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控技术真的那么邪乎?
祝锋
今年六月份,我首次在北京之春网刊上看到了署名李小刚的脑控文章,并对这一中国最高等级的科研命题被一个不知身份的人刊登在海外民主论坛上而深感疑惑。随后,我试探性的向这个自称李小刚的人发出了有关腦控技術咨询方面的邮件,但未见任何回复!这里,难免有人要问,这个自称刘小刚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如果他是中共的高级技术专家,又怎么敢不顾死活的把中共最高等级的国家机密在网上发布?如果是個同情甚至支持民运的“闲云野鹤”,或者根本就是一个民运人士,那又为什么對脑控受害者的求助不予理睬?他连篇累牍的在文章中写了那么多,又是图示又是数不胜数的专业名词,可为什么一遇到实际技术参数與具体实施的细节就变得哑口无言或装聋作哑了呢?
我曾仔细拜读过这位“世外高人”的大作,重点对其中的专业数据方面进行了深入的研究。结果发现,这个未敢表明身份的“大专家”应该仅仅是个脑外科或神经科的医生而以,绝对不是什么脑控专家!因为,对于实施脑控的一些最基本的射频收发技术他只字未提。而射频收发才是具有实用价值的脑控技术的关键,这一技术目前全世界都未有突破性进展。就总体技术层面而言,腦控技術與脑外科或神经科类技术完全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学科。脑外科要研究的是脑组织的硬件结构,神经科研究的是包括脑神经元與中枢神经和交感神经的系统功能。而腦控技術則属于无线射频技术與脑电波的破译技术和反馈控制技术的结合体,是属于工业学科领域的范畴。只是在作用原理上與脑神经学有一定的关联而已!
为此,我们不得不再次发问,这个冒充脑控专家的“大师”究竟意欲何为?是想通过无数的也是绝大多数人根本不可能懂的专业名词來恐吓某人或某团体?还是装神弄鬼,故作姿态, 进而去博得個盘满钵满?
就全世界范围而言,直至今天,腦控技術从未被任何国家和任何政府作为合法的专项技术课题予以立项。这不仅是因为其技术难度甚高,所耗费的资金巨大,许多关键技术环节尚待突破,更為人类道德和法理所不容。毕竟全世界绝大多数国家和政府不会也不可能像中国政府那样,无视人类基本的道德与文明。而神经信息学的主要研究领域是脑病变神经学的病理诊断技术。另一个目的是无器械操作的应用领域。而无器械操作本身就具有很大的风险,因为,人的大脑不是计算机 ,计算机可以面对几亿個碼元做出一字不错的操作结果。而情感丰富的人类具有860亿個脑神经单元,其思维的每一条有用信息里都饱含着无数的错码和乱码,是非固化式的随机信息的发生体。如果用来操作航模,只要一个操作码元出错,航模就会像断了線的风筝,进而粉身碎骨!所以,即使是无器械操作,其应用范围也是极其有限的!因此,所谓《西工大脑控技术可控制无人机运行》的文章纯属捏造!只有那些对专业技术一窍不通的人才会想当然的編造出这样一个“不着边际的神话故事”!
其次,目前的神经信息学只针对人体大脑发出的某些特定指令进行研究。这就好比面对浩瀚的星空,我们只能取其中几个进行针对性的研究。而要实现脑控,就必须對漫天繁星逐个进行全方位的研究,就必须把一个人的全部脑信息破译出来。要完成这样的任务,就是把号称世界第一的中国计算机“天河二号”搬来,也要算上几百年!谈何容易?因此,所谓脑控,以及腦控技術具有读心功能的说法,就目前来讲,还只能是一个梦呓中的臆想!
腦控技術作为最前沿的技术领域,仅在射频脑电波的获取方面就存在着至今难以攻克的技术障碍。因为脑电波的发射强度連微伏级都很难达到,要顺利的接收一个10米开外的人所发出的脑电波,就需要制作一个超大规模的天线阵和至少一百级的级联放大器。这么一个设备,光外形体积就可能比一座高楼大厦还要大,根本没有实用价值!以现代技术而言,要获取人类的脑电波,只能通过在一个人的头上卡上接收电极,并加上多级放大器才能做到。这使得“读心术”只能停留在实验室的阶段。要想对一个身处自由空间的室外人进行什么“读心术”,就需要造出一个美国世贸大厦那样大的信号接收器!這不是做梦吗?!
