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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民主的必由之路
日期:2/2/2014 来源:网络 作者:郭天剑


  错误在于,中山先生企图以一种极其原始的、简单的方式来解决这一现代政治难题——向他本人宣誓效忠,这当然地遭到了黄兴等人的合理而强烈的反弹了。

  今天,我们面临着辛亥革命同样的铲除独裁暴政、建立民主共和的历史使命,只是我们比之于辛亥革命的局面要困难百倍,我们面对的对手比之于大清王朝要凶残、狡诈和强大百倍。当然,我们也就要更尖锐地面对当年国民党先辈们同样的难局。那我们呢?历史走过了一百多年之后,今天的我们有能力来破解当年的政治难题吗?我们能够建立起一个既毫不偏移地坚持黄兴先生的党内民主、始终以追求平等、自由和民权为己任而又能够满足孙中山先生对党的凝聚力、战斗力的组织要求的政党机构吗?

  回答是肯定的!对今天的中华民族来说,世界历史提供了更多的范式和教材,中国历史又给出了一百多年的惨痛教训,我们也更全面、更丰富地了解、认识了人类文明最高的精神成果。因此,无论是个人品格还是民族的政治智慧,都提供了解决这一难题的历史和现实可能性。从个人的品格上而言,如果你看到了华盛顿、南非最后一任白人总统德?克拉克、四八年哥斯达黎加的民主之父胡雷尔在通过了一场战争消灭掉独裁政权后,永远地解散军队(该国至今没有军队)而把胜利的果实还给人民;如果你看到了今天的突尼斯、利比亚人的民主革命的主要成员并没有成为新的骑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的坏蛋;那么,你不会看不到千千万万在监狱里、在流放中的林昭、高智晟、李旺阳、谢长发、刘贤斌们。比之于我们前面提到的那些全世界的崇高人物,他们中的哪一个会稍逊风骚?我们有什么理由不相信华盛顿能做到,克拉克能做到,胡雷尔能做到的,林昭、谢长发、高智晟、李旺阳、刘贤斌们同样能做到?从政治智慧来说,我们完全可以对党的章程、对它的组织形式进行阶段化处理。就是说,当这个政党组织完成了在政治上打倒、组织上消灭中共恐怖主义犯罪集团的历史使命以后,与这个使命相适应的原有章程即行废止,而代之以符合现代文明国家的政党组织法的一个如今天民主党或共和党那样的章程。当然,在组建过程中,当我们集中全党的智慧来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肯定还会有更好的、更完善的方案,以使我们能够建立起这样的组织——既坚持黄兴,又满足孙中山!

  我们前面说过,公开组党的错误理念导致了无数惨痛的教训,损失了无数的民主精英。这里,我们要负责任地来给大家介绍另一种鲜为人知的悲剧。我们知道,中国大陆其实也发展了很多的秘密反共组织,有些已经发展得相当好了,已经具备了一个全国性政党的规模。我现在手里就有他们的徽章和它的纲领、章程等文件。可是由于这些秘密政党排斥孙中山的凝聚力、战斗力的组织要求,放弃掉了党内服从这个军事斗争的必备条件,因此,尽管它发展得相当好,尽管它并没有被中共查获而打掉,可是它无法形成领导,因此也就无法开展活动。任何人都会明白,不能开展活动的政党等于不存在。因此最后这些秘密政党都自行消散了。他们的悲剧和我们前面所述的那些公开组建的中国民主党的悲剧的原因是同一的:也是因着他们错误的建党理念才导致了这样的悲剧——经过了十年以上的发展却在没有遭受任何打击的情况下自行瘫痪了、消散了。今天我们消灭中共犯罪组织已经具有如此的紧迫性,那就是它很快将要使这个民族沦落到万劫不复的境地了,因此,中国的正义力量再也不能这样无谓地耗费自己了。它们必须完成从公开地组党到秘密地建党,从松散地组党到军事化组党的嬗变才能肩负起我们民族自救的使命。

  这是通向自由之路上最核心、最根本的问题。当我们建立起了这样一个秉持人类良知和正义的政党组织,并且这个政党组织具有了高度的凝聚力、战斗力,具有了基本的抗打击能力和自我修复能力,那么中国人民赢得自己解放的伟大事业就成功了百分之七十以上——因为中共暴政已经天怒人怨到如此地步,它已经是一副枯骨,一堆朽木了。

  这样的政党组织要如何构建、如何发展呢?什么样的基本策略才能适应它的发展?过程中应遵守怎样的基本原则?有哪些关键性的技术是我们必须学会的?等等。这些正是命运留给中华圣徒们的问题。当有一天,你我共同来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你交出你的,我再交出我的。在这里,我们只要相信:没有做不成的!

