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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不应该摘下毛泽东的诗人桂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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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3/15/2004 来源:网络 作者:田日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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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而我们生活在二十世纪,讯息灵通,有各方面的资料参考对证,我们可以在正反不同的报导记载里看出症结所在。毛泽东崇法黜孔,批林还要批孔,一个大学教授提倡“学而时习之”,曾受到批判斗争。可是毛自己口不离孔子,用于诗歌上的如:“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这还不是自己可以放火,别人不能点灯?在毛统治时期一般干部正当谈爱说情,要受批评,甚至受政治虐待,而毛自己在延安时曾经写过许多诗歌给“交谊舞明星”吴莉莉,一九二零年冬天写信给杨开慧的《虞美人》词,没有附在诗词选集出版,可能是因其上下阕有过肉麻的描写﹔《卜算子.咏梅》,说梅作为革命象征的解释不免牵强附会,经李志绥医生指出他是为安慰弃置许久的情妇(该情妇曾寄陆游:《卜算子.咏梅》词来)写的,这就可以解答他何以忽然要“和”陆游这首词,词中措词造句的安排亦可以得到合情合理解答来。这说明毛的淫荡虚伪,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口头上为革命为人民,骨子里男盗女娼。他一生奸污妇女不计其数,如晚年身边侍女孟锦云,小他五十二岁,曾是空军文工团员,孟锦云十五岁时和毛跳舞得以行淫,一个时期毛爱她不忘,几年后孟锦云因泄漏毛宫内事,被关押劳改五年,出狱后去找毛援救,毛要汪东兴给孟锦云平反,调为毛身前秘书,后来毛叫孟锦云为“孟夫子”,人们以为这是毛随和不摆架子,但是读过李白:“《赠孟浩然》一诗(“吾爱孟夫子,风流天下闻”)就知道毛这样“叫”是一种爱称、戏称、匿称,他通过叫名在和孟锦云调情。
由此种种事实,可以看出毛泽东为人的实底,诗词上豪情万丈,大话连篇,私下荒诞无耻。从诗词反映的角度来看,毛和黄巢、洪秀全等人一样自我膨胀,是毫无疑义的。王明在《中共半世纪与叛徒毛泽东》一书里说:“他在青年时代读古书时,就非常敬慕秦始皇。”毛泽东的秘书李锐也说,毛泽东有帝王思想。为什么毛泽东能够坐稳红朝二十七年?袁世凯曾经做过八十二天洪宪皇帝,以失败告终,毛知道自己终不能称帝。毛的勤务员权延赤写的《历史的暗角》,说毛泽东直言不讳,称自己是马列主义加秦始皇,林彪《五七一工程纪要》说毛是借马列之皮,执秦始皇之法的大暴君。的确,马列主义和帝王专制是同类性质的东西,毛泽东崇拜秦始皇,也就是这个原因。
历史事实证明:毛打着马列主义旗帜,得到国外苏共和各国共产党的的军事援助,所以胜过黄巢、洪秀全。在日本投降以后,中共得到苏军在东北掳获的轻重武器长驱入关,这是黄巢、洪秀全想象不到的,如果黄巢、洪秀全和毛泽东易时易地而处,同样能够成为“人民政府主席”。
深入一层,为通过毛诗词了解其思想实质,不妨拿出几首做具体解剖:
《沁园春.雪》一九三六年二月:“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须晴曰,看红装素裹,分外妖娆。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唐宗宋祖,稍逊风骚,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这首诗被许多人誉为构思奇特,气魄雄伟,千古绝唱。胡乔木临死时争过它的著作权,但胡乔木发表的诗词沉郁而不流畅,遗词造句很少诗味,大有可能是毛泽东写成初稿由胡乔木加工修改,实非全由胡乔木所作。在写作前毛泽东看过唐人岑参的《白雪歌》,在设想、构造意境上面有所参详取舍,但艺术描写远远不及岑参的细腻、深远。“千里冰封,万里雪飘”,从直觉的惊讶可以理解,从字面来看,使人容易想到冰封的千里,雪飘的是万里,万里减千里,还有九千里地方无雪飘,不及岑参诗那样:“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黎花开”,使人想象下去就觉得形容细致。毛诗的“千里”、“万里”是平行的,岑参的“千树”、“万树”是“递进”的。花开由千到万,而冰封千里,雪飘万里,就难以令人接受。大河被冰所封,失去滔滔,和长城内外一样惟余莽莽,将大河和长城分开来写,不免割裂形象。“山舞”、“原驰”,如果是坐在颠簸不停的车上,可以看成这样,如苏东坡:《江上看山》诗云:“船上看山如走马”,那是船上错觉,山动如走马,而受冰封雪压的“山”和“原”应亦惟余莽莽,怎会舞会驰呢?蛇爬而象步,不用放大镜看,万不能“欲与天公试比高”!晴日的阳光经白雪反映,一般不会变成红色,“红装素裹”的联想,有一半落空。“折腰”一词的原义是“卑躬屈节”,毛说“无数英雄竞折腰”,不知为江山折腰算是什么样的英雄,而用“无数”二字,也是不确切的。旧诗词允许超现实的构想,也允许重文叠字,但文字构思和意境构成要脉络分明,妙趣天成,如果经不起盘问,经不起品味,不能算为上乘。“白发三千丈”不下接“愁”字,“明镜见秋霜”如无“镜”字,都有会使人联想落空。看来,毛泽东的咏雪词也是一种八宝楼台,“折下来不成片断”。该词下阕议论更多,的确,毛泽东在发狂乱“吼”,也有可能是毛泽东没有看过汉武帝、唐太宗、宋太祖的诗,没有见过唐太宗的书法,不知道汉、唐文化的盛况,才会下“略输”、“稍逊”那样不顾历史事实的字眼。更有可能是他生性狂妄,为了行文吟咏方便,根本不把别人的成就放在眼里,以为加“略”加“逊”可以减轻自己的错误,但信口开河,总不是一种美德,而把毛泽东的无知的狂妄棒到九天之上去顶礼崇拜,那又是怎样的行为呢?
《七律.吊罗荣桓同志》一九六三年十二月:“记得当年草上飞,红军队里每逢违。长征不是难堪日,战锦方为大问题。斥鸠每闻欺大鸟,昆鸡长笑老鹰非。君今不幸离人世,国有疑难可问谁?”这首诗用词不当,对仗不工,有许多问题。作者将自己和罗荣桓都划入“草上飞”一类人物,彼此常有不同意见争执。联系下联“长征”和“战锦”,注者说相违的是和林彪之间的争执。为什么在吊罗荣桓的时候,把林彪的错误提出来放在“每逢违”之下,使未看注释的人,很容易误会是罗荣桓与毛泽东相违,这在字面上显然是犯了交待不清的错误。第三联“斥鸠”、“昆鸡”,二句意义相同,是林彪在“欺”、“笑”罗荣桓,还是罗荣桓在“欺”、“笑”毛泽东呢?脉络亦属不明。在吊罗荣桓的时候,应该将罗荣桓的模范事迹突出地写出来,正面赞美他在长征和“战锦”中的功绩,不能用毛泽东诗中现在所用的词句,使人误会,这是措辞不当。按罗荣桓死的时候,林彪正在卖力鼓吹毛泽东思想是马列主义发展的顶峰,毛泽东不至于对林彪如此切齿痛恨,连追悼罗荣桓场合都不放过机会去鞭打林彪。最后二句大有王者器度,对看大臣去世时际,想起江山社稷的危难大事,满幅君临天下的神气,满腔君王哭将相的口气,这二句做为京剧台辞来唱,倒不失韵味,但却是一首失败之作。连六十分也打不上。
