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现民主还需要些年
张坚
——不管你是什么党,什么派,不知道给自己的成员,或不能给自己成员收益的,都是不接地气的,而能让自己成员受益的就是他们能工作,能在为党派工作之中,深受裨益。
与一湖南籍的一位同仁私下聊天,在探讨中国民主的到来还需要多少年的问题上,十三年前,该同仁预言需要三十年,现在他推论还需要十五年,理由是:民主势力十分弱小,对中共国的基本影响几乎微乎其微,产生不了值得我们乐观的实际效果。但是,实现民主这是必然的,他分析道:“习近平还要做下个五年独裁者”,他之后就会有个六零后能接任他继续做独裁者,为了稳住局势,虽然能在十年,有所进化,但不会完全抛弃独裁机制。而在这十五年里,共产党独裁体制的影响,基本还能依稀有作用,但是,他们之后,上来的定是七零后,这代人所受到的共产党的毒害微乎其微,反而,民主思想浓厚一些,加上国内各个势力的作用,也就有转变社会机制的需要与必须了。
过去,鄙人乐观地认为,共产党的独裁统治撑持不了五年,因为鄙人看到的社会动乱因素太多,而且是越来越烈,这样的社会坏现象不停地积累,五年以后相当了得?结果十三年过去了,习近平依然还是独裁者,甚至比历来独裁者更加残暴,残暴到竟能不顾自己的宪法约束、公然抓捕二百多位律师,进行殴打与折磨,践踏他们自己的宪法,并对新疆维族人公然开枪镇压,甚至收缴维族人的《古兰经》,不准维族人按照自己的习俗穿着和信仰做弥撒,这种邪恶到底的流氓行径一点也不减少。可见,到了习近平这个暴君的时刻共产党人丝毫不会在意自己的意思形态的无良。
鄙人看重的是民主力量,认为国外国内,只要能齐心协力,共同经营民主事业,就必然能导使中共防不胜防,低估了共产党特务的渗透与破坏,更低估了习近平受到过毛泽东的毒害太深,他不可能不有所转变,而且,对胡锦涛这个弱势独裁者也有无能的看法。到了今天,所看到的,并不是表面上的问题,尽管是摇摇欲坠。但中共真正地倒掉,确实需要具备一些必然能具备的条件才行。
而且,认为分赃不均的中共体制内,特别是军队,自然会有政变的几率。可是到了今天,房峰辉与张阳都已经因为想政变还没有做就被抓捕了,也就对军事政变的看点有了不同的认识,其中还夹杂着偏师再现有利于断送独裁寿命的思想。同时,鄙人更不认同曾节明先生的习近平已经被王岐山“架空”的看法,认为“习王依然是一伙”的暴君。为了生存,他俩之间压根都不会窝里斗,所要打下去的基本都是江家帮的人,中共国军队中的江家势力即使有所想法,也不敢轻举妄动。
尽管如此,鄙人却认为,民主势力的形成与影响十分重要,特别是民主势力逐渐的强大与形成,已经摆在了桌面上了,尽管有中共特务的刻意渗透与破坏,但却阻挡不了民主势力逐渐坐大的可行性。因为特务毕竟是能力有限,只要我们走的对路,那么,就能彰显出我们的能量,足以超越特务的能度,同时也就在与国内的直接影响下,逐渐走出了一个可心的领域与态势。
该同仁还说:“我们作为民主信仰者,推动民主进程是我们的义务,但我们决不会做无端的破坏者”。说到这里,他还大大地批评了一些同仁总是想在给中共“添堵”上下功夫,不是在如何能不受到中共的骚扰而能走好我们的道路上下力气。而且,他很客观地谈到了,中共之所以不会在近时期能够倒掉,不是不会倒掉了,只是需要一些时间积累而已。
他还说,历史以来,任何独裁的寿命都会有诞生也有终结的必然过程,那是因为,独裁者的意思形态大大地影响了国人的实际利益,特别是在普世价值已经普及了整个人类,仅仅依靠封堵已经起不到根本性作用的时候,他们的欺骗与实际掠夺行径就已经丧失了自我保护的功能,而采用暴力这种最愚蠢的形式,更加自然地诱发出反暴力的逐渐壮大与崛起。
例如长沙罗立志律师在接受家属委托后会见了因帮助哥哥维权而被以“寻衅滋事罪”刑拘的长沙退伍老兵、维权人士谢长桢事例看,谢长桢明确表示在没有合理赔偿的情况下不会低头妥协。罗立志并告诉我们当局企图用坐牢而迫使谢长桢屈服,结果谢长桢宁愿坐牢也不屈服地对抗,让我们清楚地看到,死到临头的中共鬼魅们,不论如何给反抗者欲加之罪——“寻衅滋事罪”这一流氓行径都无法改变被死亡的结果。我们的谢长帧同仁与他的哥哥谢长发一样,皆有铮铮铁骨,令政府的流氓嘴脸暴露在阳光之下。这样的流氓行径虽然能令反抗者坐牢,却将要付出更大的代价。
还有个被湖南邵阳地方特务“弄死”后又被做了个上吊自杀的假象的李旺阳同仁,由于李旺阳经常有海外记者电话采访和他坚定等待共产党灭亡的信心,才令邵阳地方特务恼羞成怒,最后选择杀人灭口的勾当。也同时暴露出来了中共的邪恶性质,若不被铲除,中共国怎么维持下去呢?鄙人对这些鬼魅魍魉都十分担心。
祭拜了黄兴们以后,与同仁商量,顺便也到邵阳一趟,结果长沙的同仁告诉我们,去了会被当地派出所拘留,因为李旺阳的墓地已经安装了监视器,只要去给他扫墓,他们看是陌生面孔的时候,定会抓捕拘留,理由当然是“寻衅滋事”。在中共国,只要是不按照独裁者的意图约束自己的行止,基本就是罪了,而“寻衅滋事罪”已经是他们的借口,又不用与民众商量,他们随时都会把这个帽子扣在任何一个弱势群体人的头上。
为了不因为表面上的祭拜耽误了行程,在下只能在遥远的东方遥祭了,因为鄙人并更能感受到,李旺阳需要的不是单纯的被记忆,还有他未竟的事业需要我们去完成。我们不如多做点李旺阳同仁希望看到的事情。所以,飞回澳洲的机上,鄙人还一直在想,如何破局呢?令习共无法阻止我们的前进呢?
