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5月1日,上海世博会在各种争议声中开幕了。胡锦涛等大部分中共政要云集上海,从4月29日至5月3日,似乎中共中央搬到了上海。除吴邦国、温家宝留守北京之外,中共中央政治局及国务院和各省、市50多位省部级领导出席4月30日晚8时10分的开幕式。
在官方电视直播上,像人大副委员长陈至立、国务委员公安部部长孟建柱等政要的镜头只是一晃而过。但引人注目的是,中共中央纪律检察委员会的两位副书记何勇、干以胜和监察部部长马馼坐在前三排,他们满面春光和喜气洋洋,长时间的镜头至少出现过三次。当晚的开幕式由俞正声主持,而韩正市长及上海其他政要被边缘化,镜头中几乎没有出现。韩正只是在5月1日上午8时30分,24分钟的开园式中主持礼仪,讲话由贾庆林占据了大部分时光。
世界展览局是各国政府间的组织,主题为“城市让生活更美好”的上海世博会的市长韩正,未出席百年一遇的世博会开幕式。在中共中央搬到上海的数天中,韩正、吴志明等上海政要一直被边缘化,显得十分低调又无奈……
江泽民和家人一直未出现在公众场合,但在世博会开幕之前,我成为俞正声唯一点了名,“抓起来严加看管的人”。我有三位亲友,分别在普陀、嘉定和浦东新区担任大型国有企业的中层以上的党员干部。在世博会开幕之前,分别听了上海市公安局和所在区国保处处长作的报告:这次世博会的安保是特级和一级,严加防范境内外的恐怖分子;严加防范境内外各种敌对势力;包括港、澳、台等反对势力;严加防范法轮功、藏独、疆独等破坏活动,对各类群体事件、上访、各种对社会不满的人要逐个排查……有的维权人士已走向政治,例如以前做过律师的郑恩宠已被我们抓起来严加看管……
这个按俞正声亲自批阅的中共上海市委、中共上海市委政法委员会统一口径的讲稿,分别自各单位中层以上的干部传达。我的一位亲友认识其中一位国保处处长,他说:“我见到郑恩宠还是老样子,被24小时软禁在家,并未抓起来……”,而这位国保处处长笑了一声:“这是上面统一的口径……”。
事实上我并未被当局抓起来,只是在4月29日上午起对我的警戒升了级。当天上海市公安局和闸北分局分别出动了二辆警车,车上坐满了人,守在大楼底下,其他人员一律不准进出我家的家门。上海公安局闸北分局国保处的警官24小时吃住在现场,不能离开现场一步。我家所在住宅小区只有1号楼和2号楼两幢公寓及商住、办公的22层大楼。离上海市的中心人民广场和南京路步行街只有800米,其中大部分是闸北区副区长、局长等区级政要居住在此,底层1—4楼是闸北区政府街道办事处,只有我一人享受省、部级干部的安全保卫。整条大街和北站街道10万人的社区,几乎人人都知道这幢大楼内居住着一位十分重要的人物。许多老百姓都在看共产党和上海当局的笑话,这是个什么人?怎么共产党至今对方不了他?有的老百姓更多的是,天天在海外广播和网络上得到我的讯息。有一位老人对我说,只要你在美国之音、自由亚洲等电台讲过几句话,第二天就会有40万市民听到你的声音。有一位中年男士对我讲,他的妻子每周都要在网上等待,看我有新的网文发表了没有……
俞正声点了我的名,只是骗骗上海一些党员干部而已,到目前为止,上海当局对我的监管还是放松是一些。例如:5月2日下午4时15分至晚21时,在警方护送下批准我到妻姐家吃饭,与近20位亲友和邻居欢聚。其原因可能当局已将冯正虎先生当作上海一号政治异己人物严加看管。
