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中国人一旦移民成功就会作民主的叛徒?
金复新
前些日子,偶然见网上有人转贴某知名“公知”写的文章《中国为什么搞不成君主立宪》,以为真有独到见解,结果一看,才知这些公知的见解果然够毒,害人不浅。
该“公知”看到英国人在积极给皇室庆生,便认为英国人“忠君”。他说:“世界上最忠君的就是英国人,中国人是不懂忠君的……英国人忠于国王是发自内心的,‘非畏其威,乃怀其德’,也就是说不是害怕皇上的威慑……中国人所谓的忠君无非就是如果我不忠他会杀我,如果我忠可以得到高官厚禄,讲得简单一点,韩非、商鞅都说得很清楚,‘君之于臣,非骨肉之亲也’,他和你是没有感情的,他为什么能够给你干活呢?是因为图你的赏赐,他为什么不敢反对你呢?是因为害怕你杀头……我们尊重皇上只不过是怕他的权柄。我们实际上是害怕皇权,并不真正尊重皇上,所以这个皇上一旦没有了权力,他就墙倒众人推,没有人把他当做一回事,甚至连他的生命都得不到保证。”
于是,在此础之上,经过一番“论证”,“公知”得出了一系列荒诞不经的结论。对于这些结论,我没有兴趣探讨。我只想问一下,该“公知”“英式忠君”是忠君吗?中国古代那些被公认的忠臣义士,都是该“公知”说得那样,是因为怕杀头而忠君的吗?既然“君之于臣,非骨肉之亲也”,那英国人也并不都是女王的亲戚,也没有感情的,为什么会比中国人忠君呢?解释不通嘛!
魏征这样的忠臣给李世民干活难道只是为了图赏赐?怕李世民杀他的头而不敢批逆龙鳞?也象英国人那样给皇室拍马屁庆生?文天祥忠于南宋皇帝,拒不投降大元,此时南宋小皇帝及太后都被俘了,小朝廷土崩瓦解,皇帝还能杀得了谁?也不可能给谁高官厚禄,按照他的逻辑,文天祥完全没必要再怕皇帝了。相反,能决定他祸福的只有元朝的皇帝,文天祥此时要是说句软话,不仅不会被杀,还能当元朝的大官,这才是该公知所谓的忠君。可文天祥并没有这么做,可为什么世人还认为文天祥是忠臣呢?同样,陆秀夫见崖山海战失利,却情愿背着小皇帝跳海,为皇上殉葬。小皇帝又没拿刀架着逼陆秀夫,陆秀夫怎么不学该公知那样起个邪念,来个“墙倒众人推”,乘机背着小皇帝当礼物投诚元朝,当该公知口中的忠臣呢?
所谓“家贫出孝子,国难显忠臣”,张巡、岳飞、张煌言,都是在国破家亡之时表现出来气节的,能与之相比的只有日本人,日本人有神风特攻队,中国人就搞不出来。要说日本人比中国人还忠君,那还说得过去。而该“公知”却把英国人吃吃喝喝、唱歌跳舞、请客送礼那套邀宠行径说成是发自内心的忠君,把宠臣说成是忠臣,那英国人和中国人比只能算小巫见大巫了,中国的“英式忠臣”恐怕比英国更多更夸张,中国历代贪图赏赐、醉心名利、阿谀奉承、趋炎附势、误国误民,成天张罗着给皇上建行宫、选秀女、贺寿送礼的和中堂、庞太师、秦相爷之流还少吗?
