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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能面对茉莉花运动期间曾经的酷刑创伤
日期:12/30/2015 来源:网络 作者:刘德军

    讯编者按:旅居德国的刘德曾在中国从事维权,在博讯义工、公民者期自到云南等地帮助灾民(旱灾等),冒险调查北京黑监狱等。他在2010年被北京公安后,在郊区。2011年茉莉花运中,刘德是被架酷刑的多名维权、异人士 他被秘密关押期被点酷刑。在此前数次被抓、威中,刘德一直是硬的表,但次面酷刑等威,刘德无法承受而屈服。近日,在刘德在德国 撰文,标题为终于能面对曾经的酷刑创伤(心理)2015年即将去,在2016年到来之,向遭受打的博讯义工和其它维权、良心人士致以诚挚 ,尤其是2014年被抓后至今没有再声的向南夫先生。在超出人线、无法治的酷刑下,屈服不可耻,可耻的是施加酷刑的真正罪犯,更可耻的是 产生随意酷刑的制度和罪恶制度的受益者们。以下是刘德军的撰文:
    
     快五年了,被强压于潜意下的心理于开始能慢慢被我直然我清楚地得当长时间电压电 击的痛不欲生的感觉,可我总是潜意识中回避我对这 害的恐惧,直到种心理害造成的障碍越来越影响我与人的交流。今天清晨梦一个巨大的黑影拿着棍向我冲来,我立即醒了。是第一次梦中再茉莉花 时被酷刑的经历,虽然短暂的可能只是一闪念,但代表我潜意识中开始正视这段创伤了。


    2010年被架殴打受到死亡警告后,也在随后几天中 不安,梦中扎,早上醒来后发现单严褶并被汗浸湿。当被赶出租住房。感文涛收留了我一段时间,但当创伤我焦躁不安,文涛多有冒 犯,希望他能原。而我也一直不能正自己种心理上的弱,当文涛看到褶的床单时流露出疑惑的眼神,我也回避了,没向他解我睡眠的不安。
    
    我以前是想在人面前塑造一个坚强的形象,大概也和在学校受到的共党的变态英雄主教育有关,人都是有缺陷的,不可能像神一能承受一切而又无 恐惧及心理害。如果能认识到人性的弱是自然象,就会少自己外的心理力。
    
     莉花时经过几天的审讯后我承了自己以是写稿来持生然我当时说出来的原因是他胁说要天天半夜去骚扰4个月大的外甥,但我当内心也 继续被电击产生了恐惧,只是不愿意被国保知道(出来后 也不愿意被公众知道),所以在他那我外甥相威胁时,我表得很英雄气概地猛地一捶我坐着的死板(详细经过请见我茉莉花被审讯经历 http://www.freeinchina.org/experience-of-kidnap-and-torture-in-china), 说:不要骚扰我外甥,我承,我是在写稿!,当时审我的国保露出了利的微笑。而我也暗自藏住了我对继续电击的恐惧。
    
    我今天于能出曾弱与愚蠢的虚荣,希望自己能很快走出种心理创伤,能安心地继续努力学,找出最的民主法制方案。
    

我茉莉花期架酷刑关押的经历(中文/English


    Posted by FreeChina on 02/09/2015 Leave a comment (0)Go to comments
    我出来了,但所有西,身份照、港澳通行行卡、手机、电脑被收走,没有任何手,也没我回北京租住屋,里面的一切西都没出。 在北京山 里被移了四个地方,受到电击等酷刑,又往北京市第一看守所(不告看守所我的姓名籍,只了个代号2-2011-2是保密案件,),关押了12 天后,又往武市第一看守所,然后他们让我父亲签字做保人取保候,期限一年,要我先住在父母家,不准离开随州(出生地,父母居住地)、襄樊(籍所在 地),不准维权界朋友,不然就追究我父的刑事任。交待村干部和党监视我,每天由村干部向国保汇报我的情况。下面是我写的被绑经过。因没 脑了,我在网吧不敢写多,将分段写下。
    
    227日早上647,北京西客站,我下了武到北京的火经过上夜的途旅行,早餐没吃。因农历正月十八,京的人很多,我本来二 十号就在武汉买票,但被告知最早的卧票只有26日晚的,而且是上。下后人多,好不容易看到到北出口,已离七点只有几分了,下台阶时,有一个子 不高的年人拿着相机得高高的拍,明不是拍他附近的已到了台的人,而是到台最上的我,我就注意上他了。当我下了台他后,他 又快跑到我前面继续我,我就确定是在拍我了。我就上另一个很短的台边发推,当手机信号已了,了好多次推也不知道是否出去了。同 注意到一个个子不高,大概不到一米七的子,瘦瘦的,留着腮胡子,下巴前,穿色羽服的人在跟踪我,出发现天下着小雪,我在出站后拍了个跟踪 者的照片,但无法送出去,随后我发现他和那个拍照者是一伙的,就尝试发没有他照片的文字,但一直送失,但上帝保佑,我出来后发现那两条推已经发 出去了。
    