4月10日—12日,我的继母梁秀英85岁去世,在上海警方护送下,我参加了继母追悼会。我有机会到基督教怀恩堂,到了淮海路、南京路、外滩、复兴公园、瑞金宾馆、孙中山、张学良故居并留影,见到世博会前的上海。我也有机会到过思南路一带历史风貌优秀建筑保护区,作为一名律师参加过抵制非法拆迁保护或保留下的思南路一条街,感到无限欣慰。当年经韩正、时任卢湾区长张学兵(现任市长助理、公安局长和世博会副部级专职副主任)亲自批示策划强拆强毁而劫后余生保护下的思南路一条街,就不难理解胡锦涛为何要远离韩正这些小人,就不难理解我的生命为何被中共高层保护下来。继母原住北京西路640号三楼(近石门二路),属于东八块沿街房屋,此次我特意从继母家(现变为绿地一角),步行到南京西路用脚步量了一下,只有276米远,证明了东八块确属上海的钻石地段,附近中档住宅,每平方米售价在人民币7万元许,而且有价无市,只有零星几个单元的二手房在挂牌出售。
我父亲在三兄弟中排行老三,二伯父只有二个女儿,从小他特喜欢我。小学六年级上半学期,伯父去世了。临终前,父母将我过继给伯父一家,伯母是上海大明造纸厂工人。伯母的妹妹响应党的号召到四川绵阳纺织厂支援内地大三线去了,生了三个女儿。我们家全是男孩,伯母家全是女孩,这是神的赐给。
在继母目前的家(瑞金路),见到两位妹妹和二位表妹(另一位在绵阳安家当工人,去年四川地震中全家幸存)等50多位亲友。大表妹小萍比我小15岁,二表妹阿敏比我小17岁。1971年9月,我穿着军便装第一次从黑龙江回沪探亲,那年我才21岁。从位于东八块的继母家,一手抱着4岁的阿敏,一手拉着6岁的小萍穿过北京西路到了南京路王家沙一带游玩,至今她们还记得在宋庆龄儿童书店,我给她们买了六本小人书,她们至今还珍藏着。到了附近的儿童服装店,那时只需5元钱就可买到一套很好的童装,但摸了一下口袋既没有布票也缺人民币,那时一个月工资只有32元且持续了八年。
三年中,有一年十个月手持冲锋枪在黑龙江边巡逻站岗,对岸就是苏联的国土,除连长、指导员26岁外,其他都是16到20岁的战士,近二年没见过30岁以上的人、没见过孩子、老人和女人。每天与江水、鱼儿、大山、树林、太阳、石头和野生动物做伴。想爹、想妈了,只有仰望天空,看着星星和月亮与你说话,陪你笑,陪你高兴……第一次探家,二位小表妹把我当男童,给我抱娃娃,要我教她们学开枪,她们也要打怀人,打苏联人,要去解放台湾……吃饭时,一个坐在我右腿上,一个坐在左腿上。抱着她们时,想起自己七尺男儿的责任,为保卫祖国,白天巡逻站岗,晚间抱着枪在山洞中睡觉……(有关这一节将另行文)。
俞正声为什么要点我的名,又动用如此大的警力保护我的安全?今年来,中共从上到下都办了不少的各类《网络舆情通报》。俞正声在媒体中称,他每天都要在早晨六时到上班前,从网络上看上海的负面报道。这些《网络舆情通报》经常刊登我在海外网络上发表的署名文章以及接受各类媒体来访、谈话。早在今年一月,《网络舆情通报》上刊登我写的《土地救经济?》一文,其中有《上海世博选址奥秘》这一段。
有着150年历史的世博会,历年选址在主办城市远郊,以带动一个未开发区域的发展。国际展览局曾对上海世博会提出两条选址的思路,一是在上海郊区某个地域进行改造,以带动周边地区的发展;另一是对城市废弃地,受污染地区进行改造。
一九九九年上半年,上海官方组织的选择中有,崇明岛、松江县、嘉定县、闵行区和浦东几处远离市中心城区黄浦江等几处方案。当局让六个设计组分别提出预备方案,结果五个选在川沙和南汇两县交界处的一个黄楼村附近,这儿离浦东机场较近,对于外地和海外参观者交通很便利。当时我已取得国务院国家计划委员会和司法部颁发的三千万元以上大、中型基本建设工程招投标法律事务的律师资格,这是从当年全国十万名律师中按每一百位律师经考试合格中选拔一名从事该重要工作。徐匡迪市长要市司法局推荐担任浦东国际机场专职法律顾问,当年首先推荐我的是时任司法局局长助理,现任上海公安局副局长和市610办公室新主任江宪法。
2000年,上海世博会的选址目标突然转向,靠炒卖土地起家的上海政要,黄菊、徐匡迪、陈良宇、韩正等,最终选定在上海中心城市区——黄浦江两岸,位于南浦和卢浦大桥间的滨江地区,占地5.28平方公里。上海开埠160年来,建立的江南造船厂、上钢三厂、南市发电厂、上海溶剂厂都在该区域,可谓是李鸿章洋务运动以来上海现代工业的起源地,历史优秀的万国的建筑风貌区。这一反向选址使数十万工人下岗、失业,数十万农户失去土地,大批优质农田、苗圃和商铺毁于一旦。八年来,上海有八千个大小工程加紧施工,为世博会建设配套,每天导致上千条道路拥堵……
