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正学
2006年8月19日上午,我和赵昕通了电话,赵昕约我去吃晚饭。赵昕说:“我家楼下及楼道里均有便衣,你径直上楼被敲门就成!”
下午3时50分,我偕妻子朱春柳同去了北方交大四号楼,发现昔日的便衣没有了,楼道里也没有值守的,敲他的房门时,一个进不了家的男孩跑到我面前问我:“找谁?”我说:“我找赵昕呀!”“我爸被警察抓走了……”说完就跳着跑掉了。看着赵昕儿子的背影我呆了,我在他这种年龄时,同样“父亲被抓”的情景历历在目……
我和妻子在赵昕家楼下坐到19时多,没有见到任何新的情况,就去电问胡佳,胡佳说:“赵昕在去警署途中发短信,说被喊到派出所去了,请朋友们照顾我的家小。”
晚上多次给赵昕家打电话,均无人接听。21时和赵昕妻子通了电话,没有得到更多新的情况。
晨起(20日),仍挂不通赵昕的电话,赵昕家里的电话亦无人接听。约九时,胡佳告诉我:“昨晚,赵昕妻子去找片警,后得到消息是赵昕被遣送云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