    随后我就到西客站前的公交站回五道口我的住,但因匙因去香港及回大后滞留了一大段时间而找不到了,但我留有匙在五道口 一个因爬山认识的教师处,就打电话问他是是否在家,并了被人跟踪的事,当认为没事,以跟踪是了防止我去王府井,就告诉该师说没事,并 先去他家,他告我他下午才有时间,我就那我先去找待着等他。
    
    说完我就排队准备坐公交车。约五分钟后,到了车前,我正准备从站台下到路上好上车时,左边一个高个子挤我,我说别挤,排队啊,他挤不动我,这时右 边一个高个也拉我,我还奇怪,问拉什么,这时右边冲上来一群人拉我,同时左边的那人也在挤我,我就明白了,当时很多人都惊讶的看着我们,我以为只是为了防 止我去王府井,就拉,我跟你走就是了。完往他拉的方向走,看到一黑色无牌照和越野这时开始殴打我的,并有人取下了我的眼,我当 时还将他们想得太善良,说我不是了跟你,并继续跟他走,这时一个一米七左右的人掀起他的外套往我上套,估2 27日早上647,北京西客站,我从武到北京的火上出来,经过一夜的途旅行,早餐没吃。因农历正月十八,京的人很多,我本来二十号就 在武汉买票,但被告知最早的卧票只有26日晚的,而且是上。下后人多,好不容易看到北出口,已离七点只有几分了,下台阶时,有一个子不高的年 轻人拿着相机举得高高的拍摄,明显不是拍他附近的已经到了台阶下层的人,而是对着刚到台阶最上层的我,我就注意上他了。当我下了台他后,他又快跑到 我前面继续,我就肯定是针对我的。我就上另一个很短的台边发推特消息,当手机信号已了好多次推也不知道是否出去了。同我注意到 一个个子不高,大概不到一米七的子,瘦瘦的,留着腮胡子,下巴前,穿色羽服的人在跟踪我,出发现天下着小雪,我在出站后拍了个跟踪者的照 片,但无法送出去,随后我发现他和那个拍照者是一伙的,就尝试发没有他照片的文字,但一直送失,但上天保佑,我出来后发现那两条推特消息已经发 出去了。
    
     后我就到西客站前的公交站牌回五道口我的住,但因匙因去香港及回大后滞留了一大段时间而找不到了,但我留有匙在五道口一个因爬 认识的教师处,就打电话问他是否在家,并了被人跟踪的事,当认为没事,以跟踪是了防止我去王府井,就告诉该师说没事,并我先去他家, 他告我他下午才有时间,我就那我先找个地方待着等他。
    
     完我就排坐公交五分后,到了前,我正准从广下到路上好上车时,左一个高个子我,我说别挤,排啊,他我,这时一个高 个也拉我,我奇怪,拉什么,这时冲上来一群人拉我,同的那人也在我,我就明白了,当很多人都惊的看着我,我以只是了防止我去王 府井,就拉,我跟你走就是了。完往他拉的方向走,看到一黑色无牌照和越野这时开始殴打我的,并有人取下了我的眼,我当时还将他 们想得太善良,说我不是了跟你,并继续跟他走,这时一个一米七左右的人掀起他的外套往我上套,估是怕被的乘客或路人拍照,并 抱着我的走,我我自己上,你推,但他在我一条腿跨上车时,却整个身体往我,我上半身就在了板上,他也倒在板上,我我自己上 去,但他很多人却按着我往上推,我自己起来后上了,坐在后座上,那个把我扑倒在上的人又拳打我的眼睛和嘴,我抓住他的拳头说打了。他说妈的个 逼的,打的就是你,并又想把拳往我上打,但因被我抓住不了,这时一个的人拿着手铐铐上我抓住他拳的右手胳膊并算了,我以真算了, 就松开了手,他把我右胳膊反到背后,并上了另一支胳膊,并套上一个黑套,套是双的,外是布的,内是厚的胶袋,不透气。这时先前打我 的人又拳朝我上打,我造成不了害,我却人太劣了,就打了,你能打死我啊?他,就是打死你丫的又怎么继续打,我 你就继续打吧,他打了几下后看我没有叫喊,估计觉得没意思,就开始解我身上的包,因为铐着手,取不下来,就把包卸了下来,后来我的电脑包没我,但却 发现把包带子扔到我从北京市第一看守所带出来的一个袋子里了,而且带子的铁扣都被老虎虑钳剪断了,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把它剪断(后来想起来了,是他们不知道 怎么解开电脑包的背扣子,就剪断了)。
    