什么是忠?什么是义?这哪里是该“公知”这种叫兽书面解释得了的。邪恶雷哄稚当年为了鼓动弟子跳出来为自己鸣冤叫屈,也曾经拿“忠义”二字大做文章,说什么世人哪怕只要读过自己书一个字,哪怕听过自己磁带一句话,哪怕练过自己功法一个动作,就算得过自己的好处,就算是自己的弟子了,就算“欠”了他的,就算在史前和他签过誓约,发誓要在今天这个关键时刻走出来为其闹事的,要是弟子怕被法律制裁而躲家里,不肯履行“誓约”,不肯执行大师经文中的各项指令,不肯去某广场为他打横幅鸣冤叫屈,就是“无义气”,就算撕毁了史前“贞洁的誓约”,它就骂:“我把宇宙的法都教给你们了,现在为尸我闯了祸,你们这些弟子不仅不肯出来替我擦屁股,竟敢看为尸的哈哈笑!”便诅咒“不忠不义”的弟子活着要受“现世现报”,死后得下“无生之门”“魂飞魄散”“形神全灭”“层层灭尽”,还威胁要派“护法神”从“另外空间”的阴暗角落来整治这些叛徒弟子。这些鬼话虽不讲理,不过它有一句还是说到点子上了,他说:“《三国演义》讲了一义,经过一个朝代,三个势力互相之间的较量中充份表现出义的内涵……南宋的岳飞表现了一个忠。什么是忠,你光说出来解释解释是不行的。(要)经过一个朝代的过程,才使人真正的理解他的真正内涵与深层关系以至行为的表现。”
忠义不是文词之所辨说,不是一句话就能下定义的,确实是要通过一段历史来体会。明末流民暴乱,闯塌天李万庆、射踏天刘国能、翻山鹞子高杰等人先后为熊文灿招降,这些人要么是与李自成、张献忠、罗汝才当初荥阳大会平起平坐的盟主“老革命”,要么就是李自成的左膀右臂“老战友”。这些人投降之后,表现出来对朝廷的忠勇,甚至超过大多数明将。总督汪乔年被困樊城,李万庆明明可以见死不救,避开直接与仇人李自成的几十万大军冲突,但仍不惜冒险杀入阵中,与李自成恶斗几个时辰,力竭自杀(《永昌演义》);高杰武功盖世,直到崇祯都死了,我大清“天戈所指”,明将纷纷“卸甲乞降”,州府连连“望风归顺”之时,他仍负隅顽抗,扬言要报答崇祯的知遇之恩,满世界张罗着收复北京,妄图抗拒天兵,而成为南明仅有的四大军事集团之首,肃亲王豪格以吴三桂、耿仲明、孔有德那样王侯之封诱降,高杰不为所动,断然拒绝,最终因北上心切,被叛徒诱入睢阳,中计丧命,正因为他的死,才使得南明军事力量群龙无首,陷入一片混乱,宣告了南明军事复国梦想的破产;而刘国能固守叶县弹丸之地,敢于以卵击石,不降不逃,迎击李自成,城破后率全家自杀,唯有八岁的儿子被李自成抓住,李自成十分爱惜,将其抱在自己腿上,想收为义子,谁知小刘坚决不从,竟当李自成面摸出一把小刀自刎,不仅令李自成唏嘘不已,消息传到朝廷,连崇祯都大为感慨,称其一门忠烈(《明季北略)》。最终陪伴南明到最后的,不是明朝原来的文武,却是李定国、李来亨、刘体纯、郝摇旗等一帮“流寇”。这些人原本就草寇出身,酒肉之徒,理应更加趋炎附势,有什么理由连性命都不要,为风雨飘摇、朝不保夕、原本就是仇家的明朝尽忠呢?也许是“士为知己者死”而对崇祯的一种报答吧,这些人的所思所想,恐怕是公知永远无法解释的。
小学毕业的雷先生懂的道理,该“公知”不懂;八八岁小儿能理解的忠义,该“公知”却理解不了。相反,说出来的东西狗屁不通,漏洞百出,竟然还有人为其转贴,据说这是有几个“女研究生”,因为对该“公知”“有点崇拜”,当了他的粉丝才满世界转发的。有人还为其点赞,可见中国人智商之低下,难怪小学毕业的雷哄稚一骗就能骗到一亿弟子。
我早说过,封建帝制对于中国来说,已是最完美最真实的民主。而有的人非要搞美式民主,岂知一个国家要搞美式民主,前提条件是这个国家的人要达到一定的心性标准,能识善恶知廉耻,最起码进化得有一定的智商,而中国,恰恰是这些低智脑残占了绝大多数,整天在大谈什么民主、宪政、立宪,要给了这样的国家这样的人民要所谓的美式民主,必定要被奸人利用,投出毁灭地球、断子绝孙的一票。
