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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锦涛先生和过去的歌谣
日期:10/31/2010 来源:观察 作者:王玉民

前些日子中共媒体新华社发布了一则中共中央政治局集体学习的消息。同以往一样,都是不疼不痒、脱离实际、高高在上的老生常谈,可能没引起人们的注意,但它的学习内容却透露了目前以胡锦涛为首的中共高层在想什么,还持什么样的思想观念和意识形态,而此,又与国人的命运攸关,不能不引起我们的注意和警觉。消息称:“据新华社报道,中共中央政治局9月29日上午就正确处理新时期人民内部矛盾问题研究进行第二十三次集体学习。中共中央总书记胡锦涛在主持学习时强调,面对复杂多变的国际形势,面对艰巨繁重的改革发展任务,我们要深刻认识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重要性和紧迫性。”“虽然人民内部矛盾是在全体人民根本利益一致基础上的矛盾,但必须高度重视,下大气力做好工作”。

有人民内部矛盾必有敌我矛盾。虽然开了一个所谓人民内部矛盾的会,我们却看到了以胡锦涛先生为首的中共高层的敌我矛盾的思维。看到了中共高层仍然崇尚、信奉阶级斗争的理论和手握无产阶级专政的屠刀,看到了不是依法论罪而是以我定敌的践踏法治、极权专制的本质。在人权、民主、自由成为人类共同追求的普世价值的今天,胡总书记及其统领的政治局仍然还在“抓纲治国”,不得不使国人乃至世界深感关切和震惊。

所谓敌人或敌人的称谓和定义只有在战争时期甚至是作战期间存在,其特点是你死我活,不能在存在分歧、对立的状态下同处,是超越了协商、谈判和法律解决分歧的分歧解决方式。所谓“兵者,国之大事,生死之地,存亡之道”是也。战斗中杀人是没有罪的。一旦你死我活的特征结束或即便是战争期间但不存在你死我活的境况,敌人的意义就不复存在,就不是敌人。如刚才的敌人一旦放下武器举手投降即不是敌人,并且要善待俘虏,严禁虐杀且虐杀有罪;如两军交战不斩来使。在美国历史上,南北战争一结束,林肯总统就立即颁布命令:南方军队的士兵和我们北方军队的士兵都是美国同胞,一律平等对待,不准虐待,更不准杀害。敌人是非常时期人与人的非常关系。和平治国环境中没有敌人,而是以宪法和法律为治国安邦的最高准则。任何人、团体、党派都不得根据自己的利益和意愿把对方称作和定为敌人并以此为借口进行残害和谋杀。放眼看世界,哪一个自由、民主和人权彰显的国家和社会里还有敌人的称谓和定性,更没有对所谓敌人的残害和谋杀。在一个民主、法治社会里,只有公民。公民里有犯法的罪人,然而,罪人不是敌人,也要对他们有人性化的对待和关怀,也有并要维护他们的基本人权,决不能以敌人论处。当然,敌人也不一定是罪人,当年日本侵华,全中国人都是日本当局的敌人,难道是罪人吗?至于侵华战争中的中国人的敌人——日本侵略者,战争结束后也不是简单、随意以敌人去对待,而是依法遵程序历经时日按罪与非罪去定论和处置,他们是罪人,是战犯。敌人是以我划线,法是公众的契约;敌人是依我而常变,法因体现民意而稳定。敌人和罪人是两个领域,两种认知体系,两种判定标准,完全不是一回事。中共能够根据自己的利益和意愿把公民随意定为敌人的事实说明:中共完全把自己凌驾在宪法和国民之上。我不知道中共是否也希望别人动辄把他也当成敌人,然后在他辖制的社会中,相互诉诸暴力和杀戮。我们应牢固树立“反对你是别人的权利,而你绝对没有把反对你的人按敌人处置的权力”。 就是将来某一天对中共的那些贪官污吏和残害民众的人进行清算,也不能把他们当作敌人去处置,而是要依法有理有据的清理和定论,既要按罪论处,又要有人性化的对待。

