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考尔报告内容之一:2019年9月12日发生了什么?中国应完整公布当时武汉病毒所档案 发表时间: 02/08/2021 - 22:40
石正丽与其他研究人员在武汉病毒所工作的资料照片 AP 作者: 肖曼
美国众议院外交事务委员会首席共和党议员麦考尔(Rep. Michael McCaul, R-TX)所领导的众议院中国工作组星期一(8月2日)公布新冠病毒溯源报告更新版。最新结论直指武汉病毒研究所为新冠病毒大流行病的起源,并且病毒早在2019年9月就已存在,这比之前认为的2019年11月更早了二至三个月。
麦考尔对美国之音说:“我们认为,病毒是在2019年8月底或9月初外泄出去的。当他们意识到发生事情后,中国共产党官员和武汉病毒所的科学家开始拼命掩盖外泄,包括半夜将他们的病毒数据库下线,并申请100多万美元资金用于强化安全措施,” 这指的是“武汉病毒所2019年9月12日夜间突然将其所管理的病毒数据库和样本数据库下线。 但中国方面解释:突然下线的原因是“众多员工的工作邮箱和私人邮箱收到大量恶意攻击,目前数据库只在武汉病毒研究所内部共享”。 麦考尔在接受美国之音专访时呼吁中国政府尽快完整公开档案。“他说:“我要求中国政府公布这些档案记录,如果你这么做的话,这些都将会是确凿的证据。如果那些他们9月深夜下线的档案数据确实与新冠病毒有直接对应关联的话,那你就已经找到证据了。” 美国国务院2018年的电报记录显示,美国外交官曾警告称武汉研究蝙蝠冠状病毒的实验室存在安全隐患。《华盛顿邮报》今年4月最先对这些泄露出来的电报内容进行报道说:美国官员在访问完武汉实验室后曾将两封“敏感但非保密”的外交电报发回华盛顿。这两封电邮警告说,武汉病毒研究所存在安全隐患和管理缺陷,“该实验室进行的蝙蝠冠状病毒的研究存在人类传播的潜在风险,有可能引发类似严重急性呼吸道综合症(SARS)那样的全球流行病。” 麦考尔在声明中说““我们知道武汉病毒研究所当时正进行‘功能增益’的研究,而且我们知道是在不安全的状态下进行的。” 麦考尔报告又提到:2019年10月武汉举行第七届世界军人运动会,许多参赛选手都出现类似COVID-19的病症。因此,报告怀疑世界军人运动会可能为更早的新冠病毒传播中心。根据2019年9月和10月武汉的卫星图像显示,在武汉病毒所总部附近周围的当地医院就诊人数显著上升,同时出现类似新冠病毒症状的患者人数也异常增加。 麦考尔对美国之音说:“看看这个案子里的所有间接证据,这都是非常有说服力的。”
麦考尔报告内容之二:病毒可经基因改造却不留痕迹 武汉病毒研究所掌握该技术 发表时间: 03/08/2021 - 00:06
2021年2月3日,世界卫生组织团队在中国湖北省武汉进行实地考察时,记者聚集在武汉病毒研究所P4实验室电围栏附近观察。 AP - Ng Han Guan 作者: 肖曼
美国联邦众议院外交事务委员会首席共和党议员麦考尔(Rep. Michael McCaul, R-TX)所领导的众议院中国工作组星期一(8月2日)公布新冠病毒溯源报告更新版。有关内容为去年9月同一个研究团队所公布的新冠病毒起源最终调查报告的补充延续,主要根据现有公开资料和报道撰写,针对病毒起源调查进行更新和提出推论。报告提示:病毒可经基因改造却不留痕迹的情况令人担忧。
麦考尔说:新冠病毒很有可能是自然起源,或可能是基因操纵的结果,冠状病毒很可能是在2012年至2015年的某个时候在中国云南的洞穴收集到的,之后由于实验室糟糕的安全标准和做法而泄露出去,并在不充分的生物安全水平下进行危险和不适当的‘功能增益’研究使情况恶化。病毒后来在世界军人运动会前透过武汉地铁传播至武汉市中心,那些运动赛事演变为国际传播的媒介,再将病毒携带到世界各地。” 报告还更进一步表示“病毒有可能经基因改造过”,因此呼吁展开全面调查。报告对武汉病毒研究所相关的研究人员,包括美国科学家在内,有能力修改病毒基因且不留下任何篡改痕迹的能力感到担忧。 与中国武汉病毒所有过合作的美国科学家巴里克使基因修改不留痕迹 报告以美国科学家巴里克(Dr. Ralph Baric)为例说,早在2005年这位美国科学家就协助创造了一种不留下基因修改痕迹的方法。之后,“在2017年,武汉病毒研究所的科学家也能做到这一点了,这清楚表明,科学界声称新冠病毒不可能是人为的,因为它没有基因修改标记,这个说法不诚实。” 报告还引述了巴里克博士2020年接受意大利媒体访谈时的说法:“你可以在不留痕迹的情况下制造病毒。然而,您想寻找的答案只能在武汉实验室的档案中找到。” 与中国武汉病毒研究所的科学家合作过的冠状病毒研究人员巴里克博士今年5月加入另外17位生物学家和免疫学家的行列,在《科学》杂志上发表的一封信中说,没有足够的证据来确定是自然起源,还是实验室意外泄漏引起了新冠病毒大流行病,并呼吁针对目前病毒起源的两个主要的假设理论进行更广泛的评估。 这些科学家们在信中说:“在获得足够数据之前,我们必须认真对待有关自然和实验室溢出的这两种假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