    然后就朝开了,开不多久可能是上了三或者高速,然后一直开了个把小,中两次,不知是收是什么路障之的。我被套套得非常,出了很多汗,我想不是锻炼的人,肯定受不了。
    
     一个地方后,他们让我下,然后把我架得腰弯成九十度的经过一个九,拖到了一个平台上,估宾馆门前的地方,地上着紫色的地板,可能是 大理石的。然后了一个经过,又上了十一,然后角上了十二,很像刘沙沙描述的她在人大东门架那次被到的地方。然后向左,走 了几米,了一个。他把我拖去后,我跪下,我没理他,就上来一群人按我,踢我腿打我全身各,当被套着,看不到是哪些人在打我,但我能 听到那个扑倒我的一米七左右的人的声音,他无法将我按跪后,就有一个人命令其他人把他抓,按,然后他就住我的腿,住我脖子,往前摔我, 的人也都使把我往地下推,于把我推得在地上,后面的人着我的膝和小腿,揪着我头发,拽着我的胳膊,拉着我的衣服,把我上半身往起拉,我一直 着,直到把我腰拉成九十度直角,再往后拉,我的身体就从膝窝处打弯了。他把我拉成跪姿后,就取掉我套,那个扑倒我的人就不停地扇我耳光,我他: 们究竟是法西斯还是······”话还完,他就又扇上了,边骂逼的,敢是法西斯!······”,我们这样的行不是法西斯是 什么。
    
    他又打了一会儿后,把他扔地上,后面的人就把我推倒在地上,他你几个小时间我老想清楚你的事情,不好好就整死你,从在起你做任何作都要喊告。
    
    我就倒在地上,子勒得我的手很疼,明觉肿起来了。(隔五十多天后,右手神仍然有些麻痹,有些骨增生。)留下了两个人看守我,其中一 个踢我叫我 坐起来,我没理他。后来又了一班,其中一个人看我既不喝水,也不上所,也不听他的坐起来,就,你不要抗,到儿来的人,没有一个能打破 矩的。
    
    几个小后,来一群人,把我拖到靠内间门口面着房里的一个桌子,那个在上车时扑倒我的一米七左右的人拿着一个警棍,放在桌子上,然后 我:为什么到这儿来?,我我住北京,准回到我住的地方去,他又一遍为什么到这儿来?,我我不是了嘛,我住在北京,准回我住去。他一拍桌 子,吼道妈逼的!是问你为什么到这个地方来!手朝下指着房内地板。并拿警棍打开光照着我,我,哦,是个房来啊,我也不知道你 为什么把我弄这儿来。
    
     就喊道按住他!然后拿着警棍正着我额头正中了两下,然后又蹲在我右,拿警棍着我右腮帮子了两下,看我没反,又:咦,他 ······,然后可能高了电压,又朝着腮帮子上的同一地方了两下,然后到右脖了很多次,我感就像万亿根密集的火钢针扎了去, 然后他又 动颈椎上,因脊椎里全是神导电性能非常,我感受到烈的震,先是棍接触点像受到重的,然后种感觉传导到脊椎中断,然后是尾椎接 触地面的地方,三的力度几乎没有差
    
     后又移到左,直到把脖子上的皮都焦了,几乎不能导电了,又移到右腮帮子上,随着电击次数的加多,感到有一钢丝网以棍接触点中心往 外拉自己的应该是神络过电时的感。随后他又移到两开始只是耳垂有烈的刺痛感,耳垂皮肤焦麻痹后,他又改到眼,两 三下后,就感到从整个右半边脸像有无数钢钎向大中心速刺入,但只停留在右半上,下我清晰地感到了右边脑半球的存在。我想这样可能会坏我大 就用最大的声音喊叫,希望他外面的服务员听到而有所收我的那个圆脸、黑、稍胖、一米七左右的人,也就是开始上车时扑倒我的人,叫我不准叫,又 电了几下,但我更大声地叫,他对别人说:的得个地方整,人能听到。
    
    这时进来几个人,其中一个胖子,大约身高一米九,黑,长的有些像香港演员刘青云,不知是否刘沙沙曾说的绑架她的那个傅国保,好像叫傅广伟的那个, 我的人停下来,让我后面的人把我拖到房子中间对着桌子的地方,然后叫他们解下我手上的铐子,然后叫他们脱我的衣服,后面的人扯着我的外套脱下来,然后 来扯我毛衣,扯到一半,我说别扯,我自己脱,脱下毛衣后,又叫我脱内衣,我也脱了下来,又叫人把拉起来,要我脱掉鞋,然后又叫我脱子,我脱牛仔,后 面一个人说别一件件脱,一起脱,我就将牛仔和秋一起脱下来,傅广继续脱!,我全脱,他别废话,脱!,我就将内 下,只穿着一双袜子。
    
    “傅广叫人将我拉到离他一些的距离,然后:你今天准到北京干什么,两会期干什么?!我不干什么。他吩咐旁一个五十多,平 头,抽着烟的人:先抽他两巴掌!,那人来抽了我两巴掌,的挺重,似乎练过内家武。然后傅广:你到北京来究竟干什么?!我我在北京教武 术。他说你他妈的教武术,把老祖宗传下来的点文化都教给出外国人来对付我们中国政府,你就是汉奸。你教他们养生功,也让他们活得长长的,好对付我们。我觉 这逻辑真可笑,就没理他。
    