150年的世博会历史,规模上有大小之分,由主办国选择。2005年,日本爱知县世博会和上海世博会之后的韩国丽水世博会选择举办小世博会。上海举办的大世博会,这在二战后十年才举办一次,在全球金融海啸之际,上海进行的大世博会,十分不合时宜。
2010年上海世博会展期184天,预设参观人数七千万人次,境外参观者达30%.2010年韩国丽水世博会展期九十天,占地50公顷,预设参观人数九百万人次,境外参观者达人员占7%.1967年,加拿大建国一百年时才在蒙特利尔举办的世博会,这个是自150多个民族定居和五分之一人口在国外出生的移民国家,才吸引五千万人次参加。
俞正声认为,历年世博会只有三分之一盈利,上海世博会之后的5.28平方公里土地搞经营,可以做到不盈不亏。俞一语道破天机,为“卖地经济”留下空间。2009年11月11日,俞正声在中共上海市委举行的九届九次会议说:办好世博会,是明年各级党组织头号任务。全市八万个党的基层组织,一百六十万党员都要带头做世博知识传播者……。
正因为我在今年一月初的文章中点了俞正声的名,所以俞正声才在世博前夕点了我的名。历史的实践,谁也垄断不了真理。在当今中国走向民富国强和民主自由的进程中,一个无神论的工程师与一个基督徒律师谁的影响力大?人在做,天在看。至少目前没有一位上海市民的影响力能超过27岁的韩寒。俞正声们在冯正虎回国问题上败下阵来,今天在美国纽约的上海世博会难民胡燕与俞正声们斗智斗勇,哪个笑到最后?
上海世博会的开幕,至少可以使众多的市民清醒。去年十?一前,俞正声出动了100多位律师与750户拆迁老上访户沟通,个别访民“领袖”级人物称,在世博会前90%的老上访户可以得到解决,每户至少在300万元以上得到补偿。我有一位好朋友认为70%可以解决;一位和我走得很近的朋友认为,至少40%可以解决。当时我认为有5%得到解决就不错。实践证明这750户上访户中只有2%得到自己认可满意的解决方案。
1999年至2001年,江宪法亲自开车送我一人,我坐到市信访工作会议的主席台上,而江只坐在第一排为听众,由我代表全市律师与78户老上访户沟通,我太了解这批中共高官的内情运作了。由于我不配合他们作恶,才导致入狱三年软禁四年的后果。今天的上海帮改朝换代或改朝换制了吗?我看这15家律师所的100位律师是俞正声聘用的,还是访民聘用的。这个世界没有免费的午餐,好货不便宜,便宜无好货。俞正声是个无神论者,众多市民也是无神论者,世上无神论之间的争斗是没有结果的,或许是强者更强,弱者更弱。
有个访民跟我讲,俞正声批示解决她的问题,只是区政府卡着不解决。我认为这个访民太善良也太就“精明”了,不要低估了俞正声,他是毕业于哈尔滨军事工程学院的高材生,哈军工是中共军事领域的清华大学,是培养包括导弹专家在内的高等学府,其智商是哪个区长比得上?一位只有初中文化中年妇女可能太“聪明”了,你的智商真不及俞的百分之一,俞正声要解决你的上访诉求,那么解决一个就新增加十位新访民,俞正声何苦自找麻烦?看人头办事,这是中共一些干部的潜规则,目前官方宁愿花钱花力去稳住一个冯正虎,也不会花钱花力去骗一个胡燕回上海,也不会花钱花力向500名访民“低头”。
俞正声宁可花钱花力骗取500名党员干部的忠诚,也不敢马上对我动粗,这是俞正声们真实一面。《圣经》中的仆人,实际指孩童,无知、天真、谦卑地接受神的话语,接受神的大爱与真理,时时刻刻神与我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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