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哉!鹿城有司!该杨谋定而动,策划于内外,慎密乎始终,前有逃匿之官悠悠隐寓,后有络绎之贼蠢蠢欲来,归也乎?不归也!是故温州之劝返,明知无功而必追,矫情之蠢一也;所谓使者劝返,无非党国大计,乡梓殷殷之类,该杨贵为地方大吏,岂不知外崇内凶之实相?该杨乃洞悉实相而远走,岂能再入尔等彀中?此又温州劝返假情之蠢二也;该杨既走,追之何益?察其贪渎,开其职缺,通报国际,一体擒拿可也,不思以法治其罪,依然弄权饰其非,此则温州劝返可恶之蠢三也。
有此三端,则杨氏之后,再发沪上吏员之逃,接踵而奔避之贼官络绎不绝者必也,有何怪哉?
趣论央视痔疮大裤衩
宣谕台新府邸落成,将有乔迁之喜也。巨厦煌煌,其形似人立而蹲踞;大衙巍巍,其意有鬼斧无神功。京师例有刁滑之民,谓之"大裤衩"也,坊间以为点睛之笔,非皇城根下以大裤衩招摇过市之草民,不得有此神形具备之俗谓也。妙哉妙哉,大裤衩之谓。
然则宣谕台不悦,荷兰国红番专意创制,数百亿白银流水堆积,谕旨敕令从兹飞檄,朝野列国肃然仰望,无军机之重,有大内之威,是以赵公得紧缩之妙,张公布纸上之兵,水白之流仿佛奉诏,本山之类借此售猾。大裤衩者,岂能容与?
而"智窗"出焉。雅则雅也,不幸痔疮与之谐,智窗共痔疮合鸣,大雅并粪门齐开,此诚戊子冬月滑天下大稽之最也。
余则谓:大裤衩宜也,痔疮宜也,唯智窗不宜也。夫大裤衩者,象形也;夫痔疮者,写意也,唯智窗之谓,既无形可像,亦无意可考,唯裤衩中隐伏痔疮,则形意皆备也。所谓大象无形,唯裤衩可遮,所谓大音希声,独痔疮可叹,此之谓也。用之何妨?
哀沪上避火坠楼四女生
沪上商学院四女生之死,网络渐次查考,江湖同此唏嘘。图形所见,无不唇红齿白,花容青春者。呜呼哀哉!竟尔丧于回禄,红颜薄命如此!
致哀之余,有三问焉:沪上酷寒,较之北地尤烈,而北地例有暖气通达,沪上例无。则校方有何良策护呵学子?取暖之器多所禁用,禁而不止之情知之否?知之而不求变通,校方先有明知故纵之罪。此其一也。
六女同居一室,斯时火起,二女先出,或已知电火初燃,竟尔觅水扑救,无知至此,令人愕鄂。再则,二女既出,则室门可开无疑也,则门之复闭者,谁何使之复闭?室内四女,斯时何不齐出之?坊间臆测:先出二女中之一,疑似电火肇事者,大祸初来,四女与之或有不快,而作壁上观。果如此,则人心之险,夫复何言?此其二。
大四女生,沪上就读,而不知水火危殆之逃生,而不知协力互助之常识,徒然惨呼,避无可避,终乃肝脑涂地,血溅当场。新生代学子之弱,其为人父母者无与乎?学校当局无责乎?四女又无己过乎?
——问则问矣,悲不自胜,有问无答,自问自答而已矣。
哀哉!诗曰:
红颜盛世亦薄命,
惨剧警醒大国民。
斯时饱暖无忧惧,
旦夕福祸总关情。
趣论周局长烟表赃证
南京周久耕氏,以房管局局长之职而食君禄也,比照前朝之品秩,则无非江宁府道之牛马走,区区七品而已矣。然观其图影,油头之上蝇蚊不可立锥,五官之间隐然而有得色,每有官会,周氏必置阿芙蓉于桌,吞吐吸纳之际,或斥贪腐以明其廉,或詈草民以逞其威。近者,周氏颇惶惶于地产商之所获不丰,乃于公堂之会勃然指斥,其言之可鄙无须论者,而周氏之烟,煌煌于桌,偏有好事者舍大追小,竟尔网络察查,则周氏所吸之阿芙蓉者,乃千五百一条之极品也。
噫嘻!网民之英聪,世所无匹者也!接踵,又于该周之若干图影中,聚焦其腕上之表,竟尔外邦名品,每枚价可十万银也,噫嘻噫嘻!周氏之烟表,大有异趣哉!
周氏或无劣迹可稽也,然则极品之烟不离嘴,百千之表不脱腕,由是可知周官人之奢也。然则周官人之俸禄几何?食君禄者,略有丰余而已矣,名表煌煌,名烟腾腾,小吏该周,而有赃证如此,至江湖大疑,其必也。
南京或不以网民之疑以为意,固也,迫之察查,似无实据,且自由他可也。然则烟表实据之布公,网络载扬之沸沸,无乃乎昭告天下吏员等:囚笼尔等尚需时日,网络监察不舍昼夜,前有林官人之原形毕露,后有周官人之烟表俱在,后后其誰?拭目以待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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