    他又,把你和石的关系交待清楚,石都告我了,你相不相信我上叫来,石根本睢不起你。我知道他是在用卑鄙的挑,就没开 口,只用不相信的眼神看他。他接着:我们这么个大个政还对付不了你?!政府的拳不将你们砸得粉碎!还讲什么法律程序,想告你我身份我就有身 份,不想告你就没身份,把你交到我儿,就明你的事升了,是阶级敌人。你他逼的还维权,看你自己在怎么自己的,失去自由的人是最低的,最 的。要是真像你们说的那,革命成功了,民主了,在最后刻,我就弄死你。你知道是哪儿是北京郊区,墅!人想找都找不到你!我会你晚 上睡不着,夜夜做梦,你的家人都睡不好,天天做梦,白天也不得安宁。不跟我合作,就掉你的男性功能。大不了北京郊区一地,弄死你挖 个坑把你埋了。有力就有,你有什么力?不就是几个神病大姐,有些小鬼推友?是你美国爹是欧盟爹,或者什么的爹?
    
    那个五十多的平,拿着手上的烟管,边问知道是什么?横着伸到我鼻子下面,烟味很熏人,我就往后退了一步,后面一个人着我 的背,用手揪我被焦的脖,五十多又把烟拿着往我右胸伸,知道是什么?我以他要用烟头烫我,但停在距皮肤不到一厘米的地方停在了那里恐 吓我,傅国保我到北京来准干什么,我除了教武,不准干什么。平又把烟往前伸了伸,但最没有下来,但他间对行了殴打,拳打脚 踢都用上了。
    
    “傅国保说了大约半个小时后,让我穿上衣服,我穿好衬衣后准备穿毛衣,后面的人叫我不要再穿了,然后扔过我的羽绒服说里面不冷,穿上这个就可以 了。傅国保给我好好交待问题!现在坐在地上,不准有别的姿势,有人进来要喊报告,然后站起来说领导好!””着人出去了。随后来一个一米七 五左右,短圆脸,河南南阳口音的一个人(我后来了解到他的公室在801,上次架我的那个杜公室在802,但不知是公安部是北京市公安局的 国保的公地点),及那个拿烟恐吓我的五十多男,他我到北京做什么,我我跟茉莉花没有任何关系,就是在北京教武,他们问教武什么 组织推友聚餐,你是全国最开始带头组织推友聚餐的。我说只是些生活推友,大家吃饭聊天,满足社交需求而已。那平头男不断地过来踢我、打我。年轻的那个说哪儿有事你就往哪儿跑,是指使你的?,我没人指使。又我和博什么关系,什么一些维权的消息在博上,我国内不被就是不出,只好 发到博讯上。
    
    们审了一个小左右后就出去了,由另一班人看守我,只要我一下,就踢我一脚叫我坐好。大概两个小后又了一班人,在了两班人后,傅广 和另一个来了,那人五十多,瘦高,只比傅国保矮一点,来后着我了半圈,,你就是刘德啊,去年端午就是我安排人弄的你。我一听就抬 来看他,他笑得挺开心,我就瞪了他一眼,他很惊,可能没想到我敢瞪他,就,我早就注意你了,关于你的材料,就有么高,然后用手比了一下,离 地大一米五的子,又,看你那小姿站的,多倍儿直呀,要是在军队里,起也能当个······,然后看看我表情,能当个连长,看我不屑 地的表情,又我才不关心他的什么茉莉花革命,只要你交待出你的后台老板,是美国是欧盟,我就我工作。我上就刺地回了句我没个能 力!,他的反才更惊,看了看旁坐着的傅国保(他自己是站着的),又看了看自己身体,用惊干我们这行要什么能力,需要什么能 力?,然后又你以我没文化啊,我也是大学毕业,然后看着傅国保我他的就是跟他(但他字只吐了半个音)······,跟你 这些低素质的流氓打交道多了,才受你们影响看起来像个没文化的样子!他又还讲什么法律程序,什么程序,跟你不需要程序,信不信我上把你埋了? 你要是不跟我合作,我根本不走法律程序,就把你控制在我手中,都找不到你,看你到维还清晰不,逻辑还清楚不。要看合作程度,我也可以你走 法律程序,你个犯人小组长当当,当然要看你能不能持到走法律程序那一步,要是你到时还以走能头脑还能思考,逻辑还清楚的。我关着你,看来救 你,是你的美国爹是欧盟爹,又是其它什么爹,是什么神病大姐,或者你的那些臭推友。
    
