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球时报
北春编者按语:首先我们承认,在六四过去的二十几年内,中共政治高压之下,通过经济大潮让不少曾经参加六四的学生,对民主失去了信心,他们远离政治,在赚钱的快感中麻痹自己,从而成为整个中国堕落的一部分。这既是中共的成功之道 ,也是国家与民族的悲哀,让一代人丧失了理想的热情。正如文章所说他们成了中国社会各个领域的中坚。但是这些称为中坚的人,不正是你们现在反腐的对象吗?,当然你们的反腐不过是政治清洗的借口。
留学生到了海外,了解了六四的真相,说明新的一代人起来了,他们要继承历史,他们要与那些为了实现中国民主,持之不懈地坚持下来的前辈,他们的学长们共同奋斗。对于中共来说是不得了的,因为这是出乎意料之外的大事,在他们看来六四已经成为历史,但这个历史被新一代继承了,这是非常可怕的,如果再来一个六四,而在互联网的时代,六四再来,恐怕中共就没有那么的幸运了,那可能不是天安门广场上的百万学生,而是人手一只手机的几亿网民。“环视”的气急败坏是可想而知的。如果真的如文中所说的那样,你们大可不必将“六四”藏着,压着,如果你们所言不虚,你们敢于把六四报导,即使用平暴的新闻再播上一遍吗?
十几名自称是“八零后和九零后”的在美“中国留学生”日前联署了一封致国内青年学生的公开信,就八九政治风波发表充满“民运味”、像是被手把手教着写出来 的极端观点。它以十分凶悍的语言攻击中国现政权,照抄海外一些势力的话语歪曲讲述26年前发生的事情。通常来说,中国大陆赴美留学生即使思想发生一些变 化,也写不出如此赤裸裸攻击祖国的文稿。
这封公开信宣称八零后九零后受了“欺骗”,到国外留学得以无限制上网,才了解了1989年的“真相”。众所周知,网络屏蔽阻止不了人们接近海外网站的敏感 信息,并非真能对人们看什么和不看什么做完整设计。写信者像是在把个人的闭塞当成整个社会的闭塞来抱怨,如果这封信真是个别大陆留学生写的,只能说这些人 恰是在国外被洗了脑,成了留学生中思想和感情都很偏执的少数异类。
当年天安门广场上的那批青年学生今天大约50岁上下,他们是最有权利就那件事发言的群体。当这个群体仍活跃在中国社会的时候,现在的青年学生如果对当年的 事情感兴趣,首先要搞清楚那个当事群体如今的态度,尊重他们的集体认识,而不应越俎代庖,冒失甚至狂妄地充当他们的代言人。
当年卷入这件事的人不少,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都在风波之后投身到中国继续改革开放的大潮中,成为时至今日中国各领域的中坚力量。他们是中国制度、路线的活 跃承载者,是国家巨大成就的创造者。这些年他们一直与祖国同呼吸共命运,26年来亲身经历了中国的变化,他们为中国崛起贡献了力量。
对年轻时参与的那场风波,他们中的大多数人经历了深刻反思,产生了与当年相反的看法。中国的进步、苏联的解体以及很多国家的乱象一点点塑造、积累了他们的 新认识。这种转变的发生如细雨润物,十分扎实。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上述转变恰恰经过了中国乃至世界多国实践的反复洗礼、检验。
