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言遮掩不住事实》
——柴静访“六四告密案”熊召政之我见
庄晓斌
也许是我也曾经在武汉居住过的缘故。因此我对武汉这座城市总有种特殊感情。对这座城市里发生的很多事儿就格外关注。
前几天，因为关注泰国清迈房产纠纷这幕“狗血剧”。我几乎是一集不落地看完了油管上事关这一事件的所有视频节目。
之后，我连续写了《良知和世界生存法则》、《野得乐的救赎》和《文学与江湖》三篇文章。这当然不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只是率性所为，道义使然。再高抬一点儿。该算是：“大义责我开生面”吧！
说实在话。我和这一事件牵扯的所有人。都素昧平生，没有任何交集。就像油管上那个老杨所言：我既不是受害人，也不是利益人。和泰国清迈房产纠纷这幕狗血剧，根本就是八竿子也不搭边儿。没有任何诱因能促使我对这幕“一地鸡毛”的“狗血剧”评头品足。然而，世间有许多莫名其妙的事儿。鬼使神差地就涉身其间，甚至连自己都找不到合理理由。
也是和那位老杨的观点截然不同。我觉得局外人才更能做到客观公正，在以前的文章里我曾写到：“我不认为柴静采访野夫是为野夫助拳。”我一向是口无遮拦。言辞尖苛，从不护短。但这次确实是打脸了。
如今当我又看过柴静做的关于“六四告密案”两期采访节目后。意识到自己判断错了。柴静这位前央视调查记者，油管自媒体大Ｖ，是和那个老杨和马方一样来为野夫助拳、站台、洗地的。这倒真是让我对柴静有点刮目相看了。
每个人当然都有权利对泰国清迈房产纠纷这幕“狗血剧”发表个人的观点看法。但出于江湖义气来为野夫助拳、站台、洗地就显得有失大家风范了。
我说的没错。看过柴静这两期节目。有正常思维的人都会得出这样的结论：柴静的访谈节目里对野夫偏袒，以及站在野夫的立场上对熊召政先生的恶意谴责抨击是显而易见的。
这哪里是什么客观的新闻调查？这分明就是咄咄逼人地帮野夫助拳、洗地、站台嘛！看看柴静所做这两期节目的标题是什么？一切就都在不言中了。
柴静采访野夫那期节目的标题是：《柴静访谈“六四告密案”》，节目伊始，柴静就是在给野夫自己叙述出来的故事背书。这个故事的完整链条是：野夫在8964时，曾是海南省一位警察，因为同情学生，毅然脱掉警装。辞职回武汉救援受难的莘莘学子。途中，他曾在湖南深山遭遇到一伙劫匪，当劫匪翻看他的包，看到了他随身携带的辞职报告。才知道他原来是一名警察。于是劫匪动了恻隐之心。把他的财物和摩托车又都还给了他。最后他得以一身疲惫地返回在湖北恩施的老家。
后来他热血沸腾，用实际行动救援了多位落难的莘莘学子。其侠肝义胆令人钦佩。再以后他结识了有共同志向的学长熊召政。两人商议一起办地下报纸，以启迪民智，但需要找到办报经费。
于是野夫从另外一个朋友处得知其人手中有多份秘密文件。便对熊召政说：他朋友愿意无偿把这些文件捐献给海外民运组织。委托熊召政与海外民运组织联系。熊召政不负所望，很快就找到海外民运组织的联系人。称可以在广州交接这些文件。就这样熊召政和野夫都去了广州。并完成交接。当时熊召政付给野夫1万元人民币。说这是海外民运组织给予的奖赏。野夫退还3000元。只收7000元人民币返回了武汉。
两天后野夫在武汉被警方逮捕。在看守所被羁押了一年多以后。以泄露国家秘密罪被判处有期徒刑6年。他的另一个同伙。也就是盗窃秘密文件的李姓主犯则被判处有期徒刑11年。
直到开庭之时，野夫才知道所谓的海外组织乃是子无虚有的谎言。所谓的秘密文件。也并没有交给什么海外组织。只是留存在了广州。而作为同案犯的熊召政并没有被追究法律责任。这就是让野夫耿耿于怀的症结所在。野夫认为：当年就是熊召政欺骗和出卖了他。所以这个梁子就结下了。以至于20多年来依然不能释怀。
在该期访谈中作家野夫表示：“为恶者不付出代价，将来历代的人还会继续为恶”野夫认定：就是熊召政和警方联合设局，让他钻进了早就设置好的圈套的。因此他获刑6年。以至于后来家庭所遭受的种种不幸。这都是拜熊召政所赐。因此他们之间就有了“不共戴天之仇”，这个仇必须让“做恶者”付出惨烈代价。否则没法和解的。
我暂且不去揣摩，柴静究竟是怀着什么样心态来做这一期节目的？仅仅从一位有素质的调查记者的业务能力考究她怎么能偏听偏信，对采访嘉宾所说的话都100%接受呢？
我也是记者出身，虽然我没有做过调查记者，但我知道客观、尊重事实是一名记者必须恪守的基本原则。只听一面之词。预先设定立场，有倾向性的采访。这不是新闻调查。这就是在背书、洗地。也就谈不到什么客观公正。
柴静采访的另外一期标题是：《柴静访“六四告密案”熊召政》：该访谈的内容主要是围绕：“为什么您没有入罪，而野夫负了牢狱之灾？”的灵魂拷问。
