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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近平夫人把垃圾精美“包裝”意欲何为?
日期:11/23/2015 来源:网络 作者:严家伟

    严家伟:把垃圾精美"包裝"意欲何为?——由《白毛女》重出江湖而想到的

    据大陆官方媒体报导: 由中共文化部主办的歌剧《白毛女》全国巡演活动2015116日在延安正式启动。之后, 将赴太原、石家庄、广州、上海、长沙等地巡回演出。并于1215日回到北京。直登中国剧院大雅之堂再連演3场,从而完成该剧多年后又重出江湖文化之旅。

     只要稍微熟悉中国政治气候与风向的人都会知道,此事的政治用意绝对非同小可。从所谓革命圣地延安啓动 直到北京中国剧院收场。而且由习主席夫人、已被人尊为囯母的彭丽媛少將亲任艺朮指导,以如此大的陣势,推出-个歌剧,其醉翁之意自不言而喻,


众所周知这个《白毛女》,几十年前就曾生动形象地演绎了中国政治的风向。当年为了配合中共搞土改,斗争地主,中共党员剧作家贺敬之先生挖 空心思编了一个歌剧《白毛女》,对当时中国拥有合法土地资产的人(即所谓地主),极尽妖魔化之能事,描绘得来凶恶残暴无以复加。剧中还凭空捏造了一 个,因受所谓迫害,而一头白发的青年女子喜儿。于是在全大陆各地到处上演。一时之间以讹传讹,以假乱真,三人市虎,众口铄金。于是凡合法拥有土地资产 者,几乎就成了贼盗罪人的同义词。全家受祸,子女遭殃。冤死、受难者不知其数,至今仍是个谜。而由此造成的政治影响与灾难的深重,实在无法估 算。

    不过白毛女毕竟只是个镜花水月式的剧中人。真正的喜儿像个什么样子,那就只能是四川方言歇后语说的瞎子见鬼------听别人讲的了。但俗话说,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现在不妨来看看,在现实生活中,也真有 "制造"出了"白毛女".那是1957反右运动把所谓的阶级斗争人为地推向一个新高潮之时。笔者所在的四川突然象当年的哥伦布一样,发现了一个阶 级斗争领域里的新大陆”----当时被命名为宜宾白毛女。据说这就是现实生活中活生生的喜儿。不消说也就可以由此证明了阶级斗争学说 大真理。于是一个目不识丁的弱智农妇,就这样一夜之间被政治的魔杖点化成了政治明星级的人物。

    此人名叫罗昌秀,四川省柏溪县(今宜宾市柏溪镇)双龙区凤仪乡人。罗昌秀的父母是当地的贫苦农民,育有一子一女,儿子是哥哥,二女儿即罗昌秀。罗 昌秀自幼智力发育不佳,除了日常生活中极简单的生活用语外,几乎没有多少语言表达的能力。所以也就几乎不与人交往。她唯一喜欢接近的人就是他的哥哥,真有兄妹二人相依为命之情

    罗昌秀家是很穷。尤其所在之地是穷山恶水的红砂土,不仅贫瘠,且水土亦无法保持。每年非涝即旱,几乎年年歉收。每年二、三月青黄不接之日,罗 家只好靠借粮度日。而罗昌秀有一堂伯父,家境在当地属于中上水平。但仍以自耕为主,只在农忙季节雇请一些短工。因此罗昌秀家每遇青黄不接,粮食不够之时, 便向其堂伯父家借粮,秋收后再予归还。

    大约是在1945年,当地又遇歉收。罗昌秀家除了口粮,无法偿还堂伯父的债。她这位堂伯父其实对人还是很厚道的,而且又是本家,所以也未来追讨粮 债。但罗昌秀的父亲也是个很老实的人,觉得借债不还,很不光彩,如以后再有困难,如何去向别人求助?因此他主动提出以工抵债的办法,对方也就同意了。 于是他每天就去人家那里干碾谷子的活。

