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敖之后新的《老年人与棒子》
十、一个荒谬、诡异、阴险和挑衅性的话题
高瞻
十、一个荒谬、诡异、阴险和挑衅性的话题
上述丑为劣行之外,“黄意诚”还有一个荒谬、诡异、阴险和挑衅性的话题,那就是硬把白纸运动和“父权”、“女权”、MeToo以及LGBTQIA等性少数群体联系起来,把白纸运动往左派政治正确的时髦上扯,蓄意将白纸运动矮化、淡化和歪曲为“向父权挑战”、“争取平权”和要求LGBTQIA等性少数群体尊严的行动。在余杰那篇莫名其妙、让我都替他汗颜的《黄意诚:我以身为“白纸一代”为荣》里,他竟然糊里糊涂的引用“黄意诚”典型政治骗子与混混式的见解和发现:“为何女性参与‘白纸运动’比例很高,还有一个原因是,中国的政治制度带有父权制属性,女性的抗议不仅仅是对清零政策,还是对政府和父权制的挑战”。在对自由亚洲电台的讲述中,他居然能在“李老师不是你老师”推特上的一个小视频里看出:“在我同一辆大巴的后排,大概是左边的这个位置,有一个transgender,就是跨性别者,就是他生理性别应该是男性,但是他留了一个长头发。然后警察对这个跨性别者进行袭击,不停地打他,然后把大巴的帘子拉上,为了避免下面的人拍到打他的场景;但是打他的同时,坐在同一排右边被捕的示威者就拿一个手机,把警察对这位跨性别示威者的这个施暴过程全部都录像了”。在男性留长发司空见惯、比比皆是的今天,“黄意诚”竟然能在一个仓促慌张混乱中拍下的视频里的一瞬间看到一个男人的长发就断定这是一个“跨性别者”,生怕有人不知道“跨性别者”为何物还不厌其烦的中英文一起解释,又示意警察特别的袭击和殴打这个“跨性别者”,真佩服他对“跨性别”之类性少数群体的兴趣、敏感、执念、幻觉、想象力和洞察力!可同时他又那么无知:transgender、“跨性别者”的定义难道就特么是“生理性别是男性,但是留了一个长头发”吗?大概没有过瘾和尽兴,“黄意诚”继续滔滔不绝的说下去:“被抓的大多是女性,不仅仅是青年女子,还有酷儿群体、性少数群体,他们对这个‘白纸运动’的参与度是最高的。我想就是说,因为中国的政治制度带有一种父权制的属性。我的判断就是说,这不仅仅是对清零政策,或者有人是对政府的一种挑战,也是一种对父权制的挑战”。“不仅仅是青年女子,还有酷儿群体、性少数群体,他们对这个‘白纸运动’的参与度是最高的”,“黄意诚”如此的胡言乱语、浑说八道、鬼话连篇,让白纸运动的绝大部分参加者情何以堪?!
截屏自“黄意诚》推特
“黄意诚”不仅是在讲述乌鲁木齐中路示威时对“跨性别者”、“酷儿群体”、“性少数群体”如此特别的兴致盎然、情有独钟,在他后来的推文里,也从没有一刻离开过“注重多元性别平等”、“不压抑自己的性别表达”以及女权、男权等等话题。一个男性,口口声声仇恨和控诉“腐朽的男权”、“男性文化”,其原因一想可知。在当今世界大部分国家里,性如何取向已经完全成为个人私域,包括性乱泛滥的中国,没人懒得管它;即便有保守者仍存偏见和忌讳,也是文化、习惯以及多数对“少数”的偏见使然,和“男权”、“父权”有个屁关系?我熟悉的许多人,包括当当创始人、北大社会学的李国庆,大名鼎鼎的言情作家海岩,性取向都非同一般,但他们都和所有普通男人一样,在爱与欲中渴望、挣扎和燃烧,痛并快乐着,从没有像受迫害狂一样期期艾艾、悲悲切切、哀哀怨怨,成天压抑、不平、哭诉、呐喊。尊重选择包括性取向的选择,不意味着持欣赏甚至赞美的态度,更绝不是肯定“多元性取向是普世价值”。把原意“奇特”的Queer 一词译成“酷儿”并像“黄意诚”一样津津乐道的挂在嘴边,有着极坏的导向作用,明示着这是一种酷的、棒的、流行的、时尚的、值得炫耀的行为。夸大、渲染性少数群体的不良境遇和不公平待遇,一味强调追求和捍卫性少数群体的权力,客观上挑动和加剧着多数与少数以及不同性取向者之间的对立和冲突,分裂了这些共同遭受着共产党沉重压迫的群体。