在这一期间节目里，远在武汉的熊召政老先生，一直没有挂断柴静的电话儿。也几次表示关于这起案件的细节，他此时不方便说。更明确地否认自己绝不是一个告密者。说：“历史事实将来有一天会真相大白的。”
然而柴静不依不饶。继续用他那惯有的话术在追问。而且还在字幕上故意打出来了。“沉默”二字。似乎在暗示不说话？就是理亏。
看到柴静如此咄咄逼人。我在这里要反怼一句：如果说沉默就是理亏？那么嗓门高调门大不就是有理了吗？难道谁有话语权？谁就有理吗？这不就是戈培尔的理论：“谎言只要重复千遍就是真理！”
柴静真不愧是从中央电视台走出来的调查记者。柴静在油管上做完这两期节目之后，我看到很多网友在留言区里的评论：“非常尊敬柴静，就这个问题跟踪到底，做了两期这么棒的节目，赤裸裸、活灵活现的把真实的、丑陋的人性摊开在我们面前，让我们看到这世界上道貌岸然的人有多无耻和罪恶，熊召政不管在官方殿堂里取得多少名利，都将始终以小人恶人之名定格在历史上。做这个节目非常好，揭开这种人也是对时代对社会的帮助和治疗，感谢柴静！”
还有读者做了这种评论：“这将是新闻采访史上的最经典的段落！沉默、叹息、信噪、环境杂音……柴静，你是一个伟大的记者。你一现在的方式和状态做新闻，是最正确的选择！”
“柴静真的独一无二，太牛了，感谢有你，柴静”
“这是迄今为止最惊心动魄的访谈节目，面对提问，内心的拷问，沉默让人压抑窒息”
柴静通过这两期访谈节目，名利双收，据说网友们打赏就有一笔不菲的数目。可以说是赚了个盆满钵满。
在海外简体中文圈里，一直都是“恨国党”和“爱国党”在相互扯皮。“恨国党”派系林立，主要是“独、轮、运”即所谓的民运精英和法轮功弟子；这其间最鲜亮的一面旗帜就是8964。在海外，几乎每年到6月4号这一天，都有大批华人、华裔、华侨搞纪念活动。年复一年美国、欧洲、香港、台湾几乎都千篇一律。到这一天各大城市都举行集会和游行，高喊自由、民主、人权口号，宣传和弘扬普世价值。都仿佛是“天下大任舍我其谁也？”
而“爱国党”的声势则要低几个分贝，而且时常会招人垢骂是“五毛”或是“小粉红”。这一部分华人多在有中国领导人访问该国时，到机场列队欢迎等庆祝活动。
在很多海外华人的眼里，我就是个“货真价实”的反贼。因为常常喜欢对看不顺眼的人和事儿“说三道四”。所以我也被精英分子们诅咒是可恶的“中共线人”和“文革余孽”
美国有个最喜欢抓“特务”的民运前辈徐老先生。看过我刊登在中国人权双周刊上的文章《我在监狱当特情》，就固执地认为，我就是货真价实的中共线人。我对他解释说这是小说，他不信。还振振有词地反驳我说：“中国人权双周刊上的文章都是纪实，怎么会刊登小说呢？”
记得我在以前的一篇文章里曾经写到：“小说家就是把世界上子无虚有的事情，描绘成现实中确凿发生的事情，以假乱真，在读者的心目中引起共鸣。几乎所有的文学大师都是造假的高手。文学其实就是一件造假的艺术！”
我拆穿了这个西洋镜。不知道会不会惹得我的同行们的反感？但我说的确实是一句大实话。在连续看了几期作家野夫接受不同媒体的采访，见到他谈了自己的家事，自己的不幸遭遇。谈到了很多社会现实。诸如8964时期，追求理想脱掉警装愤而辞职。援救逃难的学生，乃至因为熊召政的设局告密而坐牢。
著名作家野夫对很多事情描述得绘声绘色。情感来时。甚至是声泪俱下，似乎天衣无缝。但“外行看热闹，行家看门道。”
看来以前我对野夫先生的认知，确实是太肤浅了。这几天阅读了他大量作品，我并不否认。著名作家野夫有一定学识。也有的值得夸赞的文字功底。将来有可能也会成长为文学巨匠，因为他确实有编故事的天赋。
然而，我依然固执地认为野夫先生讲述的很多故事太离谱了。试举几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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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在湖南深山遭遇到一伙劫匪，当劫匪翻看他的包，看到了他随身携带的辞职报告。才知道他原来是一名警察。于是劫匪动了恻隐之心。把他的财物和摩托车又都还给了他。最后他得以一身疲惫地返回在湖北恩施的老家。这段叙述似乎就是海岩的电视剧看多了。所以才能编出这样的剧本情节来。现代有人说：“警匪一家”。古语也说：“车船店脚衙，无罪也该杀”。也许是野夫先生真的遇到了这样的蹊跷事，但劫匪绝不会因为他是个辞职的警察就动了恻隐之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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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夫先生说：“他坐了几年监狱，竟然形成了一个固有习惯，每逢有人喊到他名字，他都情不自禁地会喊了一声“到”！