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以后会有定论的。
我说我不主张与底层警察发生冲突,有朋友就因此发生冲突,我觉得不应该,这样的事情还是应该在制度层面上解决。
他说是啊,我们也是受上面指令的。
我说我还可以用极端的方式,就是什么都不配合不说,并一定要与所谓的“上面人”对话,凭什么要动用警力来影响公民自由言论,如果不得到答复,就绝食而死得了,看看到底谁在破坏国家法律,在滥用警力。
他说不用这样。
我说,我如果不写批评,如果纯粹去做有利于自己利益的事情,就会获得更多财富,但做现在这样的角色,其实是给自己惹麻烦,但社会总得有人说几句真话吧,总得有人批评政府吧是不是?
回到家,已是十九号零点半了。
这就是那篇引发事端的贴子:
吴祚来:狗与抹莉花
这家人有趣吧,给狗洗澡时,不是说洗澡,而是说,抹你花,但这狗极厌恶洗澡,如同杀它一条小命,每次家人喊它洗澡,它都躲到床下或角落里。这天 亲戚到访,听到这个故事,就把狗抱在怀里,然后呢,开始向浴室前进,边说,抹你花,狗猛一口咬住这个的鼻子。狗也有敏感词啊,碰不得的。小心。
2011-3-19
(下篇)
《狗与抹莉花》:这个故事应该是引用的故事,并不是原创。
这个故事想说明什么呢?不能说明什么,只是有趣,但为什么会触动警方神经?
一是茉莉花,二是狗。
如果是警方在与茉莉花革命做斗争的话,那么,狗就可能影射警方。如果你说,你就是想诬辱警方,就是想支持茉莉花,你就真的进去了。
先说狗。
中国文化拿动物喻人,诗经就有传统,诗经中骂官,主要是骂其为老鼠,硕鼠就是典型例子。而骂人是狗是狼是乌龟王八,更是民间或主流文化传统,但我们看看印度或美国,印度人众生平等,不仅牛在印度受到关心爱护,狗也一样,我们在印度旅行,一友人将脚放在狗身上照相,都被印度人制止。他们像关心朋友一样关心狗,而美国人喜欢总统,把让狗与总统一个名字。克林顿访问某地时,就看到一只叫克林顿的狗,他高兴极了。
在中国的民间传说里,有仇人双方将自己家中狗取对方名字,其实狗是爱物,将爱物宠物取个仇人的名字是恶人仇人呢,还是让自己天天难受呢?
我们将动物污名化了,等于自己挖一个坑,互相跳进去,找罪受。
我与警官也谈到了狗,我说,如果一个人在网上说,所有当官的都是狗,那么,是不是政府应该法办这个人,因为他污辱了所有的官员?甚至外国的官员?其实这样的话,或骂人,是没有意义的,警方更不应该去干预,骂过就算了,没有任何意义与影响。你如果动用警力去干预,去打击,反而是一个严重的问题了。所以警方应该有所为,有所不为。不能将打击面弄到网络一般的贴子里去。
再说茉莉花与茉莉花革命。
茉莉花革命是北非革命,是民间社会反主流专制的革命,是群众性的和平革命,因为平民没有武器,只有走上街头,抗议政府专制或反对独裁者。一些人在网络上发起茉莉花革命,但完全是小众政治,尽管中国现在矛盾多多,民怨不止,但还没有到大家都要走上街头的时候,中国人的底线是极低的,似乎是生存底线,不影响自己活下去,都难以反抗。所以,政府不应该对茉莉花革命这样的网络事件或小众政治过于敏感,应该与参与者对话,现在连茉莉花歌曲视频都在网上删除了,特别可笑的是,胡锦涛唱茉莉花的视频也删除了。
当敏感事件成为敏感词时,它的过当与泛化,就出现了,任何人只要拿一束鲜花,都有可能被视为支持鲜花革命,任何人在网络上说一下茉莉花,都可能被视为茉莉花革命的支持者,当政者从过去的革命者,一下子不自觉地成为反革命者。
政治敏感转化为文化敏感,任何在网上说茉莉花的人,都可以被追问,追到我家门口来了,审问我,就是茉莉花敏感症造成的。
我所做的,是想脱敏,使敏感的东西,变成笑话,让大家放松一些,这是一种文化意义上的脱敏与释放情绪,每一个人都如此无聊地紧张,有什么必要呢?维稳维到制造社会矛盾与纠纷,这样的维稳就异化了。政府掌握所有的资源与武器,军队与警察,还有无数街道办人员,如此强大,武装到牙,却如此害怕,你们到底怕什么呢?
开个玩笑,就得动用警力,到时候别人不开玩笑的时候,你的警力就用完了。
坑书未冷山东乱,原来刘项不读书。
原来刘项,也不上网,更不能发贴让你看笑话。
2011-3-19
此新闻共有2页 第1页 第2页
|