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当然也有自己的惯性。次法西斯时代的中国还有一段路走下去。我在社会上遇到过不少人,经常看到他们家人亲友在一起的场面,看到其中的一些人,他们的官气挡都挡不住地外溢,他们的面貌体态,他们的身体语言都官味十足,而且我们可以分辨出处级、厅局级、部长级、教授级、乡镇级,就不由让人悲哀。我知道他们会“惟彼作威惟彼作福”下去。我有时想,十年二十年之后,他们弃中共大船如弃一件破衣,他们今天已经“狡兔三窟” 地在海外置业置地了,那时他们声讨中共会更有资源,他们声讨中共比今天被侮辱和被损害的中国人还会表情十足。也许到时只有我这样的人才会为作为历史的中共辩护,做中共的吊客了;这样的孤独是注定的。这样的人生也是值得的。一如我在包老师身上看到了人生可堪告慰的东西。是的,他是一个孤儿,最后的十八年仍是寂寞的、孤独的。但这个人默默地看着他身边的人,默默地看着他的同胞,期待他们向善。
这样的人生是值得的。
2007年11月7日写于北京,俄国十月革命九十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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