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与2011年10月16日讯)2011年10月8日下午,中国民主党全委会召集纽约的华人知识界举行辛亥革命一百周年大型座谈会,与会者中有众多的著名学者、执业律师和民运资深人士,以及民运新秀,可谓群贤毕至,少长咸集,大家纷至沓来,在纽约法拉盛全委会总部交流思想,切磋心得。 座谈会议由著名华人律师高光俊先生主持:“关于辛亥革命,汉语学术界有许许多多的评价,有各种各样的论断,有正面的,也有负面的。到底是怎么样的?为此,我们今天在此举行座谈会,让我们畅所欲言,各抒己见,对于辛亥革命,以及孙中山先生好好作一番评价。”
《北京之春》主编胡平发言:“今天,台湾海峡两岸都在隆重庆祝‘辛亥革命’一百周年。在台湾,执政的国民党认为是中华民国一百周年的国庆,而大陆共产党则认为这个国号在1949年就完蛋了。最近共产党御用的中国社科院出版了《中华民国史》阐述了中共最新观点动态,但是台湾的学界并不认可,站在这两个党的各自立场上,观点和价值取向上,差别很大,即使在大陆民间,观点也很不相同。在一百年前的情景,当时改良派与革命派的观点差别也是很大,其实在采取的手段和方式、以及建立的目标上,差别并不是太大。我个人认为中华民国有它的历史,而大陆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则没有历史。因为国民党的历史是延续着的,讲得过去的,但是共产党的历史则相反,一会儿闹革命,一会儿搞改革,自己在否定自己,一会儿搞公有制,一会儿搞私有制,一会儿又声称搞公有制,自己在背叛自己,到处争论‘姓无姓资’,自己也摸不着头脑——到底在干什么事情?——实质是在抢劫,真的讲不过去! 著名政论家陈破空发言认为:“辛亥革命至今已经有一百年了,可以说,它既是遥远,也可以说是新近的,因为对于当今的历史还在产生影响。我们回望历史,可以得到怎样的遗产?从1840年第一次鸦片战争起,中国进入近代史,到1911年10月,在风风雨雨中迎来了辛亥革命的爆发。我们回顾1989年的民主运动,对照一百年前的情景,有相似之处,我们可以将垂帘听政的邓小平囚禁了主张政治改革的赵紫阳,对照于当年慈禧太后之囚禁光绪皇帝,由此观照历史。我认为,辛亥革命是一场温和的革命,是有积极意义的,武昌起义之所以发生,是由三方的力量角力之下达成的均衡,即清廷、革命派和改良派(又称保皇派、立宪派),最后又由南北双方议和调停,达成了停战协议,它让清皇朝体面地退位,最后革命派又与立宪派合流了,这与之后的布尔什维克从事的血型革命暴力形成了对照,1949年中共立国之后,立即进行大规模的屠杀,被杀者高达几百万之多。孙中山在1913年,又推动了‘第二次革命’,这样的做法值得探究,我认为,这是孙中山个人的野心所致,孙中山后来又引进苏联共产党的种种做法,这是对中国革命背叛。我们都知道现在中国共产党的面貌,与满清皇朝在晚期时候相比,还要落后、顽固、僵化,共产党现在进行过的改革其实还只有晚晴推行新政的四分之一。中国的结局是如何,大家等着瞧吧。”
中共党史专家著名人权理论家高文谦说:“作为一个历史学者,回顾这一百年来的道路,很是感慨,也有很是悲哀,中国至今还在寻求宪政的道路上探索着,今天的共产党统治也与百年前的情景非常相近,处于革命的前夜,我们只要看一下国内有那么多的群体性事件,就得知。我们不要迷信革命,特别是暴力革命。因为辛亥革命以来的历史是暴力革命的历史,从此之后,大家都在搞暴力,比试暴力谁在行,尤其是后来共产党搞暴力达到了顶峰。至于对孙中山的历史评价,我们需要看看毛泽东的恶劣作风、劣迹斑斑,其实好多是从孙中山哪里学着来的,所以,我们不必要过高地拔高孙中山的历史功绩,需要客观冷静地分析之。”我们要和平理性非暴力,坚持走和平的道路。