    我一直没出声,他最后,再给时间你考一下,不交待,我就每天折磨你。你们这些臭人,每个到儿来,都什么维护法律的尊的跟 扯,什么法律尊跟我法律。我有的是手段,到最后不是每个都乖乖的。如果你真的革命成功了,我到什么痛痛快快地什么都出来,到候你那么 多人指我,我也不了。不像你敢做不敢当。
    
    们还讲什么维权,你能个什么,你自己的不了。我也想你帮我维权,你是就今天一回么晚儿,我么大个官,要天天在儿跟你耗到么晚。
    
    说完就往外走,傅广也跟着一起走,等那个年大的走出内后,他回来站在离我只有几公分的距离上威妈的!你给我听着!今天是弄你一回,以后每天弄三回,叫你生不如死,我看着他眼睛笑了笑,
    
    充:房内概况:地上是化地毯,上面有叶子的草的形状,地上有明的床挪开后留下的印。屋上包着木板,像那种墅的尖下的楼。分内外两,内很小,大概十来个平方米,外大些,着内间还有面子,靠左边还有个。)
    
    第二天,忘是什么时间了,审问我的两个人又来了,又边问认识些什么人,我认识的人多啊,但都不是敏感人物,我一直这样回答,他 后来不得不主动问我手机是不是艾未未送的,我大家都知道,你自己找答案吧。他推特上大家都知道。又我和老虎、王荔蕻认识不,我说见过几面,没深 交。又我去听转型论坛座没,我,他那你认识张、郭玉,我说见过几次,没深交。又我怎么跟艾未未认识的,我和 艾关系是不是很好,我他的艺术览见过他,他是大忙人,跟我没关系。他们问什么帮你拍去年端午纪录片,我那是他在推特上看到我被蒙头绑 后扔到山里的消息,就去问负责他的级别高的国保,那个人不可能有这样的事,艾他自己就在四川被打得差点死了,怎么不可能有这样的事呢,那高级别 保又在北京不可能出现这样的事,他就拍下来那个人看看是真是假。然后又认识刘安不,我说见过几次,都没有深交。然后又认识滕彪不,我也 说在传知行的讲座上见过,没深交。又问我还和国内别的什么人有联系,我说没有。又边打边问,没有。又我和国外的民运人士有没有系,我也一直 有。
    
    一直企,一会儿说这维权人士品德不好,一会儿那个跟他们说瞧不起我,我一直没理他们这类话
    
    连续几天殴打审讯中,他一直要我承在网上号召了茉莉花行,我得了,你把我西拿来我看,他不拿,是殴打,并拿我家人威 我,我我可能了一条,但不能肯定,内容是大家上山采野花送街上勤的警察。那个年青的黑平一下兴奋了,一拍桌子:逼的还说没号召茉莉 花!因桌子着他一下没站起来,就曲着腿绕过桌子来打我,另一年大的也来打,两人拳打脚踢,加上扭我胳臂,我耳等等···打累了有各 位,我说这不是号召茉莉花,只是因为现在警察和公众矛盾太大,我想大家增一下感情。我完,年青平又拍桌跳起来的什么和公众矛盾 大?两人又来打我,年大的那个矮个平头还问我:家是什么成分?!,我肯定知道是地主啊。他,你他的是不是当年把你家土地财产 分了怀恨在心,想复共党?打得更重了。我不是。他发这条什么机,我就是和矛盾。他法就准做笔,可翻了几遍打印出来的一沓 纸,又疑惑地问我的我怎么没找到,我那就是記了,我说记不清你不相信嘛。
    