而且,鄙人所思想的破局并不是在东南亚地区迅速形成符合国家利益的新的基础,因为这条路最终会走,而且走出来以后,自然也会吸引更多的志同道合的人来到那里去施展才学与力量,我所想的破局,就是大家能不能暂时搁置争议,先有个实际可行的基础呢?因为太多的理论与高见,几乎都在蹉跎岁月,却没有走出不能潜行的怪圈,到是让一些中共特务都把我们羁绊住了,岂不是奇耻大辱?
而能实现国家民主,已是我们梦寐以求的事,所以,多年来,尽管在下人微言轻,不停地呼吁,也受到过多人的指责与戏弄,甚至是欺骗,但是,鄙人却觉得,真理需要时间的锤炼,真正的大智者,他肯定认同的一点就是,我们应该有个窝了,好能在累了的时候,有个睡觉吃饭的地方。也就是说,及早建立起来属于我们能管控的新领域,这样,才能避免不必要的牺牲,无谓地浪费。并一而再地欲唤醒那些不切合实际的同仁把精力用在确实可行的道路上来。
前个时期,鄙人与某位在野党主席在信函里交流,他告诉我只有从中共的内部突破才能改变我们的客观状况,他说到了游说中共军方象民国初期的熊秉坤那样进行武装起义,并乐观地认为,只要军人打响第一枪,那么,中共国的内部战争就会自然逐渐升级。
可是,该先生忘记了,我们的自身具备的条件,怕是联个小团长也很难看到,更不要说能否给个机会进行游说了。这种不切合实际的想法,竟能成为某个党的主席,鄙人真的不明白,我民主这座大山,山上没有老虎了吗?可为什么就不能让老虎出山呢?反而有了几只猴子似的称了霸王?这样的霸王,怎么与习共对决呢?凭他的狡诈还是;力量呢?
还有为也是在野党主席,他在与我争论时,告诉我,给多少同仁捐了多少钱,问我捐了多少?我哈哈地笑了,回道:“如果你是一个普通的民主人士,告诉我捐款给予在国内受害的同仁,我只能说可以,完全可以。因为帮助同仁,我一点反对的意思也没有。但是,鄙人不捐款,是因为,鄙人的思路与捐款有相同的意义,而作为一个在野党的主席,不务正业地去思考给哪一个同仁捐款,是不是应该把屁股下的交椅交给那些思考如何带领大家打出一片天地来的同仁?”
虽然鄙人从来对在野党不怎么感兴趣,也不想反对任何人建党组团——因为没有义务帮助中共做损害民主事业的坏事,但这个党团的建立什么时候能接地气到是鄙人十分关心的事情,如果不接地气,仅仅的在网络里忽悠,于国于民有什么利益呢?更不要说开创民主制度了。更是说,这样的忽悠,什么党,什么团的,并不能吸引更多的人远则来,到是浪费了许多好年华。
而能接地气的任何党派,鄙人都能以其马首是瞻,因为鄙人没有什么官欲,无非是想与大家一道,帮助共产党的独裁统治早日终结,使其永远消失在中国境内。好给国民带来更多的福祉。并建议更多的人,既然能做某党成员,就应该能无条件的服从领导,把自己的能力和使命压在党的事业上。
谈到这里,很多人对接地气的想法产生忧虑,因为目前尚没有任何一个在野党,在野人能够给任何一个在野党指出光明无限的道路来,只是按照自己的想法来突破网络封锁,企图发展更多的成员,使自己的队伍壮大起来。然而,不知道,给予成员什么切合实际的人物,更不知道,如何让成员受益?而不能让自己的成员受益的任何决策,都是肤浅的,不切合实际的,有碍民主事业蓬勃发展的自误行为。
2017年10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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