《世界日报》副主编著名记者魏碧洲说:“我个人认为,第一个观点是,对于民国史的研究,现在台湾已经高度开放了言论,大家所能认识的与当年国民党蒋介石统治时期灌输的思想认识,没有太大的差别,还是可以接受,比较接近的,今天对现在中国(大陆)的认识,还没有对照坐标的思路。我所亲自观察到的情景,今天的中国大陆发展得还是可以,从这个基础上,从台湾经验的基础上,看中国的发展。我们今天继续在探寻辛亥革命,所以民国历史的研究非常热门,今天对民国历史的研究,正是为了将来有个好的参照体系,使得更好地去批判毛泽东、批判共产党,为中国未来的发展提供了一个很好的参照坐标。中国现在大搞经济建设,是非常够现代化气派的,但是我回到台湾,却是另一派景观,非常的民主,在台湾搞政治选举,各个政治派别的论战很活跃。革命的意义,在于为后人提供丰富的想象,思索的框架,就好比一个没有剧本的一出戏剧。中国大陆人可以参照台湾人民的民主经验,去多多思索民主进程。”
民主论坛坛主洪哲胜博士说:“我一生从事民主运动整整30年,积累了丰富的民主斗争经验。辛亥革命一发生,马上就有很大的行动,50天有十四个省份宣布独立,其后90天马上又十八的省份宣布独立,另外在海外有许多维新派,也纷纷拥护之。当革命兴起之时,维新派全都站立起来了。当然全国各个省份宣布独立的,未必都是革命派。南北议和是很可喜的事情,因为是各种势力妥协的结果、。人民若能达成某种契约,就了不起,学会了协议的事情。‘知难行易’,老百姓起初都不了解革命的奥妙大意义,但是,正如孙中山认为的,革命并非是天上掉下来的,而是人去努力争取的。共产党今天大搞独裁,与当初孙中山开始讲的“训政”差别不大,所以国民党知道这方面问题。但是由于训政不可能达到民主的结局,毛泽东要求劳动人民去搞无产阶级‘民主专政’,而且需要由共产党去领导,《08宪章》所宣扬的——公民社会的意识。,逐渐的培养,革命的过程,加上一个启蒙教育的过程,当人民意识到去驯服政府的时候,才是当家做主的公民,我们要从事公民社会运动。”
高光俊:“革命要从多方面去理解,我们搞革命要不排除激进的方式。”
何频:“历史有其自身逻辑,历史过程,需要不断地去解释,共产党理解的历史是想从历史里边去找出解释自己的合理性。但凡是从历史中发现的真实性,都会对于共产党的合法性形成了冲击。历史往往都是我们后人想象的,所以我们要形成自己的判断力。现在,历史的真相往往隐藏在许多细节之中,但是历史细节往往是模糊不清的,限制国民性也是人们议论的话题,所谓中国的国民性问题,是与人类社会的许多困境有关,这是世界性的困惑,苏俄东欧国家也有其困境,我们甚至从资本主义社会的发展至今天的强势之中,也可以看出其困境。从这些观点和视角看待辛亥革命,历史还没有找到自己的来源,历史可以给予我们一些思考,法理来源。辛亥革命后来的路径之所以走到了我们这样的今天结果,值得深思。需要建立公平、稳定的机制,我们要防止我们会成为一个历史迷信者。’
叶宁:“我们该用批判的眼光去看待辛亥革命,首先肯定其积极的进步的意义。光荣的革命导致了亚洲第一个共和国——中华民国的诞生,革命的教训也是深刻的,好的革命结果给野心家孙中山给篡改了,他被号称为‘国父’,其后长达90年之久的血泪斑斑历史,就是孙中山的历史所谓的成就,并非如历史学家所鼓吹的,他是为日本大大利用啦,更为为苏俄大大利用啦,在中华民族一百年的历史中,中国现代历史上的专制,是综合体,有传统的专制,如清廷皇朝的,也有马列主义流氓无产者的无产阶级专制,也有法西斯主义的专制,在两种专制的较量之中,孙中山扮演了怎样的角色,我们要搞清楚,若非如此,我们怎样去清理共产党毛泽东的历史?