    我想,我的确想不起来。他我平接触,我不和接触,我喜一个人待着。又推友聚餐有哪些人,我聚餐是开放的,都可 以来,每次来的人不同,都不认识也不得。又问谁提供经费,我全是AA制。他们问我来北京准干什么,我父母希望我回武爱结婚,所以我准来把 西收拾了退房回武做生意。他就出去了。第二天两人又来了,好没?我没什么考的。他们说,如果你真的想恋爱结婚做生意,只要好好跟我配合, 仅马上放你,安排你做大生意挣钱。我指望我扯到人是不可能的,我平都不跟人来往。他又拿我妹来威要不就定我没藏罪,判个三五年,我 知道他没借口判我妹就没理他。但他又,你也不希望我每天半夜去敲她吧,她家有老人小孩的。我妹的孩子当才五个月大,我担心受惊吓影响一生。前 些天警察借口查户到了我的电脑,我知道他想要我的电脑,加上我要出消息,就,你们别影响小孩,我我妹打个电话她把电脑给。他竟然 说那让她送北京来吧,我不可能。你自己去拿吧。她在外公司工作,你分的,公司老板可能会找外交部。(第一天他我合租的有没有外国 )。他就没提事了,又我去云会家的事,为邓的事,又我相机和U盘哪儿来的,我说自己买的。又问我宜黄强拆自焚的事,我说我没参 与。我去香港干什么,我旅游,哪儿来的,我教外国人术挣我交税没,我不到起征点。他们说我去香港是经费,我只是旅游, 旅游怎么到司徒葬礼上去了,我碰巧赶上的。大概是32号或3号上午,一四十左右平矮胖男跟年青平头进来,五十多男没来。矮胖男一米 七,背一皮电脑包,记得我吗?我看了半天,没印象,他在哪儿见过,他新街···口,我新街口哪儿,他派出所嘛,我哪一年,他08年, 08年我全年都不在北京,他就不做声了。他他只是搞技的,来和我探一下技术问题,装的很诚恳,我就年青平头说请他帮忙弄点水喝,他就出去了。 男是公安部的是安全部的,他我就是帮他电脑的。然后上怎么了,当有大片焦黑的死皮,有很多巨大的水泡,后面脖子上的 和衣摩擦破了不停流水。每天只能坐不能蹲或站,只准睡六个小没早餐吃,中、晚餐也只有馒头咸菜,身体也很差。我被他们电的,他说这些法西 斯。我法西斯比他们还强,德国人是很有荣誉感的,犹太人但不酷刑虐待。他又吃的怎么,我就是馒头咸菜,他少吃咸菜,不然老要喝水。这时年青 来了,我就你究竟是不是警察?,他犹豫了一下,是,但是搞技。我他是安全部是公安部,他是公安。然后昨天知道安排他来跟我 谈,就在一直想怎样谈。他说如果你真想结婚、做生大生意,我可以安排你马上出去。我给了他一个不信任的眼神。因上那么明,怎么可能上放我。 他又,你认为茉莉花革命是什么人起的,是你们维权是博迅网或者访民,或海外民运?我说进来前看到推特上是国内年干的,我认为很有可能。他 们接触到的信息多,思想解放。他问网上有个叫刘刚的你认识不?我说部认识。他说他发文说温已经把胡总书记控制起来了,号召公众响应革命。你怎么看,我说不 可能,中共中央九常委的置模式不可能出现这样的状况。说这之前他认现阶段革命成功的条件是什么,我除非像戈氏那的政治人主动实行民主改 革,否不可能成功。他又实中央也在逐步改革,只是时机未成熟。我说我只问一个问题:现在不能按选举法搞基层选举吗?他考虑了很长时间说现在我们的 钱还不足以控制一切暴露了他的真想法:要用来控制一切,我当想他是否也想用、控制全世界呢?我他点了点头说嗯,我明白 了。,他又我跟个那个关系怎,我都没交情,其中到了王克勤,,郭玉,艾未未,老虎,王荔蕻,刘安,他早就注意到我了,他刘德有个老婆是德国人的什么
    
    我知道石的真名不,我不知,他真名叫XXX博迅是美国中央情局开的,边说边观察我表情。我从没听过这法,所以不是 募捐的?不过话还出来,就被喊他的人打断了。他又只要跟我配合,你出去做大生意。我我没什么可隐瞒的,不存在什么配合不配合的, 但要我人的事,打死我都不会做的。矮胖男先下去吃,他留下又,你要是想和我,随可以跟他们这些人,就我,我明天,可能是后天 来。我没说话。又有人来叫他吃,他先吃吧,但那人把他拉下去了。在此前被他们问话时,因10年去云南救灾时闪伤了膝盖,此次天天只能盘腿 坐,疼痛忍,我要求站着,但他要我一直蹲着,蹲的时间长了后更疼,我要求站或坐,但他不同意,50男喝令我跪下,我不可能跪的,就是蹲断 了也不会跪的。他那你就蹲着吧。我就一直蹲着直到他们讯问。下午又是前几天那两个人来,我平和哪些外媒者比近,我没有。又改变态度,和 我聊天,我是受的影响开始维权的,我是自己看到网上那么多被侵的人,就想帮帮他。又我怎么开始宣传选举的,我我一直在思考中国的社会问题 觉得只有普遍选举才能保障官员为公众服务,后来看到说选举法公布施,就开始宣。又我和姚立法的关系,我是网上看到他的介,就于今年正月去看 了他。又到如何跟唐认识的,我赎回选票。又我如何参与到访维权的,答是从网上看到姚晶的事后开始注意到访民群体并们维权的。 第二天,年一个人来,我妹打电话叫她把当年的人,我要他们别进她家,以免吓倒孩子,他就一个人在楼下等着就行了。可我打通后我妹 几个人已到她家了。我她把电脑给们让走。我妹我是否在北京,我是,她又是否在哪个派出所,我不是,在郊区,不知道什么地方。我妹叫 我打个电话给父母很担心,我试试,可能不打。挂机后我要求父母打电话,但他打。34日下午两点多的子,他我套上那个双 袋子,望北行了一两个小,到了一个地方,后来验证可能是关刘小波的延宾馆,有水泥上有一米左右的绿铁栅栏,地上是圈文的 黄色化地毯,所是从另一个门进去的和房但很狭窄的空,里面有一柜子放睡的被子。是只能腿坐不能站不能蹲,晚上在子上睡六小,不 了一套黑心面的粗劣被褥。面房是他间休息室,有一女的他为张姐,名字忘了。能听到斥人有不知是否打人的膨膨声。
    
