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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读石正丽讲话记录后的思考
 
 
周晓
 
 
新冠病毒瘟疫是地球百年内最大瘟疫,并且还是一个世界大悬案。悬而未决之因是该病毒的爆发地武汉不被允许世界病毒专家团队做独立调查。迄今为止,悬念迭生,相关信息目不暇给。此案其一当事人石正丽的若即若离,更添案情神秘色彩。故此,笔者特别查阅了她有关新冠病毒的讲话记录,由此带来了一些思考。

石正丽是中科院武汉病毒研究所的研究人员,其职称是研究员(相当于大学正教授)。她今年2月初我石正丽用我的生命担保,和实验室没有关系

这句十分口语化的、非学究气的话语,一定程度地增加了她讲话内容的可信度。她是说新冠病毒在武汉的爆发同她的实验室没有关系。她回避使用病毒在武汉的爆发这个敏感主语。但是,当读到她的另一句讲话的确这使我头脑乱了,闭不上眼睛.”,据此,你会知道这句话的前面一句话并非石正丽真实内心的外化。了然于目,两句话相互冲突。

无可置疑,石正丽认出了在武汉爆发的瘟疫的病毒正是她所潜心研究的病毒。她极度担心该病毒就是来自她所在的实验室。她告诉《美国科学》记者上述这句话:的确这使我头脑乱了,闭不上眼睛.”显然石正丽煎熬于泄漏事件。如果该病毒是从她的实验室泄漏,她可能为此铃铛入狱。不过,正因石正丽先后不一,显示她没有讲话滴水不漏的老练。如果她属于局内人,即病毒是做为军用武器的秘密的知情者,中共有关人员会事先向她提供一套天衣无缝的说辞。据此判断,石正丽可能只是把新冠病毒当做民用预防项目来研究,她这个世纪大案的当事人并不知道该病毒另有它途的秘密。她当然知道,这个传染性强、毒性高的病毒是可以当做屠杀人类来使用。她会隐约感到有某种秘密存在。石正丽想不清楚,所以她说头脑乱了

石正丽还说我没有想到,新型蝙蝠SARS病毒(下简称新冠病毒)就发生2019年底,而且就在我生活的城市.”

SARS就是人传人的病毒,我没有想到意指,在2019年底之前,新冠病毒已被确定是人传人的病毒。应该是口语缘故,病毒爆取代病毒是她这话的本意。

我没有想到又可被理解为,石正丽可能不是被中共高层最信任的人。实际上,只要留过学,你被外国间谍机构发展为间谍的可能性就存在。因此中共对有留学经历的绝大多数人是不可能真正信任的。石正丽在法国获博士学位,因此不被高度信任的可能性很高。石正丽可以按上级指定的研究项目做科研,但研究成果的用途对她可以是秘密。

我没有想到还可被解释为,石正丽心里暗骂:什么人居然把新冠病毒就弄到了我住的城市!她潜意识地流露出她的恨意。从研究病毒课题的感染性性,毒性和跨人种的高要求,石正丽应隐约感到某种不祥之兆。

为一个学者的石正丽很难想到中共高层真实地存在着一些心狠手辣、丧失天良、反人类的魔鬼。他们总在人类道德底线边缘琢磨着玩弄什么阴谋,并且适时采取行动跨越这个底线。对此思考方式,中共美其名曰:底线思维和超限战。

们会这样反向思维,你石正丽是生活在武汉的新冠病毒专家,那么这种病毒的投放地,非武汉莫属。根据常理,正常人不会自残或杀害自家亲人。

在史书《资治通鉴》中有武则天为取代唐朝的皇后,使用了苦肉计的记载。事情梗概是这样,武则天刚生下一个女儿,皇后专门过来看这个女婴。可是皇后走后,武则天迅速把女儿捂死。不久皇帝李治过来,看见死去的女儿,怒不可遏。他身边人都说没多久前皇后来过。皇帝认定是皇后所为,废了皇后,并以武则天取而代之为皇后。李治把武则天当正常人看待,但武则天不是正常人。石正丽把下达科研项目的人当正常人看待,但下达项目的不是正常人,而是魔鬼。

这些中共魔鬼看来,该病毒在武汉爆发是最佳方案。这些魔鬼利用上述常理,给出了新冠病毒是从武汉病毒所泄漏的,而不是故意放出的、一个合乎逻辑的理由。石正丽可能不会想象到,这是中共高层谋划的一个布局,即把武汉人当做在《三国演义》赤壁大战中苦肉计里的、被打得体无完肤的黄盖,为紧接着的一次世界病毒大战做准备。现在世界上多数病毒学家认为,武汉的瘟疫是泄漏,因为他们把中共看成正常人,而不是魔鬼。

石正丽表示从蝙蝠提取出的12种冠状病毒中,SARS冠状病毒的传染性最强.”