    那时山村里既无电,更没有打米机。要把黄谷加工成米,有水源的地方就利用水力碾谷为米。无水力可利用的,就只有用牛拉动碾辊来把谷子加工成米,罗 昌秀的父亲就是去干的这活。不但要驱牛拉辊,还要筛选,晾晒等。有些时候罗昌秀也与其兄一道,来帮帮父亲干活。一日中午,他堂伯父一家都休息去了,罗昌秀 的哥哥看着这晒场上黄的谷子白的米,由于贫团便顿生非份之想,于是用个口袋便装了一些谷米拿走了,事后也无人发觉。

    古语云:毋以善小而不为,毋以恶小而为之。再小的恶,总是恶。而且有了第一次,就很难不发生第二次。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罗昌秀的堂伯母陶天 贞,是个很细心又锱珠必较的女人。这谷子加工成米,两者间有个大概的比例,一般100斤黄谷根据黄谷质量的优劣,可加工成大米70斤上下。相差远了,自然 陶天贞就会产生怀疑。但罗昌秀的父亲每天干完活都是两手空着离开的,于是陶天贞便将疑点转移在罗昌秀兄妹身上。

    有一天,陶天贞见罗昌秀兄妹二人又来了,中午她便躲在一间屋里,从窗上的小孔向外张望。结果便看见罗昌秀之兄把一口袋米约十来斤,装好准备拿走。 陶天贞一见真是气不打一处来,顺手拿起一块竹棍子跑了出来,指着罗昌秀的哥哥骂道:你这个娃娃太不学好了,偷东西偷到你伯伯家里来了。我们未必还哪点对 不起你们呀?太没良心了······”。她边骂边扬起手中的竹棍子向罗昌秀的哥哥打去。那小伙子一躲就让开了。罗昌秀和他哥哥感情最好,看见她伯娘要打他 哥,她便过来一把拖住陶天贞的竹棍子,于是二人便产生了互相抓扯。这时陶天贞的丈夫和罗昌秀的父亲,都一齐过来劝阻制止。罗昌秀兄妹也就撒腿跑了。

    第二天,罗昌秀的父亲觉得脸上很难堪,便一连几天都再未去给陶天贞干活。陶的丈夫都觉得大家同宗族,一点小事就算了。但陶天贞气量比较狭小,不服 这个气。就叫他一个兄弟去到罗昌秀家带着训斥的口气说你们欠人家的账不但未还清,究竟还偷了人家多少米,总该给人家有个说法,不能这样不理不睬就算了 。说话态度比较生硬。罗昌秀兄妹是乡下人,又未见过世面,又无知识便被吓着了。

    就在他们凤仪乡附近有座大山名叫断头山。山名听来有点恐怖,其实并非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的地方,更不会让人断头。而是因为它与云南省接 壤,而云南的大山脉到此川滇交界处便突然中断,断头山因此得名。山上古木参天,水土肥沃,良田千亩,不啻鱼米之乡。罗昌秀的哥哥有个好朋友就在这山上 住。当时山上人少地广,还有不少未开恳之地。因此罗早就有上山的打算。现在出了这事,怕闹得人尽皆知太丢面子,又有些怕,于是罗昌秀兄妹二人便去到断头山 上他好友处落户。

    由于那里自然条件比山下好得多,又有友人相助,兄妹二人生活得比山下还好。大约在1950年左右,罗昌秀还嫁给了山上一个农民,过着男耕女织的田 园生活。但罗昌秀从小就有一种也可说是生理,也可说是病理的现象,就是民间说的少白头,即很年轻就出现白头发。现代医学认为是人体内缺少某些微量元素 (例如铜),因而导至体内黑色素分泌不足。最严重的可导至白化病,即全身毛发皆白,皮肤白得象白种人一样,甚至眼虹膜(黑眼仁)也因缺少黑色素而畏 光。轻一些的便是白癜风,身上皮肤多处呈现块状或片状形发白。罗昌秀这种头发大量早白,都是这一类型的病变。在当时医学不发达,农村更缺医少药的情况 下,谁会去理这不痒不痛的病?