    负责的国保好像就是那个傅广伟。晚上进来一五十岁左右矮壮男,我扫了一眼,他满脸找茬的表情。我决定做四个小时不言不动。四个小时后他交班出门时 小声跟接班的人真他的有定力,我知道同下他不会再找我茬了。只有傅胖子国保问过电脑39日晚,他我套上那个袋 到二十分钟车程的另一宾馆儿的房很大,但地板是光的,没有地毯。去后他们还让我蒙着站了很久,又我蒙着蹲了很久才取下套,我都快被 憋死了。取下套后我发现自己面对墙蹲着,他们让我坐下,我摸了下地板,发现太凉,就太凉不能坐,他们说那你就蹲吧。了大半个小,有一个人 叫我转过来,我转过来背对墙,看到是一个平的瘦年人,他我坐下,我太凉不能坐,他说别废话,坐下!当我腿蹲麻了,就坐在光地板上,但不敢腿, 以减少接触面。又了两个小时换班了,那个找茬男又来了,我估他又会找茬,果然他看到我没腿就逼的怎么不腿了,你不是很能盘吗?我太凉不 。他你他的也知道凉啊?着就冲我身来作要踢我,我没有看他,只是上表情很沉着,他了半天没踢下来,了句妈的不老实就揍你然后走开 了。11号河南音平又来化革命是什么目的,我就是好玩,来源于化,随便化的笑,他你就吧,你应该去写小,我是呀,我 肯定都要写下来的,他怔了一下就走了。晚上一三十左右瘦矮个男和一高个胖男接班。矮个看看我,可能得我太安静,就什么来儿的,我们认为我和 茉莉花有关。他突然冒出一句今天是个祝的日子,我问为什么,他日本大地震。这让我很惊,他看起来也像由文化的人,怎么对这样的大灾难抱这样 态度?
    
    老抱着腿受,我又腿坐着了,只是得时时刻刻功。那个叫我坐着的瘦平跟同伙靠,他身体真壮11号夜,他又将我到一 个跟前一个有案地毯一布置的宾馆,不听不到拍球的声音了。在我的不断要求下,我吃了五次早餐。313日下午, 河南平男又来了,拿出拘传证监视居住名,我估要送我去看守所了,入法律程序我有利,我就没什么了字。当晚又被套上那个袋子拉上 车,因袋口拉太紧,行驶了一两个小时到北京市第一看守所取下头套后,我上和袋子里全是水,年国保甩了半天才将水滴甩完。
    
    不告看守所我的任何信息,仅给了个代号“1-2011-2”,我想“-1”是不是滕彪。他也不准的被关押者打听我任何信息,如果我 也不准听,而且要上制止。看守所后,北京国保总队的王凤鸣和另一国保隔着铁栅栏在提室向我宣布刑事拘留通知,我有什么想法,我没想到刑拘 我,他却写成没想法,没意,而且他没有告我刑拘的罪名。最后有什么要的,我我是否有权请,他了一会你你有权请,我 请你们通知我的律,他不通知,你自己系,我怎么系,他往外寄明信片。我能否打电话联系,他不行。然后另一个国保从外面到我这边,催 我在笔字,当是晚上11点多了,然他不停地催,我是仔看完了笔和我的稍有出入,但我想以后再跟律师说,就了。然后我看利告 没看完他就把拘留通知塞到我面前催我,我看了一眼,好像没罪名,只在推特上转发茉莉花革命活时间地点的推文和2.20茉莉 花活的照片,以及花革命的推文。没拘留多长时间,我不知是继续查我或是拘留一个月后就放,就凤鸣,他你也知道,拘留时间根据侦查 况而定,他也没我明确答复。我字后就被送西三区310”监号。此前检查物品的狱警很坏,把我的护照港澳通行证登机牌车票手机银行卡记事本,包括香 港公交卡斗交国保,还问国保要不要我的两根电脑内存卡,我要用的,他竟然那是物。把我包里的、巧克力都扔掉,的。一套很窄 的黑心棉被褥,竟然直接就扣了我150元,我带现金的怎么睡,他那不睡,我国家也不富裕。
    
    我是代号,所以犯人都不敢跟我说话,牢头说我不会你叫什么哪儿人什么案子,你也别说,也打听我的。可了两天又主动问我什么案子及自己 的想法,我估是国保他打探的。要我50块钱的洗衣粉肥皂交号费,说是每人都要交。看守所伙食非常差,每顿只有半勺土豆或白菜加两个馒头,早餐只 有一个馒头和半碗玉米面粥或大米粥,粥非常稀薄。可以从一名警手中其他西,如果有西可以了,他就在走道中喊,我金都存在一个磁卡中,买东 西刷卡。但西非常少,我只几袋油醋,两块钱一小袋;大概不到5斤的一小袋黄瓜,30块,再就是3.25买的20个咸蛋,吃一个就又被走了。
    
