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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陽升級管控基層民眾悲慘
日期:9/12/2022 来源:网络 作者:网络

貴陽升級管控基層民眾悲慘 多地封控致自殺劇增

2022.09.12


【鐵腕清零】貴陽升級管控基層民眾悲慘 多地封控致自殺劇增2022年9月11日,嚴密封鎖下,貴陽市中心空無一人。 

知情人提供 

因突然封控以及缺乏基本救濟途徑,被稱為亞洲最大社區的貴陽市花果園大批民眾陷入困境。多名線民公開求助,希望在被餓暈之後能有人代為報警求助。而當地官方則否認民眾處境惡化,只承認嚴厲的封控還在繼續。 

貴陽市官方周日(11日)發出了更為嚴厲的管控措施,在甜蜜小鎮等所謂的重災區,升級管控。比如,每戶安裝磁性開門警報器,嚴禁出門,任何串門的人,會被立即隔離,隔離費用自理等。 

而官方派出的武警和重裝消殺人員嚴控出現陽性的樓棟。 

社區出現了陽性病例後,重裝防護的消殺人員開始對居民樓進行消殺。(知情人提供)社區出現了陽性病例後,重裝防護的消殺人員開始對居民樓進行消殺。(知情人提供) 

但隨著嚴厲管控升級,大批民眾的處境亦迅速惡化。從周四(8日)開始,出於嚴厲封控中的貴陽南明區花果園社區多位業主和物管人員發出求助訊息,透露他們所在的樓棟已經出現多個斷糧多日的租戶,而他們的要求,僅僅是希望能得到一點剩飯以延續生命。 

而另一位租住人員則發帖求救,稱只希望在被餓暈之前發出這個求救訊息。但這些求救資訊在媒體人群傳播不久,就遭遮罩。 

本台記者亦多次嘗試聯繫上該社區的社區辦公室,但該電話一直無法撥通。 

9月11日晚上,數十輛大巴在貴陽市花果園社區外準備將居民轉運到隔離點。(知情人提供)9月11日晚上,數十輛大巴在貴陽市花果園社區外準備將居民轉運到隔離點。(知情人提供) 

困境屬實但官方避談詳情 

本台記者聯繫上了同樣被困在貴陽重災區甜蜜小鎮的原資深記者張賈龍,他證實了上述說法,並表示,從昨天(11日)開始,包括甜蜜小鎮和花果園在內的兩大重點區域的封控已經升級。 

他指出,因為封鎖比較突然,大多數民眾的準備並不充分,政府迄今為止只提供了很少的救助,加上直接承擔一線管控的社區的腐敗因素,導致民眾的處境比較困難。 

張賈龍:今天應該是第九天了,現在就是升級了,就是說所有的人都必須在家裡面連樓都不能出的,你現在貴陽兩個比較嚴重的地區嗎,一個是花果園一個就是甜蜜小鎮,我住的是甜蜜小鎮。中秋之前發過我一顆白菜兩顆土豆,如果只靠他的那個的話,生存都沒辦法維持。捐了一些物資嘛,前幾天天氣比較熱,有些在運輸的過程中就爛掉了。再加上中間有些人用它來發財嘛,最主要的就是社區和物業的人,他先不好都拿到自己家去了,還有一個就是他們把這個包裝出來賣。 

張賈龍介紹,花果園的人口十分密集,加上很多人是租住在此的打工者,因此他們的處境就更加困難。他們也聽說了發生在社區的自殺案例,但究竟有多少,以及具體的原因,都無法知曉。 

張賈龍:花果園的話是亞洲最大的社區了,幾十萬,最多的時候,有50萬人左右。他們很多房東就把那個房子的隔斷租給別人,比如說一個三室一廳的房子,裡面可能住著五家人。很多都是那種,剛來貴陽的,因為他收入不高嘛。他自己連鍋瓢碗盞都沒有的,那這次一封控,餓飯的很多都是他們那裡面的。而且還發了一個那個警情通報,就是專門講一個女孩跳樓的事情, 19歲。官方的說法是她給她家裡打電話,然後就跳樓了,不是刑事案件不知道真相到底是甚麼這個很難的。 

為此,本台記者亦多次致電花果園社區,希望瞭解相關資訊,但該辦公室的電話一直無法接通。

而另一個被視為重災區的水東路街道辦,則也一直沒有接聽電話。 

但疫情防控的牽頭機構、貴州市衛生健康局在回應本台記者的採訪時,以不知情為由沒有回應此事。並表示相關的採訪只能以官方資訊為準。 

貴陽衛生健康局:哎,衛生健康局你要做甚麼?我這邊不清楚這個情況呢,這邊沒有接到這些資訊。你說的這個地方是在哪裡啊?花果園的話,你要打一下花果園那邊的衛生健康局的電話瞭解一下,它都是在嚴密的管控的,但是你這邊要是採訪的話要與那個官方的資訊為準。 

在被嚴厲封鎖的9天裡,甜蜜小鎮社區的家庭得到的救助,是一顆白菜,兩顆土豆,一盒午餐肉,兩根黃瓜,半片南瓜,以及幾個糕點。(知情人提供)在被嚴厲封鎖的9天裡,甜蜜小鎮社區的家庭得到的救助,是一顆白菜,兩顆土豆,一盒午餐肉,兩根黃瓜,半片南瓜,以及幾個糕點。(知情人提供) 

困境遠非貴陽和封控本身 

同樣被困成都市的一位要求匿名的資深媒體人,在回應本台記者的採訪時稱,相比貴州和此前的上海等地的嚴厲封控,成都可能已經是內地城市中最溫和的地方,比如,分區封控,還留出了一些口子,每個家庭2天內可以派出一人出門兩小時,採購生活必須品。但即便如此,封控導致的經濟困境,讓很多中低收入群體陷入困境已是常態,由此而產生的悲劇性後果,連常人都能看見。但迄今為止,因此導致的悲劇和非正常死亡的詳細資料,卻一直無法被外界所知。 

他說:應該是一種政治性的社會管控,不是甚麼疾病層面的。對中低收入群體的影響是非常大的。這次不管是貴陽,還是成都跳樓的挺多的,看到的都有兩三個跳樓的了,就在過去幾天。但媒體既不會報道,也沒有人會追問他們為甚麼跳樓。有多少人自殺,這個沒有數據的。2020年那個時候有來自教育部門的零散的統計吧,就是當時自殺的人有點多。 

他同時指出,迄今為止,成都被感染所謂新冠的人,並沒有出現重症,很多人甚至連發燒都沒有,千萬級人口的城市,病例也非常少,但即便如此,絕大多數民眾卻主動成了嚴厲封控的幫兇,甚至對不贊同嚴厲管控的人施以暴力,這也是官方的這種政治性社會管控得以順利推行的土壤。 

本台記者亦就此致電成都市委宣傳部,但該機構沒有回應採訪記者的請求。 

而國家衛健委也沒有對疫情期間非正常死亡的相關統計問題給予回應。 

記者:黃小山/程文 責編:方德豪 網編:江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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