当然形式上的宪法和法律又有王法和民法之分。所谓王法就是皇帝、国王和专制极权者所定之法,此法是根据专制极权者的意愿、利益、形势和维护自己的统治而定的恶法。这个法,不是民约,而是独裁;不是为了大家,而是为了皇室;不是为了民国,而是为了党国;不是为了权利,而是为了权力。当然极权专制者会根据自己的利益来认定朋友和敌人,今天也许你是朋友他是敌人并对敌人予以铲灭。翻手之间,明天他就是朋友,你就是敌人并同样毫不留情。专制极权者为了维护自己的专制统治,为了掩人耳目地达到用暴力消灭与己意见不同者,就必然要打出敌人的旗号,并把这种旗号塞进他们玩弄于鼓掌之间的王法里。因此,王法里都有整治、残害民众的恶法。如皇权中的“叛逆谋反罪”,中共极权的“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等。这些罪的意义和作用除了镇压真正的对当朝极权专制进行反抗的人外,更主要的在于整治那些尚没有反抗之心,只怀不满情绪和不同见解的人,让民众面对着极权专制不敢有自己的想法并生活在恐惧之中,甘心情愿地做一个不被捕杀的羔羊。为了掩饰和平时期对民众公开进行镇压和杀戮,最合适的方略和借口是冠以敌人的称谓并非此莫属。为了随意认定敌人,并摆脱法律的控制和约束,必然要有阶级斗争和阶级敌人的理论说教,并附加以阶级斗争的新动向。

阶级斗争理论与无产阶级暴力革命、无产阶级专政、消灭私有制说教共同构成马克思邪恶理论的基础。共产极权专政势力为了最广泛的动员民众抢劫和建立专制政权,只用经济利益和地位划线,而不以公理、道义为准则。把全人类共有的价值和理念统统冠以阶级的头衔而进行歪曲和篡改:什么阶级友爱;无产阶级思想;无产阶级人性、人道、立场、世界观等等。什么亲不亲,线上分;贫农、下中农一家人;阶级情义重如山;河深海深不如阶级友爱深;什么阶级兄弟和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等等,把民主、自由也要划分为无产阶级民主、自由和资产阶级的民主、自由。共产极权者用阶级邪说来取代普世价值,用穷人富人来划分好人坏人。用阶级站队、经济地位来替代善与恶、好与坏、对与错、正义与邪恶、先进与落后、君子与小人的普世准则,完全达到了荒谬绝伦的地步。在这样的意识形态统治下,人们怎么会有是非善恶的观念和标准呢?所以长期以来,国人缺乏对是非善恶的最基本判断,更缺乏坚持、操守公理与正义的最起码的勇气和道德担当。共产极权的所谓阶级友爱、人道、人性,说穿了,就是友爱、人性、人道是有选择的,对一些人不能有人性、人道和友爱。对本阶级的人可以,除此而外不行。所谓阶级弟兄,意味着不论你是流氓、无赖、小人、罪犯、恶棍,只要咱们是一个阶级那就是弟兄,当然也包括泼皮牛二。实际上共产极权者所谓的阶级弟兄和友爱也只是在嘴上说说,它只是用来鼓动和愚弄民众进行抢劫、分赃、杀戮、为自己夺取政权而已,他们对所谓本阶级的人也从来没有客气过。阶级性就是反人性,阶级性就是反人类的共同文明和普世价值。与玩弄阶级性类似的还有:社会主义的什么,如社会主义民主;西方的什么,如西方的价值观,全盘西化等等,他们总是用各种各样的标签、头衔掩饰极权专制,排拒人类的共同文明和普世价值。回首过去,直面现实,有多少不幸、罪恶、残暴和血腥得以在阶级性下肆虐。可以说,阶级和阶级斗争理论、意识形态是马克思主义最荒谬、邪恶的部分。