现在的市场上出现的所谓脑控产品,不过是人体精神类的干扰器,與脑控概念相差十万八千里。就像一个人置身于巨浪滔天的船上,很多人会感到目眩头晕以致恶心呕吐。这就是一种次声波的干扰现象。准确的说,这些什么脑控产品其实就是诈骗产品。很多此类的宣传性刊文也是为了商业利益而助纣为虐,而且多數这样的文章出自一些二百五之手,稍有专业知识的人,一眼就能看破玄机!因此,所谓脑控,在今日世界里并不存在,至少“读心术”仍属于神仙才能做到的梦想!通过在人体内置入芯片等行为,也不过是对人体施加各种干扰功能而已。它可以导致人体的内分泌出现失衡,但绝不存在对人体意识的控制能力。它可以实现对人体声波的接收放大功能,也可將该信号以微伏级的功率发射出去,但最好的接受设备也只能在100多米的范围內实现有效接收。
中国的腦控技術确实投入了很大的财力和物力,中共国安局确实使出了吃奶的劲以妄图实现脑控技术的成功,进而为其法西斯专制政权服务。但中共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因为,中共今天的绝大多数高端技术均来自抄袭和窃取。美国都做不到或没有做的东西中共是不可能别出心裁自研自创的。据本人的切身体验和所搜集到的资料显示,中国目前的腦控技術,仍是在前苏联的间谍意志激发器的基础上略有进展而已,是一项老掉牙的二战时期的技术。像那位“世外高人”所描述的如此“读心术”的腦控技術,再过50年,中共也未必能研发出来。全世界也未必能在50年内得偿所愿!因为,这项技术所牵涉的870亿個脑元信息体排列组合所产生的信息量将达到10的上亿次方,这个数字不是天文数字,而是天文数字的几亿亿倍!(天文数字也不过是10的29次方).
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没有实际体验就不能胡言乱语!自上个世纪89年以后,本人作为“工自聯”的政治犯,多年以来一直在共党那花样繁多层出不穷的各类法西斯人身迫害手段下煎熬。准确的说,本人亲身经历了共党腦控技術的实施。不过,共党对我实施的所谓腦控技術,应该更改为“人体干扰技术”。它可以让人头痛难忍,也可以使人体的某个部位剧痛不已,它可以使人体內分泌失衡,也可以让人心慌意乱进而失去专注。但说穿了,它就是一个人体电控折磨器!它根本没有远距离跟蹤監控的能力,更不具备什么卫星控制功能。
在上个世纪90年代开始,我时刻感受着这个“控制器”的威胁,也曾做过无数次逃离监控区域的实验。当时的结论认为,該控制器具有远程跟踪监控的功能,否则,为什么我遁入深山长途奔袭100多公里,一出山谷便马上遭到二次围堵?按照当时的分析,只有共党警方能够时刻对我实施定位,才可能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准确无误的重新确认我的位置信息!
在那月黑风高的山谷之夜,多我次在前行的荆棘與草灌之中遇见可能是野猪或熊瞎子之类的大型猛兽。也确认的遇见了數只饿狼,那发着绿光的眼睛,與书中的描绘一模一样。但他们并不像传说中的那样,會追人咬人甚至吃人。而是一见到人类便落荒而逃!那个至少大于我两倍身形的大黑熊(森林中,除了狗熊,不可能有如此巨大的家伙),即使在黑夜中,也能清晰的看到它狼狈逃串的身影,更能听到它狼奔豕突而压倒灌木草丛的声响!在这样一个险恶的近乎原始深林的环境中,不可能有人对我进行近距离跟踪,那答案只有一个,共党对我有定位能力!
然而,本世纪的2014年,我第一次以自由行的方式去菲律宾旅游時才发现,有关这个人體控制器的现实并不是我想象的那样恐怖!每当我远离宾馆达到200米左右的距离时,就会感到那时刻压抑我大脑的干扰信号开始减弱。而达到500米的距离時,便会感到神清气爽,症状完全消失。至此,无论我走到哪里,只要我距离宾馆越远,那久违了的大脑清晰感就会愈加明显!我不动声色,未予声张,也没显示出有多么的激动。14天后,我按时返回了大陆!
其后,我于2015年再次奔赴马来西亚,對該实验进行了重复性验证,实验结果,所得数据與前次数据完全一致!
在今年六月,我历经磨难,百转千回,终于得到了赴台自由行的机会,按照事前计划,我在台湾作了有关脑控方面的终极性实验,然而,其实验数据让人沮丧,我的意念一瞬间又回到了从前。我深切的感到,台湾政治背景复杂,或许臺灣警方有人似乎已经卷入了“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的共党迫害阴谋之中。因此,我必须去一个中立性质的国家,而且是一个非汉语系的国家!
