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人为共匪卖命却老无所养
廖祖笙
上万名曾为共匪典身卖命的老兵,因为孤苦零丁、饭糗茹草,日前冒着风雪再次云集“伟大的首都”,要求当局解决安置及养老的问题,北京当局又以“会妥善解决”搪塞。地方当局则在公路上到处设卡堵截,阻挠各地老兵进京请愿,有些老兵还被打伤或刑拘。
去年10月,同样有上万名退役老兵因了同样的问题,愤而包围了共匪的兵部,要求共匪解决生存的问题,共匪对其“骗走了事”,在口头上也说“会妥善解决”,背地却在“召开联席会议,出台加大惩罚地方政府对上访事件处理不力的力度”。
时间在孤苦无依中一天天流逝,半年时间眼看又要过去了,惯于哄骗拖的共匪,显见是什么问题也没有解决,否则也不会有这许多老兵,再度进京愤而诉求。
苟活匪国,老兵如此,你我皆然。只要你不是属于“精赵人”,你在赵国被压迫、被奴役、被凌辱、被残害、被压榨、被敷衍等等,就肯定会是机会均等,就不免会一再见识共匪的哄骗拖。
许多问题不是能不能解决的问题,而是想不想解决,去不去解决的问题。“能操一天是一天”的共匪,根本无心为谁解决问题,而只是一如既往地制造问题,遮蔽问题。
共匪用“和谐”、“法治”、“反腐”之类的幻象,一再哄你、骗你、拖你。哄骗拖,是共匪“执政”不可或缺的一门绝活。共匪用哄骗拖,轻巧拿走了你的一生。
你以为你的生命中没有过一段当兵的历史,就会得到共匪的善待,就不会遭遇哄骗托?你错了,只要你还没有用脚投票,逃离匪国,你就无法保证今天没有痛在身上,明天也一定不会痛在你的身上。
多少蒙冤警察,在“三骗胡同”内哪怕跑断了双腿,也一样是诉告无门,也一样是不解决任何的问题,在遥遥无期中被共匪一再哄骗拖。共匪光用“三骗胡同”,就堂而皇之、轻而易举,耗尽了你的一生,拿走了你的一生。
我也同样是一名退役老兵,而且是一名立过军功的退役老兵,对于在京请愿老兵所处的困境,我感同身受。我所见识的共匪的哄骗拖,一点也不比他们少。我所遭受的迫害,兴许还要比这些老兵深重百倍、千倍。
我本是一个长期以文为生的自由作家,在被整得家破人亡之前,从来也没有想到过一个落笔成文的自由作家,居然也会为了生存的问题困心衡虑,竟然也会面临了失业的问题。在史无前例的漫漫长夜,我见识了太多共匪的阴毒,同时也一再见识着共匪的哄骗拖。
我儿廖梦君代我惨烈而去后,就不时有肩负了各种特殊使命的人物,以这样或那样的方式接近我,对我进行精神上的催眠。有一种较为温暖人心的说辞是:广东当局搞出这样一件令人发指的事来,摆明了就是对“胡温新政”抹黑,是在故意和上面对抗。你放心,党中央、国务院一定不会无视你所经受的苦难,国家一定会给你合理的补偿,不会不给你说法的。这事急不得,需要北京高层在人事上做一些必要的布局,有些事情得一步步慢慢来……
等到花儿都谢了,等到十年过去了,经受了人生大痛的我夫妇俩,在痛失爱子之后,等来的是什么呢?等来的,是你或许根本就无法想象。
等来的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哄骗拖,等来的是一次又一次对我夫妇俩当街绑架,等来的是强权压迫下的“协商解决”杀人案,等来的是对一个苦难作家的全面封杀,等来的是有形和无形的迫害日益公开化,等来的是家旁监控探头的高挂,等来的是以各种下流手段阻断一切生活来源,被逼迫得无休无止举债度日,年轻的时候为共匪典身卖命,当兵,立功,年迈时被不断逼入生活的绝境,没有任何生活保障,就连一口饭都吃不上……
去年11月16日,有人自家乡来,客居在岳母家的我夫妇俩,以为此后兴许天晴了。来者劝我夫妇俩回泰宁,说要么帮我找适合我做的办公室的工作,要么每月给出一定金额的费用,保障我一家不再困苦度日……
年后我回去住了一段时间,其间来的又是这几个人,尽管平和温暖,但口风变了,要我自己在泰宁找工作。我已见过太多的哄骗拖,便也习以为常,不想再多说什么。我工作在外时,月薪万元,饭碗说没就没了。
按了我的理解,廖梦君惨烈遇害校园事件,伤天害理,令人发指,必须公诉。真正的解决之道,该是法办杀人犯,严惩相关责任人,在还孩子以公道的同时,对我家进行合理的国家赔偿,并对全面封杀我这十年,作该有的经济补偿。
共匪恬不知耻,总爱张扬说有八千万党徒,八千万党徒面对令人发指的绝人之后,宛若八千万段的木头,或是八千万具的僵尸,竟无一人拍案而起,秉持公道,竟然从上到下装聋作哑。国在哪里?国已不国。这十年来,谁真出面解决问题了?
拖吧拖吧,要继续哄骗拖,我也只能是陪着,我的余生还不惮和共匪耗上了。
这些天我不在又一块伤心地。虽然人生同样苦难,但至少没有高悬的监控探头,时时刻刻对准了我的书房,我的阳台和客厅……
伴随着爱子的惨烈遇害,我见过太多可恶、可憎、可鄙的嘴脸,清楚地知道自己只是苟活在一个已然沦亡的国度。我见过沦陷的异乡和故乡,是怎样的一种景象。我与你一样,怀有的只是一颗驿动的心灵。
共匪用哄骗拖拿走了你的一生,共匪也用史无前例的残暴、无耻、无赖和哄骗拖,贯穿了我的一生,让我深知只要还是共匪“执政”,人民的苦难就永不会结束。
可叹我只是一个单纯的文人,不论遭受过共匪怎样的迫害,都只会将内心的悲愤,转化成笔下的文字,在写成文章后,还要翻过网上那面“伟大的墙”,看人是否高兴将我的文字公之于众。
共匪的无耻和无赖是人所共知的,不要脸的共匪,脸皮厚得赛过城墙。我像千千万万的华人一样,实质早就知道文字的绵针,不可能穿透共匪无耻的城墙。我知道文字划亮不了夜空,时至今天还在排列组合文字,无非是在无奈中打发时间,在“文以载道”的固有毒素里,再现了一种惯性使然而已。
黑帮至少还讲个道义,共匪却是无赖得就连起码的人性和道德都已是不讲了。早春的“伟大的首都”,依旧为寒流所笼罩。在“伟大的首都”多次上访过的我,知道那座罪恶的城市,是每年都要冻死一些访民的。不知被冻死的人当中,是否也有为共匪典身卖命过的老兵。
被共匪用哄骗拖拿走了一生的,有为其当过兵、站过岗、立过功、打过仗、流过血的老兵,也有在匪国惨不忍睹、生不如死的芸芸众生。在墨黑的暗夜,我依稀听到凄冷的寒风,不时问那些悲愤的老兵:倘若时光能倒流,你是否还肯去替共匪而扛枪,而站岗,而打仗,而当炮灰?
山也无言,水也无语。四野鸦雀无声,沉寂得不闻一声的狗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