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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容芬 10年前的今天,马汉茂先生走了。他是飞去的,像只小鸟,飞出囚窗,投入蓝天。马汉茂先生留在我心底的也是一幅笑向蓝天的肖像,每次见到的他,都是这个样子。但我没有也不会想到,他最后会以这样潇洒的一飞,脱离躯壳。 马汉茂先生不足一甲子的一生,远远超出一群人一百年的辉煌。他创建的北威州语言学院,今天已是中德文化交流的起跑线。他缔造的卫礼贤翻译中心,每一年都给德语读者奉献中国古典文学的精品。在汉学领域内,他的研究重点是中国现代文学,专著、推介凡数百种。他组织翻译出版当代中国作家和政论家的代表作,邀请他们访德,举办读书会。冯骥才、戴厚英、刘再复、张辛欣都是这样介绍给德国读者的。2000年诺贝尔文学奖暴出大冷门,法兰克福书展急寻高行健著作德译本,救火的是马汉茂先生组织翻译出版的《车站》、《灵山》。 马汉茂先生更大的贡献是在促进中国民主方面,尤其在六四血案之后,他举办声讨会、研讨会,对媒体发表声明、给德国官方和议会写信。由此,他上了中共不许入境黑名单,这对于一个汉学家来说是最大的惩罚了,犹如化学家被剥夺了进实验室的权利。他人生的最后10年,除了一两次例外,再没踏上那块他挚爱和熟悉的土地。 马汉茂先生热心帮助六四后来到德国的中国人,重做实事,通过各种途径为他们申请研究项目,让他们能继续国内的工作。他在威腾的家,是中国人的中转站,经常住着南来北往的中国人。还有外界不知的,马汉茂先生对难民百姓的援助,让他们有一个遮风避雨的家,有一个自食其力的饭碗。波鸿的华人称他为“马先生”、“老马”,在他们眼里,他不是教授、学者,是一位亲戚般的熟人。 马汉茂走前几个小时,还参加了波鸿大学纪念六四10周年的活动。转眼六四20周年,马汉茂先生离开我们也整整10年了,他与中国民主运动有着斩不断的缘分,他与六四一起进入了史册。 2009.6.8 ──《观察》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