孙中山当年大搞暗杀、刺杀,是很卑鄙无耻的,我们的‘国父’究竟扮演了怎样的角色?他出卖中国主权,与日本勾结。他向苏俄、第三国际提供服务,得到了多少的回报?国父说,马克思主义是集人类文明的大集,是无产阶级的圣人,列宁也是了不起的伟人,于是国父向苏俄一边倒求助,祈求其提供大批的教官,枪支弹药。甚至将集权制度和意识形态一整套全都引入中国,拉开了集权主义苦难的大闸门,于是无数的腥风血雨降临中国,他认为当时有巨大的历史紧迫性,可是现在的历史学家却用灰暗的语言来轻描淡写。在共产党的集权下,晦暗历史学应运而生。继承孙中山的事业,是法统道统抑或国统?我们知道,后来的共产党大肆暴虐其实都是由孙中山开启的。
8964学生对话团团长项小吉律师:“我一直赞同并鼓吹革命的。民主与革命的关系,辛亥革命走向了共和,但是没有走向民主,我以为《08宪章》是走向民主的,我们要强调后者,共和的对立面是帝制,而民主的对立面是专制,二者不可混淆。不能混为一谈。我们认为,要建立民主比建立共和难度要大得多。谈到革命与改良的关系,在乎于你对于角色的选择,问题是你对于问题的看法。你选择改良在逻辑上有问题,你若选择革命则清白,革命是我们的事情,改良是他们(指在位的政客)的事情,我们不能将他们的事情更换成我们的事情,我们常见的口号:‘和平理性非暴力’,我觉得这口号荒唐,若是由中间人站在了调停的立场上讲,还算可以,而我们事实上站在了对立的一方,所以,我觉得口号不公平。对于受害者来说,他拥有反抗暴力的权利。我最后讲,革命是不可回头的,不可挽回,革命没有多少妥协的余地。说是宽容也好、妥协也好,都是余地不充分。
政治学学者冯胜平说:“中国人的人生,有所谓的‘新三民主义’之说:在暴政下是顺民,改革的时候是暴民,改革之后是刁民。”我们现在有很多时候,是这样,我们应该接受教训,。中国人号称有‘十大自由’:吃喝嫖赌等等。民主不是靠主上赋予恩施的,而是需要争取来的,而现实的中国人却是相反,中国人都想把对方灭掉、一口吃掉,不是想去双赢。民主其实也是一种思想方式,与共产党去约定民主,恰与现实越来越遥远。我给予孙中山以历史评价:孙据说是推翻了帝国的伟人,其实是个误解,我认为,是袁世凯与孙中山以及与清廷之间达成的杰作。满清是中国历史上唯一光荣退身的皇朝。孙中山为了闹革命不择手段,实质是中国集权主义的始作俑者,革命使得人堕落,这个规律完全适合于孙中山本人,他与许多外国政府勾结达成私下协议,换取外国的援助,却大大损害了国家利益。孙中山对早就中国造成了很大的伤害,对朋友的暗杀,攻击章太炎等仁人,与黄兴的决裂。与陈炯明决裂,孙希望动用武力统一中国,借助于苏俄的力量,分别毒死了四位朋友。他们都是败于中国革命的道路。孙中山葬送了中国革命的道路,蒋介石和毛泽东都是孙中山的专制作风的遗传和继承。
香港大学杨锦霞博士发言:“我在想,辛亥革命与香港今天的意义在哪里?我让大家播放一段影视片子,可以让大家多多回望历史。”
接着影视片子中出现了许多符号“?”。因此深深为大家所疑惑不解,中国发生了许多灾难,都与孙中山的革命牵涉起来了。真是牵涉太多。杨女士补充说,这片子是香港的小孩子制作的。
独立西藏代表贡嘎扎西说“我们谈论历史,不管是好坏,谁也改变不了事实,我思考的是,辛亥革命是否改变了西藏当时的状况。我认为,一场社会革命的爆发,推翻了帝制,是跨越时代意义的进步。汉族朋友,不怎样去认识,辛亥革命之前,西藏的达赖喇嘛与光绪皇帝已经达成了协议,1908-1909年,十三世达赖喇嘛到达京城,与大清皇帝商谈。导致辛亥革命之后汉藏分裂的局面,是另外的原因。我不否认辛亥革命,但是孙中山强心推行宗教改革是历史性错误的,在这之前大部分时间里,汉藏之间还是和睦相处的。