许多历史关头,女性更激进、更热情、更勇敢、更纯粹、更追求强烈、更富于献身、更理想主义、更冲锋在前,这种现象在20世纪以来的历次革命中屡见不鲜。此次白纸运动中女性站在前列且占据被捕者的大部,还在于绝大多数在场的男性都像可耻的懦夫“黄意诚”一样,故意将她们推向危险、惨酷的最前列,自己却躲在她们的身后裙下,而并非是她们因为父权而苦大仇深、反抗更烈;男性参加者众但贪生怕死、胆小如鼠,也并非由于他们少了一层压迫或者本身是父权的受益者。在严酷的封控期间,中国男性们饱受了个人不幸、失业痛苦、家庭压力等等人生苦难,这也是他们忍无可忍、起而抗争的动因;把“父权”名义也冠予他们,是在替共产党减轻、让无辜者共担罪孽。夸大、渲染和强调女性的不良境遇和不公平待遇,客观上挑动和加剧着男性与女性的对立与冲突,分裂了这两个共同饱受着共产党沉重压迫的性别群体。“黄意诚”自己的性向和日常感受没人限制和干涉,但是,如果因为自己的独特性趣或是其他目的而把共产党残暴的极权统治轻描淡写篡改为“父权”,把中国当代女性中最出类拔萃者的正义感、英勇无畏和献身精神矮化为不满性别境遇,把一场追求自由人权解放为主旋律的抗暴运动歪曲成以性少数群体争取自己地位为主的“平权运动”,则必须予以揭露、戳穿和谴责。至于他后面充满恶意、挑衅和阴阳怪气的提出该从“同性恋”的角度叙述和评论八九学运,则极其刻毒、卑鄙、下作和具有攻击性。
虽然没有任何证据,但不能排除白纸运动的参加者里有女权主义者和性少数群体,不过这除了说明运动代表了人们的共同意志,不意味着任何其他。女权主义者、特别是性少数群体在参加白纸运动的总人数中绝对是一小部分,白纸运动的价值和意义更与女权、性少数群体权益沾不上边。从女性、性少数群体本身来说,她(他)们参加白纸运动既不是出于实现自己独特目标和诉求的动机,也不是因为自身受到了社会性或者生理性的特别压抑。性取向是性取向,政治倾向是政治倾向,两者没有任何关联和互动,否则LGBTQIA一定是最坚定的革命家,而共产党领袖们都应该是男妓了。女性、性少数群体并非天生具有革命愿望,更不是天然的革命最坚强者。“妇女压迫深,所以反抗重”是《红色娘子军》里共产党骗人的鬼话。社会性压抑今天是否仍然存在上面已有论述,生理的性压抑会促使人爆发出毁灭一切的革命冲动,这在郁达夫早年的小说中有着生动的体现。但是,生理的性压抑是绝大部分成年人类普遍的感受,不是女性和性少数群体所独有:一般来说,男性的生理性压抑比女性更强烈、更难得以舒解和宣泄;而性少数群体如果感觉特别巨大,那也只是可供选择的对象更少,而并非社会给予了他们特殊的压抑——其实过去还有证据证明,同性恋者在同一时间里的性伴侣数量要远远超过异性恋呢——。革命终究要靠政治信念、理想和追求而不是靠宣泄性压抑的渴望和爆发,否则的话,一旦性压抑得到缓解、性欲望充分满足,“革命者”就会成为洪秀全一样的货色。
北大小师弟余杰莫名其妙、让我都替他汗颜的文章《黄意诚:我以身为“白纸一代”为荣》
“黄意诚”充满恶意、挑衅和攻击性的提议从“同性恋”的角度叙述和评论八九学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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