风波之后流亡到西方的民运人士和多数留在国内发展的人比起来,是很小的一部分。海外那些人的立场也发生了分化,其中大部分人后来随遇而安,淡出政治。死守 当年立场的又是少数中的极少数。他们获得境外各种敌视中国力量的资助,逐渐完全堕落成后者向中国发难的工具。这些人早已跟中国的历史进程脱节,他们已经不 在祖国的利益链上,如今他们靠着与祖国作对在西方社会里安身立命,讨些残羹剩饭。
中国社会对不就八九政治风波继续争论、让那一页翻过去逐渐形成了共识。当年的参与者们对国家在之后的淡化处理方式也很理解,也给予了实际上的配合。淡化处理不意味着原有的定性和结论出现动摇,它是中国社会“向前看”哲学的一种选择。
境外敌对势力近年把突破的重点放在了八零后九零后等没有见证历史现场的年轻人身上,并把香港、台湾当做特殊阵地。因此一个奇怪的现象不断出现:当过去事件 的见证者们仍有充分辨别力和行动力的时候,一些从未经历过事件的年轻非当事者站出来要为他们“伸张正义”。不能不说这很滑稽。
需要指出的是,中国社会今天已经站在新的平台上,它在往前走。总有一些人想把中国拉回到历史的各种旧账里,用历史撕裂今天,这既没有可能也没有意义。
附:留美学生致信国内同学 揭示六四真相
来源:法广 在六四26周年到来之际,美国各中国民运团体的电子邮箱群发组和部分中文网站,流传着美国的一群中国留学生写给国内同学的一封公开信,信中讲述26年前六四屠杀的真相,希望国内同学认清中共血腥残暴的真面目。 这封由美国乔治亚大学(University of Georgia)中国留学生古懿执笔,由封云等十名中国留学生联署的公开信写道:我们是一群在国外深造的80后、90后。26年前的6月4日, 一群在当时和我们现在一样风华正茂的大学生怀着对国家的一片赤诚,在北京街头倒在人民子弟兵的枪口下。这段历史一直以来被精心编辑和屏蔽,以至于许多同龄 人知之甚少。我们身在墙外,能够不受限制的接触当年的照片、视频和新闻,并倾听幸存者的故事,更能感受到四分之一世纪以后这场惨案在国内外的余波。所知越 多、我们越感到责任重大。为了把真相讲出来,揭开围绕六四屠杀一直延续到今的罪恶,我们写了这封致国内同学的公开信。 公开信概要叙述了中国1989年的民主运动和中共调动解放军对手无寸铁的北京学生和市民的六四屠杀的过程,以及六四26年 来,中共对国内政治异议人士的镇压,和中共官员挑战人的想象力的贪腐。指出:这是一个屠夫的政权,六四的枪声已经消解了他们全部的合法性。我们不指望中共 平反——刽子手不配为受害人平反,但是屠夫必须受到审判。在正义得到伸张之前,在迫害持续的情况下,遗忘是对历史的不忠、宽恕是对逝者的不义。 公开信写道:执笔人和联署人深知这封信对自己将带来什么样的影响,但这是我们的责任——我们希望国内的同学们能知悉这段历史,并由此出发重新了解自 从1921年以来的那些被刻意掩埋和篡改的血腥和残暴。我们没有权利要求你们一定想什么、更没有权利要求你们一定做什么,但我们心中的确怀有那么一个梦想 ——在不久的将来,在还原历史和实现公正的基础上,每个人都能生活在没有恐惧的世界,这是我们,一群海外学子的中国梦。 公开信发表后,美国的多个中国民运团体,都发表声明表示支持,并呼吁更多的中国留学生和海外华人参与联署。
附公开信全文:
我们是一群在国外深造的八零后、九零后。二十六年前的六月四日,一群在当时和我们现在一样风华正茂的大学生怀着对国家的一片赤诚,在北京街头倒在人民子弟 兵的枪口下。这段历史一直以来被精心编辑和屏蔽,以至于许多同龄人知之甚少。我们身在墙外,能够不受限制的接触当年的照片、视频和新闻,并倾听幸存者的故 事,更能感受到四分之一世纪以后这场惨案在国内外的余波。所知越多、我们越感到责任重大。为了把真相讲出来,揭开围绕六四屠杀一直延续到今的罪恶,我们写 了这封致国内同学的公开信。
1989年6月3日夜9点半,枪声撕裂了本已紧张的北京街头。在这一天,戒严部队对在北京静坐示威了近两个月的学生和市民动武。这场学生发起的示威,参加 者涵盖社会各阶层,人数最多的时候超过三十万,而静坐的核心区是天安门。当时,民众被八十年代相对宽松的政治气氛鼓舞,对中共和这个以”人民“命名的政府 怀有信任和期待,在经济危机和腐败严重的时候希望和领导人对话、让国家更好。但是这些和平的示威者做梦也想不到,一场屠杀正等待着他们。
根据邓小平、李鹏等人的命令,解放军在这一天强行开赴被学生占领的天安门广场实行清场。他们开着坦克驾着机枪,一边喊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口号一边对 平民开火。在军队途径的木樨地等处,数百名手无寸铁的民众喊着“法西斯”、“杀人犯”倒在血泊中。遇难者中有大腿中弹的23岁北大数学系学生严文,他当时 带着摄像机希望记录历史的一幕;有17岁的中学生蒋捷连,他决心去天安门和大哥哥大姐姐们一起坚守;有19岁的王楠,他被子弹洞穿的头盔曾在香港展出;有 21岁的吴向东,他在遗书中说”为了民主、自由,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在4日凌晨,根据学生追述,清场军队虽然同意学生从天安门撤离,但又用棍棒追打聚 集在那里的学生,在六部口开着坦克追逐、碾压刚从那里撤走的学生,在坦克履带下失去双腿的有北京体育大学的方政。更有抗议者被包围、集体处决的未证实报 告。在六四前后,成都等地也发生了对民众的屠杀。
6月中下旬,官方出现三个版本的”平暴报告“,一方面指责平民是暴民,并精确统计了军方伤亡人数和交通工具的损失,另一方面对平民伤亡人数语焉不详而且互 相矛盾。然而,拥有热兵器的军队为什么竟然无法自卫、既然无法自卫又是怎样突破十万平民的阻止?是什么促使一国的民众聚集在首都街头阻止军队的行进?既然 声称平民伤亡不多为什么多次更改数字而且不敢公布准确数字?既然声称是民众首先攻击军人,为什么在军队开枪三个多小时、木樨地几乎被血洗之后,才传出第一 例军人死亡? 警察对在场的学生领袖周锋锁承认,在这场近两个月的“动乱”和“暴乱”中,“北京的治安从来没有现在这样好过”;根据在广场上留守到最后的侯德健回忆,学 生在军队强行清场的最后关头,还坚持非暴力原则,扔掉手里所有可能成为武器的东西。关于军队所实施的暴行,有血流满地尸体成堆的现场照片、有疯狂扫射平民 的视频、有医院的认尸通告和统计数字,有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主持人吴晓镛震惊世界的报道,更有天安门母亲们二十六年来持之以恒的追问──如果真是像官方所说 这些统统是谎言,那么是什么力量能让这些白发苍苍的老人,牺牲二十六年来自己的全部正常生活?