  什么样的人能领此风骚?

  我在另一篇文章里期待过,中华民族还有能力奉献出自己的圣徒。圣徒就是为了这个民族的苦难和希望而义无反顾地去充当“炮灰”的人;圣徒就是为了信念理想和人类良知而悲悯天下苍生的人;圣徒就是不谋私利,愿把自己的生命作为祭品,献给中国的自由民主事业的人们。这样的圣徒,他们不是完人,他们的道德生活也可能会有这样那样的瑕疵,但当他们站到和中共对决的战壕里时,他们就没有丝毫个人财富、名位、权势,他们不要任何金钱、权位,不肯在暴政奴役下苟且偷生,他们甚至可以不要坟头的鲜花和死后的掌声。只要能够实现民有主权、国有法治,你就是把我踏陷在泥淖、任我化作尘埃又有何妨!

  我看见他们了。

  我看见这样的圣徒们正一个一个地挺立在那儿,期待着彼此能够凝聚在一起。

  中华民族的崭新时代,如同一个无限美艳的新娘,静静地躺在她的婚床上,在期待着她的新郎——她的圣徒!

  四、必由之路《下》

  到此为止,我们用排除法对武装打倒中共犯罪集团进行了必然性论证——舍此之外,别无他途。那么,这仅剩的唯一的一条路是走得通的吗?因此,我们还必须对它的可行性进行论证。

  如我们前面所言,几十年来,中共恐怖主义犯罪组织精心编造了一个人类历史最大的神话——中共不可战胜的神话。是啊,看起来,他拥有全世界最庞大的军事机器和军队规模,他几乎没有缝隙、没有死角的监控着每一个中国人的日常生活,他掌控着从盐铁到网络的一切社会资源和科技优势。而我们连拥有玩具气枪也犯它的“法”,买把菜刀还必须实名登记。因此,你所谓的“武装打倒”难道不是痴人说梦?——如同前面说过的,这成了套在我们身上的一副最大的精神枷锁。

  那么,现在让我们来破除它的神话,来砸碎这副精神枷锁,来证明它是可以被战胜的。“武装打倒”中共恐怖主义犯罪集团不仅是我们唯一的、必然的选择,而且也是我们唯一可行的道路。这里唯一需要的,就是需要你的战争思维——你必须以战争状态来理解、来看待我们与中共犯罪集团的关系,以战争状态来理解这唯一的必由之路。

  我们坚信中共犯罪集团不是不可战胜的,首先是缘于我们对真理不可战胜的基本信念,建基在正义一定要战胜邪恶的人类永恒的历史法则之上。

  回顾人类的历史,曾经有无数不可一世的东西,看起来仿佛是不可战胜的,可他们最后都在人类历史法则的胜利进军中灰飞烟灭了。秦始皇当年扫平天下,一纠六合,应该是很强大的吧。尤其这种强大对于大泽乡的那一拨“农民工”来说更是如此了。可他们不是在振臂一呼,揭竿而起之中烟消云散了吗?希特勒何其不可一世,整个欧洲都在他的铁蹄下颤抖,可他今天连基因都被消灭了。英王爱德华六世对于华莱士领导的苏格兰乌合之众似乎也是不可战胜的,日本军国主义者对当时的亚洲各国来说同样如此。可历史的舞台上不断上演的此类戏剧却总是同一个结果。我们千万不要以为这些只是过往时代的曲目,今天时代的舞台上不会再上演这样的戏剧了,或者这样的戏剧会是另外的结果。今天的我们不是正有幸目睹了利比亚、叙利亚人再次生动演绎了这样的历史活剧吗?剧情可能会有所不同,但胜利的结局却不由其特殊性决定,而是由人类亘古的历史法则决定,是由人类文明的至高法则所决定。这法则就是真理不可战胜,就是正义一定要战胜邪恶!

