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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首页 > 人权与民运

 

吴建民:回忆天水点点滴滴
日期:11/10/2017 来源:网络 作者:网络

     我被捕后,一直关在部的看守所,除了几个人待判的犯人外,整个看守所空空荡荡,基本没有几个犯人。突然有一天,把我从南京区政治部西善看守所入南京市公安局茶亭看守所。
    
     记得那是夏天的一个傍晚,我被送进市局看守所的五号监室,我进门的时候,一个戴眼镜留着络腮胡子的人出门,和我打了一个照面,他是拎着自己行李被调往另外一个监房的,随着身后哐当一声铁门被关上,房间里面其他的犯人告诉我,出去的这个人名字叫杨同彦(杨天水)。


    同一个房不能关押两个反革命集主犯,所以,我进这个号房,老就必走,看守所们执行的是分开关押。但那个候,市局关押的政治犯太多了,根本就做不到政治犯全部分开关押,所以了几天,天水的同案犯詹跃维入我所在的五号室,他我看了他的起诉书,我才了解到他们这个案子的所有案情。
    
    随后是我各自开庭被宣判,我都是以组织领导反革命集罪被定罪,都以主犯被量刑,分被判了十年有期徒刑。
    
    再次面就是一九九一年的冬季了。我被送到江苏龙监狱候,天水已里服刑了好几个月了。那个候,江省决定,把全省的政治犯的主犯,全部集中关押到里。所以陆陆续续有全省各地的政治犯被不断的押入。
    
    我到了监狱车间的第一天就看到了天水,我被关押在同一个中。当只能以目光交,因我是新犯人,是要上箍咒的,所以监狱里面看管我的人的特别紧。没有机会说话
    
    随着漫的刑期开始,我逐步有了接触的机会。尤其是周末,犯人大都喜去看电视录像,我和天水就会站在我们监房的走廊上,隔着铁栏杆,眺望着天,畅谈理想。无聊的候我在一起背范仲淹的《岳阳楼》背文天祥的《零丁洋》,我们经常互相鼓励,互相交流着我境中,如何健康的活下去。
    
    监狱的生活是非常残酷的,有一次我实在吃不下去那个馊霉的米饭,倒掉的时候,被犯人揭发了,大会小会批我。记得那天晚上,天水端着一碗烂糊面过来,深情的对我说:建民,为了将来一起战斗,保重身体,好好活下来,是我们现在的任务。他坚持看着我吃完了所有的面条,笑吟吟的把碗拿去洗了,回身时,偷偷的对我做了个V的手
    
    这碗面条,我一直回味了几十年!
    
    我比天水提前两年恢复了自由。但是我不被允留在南京。我得有一天,我回南京去看父母,南京的朋友告我,天水也回来了,我立即要求安排我们见上一面。
    
    第二天,天水来了,在自由的天下,天水的笑容得是那么的和善和率真,两位饱经煎熬的友,于有了一个久抱。
    
    很快我就知道,天水在继续从事的民主活中,已和我一常被梢和威
    
    SARS事件爆后那段时间,我得当都戴着口罩,我和天水又一次在南京秘密会面。那次天水已到他有可能再次入,他意志定的告我:建民,我已无挂,老婆孩子都已离去,我随做中国的曼德拉。我听了后心一沉,我劝诫天水:你糊涂啊同彦,不能做无畏的牲,不能把我再次送牢里,你想做曼德拉,不,但是中国不缺曼德拉,中国缺的是德克勒克。你以中共和南非白人政府一样吗?如果没有德克勒克,就没有曼德拉。
    
    天水心里都明白,他当然知道中共是什么,中共就是法西斯,就是希特勒和斯大林。中共哪有什么道底限?在中国,我没有看到任何一位民主斗士,因为长期服刑,中共感到一毫道上或者良心上愧疚的,所以我都知道共党最不怕的就是民主斗士都去坐他的大牢。
    
    但是:苟利国家生死以,福避之。
    
    天水是再次入了,一次是煽罪,被判刑十二年。
    
    他的身没有任何人。除了他年的一个在老家的四姐和方有系外,很长时间,他的服刑情况无人知。我知道,我经历过那种期无人关注的一种习惯,我只是选择默默地服刑,度那些守的日子,只是一次,天水来,太漫,太漫
    
    到眼看只有几个月服刑将满,天水却被中共折磨的奄奄一息了。听说狱方帮助他办理了保外就医,住进了上海的华山医院。我甚为关切,当年的战友们在南京一起送别了天水,希望他此次去上海治病,能度过难关。
    
    非常难过的是,今天听到了他已逝去的消息。天水他再也不能和我一起斗了。
    
    短短一年,先后有彭明,刘波,天水被中共折磨死于中。
    
    中共这样一个令人指的暴政,人民无多少苦都不会有一的震了,我的血流的多了,除了血要用血来之外,能有其他的方法
    
    很多人会反我,什么中共偿还?我想的人,也问问自己,你打算怎么去做?我希望找到和我有共同愿望的人和我一起去做,因为说再多怒的都是空,干掉他几个才是实话
    
    吴建民
    2017/1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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