走出监狱几年之后，依然如此。野夫这种夸大其辞的表述。绝对是有意杜撰的，看看野夫先生服刑时间吧，他总共在监服刑5年，扣除在看守所羁押折抵刑期的一年半。野夫先生实际在监狱里服刑时间也不过三年多一点儿。假如共产党的监牢在三年多一点的时间里，就能把一个健康人改造成神经质的患者，这该会有什么样魔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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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夫先生在多个节目里都表示在监狱服刑时，刑事犯对政治犯格外敬重。这不是事实。事实是只有江湖上黑老大才有资格在监狱里“扬威立腕”儿。而政治犯恰恰是被严厉管教的那一帮人。利用刑事犯迫害政治犯，这更是共产党的惯常伎俩。起码文革前的监狱是这样的。或许中国大陆上世纪90年代的监狱真的就像刘小波说的那样很人性化吧？倘若真是这样，我就不做辩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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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让我感到不可思议的是野夫先生对线人和告密者的那段绘声绘色的描述。在野夫的视野里，偌大的中国大陆几乎每一个角落都是线人和告密者可以恣情肆意的地方。这种细思极恐危言耸听，令人感到不寒而栗。柴静所做的两期采访中，也多次提到了冯亦代、英若诚、黄苗子等人。我看得出来。他们多次提到这几个人的名字。意在暗喻熊召政就是一个可耻的告密者。但我觉得野夫和柴静的历史知识与易中天老师比较 还是稍逊一筹的。我揣摩假如是易中天老师在油管上做“告密者”节目，一定还会提到另外一个人的名字。这个名字就是米兰——昆德拉。
这个名字。对简体中文圈的大多数吃瓜群众说来，米兰——昆德拉这个名字不更如雷贯耳吗？
最让我感到困惑不解的是柴静为什么把这两期节目的题目。都定为《六四告密案》。是因为8964这面旗帜鲜亮？还是有其他的什么原因？
再次冒昧地向柴静问一句：野夫先生和熊召政之间所谓的“设局告密”，和8964有半毛钱的关系吗？野夫绘声绘色描述出来的那些故事。你敢相信是真实发生的吗？
昨天武汉的朋友，给我发过来一份判决书。白纸黑字就是郑世平先生的刑事判决书。这份判决书当然不会是伪造的。从这份判决书里我看到了。当年郑世平先生是因为什么被判处6年有期徒刑的？在野夫先生接受媒体采访的叙述中，他说他朋友搞到多份机密文件要无偿的捐给海外的民运组织。他之所以积极参与此事，也正是为了这个目的。
在此我冒昧问一问野夫郑世平先生，您当年积极参与此事时，难道不知道这都是些什么私密文件吗？你见过或者听说过哪个民运组织需要共军海军装备的军事情报？
我再问问柴静女士，您不惜自毁清誉。为野夫站台、背书、洗地？这其间是不是有什么猫腻？
本来，自从关注泰国清迈房产纠纷事件后，连续撰写三篇文章，我都没有将这部“狗血剧”的关键症结点破。目的就是想让野夫先生能够You好认识到自己的违法犯罪行为，在雪崩之前尽早修补好自己的道德堤防，有一份担当。
但是看了无数期节目都是野夫先生在自我吹捧和狡辩。而今，我就不留情面了。我大声喝问：请野夫坦率地回答以下问题
其一、你构建的“诺亚方舟计划”时 ，自己有没有利益考量？计划付诸实施后，你拿没拿丰厚佣金？
其二、你给业主发私函和楼书时有没有欺诈行为？白纸黑字什么产权可以永久持有，什么叫基本没有法律风险？
其三、泰国开发楼盘交房。国内转账付款，这其间有没有洗钱、逃税及违反中国外汇管理制度的犯罪行为？
其四、在泰国，成立虚假公司，找泰国人代持。这算不算违反了泰国法律。这样的行为一旦爆雷，会不会受到相应的惩处？让购房业主血本无归？
以上四条，野夫先生如果能坦诚回答，也算你有一份担当。
还是像我曾经说过那段话：“但愿有江湖第一袍哥称谓的野夫先生，说承担相应责任的允诺不会是一句空话！”
忠言逆耳，我将拭目以待！
２０２５年３月２５日于法国兰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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