在共产党取得统治权之前,汉藏关系是怎样的?一百年来,中国的民族问题为什么还是没有实质性进步?共产党今天对于达赖喇嘛的善意(我愿意将西藏保留在中国的国家体制之内)为什么没有任何回音?我们今天考虑历史,中国从事民运的人士,怎样将境内与境外团结起来,是非常重要的,就如一百年前孙中山搞革命那样,共同为推翻中共统治做出贡献。团结是太重要了,没有它什么事情都搞不成。 哥伦比亚大学政治学博士李天笑发言:“我声明,我只代表我个人发言,肯定它的成就,我们只要看看中华民国在台湾的成就可以清楚知道。其现实意义是,事实上,是否真的推翻了帝制?我认为应该将其划上逗号:“”,因为中共今天的统治是没有皇帝的封建帝制。今天每年有25万次群体性事情抗议,处于火山爆发似的状态。所以,中共的处境正好处在一百年前的清廷的位置上,百年一个轮换。政治改革不是人民的选项,而是中共政客的选项,改革只能是加强中共的统治,越是改革,中共的执政能力越是强大。今天中国的进步能否通过当年辛亥革命那样的选择,我认为,是中国人民被迫的选择,具有历史的必然性。中共目前的处境是与一百年前相似,中共的维稳经费大幅上升,可见一斑,但是不同的是,武装起义的事情现在没有了,改良派也没有了。《九评共产党》在中国大陆传播得非常广泛,我们不能小看它,其重要性就在于退出共产党,“三退活动”大大动摇了共产党的合法性和威信。中共统治的基础已经被挖空,这算是典型的“和平转型”。
纪念胡耀邦赵紫阳基金会主席李进进发言:“孙中山被人广泛称呼为“博士”,这是由于人们尊敬他,至于他是否是拥有博士学位,也没有太大的计较必要。再说到,孙中山惯于玩弄女人的事情,我认为,戎马生涯中常有的故事。人们现在常说道:辛亥革命是由小人物发动起来的。开启革命的是二个学社,都认同以孙中山为首的建国理论,尽管有所区别,参与革命的成员都认可了孙的《三民主义》。革命可能是暴力,但也不一定是暴力。至于后来者毛泽东,大大跨越了这个概念,哪怕是在革命成功之后,还得多多使用暴力!提出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理论,那倒是非常可怕的事情。”
《世界日报》前副总编辑孟玄,“暴力轮回是中国人的老传统,用一个暴力去推翻另一个暴力,今天,好在有当今的台湾的共和国存在,为中国大陆人民作了一个好榜样,台湾岛上推行民主政治,到了现在已经有了第五位选举的总统了,就是一个民主的结晶,”
谢选骏:“我运用考据学知识来考证一个对于革命的误解,我们经常要把革命这个词误解掉,革命的本义是我们要把本来是属于我们的东西归回。如美国革命、英国革命都是这样,而中国的革命则是相反的,如汤武革命,后来周武皇革命,后来的人把它大大夸张、扭曲了,打着革命的旗号,什么事情都可以干出来。我们现在来看辛亥革命,二个方面的革命是否为合理合法?其一,推翻满族人的统治,满族人破坏社会秩序的,搞破坏成就的,推翻帝制当然是合理合法,其后建立起来的中华民国和中华人民共和国,则是土匪流氓无产者建立的国家,再推翻其也是合情合理。其二,辛亥革命把中国的老传统给破坏了,这是不合理一面,如‘天地君亲师,仁义礼智信。’我们认为应该恢复到先秦时期的状态。”
艺术家荣伟博士发言:“我是从艺术家的角度来分析辛亥革命,我特殊地从艾未未的行为艺术实践来看中国民主建设的启示,他是一个文明社会家喻户晓的形象。艾未未之所以在全世界造成了这么大的影响力,艺术家用以表达自己的艺术作品是最基本的自由需求之一,这在文明世界是不言而喻的,艾未未的成就在于用艺术的手法来表达自己的政治诉求。这是他的创意。我们不妨尽量运用媒体手段,主要是靠网络来推广艺术。可是,中国政府不许艺术家高真正的艺术,那就需要革命了。
