑暗無法想像,看守所里的每一個嫌疑犯必須驗血,找配對,活摘器官,特別是有些政治犯,每天逼迫服藥促使癌細胞生長,比如說劉曉波,我的微信朋友屠夫吳淦,還有秦永敏老師都是他們被癌癥的對象,秦永敏之哥秦永旭也是被失蹤很久了,不知死活,看守所里的折磨無法語言形容,最慘的是手腳電鐵鏈鎖起來,十天半月連在一起,人更無法挪動和站立。把人手背起來用鐵鏈弔起來等等。犯人折磨犯人,40度的大熱天氣讓犯人穿上棉衣棉褲不讓脫,拉屎撒尿,混身臭氣熏天,用鐵絲穿到犯人的指甲縫里,打火機烤紅,人間地獄,無法形容。
我放出後,馬勇還派人找我,威協我,我不敢囘老家看望親戚朋友,我太太非常害怕,我們就經常住在離石家莊100多公里的岳母家里,最後把我們在石家庄的房子低價賣了。
08年大概我的一個朋友車禍去世了,經過法院判決,賠償死亡家屬40萬人民幣(死者父母年齡已高,失去獨子)据當事人代人詢問錢已經賠償,就是拿不到當事人手里,多次追要,法院就是不給。我出于义愤同情陪老人到北京上訪,又被關押一個星期左右。
我以有限的文化水平走上了民主啟蒙的道路,起來越來越看清,中共非法政府草菅人命。雖然中國的憲法規定了各种公民權力,但基本上公民的權力都被剝奪了。花了納稅人的錢無數的巨額的錢,建立了網路防火墻封閉中國人知道真相,阻止人們到自由網路查看中共的种种殘害老百姓的實事,阻止老百姓瞭解天安門大屠殺的真相,迫害法輪功的真相,活摘器官的真相,高官腐敗淫亂的真相,等等。
2013年10月份我參加了民主人士秦永敏老師發起的《開展政治對話,力爭和平轉型號》的簽名活動又被關押了一天,也是石家莊市公安局新華社分局西宛派出所,記得副所長姓楊,他們定期監控我,不定期給我打電話,詢問我的行蹤,警告我不要再轉發不利于共產黨的文章和微信朋友圈。 我的一個劉姓朋友,拍了一張洪水淹死幾個人的屍體照片發到了微信朋友圏,被抓了起來,轉發的人也被抓起來了,这个国家对人民的控制迫害实在太可怕了。
2016年8月,我帶全家離開中國來到新西蘭。认识了一些民运人士参加了民运活动,使我有勇气把在国内遭受的迫害与我所知道的事说出来让更多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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