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于中美公知的看法如下
米迷
所谓中国的公知,其实是民国以来形成的呼唤工业文明的知识群体。50年代反右后,公知被清除。80年代改革开放后,公知又陆续回到社会。这批不同时期的公知都是在不同专制氛围下成长(也许北洋政府宽松些),所以,他们共性是主张民主宪政,由于专制的现实压迫,他们之间更多在共性上的承续,而往往掩盖了个性上的区别,社会笼统称他们为新旧"自由主义者"。他们对立方则是维持农耕社会皇权统治的"革命政府"以及相配套的意识形态。前者是民主派,一般也称右派;后者是顽固派,一般也称左派。而大多数民众则从属于掌权的左派。
欧美的公知,从一般理论上讲,他们身处民主宪政的环境下,专制不是他们国内的主要问题。公知们关注的倒是民主国家的不同治理模式,概括说,注重起点平等属保守主义,注重结果平等属自由主义。前者保守特征的是美欧式的右派,后者白左特征的是美欧式的左派。
可见,中国的自由主义公知,在正常情况下,是涵盖了美欧的保守派和自由派的认知。
只是在今次美国大选中,人们发现美国的"常态"被打破了,多年的积弊,尤其是左的政策的深入实施,使得美国民主制度发生裂变,崇尚自由主义的白左精英们,不同程度演化成民主体制下的美式"权贵",他们左的主张(吸大麻,性无差,高税收,高福利等)已超出"资本"的边界,成为违背资本宗旨的新势力,他们的行为,或深或浅走向了工业文明的反面。作为"权贵",他们都高举不同色彩的"社会主义"旗帜,利用公权,主导舆论,侵害公众的根本利益。
民主国家所以在三权分立下仍产生"新权贵",十分重要的因素是,CCP的全面渗透。人性的贪欲加上制度的漏洞(比如防备邪恶渗入的体制屏障),照样在美国社会孕育出反资本反民主的毒瘤。
在当前美国政治生态下,美国相当多的公知(像傅高义那样)站在左的一边,客观上成为工业文明进步的阻力。
中国的公知们在美国大选上,也面临政治上思想上的选择,不只是赞同民主宪政的问题,而且要在保守价值与白左理念之间站边的问题。显然,有些公知比如贺先生就公开倾向白左一边。
严格的说,美国公知的这次分野是尖锐的,博弈会是长期的。而在中国相当历史阶段,主题仍然会是农耕专制与工业民主的对立。这无疑是大环境决定的。
一一米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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