    这次来的是王凤鸣和一个年轻的北京国保,还有一名三十多岁的瘦矮个,后来知道他是武汉的国保。下午三四点的时候,通知我收拾东西,我拿了上面写着 “1-2011-2”的存卡下去,结帐1686.6,王凤鸣很失望地跟另外两个国保,搞鬼呀,他有一千六百多块钱。然后我,在里面没人 要你买东西啊?我大家相得都很融洽。完我的衣服拿上金出后,王凤鸣问知道你干什么?我估是送回湖北,但不知道。他拿手比做 子,用食指着我你去行,然后嘴里发出的声音,当我戴着手,提着装衣服的包,就偏了一下,笑了一下没答腔。
    
    他看我没害怕,就又 你老家人来接你,回去后再被人利用了。我没理他。他你被利用能得到什么呢,大不了一群人在那儿释放德军!,德军这个称呼,只有朋友才会喊,我知道是朋友在外面我呼吁了,当很感激朋友们给政府施加的力。
    
    把我到京大厦面的一个茶坊,在经过师大的门时,他他是那个学校毕业的,我估他想引我波,但我认识王小山不,他,我以前是新京者,他小角色谁认识他呀。实际上他肯定知道王小山,王小山一直以刘波学生的身份为晓波呼吁。
    
    进了茶坊,他给我去掉了手铐,假装聊天,电视上在放庸俗的国内歌舞,他说你从来不看这些节目吧?我说不看。他说要经常看看啊,多美好的享受。
    
    8.31日早上将近八点,随州国保支队长何国春打我手机九点来我家谈谈,未说谈什么,上面好些。防止将来再次被失踪,我先把没写完的2.27架后的经历简单补充出来:]
    
    3.25清晨到口火站,随后我去体 检,然后将我送进武汉第二看守所,未吃早餐,牛仔裤和羽绒服上的纽扣拉链都被剪坏,人一动,羽绒就到处飞。从25号到29连续四天,不知是湖北省公安 还是武汉市局的一姓朱的胖子及一姓孔的国宝审问我,两人都三四十岁,朱说武汉话,孔说孝感话。姓孔的说我的案子非常大,公安部交给北京市局,然后又交给湖 北省,然后又交市局,2.20在武广麦当拍的两照片的事,问还和我一起去的,我没有。然后问问这些年去了哪些地方,了哪 些人,帮了哪些人维权;重点了我和秦永敏的关系,我是在推特上看到秦出的消息及住址的;然后问了我和姚立法的关系,我说今年正月第一次见面,是向他 询选举法方面的内容;以及我和武的万里面的情况,我也是第一次面:又什么以前不去我是不是茉莉花革命的起人,我不是。只是 以前从北京回去都是经过襄阳没有经过,没机会。在审问过程中有脏话及暴力恐吓,以及拿我在武工作的妹妹威,但因在看守所,没有手。
    
    我从北京第一看守所出来身上1680多元,也交了,在里面我没有申请购买任何食品或其它物品;管我的管教干部叫肖斌,401 室,里面用 犯人管理犯人,存在牢头狱象,一个叫黄雄(中的字不清楚了,孝感人)制造一百多公斤冰沙(毒品),自言有关系,另有一更大罪行未承,他作 二号牢,十分阴毒,与一号牢 两名帮凶常吃用其他犯人上的钱买的小灶菜。我刚进的牢,孝感人,40,名字忘了,自言诈骗2900多万,后确1700多万,死,言有 关系,下后会很快减刑出去···4.11日晚,襄阳市国宝,随州市国宝我父做保我取保候一年,说时间晚了财务下班了,未1680 多元金。当晚三方一起将我送回随州父母家交由当地派出所及村委会看守···
    
    昨天831日,六名随州国保来我家,询问我上网情况及和什么人我在哪些地方上网,到大PX项目,辽宁海城碳疽病感染的牛羊肉问 题,以及独立参选人的事情,我说都是在新浪微博上看到的,没明问为还没放出来的人呼吁的事,但仔细询问我妹及刚满周岁的外甥,妻子及岳母的详细情况,我以 与他无关由拒告知,我估意在拿他我。并警告我不要再在网上发东西,不要和以前那些朋友
    
    补充:何国春昨天说,你回原单位当警察怎么样?我说不当。又问我需要什么经济补助,我不需要。然后他:你就不能跟党和政府一条心啊,我我只想自己的生活。
    
    补充:我今年被从北京第一看守所转往武汉第二看守所时,北京国保王凤鸣问我在香港住宿多少钱一晚,我说250左右,他不可能,他去住的都是一两万一晚的···呵呵,税人的,他就是这样化的。 [讯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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