话表示,在这众多种冠状病毒中,有定语SARS的冠状病毒传染性最强。而加了一个限定词新的新SARS病毒(新冠病毒)的传染力理应也不会逊色。它是人工合成的一种更容易攻入人体细胞新病毒。这样。它不但传染性强,还具有毒性更强于一般冠状病毒的特性。

石正丽提醒 “SARS冠状病毒跨族群感染仍将是大概率事件。。。

跨族群感染族群不会被曲解为某种病毒感染到另一种病毒,因为从未有过病毒感染病毒的表述方法。SARS是人传人病毒。此时单词族群是指人类的族群,是人类学范畴里的用词族群。所谓一个族群是指一群人彼此共享了相同的祖先、血统、外貌等等。新冠病毒的跨族群感染这话是石正丽研究该病毒若干年后的结论。她明白无误地告知天下,该病毒研究所的科研人员对不同人种进行了深入研究是千真万确的事实。人种若按肤色粗分,可为黑、白、黄和棕四种。纽约市无论粗分或是细分的人种数量为世界之最。8百万人口的纽约市新冠病毒死亡人数是14亿人口的中国3倍。纽约市因新冠病毒总死亡人数中,华裔在各人种中死亡比率最小。石正丽无意将中共的少杀黄种人,多杀白色种人、黑色人种、他们的混血的天机,暴露于世界的光天化日之下。

病毒研究所研究的对象不言而喻是病毒,它是微生物中的一种。微生物包括细菌等有细胞结构的微生物,也包括病毒等无完整细胞结构的微生物。

中科院武汉病毒研究所有64历史。该所网站显示,在2016年它设有5个研究中心,总共设有34个研究学科组。科研岗位职工189人。在读研究生的博士生124人,硕士生129人。病毒共有7组别。如果每个病毒组别可由若干个学科组分别研究,当然会有侧重,譬如有关MERS病毒的穗状蛋白嫁接到SARS病毒的骨架上的研究,因为合成后的新病毒的跨族感染力和毒性都最强,可能会分配更多的学科组进行重点探究。

石正丽是2015发表在《自然医学》上的一篇研究论文的作者之一。这篇论文共有15位作者,包括美国北卡罗来纳大学的科学家。该论文是关于一种嵌合病毒,用通俗的话说,就是一种混血病毒,或说是一种杂交病毒。嵌合在相关文章的英文是 “be inserted into”简言之,这种杂交病毒由MERS病毒表面的穗状蛋白插入SARS病毒的骨架而构成。这种杂交病毒可感染人类的呼吸道细胞。

法国著名病毒学专家因发现艾滋病毒而获得2008诺贝尔医学奖的蒙塔尼耶教授在接受法国一个医学专业媒体采访时表示,人体不可能如此直接地影响病毒基因,要在病毒基因中插入新的蛋白必须通过实验室,这在几年前还比较困难,但是今天已经十分容易。他的意思是如今病毒的嫁接工艺接近相对宏观的、耳熟能详的植物嫁接那样的容易了。

这样,结合有石正丽参与的那篇论文和法国蒙塔尼耶教授的说词,结论是,被二者一致肯定,新冠病毒是经人工合成的杂交病毒。

当中国的科学网记者采访武汉病毒所党委书记肖庚富研究员时,他说没有发现人工合成的证据

酒囊饭袋这位党委书记正是云集在中共体制内的酒囊饭袋之一。2015年,石正丽自己在15-论文中已经直接将一结论公诸于世:这个新冠病毒是实验室人工合成的产物。石正丽只是没有直接用人工合成四字而已。这就如同一个人准确地描述了一头非洲狮子,只是描述过程始终没使用非洲狮子四个字,另一个人就说这个动物不是非洲狮子,因为描述者没用到这四个字一样。这个党委书记极有可能是下达科研项目给石正丽之人,否则不必矢口否认该病毒是人工合成。在他的意识里这个人工合成的新冠病毒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要把该病毒施放到世界各地包括武汉的、新的微型战争武器。他忘了世人包括石正丽的意识里,对这种病毒的研究理所当然是为了社会民众的健康。

15-论文中获得功能的研究发争议。获得功能的研究是指增强病原体的毒力、易传播性或宿主范围。笔者在此有必要指出,在2015年美国和中共是战略伙伴关系。在这种历史背景下,出现这种对病毒研究的合作情有可原,因为双方的关系不是敌对的,相反,还是相当友好的。要是能把当年的时空转换到现在,这类合作是绝无可能的。你看,强病原体的毒力、易传播性或宿主范围这是多么惊心动魄、令敌国毛骨悚然的研究项目!

总括而说,重新查阅该世界病毒大案的第一现场,武汉病毒研究所实验室,的最直接当事人石正丽的讲话记录,且联系少许其它信息,结论几乎呼之欲出:因为石正丽的讲话记录等于透漏、揭发了中共的天机,石正丽可能并不准确知道新冠病毒用途之一是做为发动世界大战的武器;新冠病毒的确是由武汉病毒研究所人工合成的烈性病毒;武汉病毒所的党委书记知道新冠病毒的用途是做为战争武器而研制。

目前就世界整体而言,疫情走势渐趋平缓,会否止水重波,像西班牙大瘟疫一样有死亡率更高的第二波出现,令人担忧。另外,因中国的病毒研究所必定有多种病毒,对中共以出人意外的方式,放出另一种病毒,例如,把艾滋病毒的蛋白嫁接到SARS病毒的骨架上的合成病毒,或多种病毒,应高度警惕、严加防范、切莫掉以轻心。断然不可让中共用新一轮病毒战突袭,像这次一样,被打得措不及防、全无招架之力、吞下不可承受之果。




202062 于美国



释:下面是上篇文章《新冠病毒可否识别人种?》的纠错:

10华人应为10万人

其男性长络腮胡。新冠病毒在无坚不摧,连首相也不放过。因此应为新冠病毒在那里无坚不摧,连首相也不放过。其男性长络腮胡,因此

对有长络腮胡人种的细胞具有致死率高的特性应为对有长络腮胡人种具有致死率高的特性

google键入 北京之春 专栏作者可容易地找到文章《新冠病毒可否识别人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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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 者 :周晓
出 处 :北京之春
整 理 :2020年6月3日1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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