然而该“公知”却不管这些,他又莫名其妙骂起了爱新觉罗道:“其实所谓的民主制度在我看来无非就是衡量同意的一种标志。如果中国人真的忠于爱新觉罗家族,那么爱新觉罗家族就没有必要那么害怕民主或者没有必要那么害怕宪政了。之所以有辛亥革命就是因为被统治者要求宪政而清朝千方百计不愿意,道理很简单,因为中国皇上都知道当虚君是非常可怕的一件事情,不要说把权力交给不相干的人,就是交给他们自己家的人他们都是非常害怕的,他们当然不愿。爱新觉罗皇室很害怕民主,民主对他们有什么可怕的呢?你专制也是爱新觉罗当皇帝,民主选举,如果大家真的认你爱新觉罗家,民主选举大家不是照样投爱新觉罗家的人的票不就完了吗?”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如果说一个政权非得要多数被统治者同意才能建立,那么我可以告诉你,中国就永远不会形成一个政权,中国根本就存在不了。正像该“公知”自己讲的那样:“不要说把权力交给不相干的人,就是交给他们自己家的人他们都是非常害怕的。”中国人除非让自己当权外,顶多同意自己的近亲属能代表自己,其他的人他一概不相信。大清皇帝当权他不同意、蒋当权他也不乐意,毛当权他更不愿意,现在习当政,他还是不信任,说什么“习自己也是贪腐的,反腐只是在铲除异己”,他总能找出类似的理由来反对当政者,永远也达不成谁当政的共识。现在该“公知”翻出清末乱党的陈词滥调,也借口要搞宪政,借口要投票,妄图搞乱人心,推翻现政权,以图自己能乘乱上台。世人应知,所谓宪政、民主、选票、人权,等等美妙的词汇,其实只是该“公知”带着那帮“女研究生”游走江湖、招摇撞骗的幌子、道具和噱头,除非让他自己上台贪污,让他情妇管国库,否则他是怎么都不会满意的。
别看中国人在国内喜欢高唱民主,骨子里都是有己无人的霸道思想,办绿卡时,都称受到了迫害,不是学陈小瞎装神弄鬼假扮善男信女加入洋人教会,就是学凤姐煞有介事地加入了某个党派,仿佛都是民主的忠实信徒,人权的坚强斗士,但只要绿卡办下来就会变脸,他们知道自己不可能当上洋人的皇帝,而且那里已经有了民主,再无法借口“民主”滋事了,便叶公好龙,反而对选票嗤之以鼻,开始找别的借口,以什么平权、反种族歧视、反哈佛区别招生等等来折腾,以尽量多地骗福利,搞亚裔特权。正因为如此,复新从报纸上看到,华人投票率一直是美国各族裔中最低的,哪怕这个华人已经是第二代第三代移民,也普遍对他们以前羡慕的“世界上最完善的民主”毫无兴趣,对选票不相信,依旧认为只要不是自己当权,任谁当权都一样,所有人他都不同意,都不能代表自己,说什么:“省省吧,天下乌鸦一般黑,都是骗子,有什么好选的?浪费纸张!多此一举!”以拒绝投票这一“非暴力不合作”运动来表达自己的“不同意”,来表达自己对民主的“抵制”和“唾弃”,以显示自己“不参与政治”的“清高”,哪怕在华裔人口占绝大多数的选区,尽管有华裔参选人出来竞选议员,但由于华裔都不出来投票,也往往落败。后来这些参选人只好街上摆摊,宣传华裔登记注册选民的重要性,每当选期临近,还要亲自挨门挨户恳求华人出来投票,选出他来为自己“发声”,尽管这样,还是受到华人的冷落。等到了投票日,还得派专车半拖半拽地接送这些华人去投票站,甚至私下塞小费买选票,点头哈腰、作揖打躬,就差给他们下跪了。
生活在西方社会,再没有了中共的压制,可以放心大胆地享受自己朝思暮想、原汁原味的美式民主,却反而冷落起了选票,要真的将其移植到中国恐怕更不会招中国人待见。除非能选出自己当权,否则无论谁出来参选,中国人还是会找出各种借口来“不同意”的。很可能因为看到选举解决不了政权的问题,只好又去相信“枪杆子里出政权”,又打起内战,又去用武力夺取,这样又走向新的一个恶性循环。
爱新觉罗深知中国人的本性,看穿了乱臣贼子们口中什么“宪政”“立宪”“民主”“普世”“人权”等美妙名词后面的险恶用心,爱新觉罗抱着对国家对民族对人民负责的态度,“害怕”这种民主,“害怕”这种宪政,为了不让这些邪说给国家带来灭顶之灾,宁愿背着恶名,也要坚决打击。
该“公知”的言论正好把忠奸给颠倒了,他的话听起来使他更象是秦桧的转世灵童。上网一查,还真发现该“公知”有篇为秦桧翻案的文章,说秦桧才是真正的忠臣,岳飞是奸臣。我吓出了一身冷汗:“原来投胎转世的事情是真的呀!”敢情秦相爷已经从地狱里不知道被谁给超度了出来,还当上了公知叫兽,正带着“女研究生”继承丞相的遗志,祸乱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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