  那些相信中共不可战胜的神话的人们,他们只看到了中共的骨骼粗壮,肌肉发达,爪牙锋利,而没有把它理解成一个系统,一个有机体。因此他们看不到它除了爪牙、肌肉之外,还必有它的软组织,必有它的血液系统、神经系统。看不到这些软组织和软系统对于中共犯罪组织同样是生死所系、存亡攸关的。没有这些软组织、软系统,中共这个肌体就不能有效运转,它的肌肉、爪牙就不能发挥作用,甚至会得不到供养,它的整个肌体就要坏死。

  那么,哪些东西是中共恐怖主义犯罪集团的软组织呢?哪些是它的血液系统,哪些是它的神经系统以及它全部的其它软系统呢?

  我们都在这个恐怖主义犯罪组织的恐吓、控制下生活了几十年,所以我们都深知,支撑中共这个肌体的不是它的庞大的军事机器,而是它的遍布一切社会单元的党政机构。对我们威胁最大的也不是它的警察、国保和国安,而是它的极其发达的神经末梢——它的最基层的街道、小区、村镇乃至学校、企事业单位的党政机构和党控告密队伍。

  一说到武装打倒中共犯罪集团,我们绝大多数人的脑子里就会固化地出现井冈山、三大战役等一类的场景。

  不,这不是中国人民武装打倒中共犯罪集团的战争模式。组织起来的中国自由党及其自由军所要采取的战略方针和战术原则使得我们和中共犯罪组织的决战不会是这样的场景。相反,我们要绕过它的军队、武警这些黑帮的肌肉构成,而集中力量打击它的软组织。

  我们所应采取的战略方针,是以城市游击战的方式集中打击它的没有防护能力的软组织和它的神经组织,也就是它的一切社会单元的党政机构,从而弱化它的党政控制能力,钝化它的神经末梢,这样我们就能为未来的茉莉花革命和其它各种反抗运动开辟道路,为我们一直无法发展起来的政党组织和民运组织拓展空间。一如我们一再阐明的,既然中共这个恐怖主义大厦最粗的支撑柱就是它的各社会单元的党政机构,那么打击这根柱石,削弱它的支撑力到一定程度,这个恐怖大厦也就必然会轰然倒塌。当这个效果产生了,当这个“1”出现以后,所有那些维权的、上访的、茉莉花的、和平理性非暴力等等我们前面论说过的那些“没有意义的零”就都成了有效数字,都会成为从政治打倒中共犯罪集团的有效手段和有效力量。因此,这一战略方针的早期战略目标就是弱化它的基层组织的管控能力,钝化它们的感应神经。一句话:打到它的政权收缩,管控弱化,以使中国的民主进程能够站到当年埃及人、突尼斯人所站到的起跑线来。

  当我们面对它的武装到牙齿的军事机器的时候,如绝大多数人所看到的,我们的确是弱势的一方。但是,当我们打击它的各种软组织的时候,则强弱逆势,操控在我。

  当我们拉开这场历史大幕的时候,我们坚强有力的政党及其自由军战士将把中共恐怖主义犯罪组织所拥有的一切以及附着在它肌体上残害人民的一切都宣布为我们的打击对象和打击目标。它的一切政治、军事和组织资源,一切子系统,一切告密者,它的每一个政治经济要害部门,它的每一个派出所、每一所法院、每一个党支部,每一个“政府”机关,都会面临打击。到这里,正义的人们必须像电影《拯救瑞恩》里的那个米勒中尉在最后时刻用仅有的手枪对着纳粹的坦克射击那样充满了对恶魔的战斗意志。人们哪,这是人类历史上最后的一场正义与邪恶的生死对决,这是正义之神要荡涤一切污泥龊水的海啸。在这场海啸面前,每一个麻木的看客也许都无法回避自己的选择,就看你站在哪一方了。

