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800哥”放火事件看中共权贵腐败下的底层绝望
程虹
2025年5月20日,在四川省宜宾市屏山县锦裕纺织厂发生的一起严重纵火案。事件的起因是一名27岁的员工因被拖欠800元工资,多次讨薪无果,情绪失控,最终选择纵火焚烧工厂。火灾持续约37小时,造成重大财产损失,估计损失高达数千万元。此事件引发了社会对劳工权益、社会公平与法治保障的广泛讨论。 这一极端行为的背后,是他讨薪无果、生活无望的悲怆现实。据知情人透露,他因被拖欠工资800元,走投无路、上访无门,最终选择以命相搏。而这一事件,不过是中共统治下千万底层民众苦难冰山的一角。
在中国,每年都有大量农民工被拖欠工资。按照中国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的统计数据,2023年,全国因欠薪引发的群体性事件达数万起,涉及金额超过500亿元。每一个数字背后,都是一个家庭的眼泪和血汗。而造成这一现象的根源,不在民间,而在权力腐败、司法不公和中共体制的制度性冷血。
中国农民工一生辛苦劳作,为城市高楼、交通枢纽、产业园区添砖加瓦,然而他们在劳作结束后却常常领不到应得的工钱。尤其是大型工程,往往涉及官商勾结、层层转包。一层层转包到最后,农民工成为“最不重要”的一环,最先被牺牲。他们尝试向劳动监察大队投诉,但地方政府出于“维稳”考虑,常常敷衍塞责;向法院起诉,法律程序漫长繁琐,甚至还会因“证据不足”败诉;上访维权,更是可能遭遇驱逐、拘留乃至暴力对待。许多农民工的命运,最终都走向了绝望。
例如,2023年在广西南宁,一位农民工因被拖欠工资多年无果,从市政府办公楼跳下身亡。他的遗书中写道:“我不想死,但没人听我说话。”这句话刺痛了无数中国底层人民的心。还有2022年河南的王姓包工头,在与开发商多次协商未果后,带着汽油登上塔吊扬言自焚,幸被及时制止。但媒体对此事件的报道却迅速“被消失”,只留下沉默的网络和冷漠的现实。
中共体制下的中国,权贵与平民如天壤之别。开发商欠薪可以年年拖延,只因“上面有人”,而农民工讨薪,却“无人管你”。在中共的腐败系统中,裙带关系、利益输送早已渗透到每一个地方政府、每一桩工程之中。不仅如此,甚至还有地方政府主动配合企业打压讨薪者。2023年黑龙江哈尔滨,一群农民工在政府大楼前拉横幅讨薪,却被数十名保安和警察粗暴带走,指控其“扰乱公共秩序”。中国的“公共秩序”,到底是维护谁的秩序?农民工只想讨回自己的血汗钱,就成了“犯罪分子”?这样的荒诞,只可能在一个极权统治下发生。
中国所谓的“社会主义”,从来不是为了农民工而存在的。它的实质,是一部为权贵服务、压榨民众的体制化压榨机器。它维护的是资本家的利益,官员的特权,而不是劳动者的权益。每年,中央政府对外大撒币,援助非洲、拉美、东南亚数千亿元,而对内的农民工工资问题,却“无钱解决”。2024年,中国对外援助总额高达12,880亿元,然而同年年底农民工欠薪问题却愈演愈烈,形成了极大的道德反差。中共宣传中常说“人民至上”,但现实是“政权至上”、“稳定至上”、“权贵至上”。当底层人民被剥夺发声的权利,被驱逐、被殴打、被拘留,甚至被逼自杀时,真正“至上”的,是中共的权力结构和统治逻辑,而不是人民的生命和尊严。
纵火、自焚、跳楼,这些极端事件不是偶然,而是一个极权社会无法自由表达、无法正常维权的必然结果。它们是一种“被压迫者的最后呐喊”。2024年5月,江苏一名工人因工地三个月未发工资,自焚于建筑工地门口,留下三个年幼子女。类似案例每年都有十余起,但几乎没有一例能真正得到善后。政府的回应,要么是“个案处理”,要么是“精神问题”,实质上是推卸责任,掩盖真相。中共政府不仅无意解决问题,反而通过“维稳”手段进一步打压真相传播,扼杀公共舆论空间,使得底层人民既无话语权,也无生存保障。这种体制性的冷酷,才是真正将人推向绝境的黑手。
要根治讨薪难问题,不能靠几条政策口号,也不能靠几起“典型案例”处理,更不能靠“道德感化”。真正的解决之道在于:建立独立司法,剥离地方政府对法院的控制;强化新闻自由,让受害者声音能被听到;清理官商勾结网络,打破腐败链条;建立强制性工资支付担保机制,由建设方缴纳农民工工资保险金;最根本的:还权于民,终结一党专政。
但这些改革的前提,是中共真正愿意放弃对权力的垄断、愿意为人民服务。然而,从其几十年的统治逻辑看,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它唯一关心的,是如何“维稳”、如何“维权力”、如何“维家族利益”。
“800哥”的放火,是一个无力者的悲鸣,是一位被压榨到极限的普通中国人的绝望反抗。他不是暴徒,而是制度的受害者。我们应当铭记他的名字,不是为了纵容暴力,而是为了唤醒更多人对这个体制冷酷本质的认识。一个不能保障劳动者基本生存权利的政权,是没有合法性的政权。中共必须为成千上万因讨薪而跳楼、服毒、自焚的生命负责。
中国,需要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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