在去年的国会山,执笔人和屠杀的幸存者站在了一起。主持人宣读了一部分被收集的遇难者名单,人们向他们献上一束鲜花。北京一地民众的死亡数字,从数百人到 上万人有不同的说法,然而我们或许永远无法得到准确数字----人们见证了许多触目心惊的罪恶,有更多的罪恶或许在角落里静悄悄的发生;当年的证人有的年 迈、有的离世、有的深受刺激尽管身在海外仍然不敢开口。而中共当局对于这样一个重要的历史事件,不但不敢公布确切的伤亡数字,反而从一开始义正词严的“平 定反革命暴乱”到轻描淡写的“政治风波”,有计划地把它从人们的记忆中抹去。“六四”成为一个每年一度的敏感期、一个提都不能提的日子。这更加反证了当年 对平民的杀戮之惨恐怕在有内战、反右、文革杀人历史的中共自己看来也难以解说。
执笔人的一位同学认为二十六年前的故事太遥远,今天的中国越来越好他的生活很幸福。两年前我在长安街头不见一丝血迹一处弹痕,但见高楼广厦车水马龙,我们 生活在繁荣中,但这是怎样一种繁荣──大小官吏贪腐数字挑战想象力,当年学生极力反对的官倒成为控制国家经济的权贵资本巨头,习近平政权高举反腐的旗帜, 普通人举牌要求官员公布财产却成为寻衅滋事犯,而手上沾满学生鲜血已经家财万贯的邓小平、李鹏,他们的家族已经家财万贯。一些在在位和倒台的高官,我们惊 奇的发现其家人竟然多半已经移民别国──我们被一群外国人统治着,中国只是他们生鸡蛋的母鸡。当年的学生希望新闻自由,今天中国所有的媒体依然能被真理部 控制,记者和律师纷纷被以子虚乌有的罪名被关押,高瑜的罪名是泄露“国家机密”──执政党关于意识形态建设的最新指导方针。有同学可能认为他们是名人,我 们只是不问政治的普通人。但是普通人就安全吗?想想夏俊峰、徐纯合、唐慧的女儿。在不自由的体制下,没有人是安全的。朝鲜士兵越境杀人如入无人之地、缅甸 战机头越境投弹五次三番,这个政府能做的只有严正抗议──三十年来这支军队唯一的胜仗,竟然是在1989年6月4日血洗北京街头!这是脆弱和扭曲的繁荣, 从堪与军费比肩的维稳费用到越来越高的网络防火墙,都说明真相随时可能大白、繁荣随时可能崩盘。
国内有一种声音说:虽然有六四,但是中共吸取了教训,我们不必再追究。然而镇压依然在继续:六四的真相至今被掩盖、牺牲者至今被侮辱、幸存者经历长期监 禁、天安门母亲们祭奠被害的孩子们几乎年年被国保阻拦和软禁,去年六四纪念日北京的一群学者在家议论了几句就纷纷入狱、北二外女生赵华旭提议用现代技术发 布六四真相因此突然失踪。在另一方面,屠杀的最高决策者作为总设计师被歌颂、指挥开枪的高官和军人没有被审判;这个政权不要说谢罪,甚至连文革后那样一句 平反的话都不肯讲──他们知道一旦公开承认自己当年的罪恶,自己很可能被人民的怒火吞没;他们傲慢的自称掌握了“宇宙真理”,同时高筑网络围墙,并且躲在 暗室里悄悄删除网上新闻和评论──这就是他们的“理论自信”和“道路自信”。这是一个屠夫的政权,六四的枪声已经消解了他们全部的合法性,他们在六四之后 的政绩已经不重要。我们不指望中共平反──刽子手不配为受害人平反,但是屠夫必须受到审判。在正义得到声张之前,在迫害持续的情况下,遗忘是对历史的不 忠、宽恕是逝者的不义。
执笔人和联署人深知这封信对自己将带来什么样的影响,但这是我们的责任──我们希望国内的同学们能知悉这段历史,并由此出发重新了解自从1921年以来的 那些被刻意掩埋和篡改的血腥和残暴,从井冈山到六四丧生的几千万无辜者今人铭记,祖国承受的一波又一波苦难值得今人反思。我们没有权利要求你们一定想什 么、更没有权利要求你们一定做什么,但我们心中的确怀有那么一个梦想──在不久的将来,在还原历史和实现公正的基础上,每个人都能生活在没有恐惧的世界, 这是我们,一群海外学子的中国梦。
执笔人:古懿 (University of Georgia,slmngy@uga.edu)
联署人: 封云 (University of Central Lancashire) 陈闯创 (Columbia University) 郑丹(Adelphi University ) 陈炳旭(Missouri State University) 金萌 (Northwest Missouri State University) 卢炎 (University at Albany, SUNY) 王宵悦 (University at Albany, SUNY) 王剑鹰 (University of Missouri) Meng Li (St. John s University) 吴乐宝 (Melbourne, Austral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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