  只有当发展到这个状况的时候,我们才可以考虑催开那朵芬芳的茉莉花。当六?四的场景再现的时候,面对中共恐怖主义犯罪集团一定会实施的疯狂镇压,我们就不仅仅只是束手待毙了,事情也不会再像二十年前那样,在一场丧心病狂的屠杀之后再次的鸦雀无声。我们就能够利用政党组织的网络建设提前预警,预为布置。当敌人集中兵力镇压A处时,我们可以适时平息A处而同时在B处掀起高潮,既能避免又一次的遭到屠杀又能保证运动得以持续发展。除了这些,你还可以尽情发挥你的想象,使这样的街头革命更难于被镇压,更坚定有力地向前发展。

  说风凉话的人会以为这一切不过是我们的痴人说梦。他们认为,在现代通讯条件和运输条件下,这一切都是不可能发生的。在他们固执的单向思维里,只看到现代科技条件物质条件对中共的调度和联动有利。而一个健全思维的人却看到一切的此类条件对双方都是共轭的,就是说是中立的。一切对敌方有利的条件,都同样有利于我方,一切对我方不利的因素都同样不利于敌方,甚至更加不利于防守方。今天的社会条件是,你打掉一列军车,就很可能在全国引发一场拒绝当兵潮——这样的话,中共就会被迫自己去抓壮丁了。

  可是,这里有了一个疑惑。照你上面所描述的过程来看,只要依托你所说的有领导能力和行动能力的政党组织建设就能够掀起并发展那样的街头革命,直到进而瘫痪它的政权了,那是不是就不用打了呢?

  不。要打,必须打!

  不打,人民大众几十年的恐惧会无法释放,结果就是你无法有效地进行全民动员;不打,它高度发达,十分敏感的神经末梢会探知到任何茉莉花的生长蠕动从而有效地摁灭它;不打,就只有恶的肆无忌惮和善的猥琐不前!

  因此,打,才有出路;打,才能撕开局面,冲开铁幕;打,才会使人看到希望;打起来,才会让“我们有什么办法呢”的口头禅禁言,才会鼓舞士气,鼓动民气;打,我们才能够摆脱一切按照黑帮的意志和游戏规则运转的魔咒;打起来,我们才能够联合一切民族、一切不同理念、不同社会阶层的人们结成最广泛的消灭中共黑帮的联盟——被中共欺压奴役着的一切人们。他们自己都明明白白地说了“稳定压倒一切”,因此,对我们来说,打起来,撕开他们的“稳定”就成了我们的“一切”;特别是,打,我们就能冲击甚至斩断中共体系内既有的利益链条。而利益,不仅是中共恐怖机器运转的唯一燃料,也是它的整个体系运转的不可或缺的润滑剂。冲击和扰乱它的润滑系统和它的燃料配送,就必然会在它的内部引发一连串的多米诺效用。

  想想看,当这一切“打”的意义开始展示出来,当我们主要打击它的一切社会单元的党政机构之效果逐步显露出来以后,中共恶魔建构的恐怖大厦还能支撑多久?你还会认为他们是不可战胜的了吗?

  而实现这些战略构想的唯一条件,就在于我们的组织建设——一切端赖于我们能否创建一个有高度凝聚力、战斗力的秘密的民主革命的政党组织。

  什么时候我们就可以拉开这张历史大幕了?

  标志就是这个担负崭新的历史使命的政党组织建设达到了这样一种水平,它具备了起码的抗打击能力和自我修复机能,初步满足了能打、能走、能藏的战术要求,那么,新的历史时刻就到来了。

  可是,还是会有身边的人劝阻我们说,不要这样。这回他们不再提代价了,也不再说这必然会导致另一个独裁政权了,甚至不去祭起那个“和平理性非暴力”的破旗了。这回他们提出了一个新的理由:这会使中国的民主事业得不到国际社会的支持,甚至可能遭到谴责。因为今天的文明社会已经不认同、不接受以武装斗争的方式来争取民主自由了。