《念奴娇.鸟儿问答》一九六五年秋:“鲲鹏展翅,九万里,翻动扶摇羊角。背负青天朝下看,都是人间城廓。炮火连天,弹痕遍地,吓倒蓬间雀。怎么得了,哎呀我要飞跃。借问君去何方?雀儿答道:有仙山琼阁。不见前年秋月朗,订了三家条约,还有吃的,土豆烧熟了,再加牛肉。不须放屁,试看天翻地覆。”毛泽东在给陈毅谈诗的一封信中,说自己“对于长短句的词学稍懂一点”,相当自负,可是这首诗就深受世人非笑,除“不须放屁”那样的不洁之语刺耳以外,把自己比做鲲鹏,而把苏联修正主义分子赫鲁晓夫等比做“蓬间雀”,这就失去为人的起码忠厚之道。而《蝶恋花.从汀洲向长沙》一词:“万丈长缨要把鲲鹏缚”,那个“鲲鹏”要做贬义才解得通。自然这首诗里的鲲鹏要做褒义解,一褒一贬,都由毛泽东个人自我作古,不知谁授权给他。这褒义鲲鹏扶摇羊角到九万里高,当然很了不起,“朝下看”,看见了“人间城廓”、“炮火连天”、“弹痕遍地”,无动于衷。反而是蓬间雀觉得“怎么得了”,于是想办法“订了三家条约”,人民“还有吃的,土豆烧熟了,再加牛肉”,鲲鹏看到这情景,骂雀儿“不须放屁”,因为它要的是“天翻地覆”,而“炮火连天,弹痕遍地”,根本算不了什么。做为普通老百姓,想过安居乐业和平劳动的生活,他们是接受褒义的鲲鹏好,还是接受雀儿好?鲲鹏那样喜欢“天翻地覆”,到底是为了什么?那就是国内杀、关、管、斗、批,在国外和帝国主义针锋相对的斗争,不惜打一场原子战争,让中国人民死一半也在所不惜,这不是恶魔在狂叫,痴人在梦呓吗?那里有一点正常人的心理。就词论词,也没有一点词的味道。“扶摇羊角”上加“翻动”,应成什么形象?毛泽东满以为写了这词就会把修正主义骂倒,全世界的殖民地人民,帝国主义国家的无产阶级就会跟着他这个共产主义革命运动的伟大领袖起来造反,立即“天翻地覆”,可惜事与愿违,他到死也没有看到那样的“天翻地覆”,自己反倒变节,通过犹太人基辛格的拉皮条,被迫投降了“美帝”头子尼克松。
《七律.读柳宗元着:封建论》一九七五年:“劝君莫骂秦始皇,焚书之事待商量。祖龙虽死魂犹在,孔丘名高实粺糠。百代数行秦政制,十批不是好文章。熟读唐人封建论,莫将子厚返文王。”“文革”末期,毛泽东淫威吓人,这首诗肯定无人敢去修改,他也不会让别人修改,特别是诗中骂了郭沫若的《十批判书》不是“好文章”,郭沫若为此几次想自杀。毛泽东在诗中顽固坚持专制思想,替秦始皇开脱罪责,其实在为自己开脱罪责。他早就说过,秦始皇算什么,他只坑了四百六十个儒,我们在肃反中,杀了八十万知识分子,“骂我们是秦始皇,不对,我们超过秦始皇一百倍。骂我们是独裁者,我们一贯承认,可惜的是,你们说得不够,往往要我们补充。”这首诗赞扬柳宗元,只是因为柳宗元在藩镇割据的时代,反对分封诸侯,要求历行中央集权,合乎毛泽东的心意,才把柳宗元封为法家,一点也没有什么高深的理论。就诗论诗,这是韶山冲里的私塾水平的诗,遗词造句,意义不明,平仄也错乱,其中“秦始皇”和“祖龙”名字双用,犯旧诗的“重复忌”。而“莫将子厚反文王”句,要加添许多字句才能转弯抹角说得清楚,其意是说莫将柳子厚反对恢复封建制到周文王那时。其实,文王并未封建诸侯,封建诸侯的是武王,毛泽东把文王和武王都弄错了,可见他的历史常识何等浅薄。中共中央迄今拒不刊出这首诗,其原因可能在此。
毛泽东的诗词高明吗?由此可见一斑。如果说他的诗词“前无古人”,那就是说他错得离谱以致到了前无古人的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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