    在五十年代初的土改运动中,陶天贞一家被划为富农。又有人说是划成小土地出租,两者性质基本一样。按当时的土改政策是依靠贫雇农,团结中 农,孤立富农(含小土地出租),打倒地主。所以对富农或小土地出租,只是孤立而非打倒。只是把这些人多余的田地没收,一般不没收其生产资料(如 耕牛,农具等),也不进行斗争,不追收家中的钱财。这是当时的新民主主义政策。后来到了社会主义阶段,特别反右以后,那阶级斗争越搞越凶,地富 反坏右就成黑五类一家人了。

    因此土改中,罗昌秀与陶天贞过去的事根本也未去理。本来就是家族中人与人之间一场小小的纠纷。不管怎么讲,总不能说偷人家的谷米是革命行动 吧。而改革开放初,某大宾馆一位女服务生,其业务是代外国客人将外币换成人民币,由于当时的汇率混乱有官方,又有非官方的,该女服务生从中渔利,弄了老外 不少的钱。后来东窗事发,把她送上法庭,指控其犯贪污罪,该女辩曰我又没有贪污党和政府的钱。那些老外是帝国主义份子,资本家,弄他们的钱,是给劳动人 民报仇,难道也犯罪呀?一时传为笑谈。而当时柏溪县凤仪乡的农民根本没有该女服务生那么高的政治觉悟,所以罗昌秀兄妹与陶天贞的纠纷,都未纳入 主与农民的矛盾革命与反革命斗争的范畴内。

    可是到了1957年在毛伟人伟大阳谋的指引下,在反右运动取得伟大胜利的鼓舞下,国内阶级斗争骤然生温,全国各地大抓阶级斗争的 典型事例,以教育群众,启发他们对阶级敌人无比的仇恨。罗昌秀一头白发,正暗合了贺敬之先生笔下喜儿苦大仇深的形象。于是给热衷于搞阶级斗争教育,专 门吃政治饭的人提供了创作灵感,觉得这是一篇十分生动的、进行阶级斗争教育的好教材。持别是她居住的那个断头山,更可令人浮想联 ,应予以大力开发,充分利用。

    于是专门组成了采访组,去到断头山上,对这位现实生活中的白毛女”------罗昌秀进行访贫问苦。但这位智力发育不佳的农村妇女,别说讲 不出政治话语,哪怕一般日常生活语言也无法正常表达。但这一切困难,绝对难不倒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从事阶级斗争的专业人员。俗话说戏不够,歌来 ,这阶级斗争的事实不够,可以编故事来。他们四处打听收集,终于知道了当年罗昌秀兄妹与其堂伯父母为谷米发生争吵抓扯,以及后来因此而上断头山 的大概情节。经过用阶级斗争理论作指导的精心处理,于是来了一番去实存虚,去真存伪艺术加工。罗昌秀之兄偷谷米的事,肯定被除了,下来的是其堂伯父母(成份由富农改为地主),尤其是陶天贞更是个凶恶狠毒的女地主姿,一个女黄世仁,如何残酷压迫、剥削罗昌秀一家。最后迫使罗昌 秀象喜儿一样逃上断头山。特别是这个山名,用我们现在媒体的话来说,就更能使不明真象的群众不知那山上是什么样的人间地狱,所以最后罗昌秀一头白发, 成了现实生活中的喜儿了。

    多么真实而震憾人心的阶级剥削、压迫,阶级斗争的好教材啊!为了向阶级敌人讨还血债,陶天贞被绑赴刑场执行枪决!陶的弟弟被判重刑苈 改。真是古人说的忍得一时之气,免得百日之忧。陶天贞若当年能忍下那口气,甚至再送几袋米给罗昌秀的哥哥,这出《白毛女》的好戏不就上演不成了吗?她 自己也可苟存性命于乱世。可是陶天贞毕竟不是女诸葛,哪可能掐指一算,未来先知呢?所以她就只有当女黄世仁的命了!