  我们不和这些人费口舌了。我们只告诉那些圣徒们:我们没有丝毫理由怀疑文明世界的政治家们的智慧,没有丝毫理由怀疑文明人类起码的价值观及其价值判断。因为伊拉克、阿富汗在前,利比亚、叙利亚在后,它们都毫无例外地显示了全世界政治领袖们正常的思维能力和政治决断力,显示了文明人类所作出的价值判断。正是基于这样人类正义的价值观,我们才会百分百的相信,争取自身自由解放地奴隶,永远会得到人类正义的支持,永远会得到文明世界最大程度的理解!不错,肯定会有反对的声音。布什打萨达姆的时候白宫前不是也有反对的声音吗?卡扎菲和巴沙尔们不是毫无二至地把自由军污为恐怖组织和恐怖分子吗?希特勒或者金氏政权不是把一切反对者都宣布为犯罪份子吗?二战的时候英国不是同样有声音反对丘吉尔的全民抗战吗?可是这些声音不会阻挡正义的步伐,不会妨碍政治家们的正常思考能力,不管是反对还是诬陷的声音都不能改变文明世界的价值观和价值判定。因为越是政治领袖,越是文明人类,就越是能清楚地看到,中共恐怖主义犯罪组织一天不除,人类就一天处在噩梦之中。它存在着,就随时可能给人类造成无法弥合的伤害。(这伤害不一定就是它把战祸带给世界。它将给人类造成的伤害极可能以我们意想不到的方式出现。比如多年前的“SARS”,或者如切尔诺贝利核事故,或者全球性的毒奶、毒食品等等方式)。因此,你只管扔掉那些反对的声音,你丝毫不必理会中共犯罪集团一如卡扎菲、巴沙尔们一样,一定会反把自由军战士污蔑成恐怖组织或恐怖分子。你只管在人类至高的历史法则、文明法则的带领下,去追求人类正义的终极目标。

  说到这里,我们有必要澄清,我们对中共恐怖主义犯罪集团的打击与恐怖主义、恐怖组织、恐怖袭击的区别,泾渭分明、不可混淆。

  首先,两者根本目的不同。

  我们的政党组织奉文明人类的普遍价值为自己的圭臬;以自由、平等、民权为归依。我们坚决反对一切形式的恐怖主义,特别是中共以国家机器为后盾的国家恐怖主义;坚决支持一切民主大革命的政治强制力。我们彻底否定中共暴政的体现为国家恐怖主义的暴力,本质上是中共恐怖主义犯罪集团的天敌、彻底否定者。我们绝不允许以暴力手段把自己的意志强加给任何人。

  其次,我们绝不崇拜暴力、绝不迷信暴力。对于中共极权专制利用国家恐怖主义,以专制恶法的名义和方式摧残、剥夺中国人公民权利的犯罪行为,而进行的正当防卫;是中国人面對中共国家恐怖主义性质的最成熟、最凶残的反人类犯罪集团进行的政治决战,是人民在暴政前的起义。当民主革命过程中出现任何转机,使得革命强制力不是绝对必要、绝对必须的时候,我们就会主动收缩打击的规模和力度,直至完全放弃武装打击——前提是自由、民主的进程不再被阻绝。

  再次,我们在中共暴政前的革命起义行为的打击对象只限于中共实施国家恐怖主义专制统治的国家暴力机构,而绝不针对普通民众和社会公共设施。中共暴政的暴力机构主要包括实行一党专制的共产党的各种机关、各级政府机构、警察以及武装警察部队。

  最後,我们政党的每一位组成成员,都是争取自身和中华民族的自由与民主的义士!都是人道主义者。

  但是我们还是要忠告一部分对国际援助心存不切实际的幻想的人。对中国自由军的支持远不会像埃及、利比亚、叙利亚那样来得如此迅速有力,原因就在于对中国的民主运动的介入要比对世界上任何其它地区介入的门坎高得多。中共当局几十年来疯狂地发展军备的根本目的正在这里——抬高门坎,提高国际介入的成本和代价,以此来吓阻介入。任何一个具有全球视野的政治领袖,他对整个人类的责任会超过他对十三亿苦难华人的责任。这种责任会迫使他仔细评估对华介入的风险和代价以及这个代价对他本国和整个地球所造成的冲击。因此,他不得不更谨慎地选择介入的时机。对于我们来说,也就是我们必须坚持到能够给他们提供介入的充足理由了,国际援助和国际介入才会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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