直到抵达土耳其,事实真相才终于浮出水面,一切也才真相大白!实验结果是,距离监控点500米后,或确认跟踪者距离我在500米以上的距离時,共党的监控设备就完全失效了!!!如果我当时想逃出共党的监控区域,已然是轻而易举之事。而当年在大陆之所以造成了远距离遥控定位的假象,其实道理也很简单,在中国境内,共党可以投入庞大的跟踪與监控的人力。共党可以利用通訊手段,在很短的時间里通知一个区域内的大小警局甚至派出所的大小警员胁从作战。他们可以通过地图确认所有交通要塞的位置,然后再派出强大的警力去封锁以至于监控这些要塞出入口。而人单势孤的我,就是有再强的体能,也不可能在一夜之间依靠两条腿从河南跑到新疆去!这个时间差异上的漏洞,使得共党可以依靠几乎是无限制的警力去从容布阵,使我难逃魔掌!
而到了国外,尤其是非汉语国家,共党的高科技跟蹤監控技术就现了原形。共党的战车就会陷入“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之中,一切都是那样的狼狈,一切都显得捉襟见肘!到了泰国,尤其是遇到了對中共的法西斯暴行根本不买账的泰国政府,我基本上成为了自由人。在那里,我想到哪就到哪,共党根本很不知所云!如果我想跑,早就跑了几百次了,共党拿我毫无办法!然而,对于自由的渴望并没有是我丧失冷静,我也确实多次想过一不做二不休,就在泰国和共党玩一次真格的。先脱离共党的控制再说!但转念一想,我是一个政治犯,我不能像黑社会或杀人犯那样,以非法的方式滞留在一个主权国家。我不能无视它他国的法律,更不能以违法的方式去实施政治避难的行为!所以,直至今天,我仍然在坚守法律的底线,直至实现合法的政治避难那一天为止!
每个人都有独立的脑信息编码,而这些编码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不断的变化。在我的一生中,没有出现过一觉超过12小时的经历,也就是说,共党获取我脑信息的行为可以被排除在外。因为,以现代获取个人脑信息的技术能力而言,必须使一个人在头卡探针,周边配置各类仪器的状态下才能采集到这个人的脑信息。而要采集到哪怕一个码元的有用信息,并将它從纷繁杂乱的脑电波中提取出来,也需要足够长的时间。要得到仅仅包含几个碼元信息的一组有用的码元信息,没有十几个小时是断然做不到的!直至今日,我不仅自信已经将体内的什么超微型芯片通过药物元素腐蚀报废,更可确认共党的原始操作手段已经基本失效!我能够在今天提笔成章,难道还有脑控的痕迹嗎?近几年来,共党对我敢围而不敢攻,不正是因为共党自己也基本确认,他们的人体控制行为已经名存实亡了嗎?
对于科学的话题,我不仅有发言权,还有确认權。我原本毕业于西北工业大学,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工科学者,是共党的强权暴政把我逼迫上了梁山,我才因此弃工从文,以口诛笔伐來实现对共党暴政的抗争。历史上,我曾经是一个无线通讯方面的技术专家,获得过大小十余項国家专利。没有雄厚的技术基础和理论造诣,是不可能在共党的高压与不断的人身折磨下成就如此成就的!在此背景下,当代任何一项新科学新技术,都不会成为我的未知领域。只要给我三天到一周的世间,我就可以將这一新技术研究通透,并能构建立起基本原理的框架以至于数学模型。而腦控技術事关我的生死存亡,早在上个世纪末,我就开始了相关的研究,限于篇幅,我不想把数学模型和理论模型和盘托出。也不可能像那位“大师”那样,在一个文化网站上展示非专业人士不可能理解的“神经控制原理图”。但任何人想就这一话题对我連蒙帶唬,那肯定是打错了算盘!
在此,我不仅要再次谴责共党的法西斯暴行,还要对那些不明身份不明意图的人提出警告,不要无中生有,不要无事生非。不要愚弄苍生,更不要威胁恐吓!冤有头债有主,共党残酷迫害政治异己人士,粗暴践踏人类文明的恶行不仅為世界人民所不齿,更為世间天道所不容。那些丧尽天良,作恶多端的共党败类早晚有一天會被押上历史的审判台!你们信不信?你们不信,反正我信!
祝峰
2019-0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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