    为了区别于贺敬之笔下的艺术形象喜儿小姐,我们的罗昌秀女士被命名为宜宾白毛女。并在四川得到了来川视察工作的、当时任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 国务院副总理兼外交部长、武有元帅头衔,文有诗人桂冠的陈毅先生的亲自接见。照片上了党报,并贯以通栏大标题。真是一登龙门,身价百倍,四海扬名了。

    按照我党的优良传统与惯例,如此苦大仇深的、政治明星级的英雄人物,自然应代表人民行使当家作主的权利。所以不是当选人民代表, 就是被提名为政协委员,几乎是雷都打不动的。虽然这代表委员所谓参政议政不过是件正正经经走过场的事,但过场总得走,台词总得要会 念。象被党的媒体亲切地称为泠妈妈的四川大邑县泠月英女士,人家就能根据阶级斗争的需要,虚拟出一个刘文彩地主庄园内的水牢空间,并能声泪俱下、 绘声绘色地讲述她在那个空间里被关了多久,受到如何非人的待遇,使听众无不为之动容。而罗昌秀女士,别说这样高级的功夫她不具备,甚至无法说上三句完 整的话,也根本不知道外面世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既不知谁压迫剥削了她,她也无意伤害任何人,更不知道自己已成了一个政治明星级的人物了。于是 在我党和政府的关怀下,只好专门由一名中年党员女干部,陪伴她出席一切公共场合,特别是她当时担任的宜宾县政协委员开会时,这位女干部更与他如影随形,寸 步不离其左右,成了罗昌秀名副其实的代言人

    汉语中的代言人一般是个贬义词,极言此人说话根本不能自主,只是别人的传声筒而已。但罗昌秀身边的这位女代言人却恰恰相反,她完全拥有党 授与的自主权,可以全权代表、并代理罗昌秀的思想。于是在当年的党报、党刊上不时看到的诸如:宜宾白毛女罗昌秀同志衷心称颂什么什么;坚决拥护什 么什么;愤怒声讨什么什么;热烈欢呼什么什么······无一例外都是这位女代言人的杰作。我们的罗昌秀同志只能是静静的坐在会场上发呆,不时打点瞌 睡,象个优雅的摆设或玩具被放在那里一样。会一完,宴会便开始了,还得由这位女干部把罗昌秀带到她该入座的地方,叫她坐下,而这位女干部为了革命工作的需 要,也只好任劳任怨地陪着进餐,以防出现什么意外。甚至会议结束后发纪念品也得由这位女干部去代劳领取。

    党的关怀,真是无微不至啊!罗昌秀同志如果不是个弱智人,真该套改一句当代流行歌词放声唱道:拿什么感谢你啊,我们伟大的党!现在罗昌秀也已经去 了天国,她作为木偶明星的表演终于结束了。而那些为了成全宜宾白毛女这个动人的故事,而被迫害、被株连甚至被杀害的人,也早已淹没在历史的尘埃里,谁 还会记得他们?

    由此可见,不管是御用文人贺敬之笔下凭空胡编乱造的喜儿、黄世仁;还是现实生活中因政治的需要,任意扭曲而走运或遭殃的宜宾白毛女罗昌秀与陶天贞等人,都是阶级斗争理论制造的"奇迹"。文革结束之后,这样的垃圾理论,已被人弃若敝屣。现在又把这些东西从垃圾桶 里拾起来,贴上名牌的标记,加上精美的包裝,请来明星级的形象代言人,招摇过市,进行推銷。其司马昭之心,应是路人皆知。说穿了,就是为阶级斗争为纲扬幡招魂。为再制造反右文革-类的大灾难制造和动员舆论。这样搞,只能给中国带来灾难。

    殷鉴不远,国人决不可等闲视之!

    20151120

    来源:纵览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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