前纽约时报的记者赵岩:“辛亥革命之前,中国社会是非常黑暗专制的,言论上极其禁锢,有句名言表达为:“清风不识字,何必乱翻书”。今天的中国当说有过之无不及。,如在北京今年有公安局明确规定:“不准买卖茉莉花。”这不仅是反人类了,而且也是违背自然规律了,上下五千年古今中外,哪有不让卖花的新鲜事?所以我写一句诗:“茉莉不知趣,何必乱飘香?另外当今的群体性事件多得不可胜数,最新数据是每年19万起群体事件,人民没有尊严到了极点。每天都有成千上万个突尼斯事件发生。国家的法制无法运转,当国家的法治无法运转之时,当人民极度没有尊严时,这个国家离革命就不会太远了。
民主党全国委员会主席助理张健说:我们进行的茉莉花革命到了现在已经是三十三波了,可谓持之以恒。光有我们这些革命的前辈再加上在座的恐怕还是远远不够的,我们需要反思的,怎样去发动更多的华人参与到我们的革命行动之中。在民主事业上,大陆的年轻一代很有希望,有发展的余地。我们要尽力让中国主流社会了解到我们的行动。
民主党执委李国涛:“我认为,研讨历史,目的是以史为镜,就是为了今天的现实,非常令人失望的是,辛亥革命发生起,百年以来,出了台湾的中华民国之外,中国大陆都是处于中共残暴政治的沦陷区。辛亥革命的成果之一就是推翻了帝制,而今的共产党中国帝国是没有帝制的帝制,所以中国的今天亟需革命。今天中国大陆上,许多维权人士还在处于非常危险的境地,可见中国的革命之迫切。”
唐元峻:“我们提到辛亥革命,大都认为是推翻帝制,推翻满清皇朝,这是需要肯定的,当建立起民国之后,一下子言论开放了许多,许多的报纸大量涌现。如袁世凯对待新兴报刊上批评他的态度,甚至连声称要杀掉大总统,都是可以容忍的。至于后来辛亥革命失败的说法,是因为共产党篡夺了民国共和精神,我们今天这些搞民运的人士需要凭着革命精神,用民主去替代当年的共和精神,
香港著名诗人孟浪先生用诗人的激情歌咏了当代的二首优美诗歌。
纽约市立大学政治系终身教授夏明说:“辛亥革命带来的成就:1)历史与今天联系一起,有相似性,中国与国际环境的关系,中国如何适应国际大环境,以回应国际的挑战,以维持国家如何生存下去?百年前就有这样的提问,今天也是如此,中国是一个自主自足的文明体系,另外中国的抗暴运动,我们的民族关系又会牵涉着中国的未来走向。中国今天面还对着多元化的大格局;旧民主主义与新民主主义之争,中国的发展不是‘新旧’之争,而是是非之争,所以我们认为中国大陆,在纪念辛亥革命是想否定民主化,中国曾经一度领跑亚洲的民主,但是今天中国却大大落后于亚洲多数国家;国民党与共产党的法统之争,共产党念念不忘地确立起自己的合法性,而台湾的实践告诉人们,显然是中华民国更具有法统性;辛亥革命的正面与否面的评价,那些革命的领袖是否是流氓或是暴君,我以为中华民国的历史是不可否认的;中国今天是否还有希望,我们看了《走向共和》这部电影,我们知道,中国的悲剧为什么老是‘婊子加痞子’?我以为是中国公共道德的严重丧失,我觉得中国需要生存与发展,当我们这些知识人士在追寻人生意义的时候,普通中国人却长期为肚子的问题而奋斗而拼搏,世俗的欲望被当成为做人的唯一智慧,但是我们——人这个动物毕竟还需要理性和智慧,需要有精神。精神的进化需要有偶像,需要有精神超越,我们面临着的是道德贫乏的国家。我们必须重建道德情感。当然我们还要强调现代性的世俗主义,宗教上要多元化,为此还要容纳无神论,而辛亥革命这方面表现差劲。他们把人民的宗教权利给夺取了。最后我说二次辛亥的可能是大大的存在,希望大家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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