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无权说,这是错误的。因为,就像法国革命一样,人们无权说,革命本来不该发生。 我们的意思是,现在国人纪念六四,把六四归入何种政治考量,还是一个未定之天。这种考量的分歧,固然不是什么危险的事情,但是,如果这种考量,陷入某种暴力的序曲阶段——抑或,人们在钻进统治者预先设下的极权主义圈套,那么,六四后时代,就会重复无数的1949,或者1989。 ──《观察》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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