而毛泽东对阶级斗争理论的理解和运用可谓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他不仅以阶级地位和经济状况来开展阶级斗争,对富人进行打、抢、分,而且还把阶级斗争的理论运用、扩展到思想认识领域。为了能使自己走向神坛和实施独裁,在党内,是凡与他有不同认识、见解甚至不同谋略的人,对他的言行提出不同的看法和意见的人,毛泽东都不是以思想认识、意见不同的原则去处理,均以阶级斗争和阶级敌人的敌我矛盾问题来说事,均以阶级斗争和阶级敌人的敌我矛盾性质来解决。什么反党集团;反革命集团;阶级异己分子;党内资产阶级等不一而足。哪一个称谓都能使不同认识和意见的人冒一身冷汗,哪一个称谓都可以把不同认识和意见的人置于死地。对待民众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动辄就以现行反革命、右派、坏分子等要命的帽子等着你。什么三反五反、镇压反革命、右派、四清等等不一而足。如此,一边是独裁者横行霸道、指鹿为马的胡作非为,另一边是只能发出同一声调的可怜民众和无声的中国。从而造成了中国历史上最为黑暗的暴政统治时期。阶级斗争和敌我矛盾不仅是极权专制的法宝,更是独裁者走向独裁而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

中共出于邪恶和暴力本性,必然要把与他不同意见、见解和反对他的人当作敌人,不容别人反对。而主张民主自由必然反对暴力,崇尚宪政,允许别人反对自己。即便中共的统治被推翻,我们如果把中共当作敌人并沦为像中共治下的地富反坏右一样的贱民,我们仍然没有建立自由、民主、宪政和共和的社会。有敌人和贱民的社会能是自由、民主、宪政和共和的社会吗?而中共目前生杀大权在握,就希望反对他的人也自认为是敌人,以便有了镇压的借口和发泄本性中暴力欲的可能。所以,敌人意识既不是我们主张自由、民主、共和的这些人的目的,也不是手段。

历史证明,不论有多么堂而皇之的理由,实施暴力以及由暴力夺取的政权是不受民意控制的,难以民主。因为这个政权的母亲是暴力,而不是民众。我们还暂且把暴力取得政权的成本、代价和牺牲不予考虑。

让我们看看世界范围的极权专制者。他们都是用阶级斗争的说教和煽动造成人们彼此敌对,进而以你死我活为由夺取政权和实行极权专制。而反对极权专制,主张民主、自由的人则积极促成社会各阶层、各团体、各成员平等共处在一起,实行共和。共和者,社会各成员的平等、平局、多赢也。拒绝极权和能者通吃。

在中国,出于中共对制造敌人的热衷和对公民宪政社会的恐惧,中共常把人民和敌人挂在口头上,而很难在他们嘴里听到公民和宪政的词语。所谓人民内部矛盾,就是那些逆来顺受、俯首听命或敢怒不敢言的人与中共的矛盾,是中共与奴才或还没奋起反抗的人之间的问题。所谓敌我矛盾,就是中共与反对他或和他意见不同的人的矛盾。是中共必先灭之而后快的要务。

细想起来,中共高喊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还表明:在中国这个大庄园里,他就是庄园主。庄园里奴隶们的纠纷和矛盾理所应当的由他来解决。还试图表明:我和人民是一家。试图让人们忘记他不是民选政府,试图让人们忘记一九四九年他用暴力劫持了这个国家。

这次会议,胡锦涛先生秉承毛泽东阶级斗争的衣钵,在改革开放30多年后,在所谓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口号中,终于开了一个阶级斗争的会议。这分明让我们听到了在一个倡导和谐社会的今天,由倡导者同时又发出了不和谐的声音。同时也让我们分明看到了在自由、民主、人权等普世价值已成为全人类公认和推崇的主旋律的今天,一个大队辅导员在哄着一群幼儿园的小朋友唱完八、八歌之后,又领着一群阿娇,在今天的村庄里还唱着过去的歌谣。由此,不能不使我们国人的心充满惆怅。


2010年10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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